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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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媛和梁嫔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看来这几个人背后没少拿这事当谈资。
也许也是平时无聊的原因,毕竟脑汁绞尽见不到方华一面,打发时间也就用在了八卦之上。
宋长洛听着也不恼,轻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道:“画地为牢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是苍鹰总想翱翔九天,是粪蛆总想顶着鸡蛋。所以说做人要有眼光,别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人啊得活出个自我。”
何翠蓉本是嘲讽着宋长洛,结果一个回合下来就自己打机锋的那点本事,只能在背后暗暗的赚拳头,一张脸就越发的白了,那是气的失了血色。
蔷薇在一旁听着,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子,那崇拜的眼光觉得自己要是学了一二,也不至于被冰珠压倒。
可是下一刻她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宋贵妃不坐轿是要骑马,怎么着和后宫佳丽的风景也不符合,还是弃骑马坐轿的好,免得丢了陛下的人。”
谁能一边拍打着一边说教,取其字面的挖苦着她,宋长洛不用回眸都知道是谁来了,一个在她心目中记吃不记打的人!
所以宋长洛是表情淡淡,“如果骑一个马就丢人的话,那长洛就不去了。”
宋长洛仿佛听不懂她话里的讽刺,而是试探了一下,总觉得君倾哪里古怪但说不上来。
果然君倾一听她不去了,神情有那么一丝僵硬。“宋贵妃,你还是去的好,毕竟南襄王妃也去,总不好像狗一样在咬别人吧!”
她这话一说出来何翠荣那里就解了气了,一个个生灵活现地看着宋长洛,梁嫔而窃笑着说道:“有母如此,何处见人。”
梁嫔这话说的就毫无道德,难道母亲不好还能丢了不认?那件事是丧尽天良狼心狗肺才能做出的事情。所以对于这种人,你只能给她更大的醍醐灌顶才能让她长点教训,所以宋长洛也不客气地说道:“梁嫔,正所谓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要说话之前…应该知道说什么话。”
一句别人都听不太懂的话,就连君倾都不知道其中的所谓,可是梁嫔的脸却一下子涨,那羞辱之气让她再难以启齿。
一张经过修饰的玉脸是腾的就红了,紧咬着自己的贝齿,是双眸立马蕴满了泪水。
本是借机想打着落水狗,也出一出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得宠的怨气,可哪承想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人,竟然晓得她家族里的秘密,一个根本不对外人言说的秘密。
梁思玉,一个算不上正经的嫡女,凭借着自己的母亲坐上了大小姐的位置。也因为一次意外听得一个下人口中阐述的事情,她竟活活的打死了那个下人,从此之后这件事情再没人提起,可是今日话语在绕耳边,使得整个人就蒙住了。
所以在马车摇摇走起的时候,她没有心思再去看端坐马上的宋长洛,因为整个人被打压的有点惊魂未定,很害怕这件事情被捅了出去,那么她整个人生也就完了。
梁思玉的失魂落魄谁都看得到,君倾不解的也没在打着什么讥讽,毕竟她需要宋长洛去,所以一行人很快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浩浩荡荡往宫门口而去。
因为方华也是骑马,早就和一些大臣赶往了东凯湖。
君倾坐在轿子里,不由得思虑着宋长洛话里的意思,通晓五经的人很快明白了话中的话,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墙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之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这不是揭露一桩家族丑闻的话么?为何梁嫔听了之后会如此的情绪低落,甚至双眸的当中都隐隐有着泪痕,难道是真有其事吗?
一旁素锦正在给君倾倒着茶,上品的绿茶是君倾的最爱,饶是淡香之气已经扑鼻,君倾这里还在念叨。
“娘娘,您是在为宋长洛的话上心吗?”
君倾听着抬眸看她,这个虽然不是很大年纪的婢女,可是她母亲一手调教出来的,说不定还真就知道此事。所以她问道:“宋长洛所言不虚?”
素锦将茶放到她的手里,是沏茶能喝的一个最好温度。
“娘娘,梁思玉父亲是户部尚书。听夫人说当年和老爷一起竞争礼部侍郎之职。若不是家里出现了一桩丑闻,可能后期也会跟老爷逐鹿丞相之职呢。”
“什么样的仇恨竟然遮蔽了正途?”
