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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你怎么不进门呀?”陶婶见陶行乐在自家门前走来走去,她奇怪地看着陶行乐,疑惑道:“是钥匙丢了吗?要是丢了啊,你可得赶紧去巷口刘老头那里去打一把新的换上,这事可大可小,千万别马虎了。”
哪里是钥匙不见了呀,分明就是不想要踩进去。
唉,不管到了哪个时空,看来还是要有点儿自己的地盘才行啊。
要不然,这心咋这么虚的慌呢?
“没事儿陶婶,我就是瞅瞅墙角冒出来的这棵野草。”陶行乐随口胡扯道。
野草?
陶婶有些闹不明白,她天天都在打理对面的院子,怎么还会有野草长出来呢?
唉,陶婶心里一叹,要是自家地里种的青菜啊,要是也有这野草这般野就好了,偏生这能进嘴里的,差不多都娇贵的很。
这青洲白日里太阳那么毒辣,别说这三天两头浇水了,就是这早晚各拎着水桶浇一次水啊,这地里的粮食青菜啊,能蔫蔫地长着,就算已经很给种地的人面子了。
陶行乐可不知道她随口的一句话,惹出了陶婶的心事儿。当然,这也不光是陶婶一家的心事儿,这青洲缺水,种啥都没有收成,这已经是青洲几百年来所有人共同的心病了。
陶行乐掏出了钥匙,当钥匙钻进了锁孔的时候,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锁头应声而开。
但站在这熟悉的院前,陶行乐还真有些不愿意踏进去。
这慕云容这几天也不知道是知错了什么药了,看见谁都笑嘻嘻,但偏偏每次碰上她,一准冷着一张脸。
陶行乐就闹不明白了,她又不是他什么人,虽然自己当初偷偷摸摸一个人跟在路老大等人的身后,只身一人摸进了青狼山是挺冒险的,也挺欠考虑的。
但这碍他什么事儿了?
至于气性这么大了?
这都好几天了。
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大爷气性这么大呢?
不过曾师傅也说了,当初他看见慕云容拆开自己写的那封信的时候,手居然都在抖。
陶行乐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没有一丝触动,好吧好吧,姑且当他这是因为担心而气。
不过!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接下来的每天早上,天上都还挂着星星呢,这慕云容居然就让人把自己狠狠的叫醒,而理由居然是跟着他一起扎马步!
天知道,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去扎马步。
可不扎不行啊,那小眼神,飕飕的冷的跟刀子似的,他就是不说话都能把人扎出好几个窟窿来。
一天还好,两天,三天?
天呐,她平时也并不是一个不爱锻炼的人,可用慕云容的方法扎马步,一连续几天扎下来,她哪里光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啊,简直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所以一到青洲的时候,陶行乐一见车队要往节度使府直接开去,赶紧找了一个借口就溜了,连自己的爱骑在节度使府里也不管了。
可谁知道,自己之前明明是在牙行租的房子,结果再回来的时候,房东就换人了。
这要是以前,陶行乐当然高兴的。
可是现在,只要一想到慕云容那凉飕飕的小眼神,陶行乐就欲哭无泪。
“租谁的房子不是租?”陶行乐用力一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还是整整齐齐,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唯一变化的,就是院子陶行乐开垦出来的那片小菜地,那里的每一棵青菜,早已经足够大到连成一片,把那片小菜地遮得密密实实的。
陶行乐伸手摸了土,嗯,不错,这泥的湿度还是不错的。
算了算了,现在她也不想去思考谁才是她的房东,不管谁是房东,她都只是普通的租客。
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狠狠的睡上三天三夜。
谁来打扰她,她保证和谁急。
只是很可惜啊,陶行乐这个睡上三天三夜的愿望,估计是行不通了。
慕云容派人告诉她,傅远准备开堂了。
让她想来的话,那就来。
笑话,她当然要去了!
还没有沾床的陶行乐刚好也不用收拾什么,一下子就冲到了门外,看着冷僮说道:“走走走。”
在去知州府的路上,正好遇见了傅衙内。
傅衙内看着陶行乐,先是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这才说道:“算你运气好,要不然本公子可就走了。”
见到傅衙内,陶行乐自然高兴。
只是听到傅衙内的话,陶行乐有些蒙圈,“你要去哪儿?”
傅衙内的脸色一黑,他说道:“我可要上京,你忘了?”
若不是听父亲说,陶行乐有消息了,他早就动身去京师了,哪里还会在这里。
陶行乐一听这话,总算想起来了,只是下一句话,让傅衙内气到内伤。
只听到陶行乐诧异地看着傅衙内,“哦对哦,你不是说要进京献礼的人吗,怎么还不动身,要晚了可不好啊。”
傅衙内气急,他故意冷着一张脸,伸手点了点陶行乐的额头,说道:“你有没良心,我都是为了谁?”
陶行乐一躲,笑道:“可别。”
“冷僮”见此,悄悄看了慕云容一眼,只见慕云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但就是因此,“冷僮”才更加的担心。
“冷僮”出声说道:“陶姑娘,傅衙内,你们挡着王爷了。”
傅衙内这才发现慕云容,他连忙拉过陶行乐,给慕云容让出了道,躬身说道:“王爷先请。”
连续好几天被虐,陶行乐见到慕云容心里就发毛,自然不想要和慕云容对视。
再说了,这慕云容见谁都温和的很,就见她冷飕飕的。
如此差别对待,陶行乐又没有找虐的倾向,自然能躲开就绝对不和慕云容对视。
除了“冷僮”,没有人发现慕云容的眼神闪了闪。
慕云容直接路过陶行乐和傅衙内,似乎根本没有看见路边有这俩。
无论是陶行乐还是傅衙内,都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陶行乐看着傅衙内的样子,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战友,她看着傅衙内贼兮兮地说道:“你干嘛这么紧张?”
傅衙内说道:“说的像你不怕的样子。”
“怎么可能?”陶行乐死不承认,撇了撇嘴,“他又不吃人。” 大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