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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看着夏程一眼,冷哼一声,从刚才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东躲西闪地,真他妈像个娘们一样能躲会藏,偏偏天凌又说了要住手,要不然偏要替苏简教训一下这个刚才口出贱言的臭小子。
“你要知道的不是都猜到了,左少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夏程凑近左天凌,没好气地问。这个男人简直跟妖怪一样,料事如神.......不对,应该说,料事如妖怪。
“是人皮面具吗?”左天凌忽然问。
“不可以吗?”夏程挑挑眉。
“柳家还真是一个奇妙的家族。你也能算得上半个奇妙的人。”左天凌的脸上黑色的花纹透着血管显得更加明晰,不管怎么看起来,倒是魅惑多过恐怖,“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在清河湾的时候,你用的那张脸.......是你自己的吗?”
“怎么?很重要吗?”夏程依旧反问,但还没等到左天凌回答他的问题,就接着横眉竖目,“你该不会......就是因为我的一张脸,刚才就故意让JAN对我动手吧?”
左天凌不动神色,但脸上的表情透出“本意如此”的信息。
“我的那张脸......很有让你被威胁的感觉?”夏程试探地问着。
“那张脸......勉强有攻击力吧。”左天凌承认道,毕竟当他那时候在车上看到这个男人的脸的时候,就连他都震惊了,毕竟他没有从任何男人那里看到这样好看的脸。所以,多多少少,还算是有些嫉妒吧。
夏程笑的一副欠揍模样,左天凌的这个认知让他多多少少有些自豪感。
“你打算怎么做呢?”夏程对左天凌的现状表示无能为力,“我发现的时候,也已经太晚了。说实话,你死在这种恶心东西上面,我还是很见不得的。”
“还能怎么做。”左天凌明明白白地叹了一口气,“你不是不知道,连你这个理当知情的人都知道晚了,我自然也是晚了,况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我也没想到,她能这么狠。”夏程叹了一口气,“现在,我都没有办法交代了。左天凌,你这个人,对我来说,真是一个麻烦。”
“你知道了?”左天凌有些惊讶,就算是JAN也没有办法和他的思维保持同步,但夏程可以,这样敏锐的观察力,让他都觉得有了压力。
“嗯。如果是我,也只能选择这一条路。”夏程说完,站起身,“我会在明天的时候带她去见柳青青,这是我答应她的。”接着没有告别,却向书房外走去。
“要走了吗?”左天凌问。
“嗯。”很轻的应答声,显得好像没有在说话一样。
JAN看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房的走廊外,就像刚才来时那样。
来时无影,去时无踪。
“天凌,你一直都知道,夏程不简单吧?”JAN问着坐在座位上的人,比起刚才夏程来时强打起精神的模样,现在颓然的模样彰显了他的真实状态。
左天凌没有回答JAN的问题——其实,也没有很早,只是思思离开了之后,与她一起消失的人,就只有之前跟苏简在一起的夏程了,医院方面是说他因为家中有事请了假,但很显然,这样的理由是没有办法隐瞒过左天凌的,所以暗自让银面去查,发现了人去楼空的医院密室,果然就有了眉目。
很多事情都是牵一发能动全身的,唯一让他觉得沮丧的是,一切都太晚了一些。
“JAN,如果我有不测。”左天凌的声音轻微,“你会帮我照顾她吧?”
左天凌说的“她”是指谁,JAN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就是左天凌,他永远可以沉默地爱一个人假装自己不痛,他的爱,是深溪,是山泉,是无言的海。
“我不会。”JAN拒绝,他的声音有些冷漠,“她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让我去照顾她?要照顾就让你自己照顾,你知道的,我很厌烦.....很厌烦薛思思那个女人。”
“JAN,你从来不是一个会让我有后顾之忧的人。”左天凌更加累的样子,但听JAN这么说了,反而放下心来,“嘱咐你这个,其实也是我多此一举吧......”
