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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对我有些顾虑。有点想跟她说过去的事情,又担心她会劝我放下。因为那种理由而对某人念念不忘,在谁看来都是太可笑不过的吧......毕竟她都已经忘了。自寻烦恼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不想再徒生波折。再加上,刚见到她的时候,也并非第一眼就确认了是她,只是觉得她很好,而恰巧她是过去的那人罢了。JAN问我,确定是她吗?但其实我在刚从凌天大厦抱住她的时候,甚至连‘是不是她’这样的问题都没有考虑过......所以,那段过去,就算她不知道,也是不重要的吧?”
“她说,左天凌你长得很好看。我觉得真是开心,一个男人,皮相是没什么所谓的东西。但是能得她赞赏,我发现,‘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用在男人身上,也是同理。”
“JAN说,老爷子那边逼得很紧,希望我尽快回海宁。我知道他并非太过在意老爷子的施压,他只是害怕我感情用事。他太清楚我现在的状态了,所以害怕我越陷越深。我暂时不想离开她,也不想对她提出跟我回海宁的要求。我果然太过畏首畏尾了些,JAN说要替我到思思那边去做个了断。如何了断?害怕他乱说话,我没有办法,只好做出一月之期的允诺。我知道她跟我在一起,一是为了徐谦那个男人,二是为了和她母亲见面......我必须要满足她的愿望。至少一个月内,我要替她达成所愿。”
“照片的事情,我或许处理地不够好,我不该只是息事宁人,而是该让那个胆敢做出那些肮脏照片的人付出代价。我更不该让夏岚岚有机会将那些照片带到她的面前。可她说不喜欢我。我知道这是真的,但在我自欺欺人觉得她总有一天会爱上我的时候,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捅出这个真相。她也不行。别人说她不喜欢我,我会愤怒,可她说她不喜欢我,我却会悲伤。对她说出那样命令的话,绝非迁怒,只是因为不安,可是她对我大约有些害怕,害怕我真的会对徐家做些什么,所以做事情都有些毛躁和讨好。为了给我倒个水会把手烫成那样......薛思思,你知不知道,看到你那样小心翼翼,我真的很怕自己克制不住,就对徐家做些什么。”
薛思思的手指都在颤抖,她不知道左天凌竟误会成那样,竟然会觉得那时候她妥协,是为了徐谦,也难怪那时候左天凌的举止那么怪异,她是要多么后知后觉,多么迟钝,才连他有这样的误解,都没有发现呢?
“还是先回海宁吧,想明白了再回来。要不然,一直就跟她在一起,总有一天会连自己的初衷都忘记的。明明说好了,等她,一直等也没关系,却因为对某些期待太过渴求,所以很快没有了耐心。这样的自己只会将她越推越远吧?如果她看到自己的时候感觉不到开心,只是如同惊弓之鸟般的防备,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左天凌,接受吧,她喜欢徐家的那个就是比喜欢你来得多,甚至,她还没有开始喜欢你呢......难道丈夫这个身份,就是你用来束缚她,逼迫她,让她陷入不幸之中的绳索吗?如果真是这样,你该有多么的狭隘和自私啊?”
“去薛家跟薛丁见了一面。我知道他一直想要让思思带我去薛家,但我知道她不是能做这种事的人,她这种生怕亏欠别人的个性,更不会让她在遇到苦难的时候第一个来找我。要是我这样回了海宁,还不晓得薛丁要怎样刁难她,所以早上的时候还是去了一趟。薛家的事情也不是很麻烦,总之也就是几个项目,打几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该照拂的照拂一下,便也可以了。将私人手机号码给了薛丁,希望他以后不必为难思思,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好。”
“第一天在海宁,有些心浮气躁,随口处置了几个老爷子的人,估计接下来这些事情会闹起来没完。连JAN都有些不安了,怕我事情做得太过火,老爷子会迁怒他,那算什么事情,跟老爷子撕破脸是早就做好准备了的,提前一些也无妨。JAN质问我是不是为了思思,我说没有......也不算是说谎,因为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我们’,希望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希望我的家族不会将麻烦带给她,希望将她放在我身后,无人可以为难伤害她。”
“大病初愈。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她给我发的短信,心里有些失落,却看到吴嫂打来许多电话,接起来才知道她失踪了。他一直对自己有太多的自信,总觉得有了一个‘左夫人’的头衔在她身上,就不会担心任何人对她做些什么......他实在是高估自己的影响力了,许是‘初生之犊不畏虎’,薛七七,竟然胆敢将她带到薛家的禁地去囚禁起来。那么黑的地方,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以为她死了,我都不敢回想我当时的心情。后来,知道她还活着,失而复得欣喜若狂,才知道原来她已经那么重要了。”
“‘左天凌,你猜,我喜不喜欢你?’、‘答案是喜欢’,薛思思,这不是你的梦境,是我的。我不敢想这是一个梦境,但事情来得太突然,如果不是做梦,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啊!薛思思,多希望这不是在你意识模糊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啊!”
