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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使者八人,绿衣使者三人,还有......”小葛拍拍胸脯,“小葛是司机。”
薛思思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我之前不记得咱们的制服是这样花花绿绿的......一堆大男人穿成这样......是不是走在路上都不太好看?”
“不会啊!怎么会不好看,柳家也只有青衣以上才算使者,紫衣、蓝衣只能称之为奴。所以,穿青衣、绿衣的在柳家可都是很有能耐,颇得重视的,而且都以自己的制服为荣。哎呀,我这话说的不对,就算是紫衣、蓝衣都是以自己的制服为荣的。”
“之前我在冰海笕桥似乎没见过他们。”薛思思开口道。
“嗯。之前在冰海笕桥的人,除了跟着守护者的黑衣影卫,其他人都在别的地方.......接受训练。”小葛笑着说,“您之前见到的,一般都是蓝奴和紫奴,那些穿着冰海笕桥制服的就是了。”
“就是跟着蔡文的?”薛思思问。
小葛捂着脸笑了,“跟着蔡文的是咱们外雇的服务生,当然不够格。是在冰海笕桥专门在里面服务的人。”
薛思思了然,在“里面”服务,无非就是在冰海笕桥里层服务的人员。整个冰海笕桥就像是一个五彩斑斓的鸡蛋,外面喧嚣,是供外客消遣,里侧却是一个由好几个走廊围起来的小核心,称之为“里院”,是供内客使用的,之前自己住的地方就算是那几个走廊包围起来的“里院”,但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柳家的等级是这样复杂的。
“那蔡文就是管理冰海笕桥外面的吗?”
“冰海笕桥是柳家的一个基地,蔡总管是管理一整个‘冰海笕桥’的,但说到底也只是管理而已,真正拿决策的,都是‘影’大人。”
“那蔡文也是柳家的人吗?”
“蔡总管原本是青衣使者,但是最近被抬成了绿衣了。”这话说出来,薛思思明显听出了其中的羡慕之意。
蔡文竟然只是青衣使者,叶景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派了十几个“蔡文”跟着自己吗?想到蔡文在冰海笕桥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薛思思只觉得一阵头晕。果然以前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太儿戏了。
“那黑衣影卫都是跟着守护者的吗?”薛思思偏头看了那几个“蔡文”,头晕更甚,转了个眼神,接着问下去。
“嗯。黑衣影卫是历代守护者自己选择的,一般会选三到五个人。能成为黑衣影卫,至少是深得守护者信任的,足以托付身家性命的。”
“叶景湛也有三五个影卫?”薛思思有些奇怪,“之前好像都没注意到。”
“呃......‘影’大人有三五十个影卫。”
“.......”
“不过这么多影卫,也算是没有影卫吧,毕竟‘影’大人向来独来独往,要是说他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在谁的手上,怎么也觉得难以想象吧。”小葛道,“不过,如果有幸成为‘影’大人的影卫,那我一定会肝脑涂地,就算前一秒成为影卫,后一秒我就灰飞烟灭,都值得了。”
“小葛,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一直在注意薛思思这边的动向,听到这话,仿佛小葛说了什么天方夜谭似得,有一个绿衣的小哥道,“要是不怕死就能成为‘影’大人的影卫,那么,柳家各个人都能指天发誓说自己不怕死了,你说‘影’大人又看上过谁?”