“都是她害你到如今这样,现在还在考虑她,才是多此一举。”JAN冷哼,“她那样没心没肺的女人,现在你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可以扔下你,跟别的男人离开。天凌,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自私的女人。”
“JAN,你不会讨厌她的。”左天凌说出这么一句,一贯“厚脸皮”的JAN竟然也红了脸,不明白为什么左天凌总是把自己弄得像一个预言家一样,但他那笃定的语气,让JAN也有点信了邪的感觉,左天凌深谙人心,他想的不错,就算是现在,知道左天凌的身体会变成这样都是薛思思害的,却没有办法对薛思思以牙还牙。
左天凌说的是对的,总之对于那个女人,责怪有一点点,失望有一点点,但要是说讨厌的话,似乎也真的并没有那么讨厌。
JAN忽然想到夏程没来时左天凌说的那句“我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天凌,你说,你的身体现在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薛思思让老丁送到医院病房去的茉莉花茶有问题,那不是药,是毒。”JAN问着男人,却没有听他再说一句话。
左天凌坐在椅子上,面容恬静安详,却终于也无一丝气息。
“天凌......”
翌日。
薛思思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一套衣裙,还是觉得太夸张了些,竟然将冬天的棉裙都设计地这么好看......还有些许飘逸的感觉,想想之前左天凌的柜子里那堆看起来几乎一色调的西装都一个个价格贵的咋舌,薛思思都不敢看如此花纹繁复的棉裙的吊牌了,但说是不敢看,女人的好奇心还是旺盛的......闭着眼睛往领口方向探去,却发觉根本没有探到吊牌这种东西。
既然没有吊牌,薛思思轻舒了一口气——那倒是可以装作这件衣服没有那么贵,从而心安理得地穿在身上吧?
但似乎还是太华丽了些,薛思思感叹着,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资本主义生活了,之前住在左家别墅,左天凌知道自己喜欢深入简出,便也还能随着自己去,但现在,成为了柳家继承人,好像连简朴都成了一种罪过。
她也向叶景湛提出来,不要穿得那么奇怪,他反而嘲讽之前她穿的衣服才叫奇奇怪怪,如果不相信他的审美,完全可以参照来冰海笕桥的女人们的穿着,听到这样的回答,薛思思也觉得有点明白叶景湛的心情了,每一次在冰海笕桥进进出出的,害他跟自己一起受到别人目光的洗礼,叶景湛的内心应该也是惆怅......非常惆怅的吧。
她穿成之前那样,的确才算的上另类,这么说起来,之前在冰海笕桥的时候的确一直留意到有人朝着自己的方向看,那时还自己一直劝慰自己,说是因为叶景湛的脸长得太引人注目的才会那样,但很明显,也有可能是自己不修边幅才引得众人频频行注目礼。
所以到最后,薛思思就穿的格外招摇地站在柳青青的别墅外的篱笆院落里。她在那里站着,却恍如隔世一般,但其实,就在不久之前,她才站在同样的地方过......不对,应该说是,站在和这里装修完全相同的地方过。
这个地方,从外观上讲,就跟薛宅一模一样。甚至连薛思思之前看到的小树林,周遭的篱笆墙,小树林后的田地,以及红木漆的大门。
都一模一样。
“你打算一直站在这里吗?不是一直说要来见见她的。”叶景湛站在她身旁,从刚才就看到薛思思一动不动地站着,看得出来,她很犹豫。
“叶景湛,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近乡情怯。”薛思思露出迷惘的眼神,“我到现在才发觉,我的父亲还有我的母亲,我们原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我却丝毫都不了解他们。”
叶景湛多么通透的人,自然猜到薛思思会这样是因为很久没有见到父母亲,才会产生的陌生感。
“这次过来,其实我有很多问题要问她......我想问她为什么要选择‘死亡’也要离开我,我还想知道,对她而言,我是不是只有被利用的价值,我对她来说,是不是累赘.....”薛思思想要说下去,却被叶景湛打断,叶景湛的眼睫毛很长,此时他一边蹲在地上,用小石块在地面上划来划去,显示出他心情烦乱,一边状若随意地打断薛思思的话,“你不是。”
薛思思陡然被他打断了话,也因为刚才那几句纯属有感而发,但被打断了之后就基本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了,眼前叶景湛那张秀美的脸就在眼前,薛思思表情傻傻地来了一句,“你说什么呢?” 左少的私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