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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潭四周,夜色浓,隐隐能看到一些东西在动。静寂的四周,天上又落着细雪,呼呼的风声灌耳,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帮主,王爷究竟会不会来这儿啊,咱都快等了一天两夜了。”
君怿往握成拳的手中呼了口热气,闻言侧头看了眼小刀,虽是黑夜,白雪却格外明亮。他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小刀委屈地垂下头,天寒地冻的,还要挨帮主的打。
“去,生火。”君怿用手掩唇,轻咳了一声。
“啊?”
“生火。”君怿咬重字音,昨天他们便在这儿巴巴等了一夜,思着生火容易暴露位置便没让生火,这里天冷风又大,郭雀只熬了一夜今早就病倒回营里了,留在这里的都是他们自己人。
现如今他不得不考虑,再这么下去,只怕还没等来夜寒,他们就都成冰块了。
“帮主,可是这儿的风这么大,生火也是瞎折腾一场啊。”小刀丧气地道。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去把郭雀派人送来的干木柴抱来。”君怿吩咐。
小刀不敢再多说,乖乖去抱了木柴回来,扔到地上,将几个士兵们都叫了过来,让他们围坐在一起,他掏出火折子,刚吹燃,风“呼”地一下刮来,火就灭了,反反复复试了十几次,吹得小刀嘴巴发疼,他正百般无奈,君怿走过来,往木柴上洒了些粉末,示意小刀趴下。小刀点头,趴下后拿着火折子凑近木柴堆,用力地吹了一口气,火折子的火燃起来便烧到了树叶,只听得树叶滋滋燃烧的响声,接着火势渐旺,任由风吹,也只是在空中摇曳一番。
“帮主,您居然随身携带着莹末。”小刀惊讶地道,渐渐感受到火的温度,他这才感觉身体正在慢慢回暖。
“学着点。”君怿睨了他一眼。
北军大营,夜寒用苏展偷偷塞给自己的刀片割断了绳子,拿起桌上的面具重新戴上,出营帐时四下无人,正打算避开灯火通明的地方,刚走没两步,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走。”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
夜寒回头,只见一个穿着北军盔甲的男子站在他身后,注意到他鬓角的头发是黑色的,纤细又直,不是北疆人,看样子是苏展派来的人,眼下,他暂时能相信的也只有苏展了。
不再多说,他跟着男子顺利出了北军大营,一路往西北方走,途经一个树林时,男子突然停了下来:“王爷,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至于琉璃令的下落,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我回去也好和世子交差啊。”
夜寒迟疑了一下,点头,示意他离自己近一些。男子见他说到做到,笑着点了一下头,向夜寒走近两步:“你说。”
夜寒弯唇,从袖中伸出手,趁男子低着头举手扬簪刺进了男子的后颈,正中要害。
男子瞪大了眼,张着嘴栽倒在地面上。
夜寒擦了擦溅到手上的血渍,只是可惜了云沁那只簪子。有一日午后他突然想和她亲热亲热,结果被碍事的簪子上的珠片划伤了脸,后来索性替她保管着,就一直带在身上忘记拿出来了,没想到关键时候还让他作防身之用了。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夜寒很快就出了小树林。因为要布局作战,他对这周边环境也颇熟悉,知道有条隐蔽的小道能助自己更快地回到齐州城,他不由加快了步伐朝小道赶去。
……
“不好了,夜寒逃跑了!”苏展的一声大喊,惊动了不少北军将士,尤其是领头的几位。
穆喀剌并不贪杯,所以此刻只是微醺,大步来到关押夜寒的营帐,只见苏展一脸错愕,手拿着绳子站在营帐外,地上还碎了一个盘子,洒了一坛子酒,一只沾满了灰尘的酥皮鸡静静地躺在地上。
穆喀剌进帐一看,果然空无一人,他退出营帐抓住苏展的衣襟问:“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下想着和诚亲王好歹也共为一朝臣子,本想引诱引诱他,让他亲自给皇帝写封求救信,让皇帝将五座城池拱手奉上,没想到一来营里,就看见人不见了。”苏展愤懑地道。
“王爷,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他是在说谎!”纳克敏脸红脖子粗地道。
“不能!王爷,苏展可是和我们早有合作的,他怎么会突然背叛我们,再者说了,没了我们,谁还能帮他完成大业!”东泽木喝了酒,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和苏展今晚喝酒喝高兴了,至于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想。
“你还帮着他说话,你不会也是他的帮凶吧!”纳克敏跳脚。
“你,你胡说什么呢?”东泽木眯着眼看他。
“我告诉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什么事都和我对着干,这次的事苏展分明逃不了干系,你还帮他开脱!”
“老子还看你不顺眼呢,要不要打一架!”
“打就打!嗝~”
两个醉醺醺的大男人说着便动起手来,他们吵得穆喀剌头疼,他皱了皱眉,看了眼苏展:“来人,先将他看起来。”
找来军师熬了些醒酒汤让士兵们喝了,纳克敏和东泽木还在打,穆喀剌懒得管他二人,带着一部分人马驾着马出了北军大营。
“抓住夜寒,重重有赏!他身上有伤,定然跑不远。”穆喀剌沉声吩咐。
跟在他身后的士兵齐齐应“是”。
夜寒沿着小道跑了不知多久,看到不远处燃着的一堆明火,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了两步,最后体力不支地倒下。
“将军,有人来了。就倒在不远处的雪地里。”
君怿闻言起身,让人将他拖过来。
趁着火光,看清楚来人脸上带着的面具,君怿更肯定了夜寒的身份,他道:“可是绝尘将军?在下恭候多时。”
“你是谁?”夜寒声音虚弱,要不是有伤在身,又加上几顿没吃饭他浑身没有力气,要不然哪还任由这些人像拖麻袋似的将他强拽过来啊。
“罗莎国将军,苟子。”君怿勾唇,“你伤得不轻,我们边走边说。” 重生之邪王绝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