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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太自恋了,你凭什么说你就是正确的路呢?”薛思思横了他一眼。
“因为我知道,正确的路是往这边走......”叶景湛指着自己身后,接着指向薛思思身前,“你的这条路,通向厨房。”
原来叶景湛说的那句话就是告诉她,她走错路了,并没有什么更深的含义,反而是她想太多,心里有些尴尬,但幸好叶景湛也并未注意到她的想法,薛思思跟着叶景湛,悄悄从来时的窗户跳了下去——自然薛思思是想从门出去的,奈何叶景湛是首先跳下去了,而她在后面,要是从门出去了,就没有可以帮她从里侧将门栓上的人,索性下去比上来总要容易得多,叶景湛还在窗下接着,就大着胆子跳下去了。
跳是跳下去了——勇气可嘉,四肢健全,魂飞天外。总之,在屋里听到那些话的心情也飞走了一半,显得也没那么糟了。
“还去薛宅吗?”叶景湛问。
“不去了。”薛思思看着尚早的天色,“我已经累了。回去休息吧。”
“回哪里去?”
薛思思听到他这句话,想了一刻钟后回答,“去冰海笕桥吧,JAN让我在你们那边住一阵子。”
“明明是我的未婚妻,柳家的继承人大小姐,偏偏把自家当旅馆,把别人家的人的话挂在心上比自家人的话都记得牢。”
“你说过的,我是左夫人。”薛思思不动声色地反驳。
不动声色地来,不动声色地走。不知道心里的疑问得到了解答还是没有得到解答,总之,心情也并未见得变好。
小葛将车子开过来,叶景湛拉着薛思思的手上了车,没到一会儿就到了冰海笕桥,JAN已经做完交接回来了,看到她才放下心来,“没事不要走来走去的,今天你出去,看到你父亲的样子了吧?柳青青简直就是在折磨他,不过,你晕倒的时候她倒是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估计也还是担心你的吧,毕竟你们是母女。”说完那句“毕竟你们是母女”之后,JAN恍然间好像看到薛思思的脸色变了几变,就连叶景湛也找了一个借口走开了,JAN觉得事情有古怪,就跟着薛思思一起进了她的房间。
“JAN,你‘金碧辉煌’交接得怎样了?”薛思思问道。
“这些年叶景湛几乎只是代为经营,再加上里面还是些老面孔,所以我没有费多少力气,大致看了看就接手过来了。”JAN实话实说,“不过我倒没有想到他这个人这么坦荡,说给你就立马给你......”
“这么说起来。其实他早就做好完璧归赵的准备了。”薛思思走到沙发,躺了上去,“今天我们换着睡,我睡沙发,你睡床,好不好?”
“你在冰海笕桥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那我去叫叶景湛陪我睡。”
“薛思思。你再这样,我真的叫阿茉来了啊!”JAN威胁。
“来了怎样?来了你们两个人陪我睡。”薛思思说着,捂着嘴巴打了个盹,面朝着沙发里面躺着。闭上眼睛,是因为终于无法粉饰太平流下的眼泪。
身后JAN推推她,“哎,薛思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咱们一直在冰海笕桥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你今天也发现了吧,在外地工作的薛七七也回来了,有很多事情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你们柳家的其他几个守护者你也没有怎么熟悉,就只有一个苏雪,跟他熟悉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对你估计......有些恨。”
“有什么办法呢?咱们左氏的基业大多在海宁,也只有在海宁我才能横着走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兰市就是一个生沟沟,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换言之,他们那些恨我的人,要想对我做些什么,也只有在这里了。”
“在来之前,你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你才来几天就已经把这些人都挨个轮流见了一面了,要我说,你跟他们前缘未尽,缘分不浅啊!”
