第一百三十五章镇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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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公公的搜查显然藏不住两个大活人了,更何况两个大活人长的腿呢,在不被撂倒的情况下人就突然冒了出来,而且手里拎着血淋淋的刀,浑身上下也是血渍斑斑。
内侍公公看到的时候用手指着道:“带回宫里,全部带回宫里。”
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里,一直打探消息的南宫静率先知道群臣弹劾方华,在方华还没有入宫的时候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陛下先问清楚方华,再来听大臣们的弹劾。
而提前回来的越贵妃没有看到弹劾,她大张旗鼓的领人出去赏花,结果是竖着领出及横着领回来。方萧天心疼不已看着被一刀捅在心脏上的佳人,半个时辰前还活蹦乱跳的在他面前撒娇,说是要和贵妃姐姐出去赏花,可如今佳人已逝香华以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朕说说?”
方萧天一脸阴沉。
越贵妃拿着绢丝的手帕不停的擦着眼泪,听闻皇帝的震怒,她凄凄哀哀的道:“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这一出去会要了妹妹的命啊,如果臣妾知道,万万不能带妹妹出去,让她花一样的年纪香销云散那。”
越贵妃说着是满脸自责。
“朕问的是她怎么死的?”
越贵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了眼南宫静,“陛下,虽说人是太子所杀,可臣妾相信太子殿下没有杀人的动机呀,所以臣妾这里是无比的迷茫,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那边抹着眼泪的南宫静竖着耳朵听着,还以为她会落井下石,这脑中正飞速的想着各种办法来反驳,却没想到无需反驳对方也在为太子说话,这一时摸不到底到是唱的是那一出戏,可是毕竟听着对方话没什么害处,于是她点头附和着道:“是啊陛下,华儿没有伤害她人的必要。”
方萧天确是眉眼深沉,一双如同方华一样的眼眸,阴得如同不见底的黑潭。
“启禀陛下,太子太子妃带到。”内侍太监禀报,“旭王殿下,还有太子府的两个人,已经在殿外候着。”
太监并报完之后给两位娘娘见了礼,这才肃立一旁等候吩咐。
“全部上殿,给朕说个清楚。”
方萧天疾言厉色,可见这个女子十分的受宠。
来到殿上的方华没有直视他的父皇,因为感觉到了冰冷的目光,除了看一眼自己的母后,见她微微的抬着下颚,似乎是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情,可是真的没什么事情吗?他母后哭红的眼睛他是看在眼里的,若是他的父亲真不追究,他又何苦跪在这里呢。
君为止和白杨也跟着跪在了后方,与那是个尸体仅仅一步之遥。反而是方旭没有什么事情,而是叫了一声父皇,又给皇后娘娘见了礼便来到了他母妃的旁边。
“父皇…”方华刚开口。
“不许叫朕。”方萧天怒目而视揭截取了话语,而后手指有力的一指尸体,“你为何…为何要杀她?”
看着怒目而视的方萧天,方华稳重切不惊慌,“父皇,儿臣没有杀她,而是有人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你还真会推诿。”方霄天说着环视着这里的人,“如果真是借刀杀人,谁借了你的刀?”
皇帝那阴沉着的脸,迸发出来的杀意射得他浑身发冷。似乎是杀了他只是一句话的事儿,说话听音他真的就不敢再说话。
南宫静一看还以为自己的儿子心虚呢,当即也跪了下去,作为一个后宫之主南宫静真的很少施这么大的礼,而且为了自己的太子她不惜下跪求情。
方华瞧着忙说道:“母后你快起来,父皇睿智一定会还儿臣一个公道。”
南宫静却是倔强的不肯起来,他不相信方霄天能为了一个女子要了自己太子的命,而无非是惹怒了圣颜,她觉得自己这一跪已经很值钱了,那是给足了皇帝的面子。
而方霄天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模样,罚俸禄两个月哪不是了?
