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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约的夜色里,女人磕磕绊绊地被男人拉扯走。
就在刚才,姬野和他说,梦辰此次入驻A市,制定的策略名叫“寄生”,利用博雅让梦辰站稳脚跟,趁机掏空博雅。
这个策略乍听十分不切实际,但看到凉薄和江珩一的相处模式,史瑞不得不感慨,难怪姬野有这样的信心和野心。
随即,史瑞想起上次凉薄被绑架,他叫来同母异父的弟弟刘旭东。那时候他心中不痛快,朝刘旭东挥拳头,被刘旭东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刘旭东笑话他,弱鸡。
从那以后,他表面还和以前一样吃喝玩乐,背地里却跟着刘旭东摔摔打打。也因此锻炼出几分坚韧的心性。
利用女人,始终流于下乘。当姬野提出合作,史瑞便欣然同意。
总有一天,他会打败江珩一,得到他的女人。
路边高挑的杆子上挂着宫灯,凉薄被江珩一拽着走了一路,期间拐弯或者上下台阶,难免磕碰,江珩一索性横抱起她,大手擒住她的小手腕,另一只胳膊肘固定着她的腿弯。
凉薄像蚕宝宝一样鼓动身体,费尽力气也挣脱不开,只能破口大骂。骂了半天,口干舌燥,也没力气了,任命地闭上眼睛。
江珩一对凉薄的挣扎视若无睹,大步走进一间客房,进屋后踢上门,直接进入卫生间。
卫生间摆着一个半人高的椭圆形木桶,墙上钉着淋浴喷头。江珩一把凉薄放进木桶里,拧开喷头对着凉薄喷水。
凉薄只能抬手挡住眼睛。江珩一从旁边的抽屉里找出手铐,擒住那双手,果断地锁在旁边的管道上,随即掀起白T恤,遮住她的脸。
喷头水势猛烈,密密麻麻地打在锁骨及以下的部位,她身体泡在水里,就像一个无根的飘萍,摇摇荡荡,身体里的东西凶猛霸道,凉薄连喊叫都觉没力气。
中途歇息时,江珩一衣裳整洁地站在木桶边,举着她的脚,面无表情看着她,“一个接一个男人,你当自己是鸡?”
凉薄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喘气,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也就没发现,他眼中渐渐升腾出炙热火焰……她只听他说了句,“真想当鸡,只能当我一个人的鸡。”
然后,他穿着衣服迈进木桶。
喷头的水打在两人身上,继而,水越来越多,从木桶漫延。
最后,江珩一用浴巾裹住凉薄,抱她到卧室。凉薄安静地睡着,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层阴影,身上布满可怕的痕迹,尤其是隐晦的地方,更是没有一片好地方。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怎么会做出那些事。
用座机给前台打电话,要来一些药膏,江珩一细心地给她涂抹。涂着涂着,江珩就忍不住又在凉薄身上发泄了泻火。
凉薄醒来时,全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发现身体中的异样,想抽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稍微动作,身后的江珩一就醒了,抱着她肩膀道歉,“我昨晚莽撞了,你别生气。”
凉薄抖着睫毛,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但不说不行!
昨晚的事情发生太快,她连辩解反抗给自己争取权利的时机都没有,现在沉默以对,固然能显示自己的愤怒,但会失去更多东西。
凉薄用胳膊肘捅他,“你先出去,我们谈谈。”
江珩一听话地“哦”了一声,放开她,套上裤子,“我在外面等你。”
凉薄扶着床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的药膏,又能感觉到身上的清爽,只能扶着额头骂脏话。
这都什么屁事?
凉薄做了几个深呼吸,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打起精神和江珩一谈判,却发现手边没合适的衣服,只能裹着床单出去。
卧室外,是一大片观景台,江珩一站在飘窗处,端着高脚杯喝水,旁边的吧台上,突兀的放着一个机械键盘。
凉薄闭了闭眼,从吧台上端起杯子,倒了点红酒,酝酿一番,问:“你知道在女性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与其发生关系是什么性质吗?”
江珩一转身,放下空杯子,盯着她,“我知道。”
“知道还来?”凉薄瞬间怒了。
江珩一走近她,扣住她下颌,“你是我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唯有一点,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男人。”顿了顿,“我昨晚说的话,是认真的。”
凉薄眼神一闪,脸颊有些烫……鬼知道他昨晚说的什么!