“真是见鬼。”薛思思迷迷糊糊地说完这一句话,就睡了过去。
JAN看了看她这样侧着睡的容颜,心里恍惚一跳,继而想着薛思思这几年竟然看着越来越好看了,看来,柳家的女人,还真是,都挺好看的。
第二天,薛思思是从床上起来的。JAN一如既往睡了沙发。薛思思心下了解,像JAN这样的绅士,要是真的让他躺在床上,看着一介“弱女子”的自己躺在沙发上,那才是真的稀奇。
一点点响动也让JAN醒了过来,看着薛思思在盯着他看,赶紧检查了下自己的衣冠是否完整,发现没什么大问题了之后就施施然坐在沙发上,跟薛思思四目相对。在蔡文过来敲门的时候,JAN起身开了门,蔡文看到JAN有些意外,接着端着拿着毛巾的盘子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退出去,就在两难的时候,JAN直接接过他手上的托盘,一副一切我皆可以代劳,你可以退下的表情,但是跟叶景湛一往的倨傲不同,JAN这一番表情做起来,竟带了几分礼貌,但是礼貌归礼貌,蔡文赶紧从他怀里将托盘拿回,原地琢磨了两下,往里间走。
薛思思在床上揉眼睛,“JAN,你在做什么,我记得我是在沙发上的,你到底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你背我的?不对啊,你背我的我不可能没感觉啊,我知道了,你公主抱,对不对?”
蔡文原本是端着托盘要放到洗手间去的,被她这番惊世骇俗地大论吓退了两步,差点连手上的托盘都掉地上去。
洗手间在里侧。所以蔡文尽量不带眼睛往里面深处走去,又听到身后薛思思对着JAN的下一句,“你坐我旁边来吧,老是竖在那里,我没有安全感。”
饶是蔡文再怎样淡如清风,也不由得在放完洗漱用品之后带着托盘在薛思思床边站定,“夫人,您的东西已经备齐了,可以起床了。”
“但我觉得我还需要补个眠。”薛思思微笑,JAN在旁边叹了一口气,“要是说补眠的话,该需要补眠的人应该是我吧。折腾了一晚上薛思思你大早上还要作怪,妖怪也没有你这么会缠人吧......我不管了,先回去睡觉了。”说完这话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蔡文看着床上的薛思思,叹了一口气,就转身离开了。薛思思跳下床,扯着他的衣服,“你叹气,你叹什么气呀?”
“上次您留JAN先生在您卧房里睡,陈长老已经是很生气了,您好歹也是柳家的继承人,影大人对你这么好,你多多少少也应该多体谅他啊!就算帮不了他的忙,体谅也总有的您说对不对,您没出现之前,陈长老一直觉得有‘影’大人这样的守护者是与有荣焉,您一来,他就将影大人骂的......哎,听不下去了。”说到最后一句,更是一长叹,这么一大串夹着抱怨又连带苦口婆心,很不容易。
“你刚才也听到JAN说了,我是相当地缠人啊,就是体谅他才选JAN来陪我的。”薛思思坐在床边晃晃腿,腆着脸接着说道,“你多劝劝他们两,不要因为我来了就相爱相杀嘛,多不好意思。”
“要是这是一种体谅的话,那大可不必。”清清凉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薛思思没等看到叶景湛那张天怒人怨的脸,就已经一溜烟像兔子一样跑到了洗手间,接着慌慌张张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换了衣服,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敢推出门去。
总之,她是没有任何胆量跟叶景湛比孟浪和脸皮的厚度,无需见面,听到他的声音就可甘拜下风,五体投地了。
隐约听到卧室门前蔡文的一声惊呼,“‘影’先生,您回来了?”
薛思思听得这一声询问,察觉他说“回来”两个字,话说时间才在这么早,他都已经“回来”了,是从哪里“回来”的?把这些疑问噎到肚子里面去,又整理了两下衣服,格外衣冠楚楚地走了出去。
等她走出去后,发现蔡文早就已经出去了。门也关上了,叶景湛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脸上做出一副惹人遐想的表情,一副愿君采撷的模样。见到此等场景,薛思思只想一边挪动脚步,一边赋诗一首,才念出第一句“红豆生南国”就因为妄想往门边跑被不知道从哪个角度绕过来的叶先生握住她抓着门把的手,叶景湛笑一笑,“怎么,你忘记了吗?这个门,是可以被施上魔法的。”
果然,他的手挪开,薛思思手开始拨那个门把手,无论何种角度,都打不开面前这门。
三年来,要说长进,当然也不可能全然没有,薛思思立马思考着转移话题,正打算胡诌一顿,忽地想到刚才在洗手间琢磨的那“回来”二字,心想真是天助我也,通过这样的词汇就可以信手拈来的一个问题了,所以,薛思思状若无意地问出声——听说你出去了? 左少的私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