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多重罪恶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肖何紧皱眉头,直接省略了才开始的问答阶段,直接了当的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
李达嘴唇哆嗦,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磕磕巴巴的应道:“我……我不认识。”
“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问完后,肖何敏锐的注意到李达的肩膀哆嗦了一下。这种下意识的举动,一般来说只有恐惧到极点的情况下才能发生,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李达吓成这个样子?
李达有些崩溃,低着头,两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不听就要死。”
“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什么也不知道,别问我……”
李达好像疯了一样,用力的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甚至连带着头皮,全都是血。
场面有些失控,负责看守的警察立刻制止,并且结束了审讯。
“等等!”肖何阻止,他还有一件事需要问清楚。
“肖局长,犯人的情绪失控,请结束问话!”那名看守也很为难。
“就一句话!”肖何的脸色严肃,语气凝重。
“好吧。”看书妥协了,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就问一句。”
肖何脸贴在铁栏杆上,目光死死的盯着李达:“李达,抬头!”
李达茫然的抬头,血液顺着他的额头流淌在脸上,目光空洞,就好像是死人一样。
肖何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李达面无表情,什么话也没有说,空洞洞的眸子盯着肖何,接合审讯室内有些昏暗的灯光,竟然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过了两分钟,看守拉开铁栏杆,说道:“肖局长,问话结束了。”
肖何两手攥紧铁栏杆,情绪有些失控,双目充血,嘶哑着声音喊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甚至带着一丝恐惧,不停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李达被带下去了,肖翰从审讯室外冲进来,把肖何按在桌子上。
肖何的目光发直,脑海中两张脸逐渐重合,用力挣扎,想要挣脱肖翰的束缚:“放开我,放开我!”
林舒就站在旁边,小脸吓得撒白,看着眼前忽然变得陌生的男人,异常惊恐。
肖何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愤怒,一会儿绝望,口水流的桌子上到处都是,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话:“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肖队长,局长到底怎么了?”林舒颤抖着声音问道。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情况。”肖翰皱着眉头,竟然有些压不住肖何,他咬咬牙,心一狠,一掌砍在肖何的颈动脉上。
审讯室中安静了下来,肖何昏了过去,他此时的样子实在有损警察局长的形象,衣衫不整,头发乱的像是鸡窝,活脱脱一个刚刚发完病的精神病人。
过了一会儿,陈冰闻声赶来,简单趴在桌子上昏迷的肖何,心一瞬间就提了起来。
“肖翰,这是怎么了,他……”
“犯病了。”肖翰点了颗烟,但随即想到这里是审讯室,又重新用手指狠狠的掐灭。
“把他送去三院吧。”
陈冰的手一抖,眸子中多了一层水雾,肩膀小幅度的抖动:“这么严重了吗?”
肖翰摇摇头:“说不准,以前没这么严重,具体的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案情暂时搁置,先救人要紧。”
三院坐落在城市的西北端,周围是一片拆迁区,路面两边全都是枯黄的树木,显得比较荒凉。
夜晚时,只剩下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一闪一闪,显得有些恐怖。
推开院门前的铁门,肖翰一行人来到了院子里,车内是陈冰陪着肖何,局里暂时有何晓静和林峰暂时主持大局。
三人来的急匆匆,衣服都没换,还穿着警服,从车里面下来,着实吓得院内的医生一跳。
巧合的是,负责接待他们的医生,正是严小小的主治医师,王丹。
他见到肖何的时候,先是惊讶,随后听了肖翰和陈冰的解释,表情变成了释然。
似乎是害怕众人误会,他解释道:“当时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事,只是没想到病情这么严重了。”
肖翰疑惑的问道:“你认识他?”
王丹笑了笑,很温和的说道:“当然认识,临安县新上任的肖局长,你们还有一名证人兼受害者在我们医院治疗。”
肖翰眉头紧皱,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连忙问道:“人在哪?”
王丹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集中到肖何身上:“现在你们应该关心你们局长。”
王丹把肖翰和陈冰请到了办公室,让护士带肖何去病房,注射一直镇定剂先睡着。
办公室内,干净整洁,正中间放着一台电脑,旁边的文件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子的角落。
看得出来,王丹医生在工作室是一丝不苟的人。
“具体说说你们肖局长的情况吧,我也能更好的判断他的病情。”
陈冰很焦急,有句话叫关心则乱,打断了医生的话:“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今天审讯的还是他忽然就失控了,一直问一名犯罪嫌疑人到底是谁。”
王丹微笑着回道:“病因不在这里,具体的,我想听听这位肖翰先生的解释。”
肖翰很犹豫,他当然知道肖何发病的原因,只是这段经历一直隐藏在肖何的心里,他知道,却也不会乱说。
他转过头,看了眼陈冰,脸色负责。
陈冰愣住了,但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站起来往办公室外面走:“我去病房看看肖何。”
等陈冰离开后,肖翰关好房门,确定没有人偷听了,才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有些苦涩的说道:“三年前,肖何曾经办过一个案子,没有抓到犯罪嫌疑人。现场只有他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那以后他就忘记了一些事情。
王丹一边那笔做着记录,一边问道:“一些事情,什么事情,具体些。”
“那起案子的经过,以及他最爱的一个女人。而且从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经常性失眠,不得不依靠安眠药入睡。” 多重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