“薛七七那样的女人也值得她跟我闹脾气。所以她这个人口硬心软。虽然知道在她心里家人很重要,但是她这样的做法实在让我心惊——薛思思,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我想这么质问她,但是,还是不要了吧......上次跟她发脾气就让她对我保持了距离。实在不想将她越推越远。薛七七那个女人,我不想让她再有下一次做这种事的胆量,所以用最可鄙的手段做了一些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情......其实,真讨厌做这样的事情。”
“我发觉我不怎么懂她了。好像她一直在跟我生气。我也会检讨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却苦于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我一直希望她能明白告诉我,却也觉得自己有些愚笨。我能看准对手的心思,但儿女情长的事情,想要看透不是那么容易。总之,花了十多年也没有弄懂的事情,现在依旧不明白。我的心情好像越来越急躁了。”
“近来,竟能了解她的心情了。可这样的能力来得很不合时宜,以前很想要了解的,现在却开始有些逃避了。薛思思,他只不过订个婚,你就这么难过吗?不想了解你的心思,不想知道你会为他痛到何种程度。不想知道你有多在意他,但你的情绪,却那么清晰地传达给了我。而我,却无法不感觉到痛。”
“接二连三的晕倒。起初以为是偶然,以为是情绪所致。但后来却发现端倪,吐血、昏迷,虽然我有意隐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不知是什么缘故。有些讨厌这样的情况,害她担心,很过意不去,却连骗她,都做不到天衣无缝。”
他那时候已经中了“相思。”,却还是在意她的心情。明明自己都已经无法把握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时时刻刻地替她着想。
薛思思擦了擦满脸的泪,却还是有一滴落在纸上,墨晕染开来。薛思思赶紧用衣服擦了擦,字迹有了一些模糊......以后左天凌再翻到这本笔记本的时候,应该就知道自己看过了吧?是啊,之前还想着,看好了放回去,只当那是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可一个人做了什么事,无论怎样,总是有迹可循的。
“思思说她的母亲死了。我该怎么跟她说我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薛丁不可能也不敢骗我。所以,为何她对这样的消息如此笃定?”
她哪里是笃定什么,只是不信他罢了。话说回来,那时候的自己不知为何,宁可去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疯子”,也没有去相信左天凌,好像那时候就只会防备他,只会不停地怀疑他,旁人的挑拨,就那么轻易地动摇了她。
“她怀疑我会昏倒的原因在她身上,也是,她会这么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每一次似乎都是在她情绪比较大的时候,我的病情就会失控。但是,看到她那么为我担心,我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她说要去见一下她父亲,因为怀疑我的病情跟他父亲有关系,毕竟我第一次发病的时机太过凑巧,就是去了薛宅之后,我心里也有些这样的怀疑,但怀疑只是怀疑,思思愿意替我去将这件事弄清楚,我很高兴,可不知为何,知道她去了徐家,我竟然会想,薛思思,你是去找薛丁的,还是去找徐谦的。多可怕啊,你已经这么患得患失了吗?左天凌?”
接下来应该是身体情况更糟的时候,所以记录都是格外简短。
“何谓‘相思’?”
“JAN要去江南,我拦不住他,让他去吧。”
“她差点在疗养院受伤,JAN只是受了轻伤,看来JACK对他手下留情了......我的对手又多了一个......不对,不算是对手,最多算是假想敌。因为思思不会知道,JACK是喜欢她的。”
到后面已经是歪斜的接近潦草的字样——
“相思无解?”
“如何让我放弃这唯一的解法?”
“柳家人的目标,究竟是我,还是思思?”
“越来越混乱了。今天忘记问思思开不开心了。但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是有些闷的吧。没能陪她出去走一走,真对她抱歉。”
“保护不了你了。”
薛思思记得后来的好多日子,左天凌是整天整天的昏迷的,可那时候她自认为成天地陪着他,却真的没有注意到他拿笔记本出来......看来自己对他,还没有足够的关心。 左少的私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