素锦闻言一笑,“夫人说若不是这人当年正途卓著,可能早就被罢了官了。可饶是如此有多少年才爬上来,陛下登基也没换了这些功绩不错的老臣,所以渐渐的人们忘记了这种事情,还真不晓得宋贵妃如何知晓的。娘娘,你说是不是梁嫔骂她母亲傻,她只是口不择言地怼上了。”
君倾听闻这话还是好奇地说道:“别卖关子了,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本宫。”
素锦道:“奴婢听夫人说的。这梁尚书本名赛生,当年是一个风流人物,娶了一个大家小姐,两人之间倒也是十分的恩爱。可是梁尚书出门做官一年零两个月,把个娇艳如花的妻子扔在了家里,那知道回到家里儿子竟然出生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夫妻之间颠鸾倒凤,生儿子很正常啊?”
“不正常!”素锦道:“因为那孩子才出生。”
“啊,这么说那夫人红杏出墙?”
“梁尚书也是这么想的,大发脾气地想休了自己的夫人,可是他的父亲却苦苦相劝,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梁尚书一生气又外出做官,可是在回来的时候他的妻子舍弃了孩子上吊自杀了。”
“这红杏出墙的女子还有脾气!”君倾是冷冷的说道:“这自杀给谁看呢!”
素锦闻言一笑,“后来梁尚书娶了前夫人的贴身婢女,说是在梁尚书醉酒之后两人共度春宵,就有了现在的梁嫔。梁尚书一想自己也没个夫人,毕竟前夫人悬梁自尽给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所以就娶了现在的夫人。可哪成想成婚不到六个月,这位夫人就生下了梁嫔,气得梁尚书直接就给了一碗毒酒。”
马车哒哒的响着,由于君倾听着素姐说着事情,而她的马车一直行驶在前方,却没料到所说的话顺风而去,就落在第二辆车里。
里边的梁嫔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听着那一生都耻辱的事情。
“那梁尚书就该给她一杯毒酒,这章柳之人就不能留,居然还能活到现在,这梁大人怎么想。”
君倾一听说这样的人就恨不得她死,仿佛她是这世上最高洁的女人,在受着方华宫闱当中的上等礼遇,就以为有些女子是耐不住寂寞,却不去想这里边另有隐情。
素锦一听道:“那梁夫人在接过毒酒的时候痛哭流涕,求着梁尚书听她说完一件事情,若是还是要杀了她就悉听尊便。其实梁尚书对这个人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在自己没有夫人的情况下,这若是再死了夫人也是好说不好听,所以就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竟然道出了梁尚书前夫人死的原因,竟然是公公长时间的骚扰。”
这样断断续续的话语传入梁思玉的耳中,她不由得去捂自己的耳朵,可是马上便听君倾说,“原来梁思玉也是一个不干净的货色,如此之人怎么能够进宫呢!都怪我的母亲贪图对方给的好处,竟然让这样龌龊的人进来,本宫想想就觉得恶心。”
“是啊,娘娘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所以这人几次来拜见娘娘,都被奴婢挡在了外边。”素锦邀功一样的说着,“不但娘娘听着恶心,奴婢看着她同样也觉得她恶心。”
“本就有个宋长洛惹本宫心烦,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龌龊之人。看来本宫得进行选秀了,这龌龊的女子还是赶快离开宫廷吧!”君倾说着。
“娘娘何不将这件事情告知陛下,若是陛下知道了这件事情,任他梁尚书在功绩卓著也会因为此事丟官回田,正好让老爷的门生再填补上来。”
君倾听着这话不由得开心一笑,“素锦,真不愧是我母亲一手调教出来的,很懂得把握契机吗?”
得到夸奖的人是开心的一笑。
可是后边本就惊恐的梁思玉不由得害怕,若是他这个所谓的父亲失去了官职,那么日后他在后宫也不会好过。
不由得恨恨的看向了前面的马车,还有那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宋长洛。
若不是这两个人,她怎么会被别人扒出不堪的身世,想想这个她就双眼冒火。
当初那个苍老的面容告诉他不是她的爷爷,而是她的生身父亲。她哭得昏天黑地,终于亲手送走了这个不该把她带到世间的人。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