可是事情远非她想的哪个样子?尤其是越贵妃也盈盈一拜,跪在了皇后娘娘的身旁,似乎有着舔犊之情的喵了一眼方华,“陛下,你切莫生气当心身子,今日之事实非太子所愿,兴许是酒意正浓错失了手。”
她的这句怜悯的话,直接推翻了方华所说的假手于人,而自己整个人仿佛未觉察到话里的意思。
“喝了酒就能杀人吗?”方霄天显然听得明白,“她一个柔弱的女子,怎就能引起你的憎恨,她是不开口先笑言,音如黄莺出谷是清脆悦耳,就这样也能引来你的杀心。”
“还是你另有憎恨。”
方霄天这么说着心里也是盘算着,因为他心怀芥蒂,想当初南襄王回来的时候手握兵权,他就想废掉这一脉,而最好的折入点就是宋长洛,在那里下手方便极了,可是这个儿子拒不废妃,哪怕是后来君倾的孩子没了,不管是不是她做的都能抵赖过去,然后再由小扩大直接废掉这一脉,可是他却几次的找理由拖延时间,如今又杀了自己的一个小小的爱妃,这不是不满是什么?
方旭似乎很害怕这样的气氛,本来还站着他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啊,皇兄怎能另有憎恨,他就是恨也恨不到父皇您呢,儿臣可以作证,皇兄就是喝了一点酒之后有些酒醉,整个人可能是神经走神,不慎杀了红娘娘。”
方霄天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越贵妃,又看了看方旭,“你们为何要替他求情,平日里咬的跟乌眼鸡似的,当朕糊涂看不到吗?今日谁在为他求情,我就判你们与他同罪。”
这皇帝的话绝对不是儿戏,况且还不知道要判个怎样的罪责,按理说这个时候都应该明哲保身,所以这个时候没人多言,但却不包括南宫静,因为她是一个母亲。
眼看着皇帝不追问整个事件的过程,似乎觉得白杨和君为止就是方华的人,问了也是狡辩还不如不听,所以她把目光放向了宋长洛,想着之前这人猖狂的打了君倾,正是新帐老账一起算的时候。
所以这人就突然站了起来,明黄色的凤袍随之晃动她一指宋长洛,“太子殿下身边,你始终跟随左右,为何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置若罔闻,陛下震怒要罚他,你居然连句求情的话都没有,你还配当这个太子妃吗?”
南宫静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似乎就要提醒方霄天你真正的仇人是谁?不是自己的儿子。
可是有的时候儿大不由娘,躺着中枪的宋长洛还没说什么呢,方华则淡淡的说道:“管她什么事,儿臣不需要她陪着。”
南宫静听着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
宋长洛默不作声的一笑,还没到她说话的时候,所以整个人沉默的很。
倒是越贵妃瞧着隐隐的眉角藏着笑意,只是这样的笑意很难捕捉,因为马上变成了一个弧度成了哭面,她侧身看了看躺在地上死去的女子,“陛下,可要通知一下红妹的父母,毕竟我们皇家误杀了人,需要给人家一个交代,毕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哪怕是不追究,也得有个说法呀。”
这求了半天情的人感情在这里等着呢,什么叫不追究?给个说法?方华和宋长洛默默的对视了一眼,究竟某人猜的对不对?是信口开河还是未卜先知。
方啸天闻言疾言厉色,“朕什么时候说不罚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怎么能够姑息养奸,而且还是南词未来的储君,这叫满朝文武如何服众,这让天下黎民如何敬仰,还不如直接…。”
“陛下,三思啊。”
南宫静不乐见的事情要发生,她来回的晃着头,“陛下不问个清楚么?华儿都说了有人借刀杀人,您就不问个清楚,难道这样就对得起满朝文武黎民百姓么?”
果然这件事情牵扯到了政治,都不会故意往上抬一抬就能扯到这个角度。
方华长叹了一口气,果然揣测人心上某人更胜一筹。
越贵妃支楞着耳朵就在这听着,愿以为皇帝还能往下再说,可是那句废了太子的话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看来是砝码不够啊。
越贵妃咬着唇,“陛下,臣妾也不忍太子蒙冤,侍奉红妹的宫女看个仔细,陛下叫进来一问便知。”
皇帝不想听其中的细节,绝非是因为自己的龙颜受损,一个掌控天下掌控江山的男人,更痛心来践踏他尊严的人是谁,所以他问了个含糊其词,可是瞧着定下罪来首先皇后娘娘就不服,所以他紧攥了一下拳头,“宣红娥身边的侍女晋见。”
有备而来的宫女就夹杂在其首,随着众人她也跪了下去,只是宋长洛眼尖的发现,这人不是旭王府的奴婢吗?为何召见侍女她来了?
“把你们看到的,知道的,不得有隐瞒,全部说出来。”
低眉顺目的奴婢没有一个敢抬头仰观圣颜的,这就是权威带来的规矩。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