“我说的是真的。”小葛半带羞窘半带紧张地回道。
“你连成为紫奴的能力都没有,其实安下心做一个司机就很好了。‘影’大人那样的人物,能为他开开车,也算是你毕生福分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还是扔一扔吧。实际点没有坏处。大言不惭是惹人发笑的。”一个格外年少的青衣使者道。
“如果......人是必须分三六九等的,那你在没有穿上这一身青衣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平庸至极吗?你们也不是从一开始就高高在上的吧?有一句话叫做‘辱人者,人必辱之’,我相信,一个人的成就如何,绝不是只看现在。”薛思思看了一眼那倨傲的少年,开口说。
那被薛思思抢白的青衣少年似乎有些不服气,似乎想要跟薛思思理论一番,但很快被旁边一个绿衣的中年男人拉了一下,那少年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退了两步,默然不语。
小葛看了眼薛思思,那眼神里有感激,还有几分薛思思看不透的复杂,气氛有些微妙,薛思思开口,“我们现在就进去吧,不过,薛家不比冰海笕桥,房间很少,如果到时候住不下的话,就劳烦你们商量一下,住到别的地方去。”
“不会住不下的。”那青衣少年道。
“.......”旁边的中年男人又拉他,不过薛思思明显看得出来,这一堆人里面,也就这个青衣少年似乎话多了些,其他的或青衣或绿衣的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那就最好了。现在我们一起进去吧。”薛思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暗自想:那真是太不好了。
叶景湛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让这些人跟着自己,难道让她不安心他就能更安心些?而且一个一个的,根本没有蔡文那样的圆滑,根本一板一正地就像雕塑似的,唯一一个稍稍会说电话的,还一开口就怼人,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薛思思从大门进去,行至客厅才发觉薛家安安静静的,竟然都没有看到有人经过,就算上次回来,薛思思也没感觉到这样的安静,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走到薛丁的卧房,只听到里面有人很小声地哭泣,薛思思听到那声音有些耳熟,跨了进去,果然看到林晓月就那样跪趴在床上,刚才哭着的就是她。
薛思思走进去的时候,林晓月被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他是我父亲,我自然要来。”薛思思一边说着,看着身后的十几个人也跟着鱼贯而入。
薛思思想说,我只是进来跟这位曾经的继母寒暄两声,为什么你们一进来,就显得我是来干架的?
但进来已经进来了,再把人请出去实在刻意。薛思思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林姨,你好。”
“好?我怎么不好?先是薛夫人回来了,后来薛夫人走了,薛家大小姐又回来了。你们还真是跟约好了似的。”语气带了七分嘲讽以及三分敌意。
其实,“薛夫人”和“薛家大小姐”这两个称谓薛思思是真的没那么执着了,而且,尤其是听到林晓月这么叫她,竟甚至有了三分不习惯和七分刺耳。毕竟这十几年来,这两个称谓是属于林晓月和薛七七的,之前薛思思可能会觉得她这样的称呼算是拨乱反正,但现在,竟觉得自己是抢了别人的东西。
“怎么,薛家大小姐今非昔比了,难道跟我说两句话的闲情都没有了吗?”
小葛走上前想要为薛思思说上两句话,薛思思拦住他,“林姨,父亲的病怎么样了?”在这个时候跟林晓月扯那些无法判断对错的陈年往事,绝非她所愿。
“啪。”一只杯子被摔到了她的脚下,险些砸到她,瓷片飞溅,薛思思愣在当场,再看到林晓月的时候,她已经被刚才在外面跟她呛声的少年双手被剪交叉叠放在身后,她只是一抬头的时间,那少年就做了那许多动作,虽然林晓月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但少年道动作却是积蓄了力量的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这样的反应和速度,竟然只是青衣使者。薛思思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蔡文只是刚升上绿衣而已了。
“不必。”薛思思刚开口便看到那少年看着她,仿佛不理解她话的模样,薛思思赶紧补全了这一句话,“不必如此。”
那少年不情不愿地收回制住林晓月的手,回到自己原来站的位置。绿衣的中年男人似乎拍了拍他的肩头小声宽慰了他两句。
“哐铛”一整个盘子的杯杯盏盏全部掀翻在地,“薛思思,他是你爸爸!不是什么父亲。连一个称谓你都要弄得如此生疏,何必惺惺作态地到他面前碍眼?”
薛思思后退了两步,虽然知道林晓月之前就看她极为不顺眼,但之前至少还能维持一点表面的和平,现在一个称谓就能将她弄得如此暴怒。
“怎么了?又怎么了?林晓月你又砸了什么东西?要死了,地上你自己收拾,这些杯杯盏盏你都是要还的!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多少钱......”中年人径直冲进来,说了那些话之后才看到了薛思思以及站着的一排人,估计刚开始他也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有这么多的人,所以眼神里带了些畏惧。
原来是老周。薛思思差点没认出来,因为这个人在自己眼里,一直就是跟着薛丁鞍前马后的,倒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春风得意”的时候。 左少的私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