江珩一抬起她脑袋,“你想当鸡,只能当我一个人的鸡。”
“哈!”凉薄冷笑,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想摸出一根烟,又找不到,情绪有些激动。
“江珩一,我给你讲。我同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了,你不能干涉我的私人交友情况。否则,契约作废。”
“这已经不是私人交友的范围。你必须履行作为未婚妻的忠诚。”
“我对你没有任何忠诚度可言……我根本不喜欢你。你不是知道吗?”
凉薄说得直白,江珩一有那么一刹那是无言以对的,很快,他笑的优雅和煦,“凉薄,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但我可以一次次把你抢回来。”食指摩挲着她的耳垂,“下一次,你起不来怎么办?”
不知是气还是怕,凉薄忍不住全身发抖,半晌,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你混蛋。”
江珩一笑了,“嗯,我混蛋。”然后拿过键盘,对着飘窗跪下,“你不是生气吗?我跪键盘让你出气好不好?你想要哪几个字母?”
凉薄靠着吧台,全身无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活脱脱一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无赖。
背对着她的江珩一说:“你不也变了?”
凉薄斜睨着他。他后背上还残留着上次的疤痕,还有昨晚留下的指甲印……滑坐在地上,凉薄揉着头发,疲惫地闭上眼。
用输液瓶碎渣划破动脉时,那个傻乎乎的凉薄就死了。现在的她没心没肺,最大的愿望就是做普通人眼中的坏女人,报复所有欺负过她的人。所以当姬野游说她,男人总是美化年少时的感情,而且江珩一秘密寻找她,她当机立断要回国。多好的机会,为何不用?
但他真一次次送上门让她作践,她又该死得可怜他。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人,残余的感情会影响她的判断力。
凉薄想请其中关键,彻底冷静下来,“我现在脾气不太好,让我不高兴的人,我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不过我手头没趁手的工具,等我腾出手,再收拾你。”
凉薄扶着吧台站起来,给前台打电话要求送上一全套女士西装衣裤,然后听到江珩一问:“你所谓的工具,是不是丢在酒吧了?温宁被温略送出国。温雅把你的钥匙扣送到了我办公室。上次你被绑架,也是温雅打电话通知我……”
凉薄转眸,轻笑,“也是,温家姐妹都钟情你。姐姐丢了一双腿,还对你念念不忘。妹妹成天陪在姐姐身边,明知道你是多不靠谱的人,还想方设法凑上去。”
江珩一轻轻拉她的手指,“你这么说,是不是醋了?”
凉薄翻着白眼。她真发现了,很多事和他无法正常沟通。
时间倒退至昨夜,开非别墅的西式花园房中,刘震听到凉薄那句“用女人的方式报答你”,心中失笑。十三叔年少时风流不羁,阅尽千帆,自然不会和小姑娘拍拖,估计这小姑娘也是说着玩,但旁边的江珩一当即拉开椅子走了。尤其是椅子摩擦地面的噪音,刺得他耳膜都疼。
刘震靠着藤椅,在花园房中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听到十三叔的声音,“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
失去光明的人,对声音总是格外敏感。刘震从声音判断出十三叔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问:“你很在乎那丫头,怎么还把她送到一群狼手里?”
刘十三好像轻叹一声,偷换话题,“你会见江珩一,有什么说法?”
刘震说:“这是四叔的意思。你还记得五年前,华尔街虚拟货币操盘游戏的头号冠军是一个姓王的年轻人吗?其实幕后人是江珩一,江珩一不过利用姓王的,收拢资本。那次游戏后,他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博雅。”
“四叔很认可他。我只知道,四叔出动最高规格的礼遇,邀请江珩一来家中,两人在禅房谈了将近三个小时,四叔还突发兴致,给他写了一副书法大字。上面是个势字。顺势而为的势。”
很久,刘十三重重叹息,“四哥他……难怪你会出动家族势力替他做事……他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目的吧?”
刘震点头,“江珩一工于心计,隐约已经猜到实情,不然不会任由散兵侵蚀博雅……十三叔,姬野要利用博雅,是和江总有仇吗?”
刘十三语气古怪,“他只是疯狂地要变得有钱……”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转而淡淡吩咐他,“你该去休息了。”
凉薄收到前台送来的衣服,就接到姬野的电话,“小凉薄,快来救场,姐姐顶不住了。”
一句话没头没尾,凉薄下意识看向江珩一。江珩一面对窗外,身形笔直地跪着,脖颈高昂,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凉薄抿嘴,“稍等,我马上过去。”果然,她看见江珩一转头看她,身上弥漫着类似悲伤的情绪。
下一刻,江珩一自发站起来,迈着长腿朝她走来。 最爱你背影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