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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金贵妃禁足
宁景恒的思想比较成熟,宁芷说的这些他早就明了于心,看着自己姑姑终于有些好转,他也就乖乖的听着宁芷的叮嘱。
因为外男实在是不能在行宫内待太久了,没说几句话宁景恒就被内官催促着离开,陪着宁芷的就只有白婵了。
“阿芷,我和涂将军已经查到些眉目了。”
白婵提起这次调查玉清池蛇袭事件,她是有线索想要来告诉宁芷的。
“可查到是谁做的?”宁芷问道。
“目前证据不算充分,但是很多细微的线索都指向金贵妃。”白婵道。
“我也猜测过她。”
宁芷回想到那日宫宴夜里自己撞见的那一幕,以及那晚夏侯泽在自己的寝宫金贵妃的脖子上确有明显欢、爱后的痕迹,所以宁芷觉得是金贵妃杀人灭口。
“你出事的那片玉清池有大量的迷香残灰,且你遇到蛇击的时候金贵妃就那么恰巧的把脚划伤了,非哭闹着皇上抱她下山去寻御医,支开了皇上和皇上身边的守卫,所以你们的呼救没有人听到是有人刻意的把皇上支开了。”
按照白婵的分析,她觉得金贵妃受伤的时机太过巧合,简直就像是为谋害宁芷而精心设计的一般。
“可是我们在那等了两个时辰,都没有一个人记起我们的存在。”
宁芷其实对于这事心里有个疙瘩,就是为什么在她苦苦挣扎的那两个时辰里,夏侯泽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起过她,若是心里真的有她,哪怕有一丝的记起,新月小小年纪也不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金贵妃的伤是有些严重,她故意拖着皇上,我和皇上一路赶过去的时候,皇上是很担心你的,信号我去找皇上之前遇到了涂将军,不然后果不敢想象。”白婵说道。
“你说什么?你和皇上一起来的?那救我的是谁?”宁芷回忆起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个模糊的面容,那个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你不知道吗?是涂将军!”
“涂子渊?怎么会是他?”宁芷有些惊讶,她原以为救她的人是夏侯泽,没想到是涂子渊。
知道真相后的宁芷心里又难过了,她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时想的都是夏侯泽来救她,而夏侯泽那时候却抱着金贵妃,就连那个最后关头来救她的男人都不是他,宁芷心中万分悲凉。
为什么自己心里会那么难过?不是说不喜欢帝王吗?那为什么要想着他念着他,因为他而失落难过呢?
“我一定要害我的人付出代价!”宁芷无比坚定的说道。
就算是皇上的宠妃,就算是只手遮天的金家又如何,只要你们对我宁芷做了这等残忍的事情,就不怪我宁芷要报复你们了。
“如果真的是金贵妃做的,阿芷我们没有办法的。”白婵开口说出很残忍的现实。
“为什么,就凭他金家的权势,连皇权都要退让三分吗?”宁芷不解。
白婵说道这有些哽咽:“阿芷,金家害我宁家满门骁勇军将战死沙场无一生还,若不是我当时怀着孩子,我一定跟着你哥哥们去了,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希望金家倒了,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去抗击金家。你也莫怨皇上,你的凤位若是没有他的保护早就不在了。”
“这不是他欠我宁家,欠我宁芷的吗?”
宁芷突然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句话,这话像是身体本能说出来的,连宁芷都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
“阿芷你冷静,宠幸金贵妃是皇上为了保护你。”
宁老侯爷和其子都死于沙场时,所有人都认为宁家倒了,宁芷这个皇后也就是她们下一个动手的目标,只有把交点牵制到金贵妃身上,宁芷才有喘、息的机会。
“保护?他是为了自己的江山,从来不是为了宁芷。”这里的宁芷不仅是过去,也是现在的这个宁芷。
“阿芷......”
白婵只能无奈的一声低唤,其实她也觉得事情的真相就如宁芷说的那般,可是那个人是云燕的帝王,由不得他们。
当所有证据指向金贵妃的时候,涂子渊不管不顾的直接派人请了皇上去金贵妃的住所,要当面和金贵妃对峙。
然而作为当事人宁芷,却并不想看见那一幕,她不想看见对峙的时候夏侯泽对金敏儿的偏袒,不想自己在众人面前输的那么惨,所以宁芷选择了不去,一个人躲在寝殿里。
金贵妃这几日脚也伤了,一直在寝殿里养伤,当听到宁芷差点被蛇咬死她倒是有点惋惜,怎么没把皇后咬死,好让她来坐着宝座。
当听闻皇上来的时候,她原本内心还有些小激动,然而等涂子渊带着侍卫也出现在了金贵妃的寝宫时,金贵妃就愣住了。
她满脸疑惑的看着夏侯泽:“皇上,您这是?”
“皇后被蛇袭击的事情可否与你有关?”夏侯泽冷着脸问道。
“皇上您怀疑臣妾?您怎么可以怀疑臣妾?”金贵妃不可思议的看着夏侯泽,这件事皇上怎么会怀疑到她头上?
“那天你的脚为何会平白无故的划伤?为何刚好在那个时候支开了朕?”夏侯泽满脸怒火,他也觉得这害宁芷的就是她。
“皇上,臣妾绝对没有做过这件事,当时是池低太滑了,奴婢不小心滑倒了才被锋利的石头滑破了脚。”金贵妃委屈的解释道。
她是真的冤,她虽然有幸灾乐祸,但是真的没用这种阴毒的手段去害皇后。
“那贵妃娘娘,为何微臣会在您的寝宫里发现未用完的迷香?刚好和迷倒皇后身边宫人的迷香的味道一摸一?”涂子渊拿出用帕子包裹好的一截儿迷香质问道。
“你?你居然胆敢搜查本宫?”金贵妃气的不行,没想到这涂子渊竟然大胆到搜她的寝宫。
“是朕准的,金贵妃这是摆在你眼前的证据,你认还是不认?”夏侯泽怒问道。
“臣妾不认,没有做过的事情,臣妾为何要认,单凭从未寝宫搜查迷香就能证明是臣妾做的吗?那凶手就不能事后栽赃臣妾吗?这迷香臣妾也从未见过,臣妾冤枉啊!皇上!”
金贵妃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极力争辩自己不是凶手。
但是她说的也是事实,除了这个从她寝殿里搜出的迷香,再无半点确凿的证据,指认她是凶手的原因也是因为她刚好在宁芷被蛇袭击时受了伤,让所有能听到呼救的人都离开。
看上去的确嫌疑很大,但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说金贵妃就是凶手,迫于金家的压力,夏侯泽也不能对金贵妃做什么,所以金贵妃才会如此有底气的说着那番话。
“金贵妃即日起禁足,期间任何人不得探视。”
夏侯泽看了一眼金贵妃,眼里掩藏不住的厌恶让金贵妃瞬间心凉。皇上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冤枉啊!”金贵妃死命的抱着夏侯泽的大腿哭诉道。
“朕劝你最好老实安分点。”夏侯泽冷声说道,然后一脚踢开了抱着他大腿不放的金贵妃。
金贵妃被夏侯泽无情的踢倒在地,哭的梨花带雨悲情的很,一众宫人是真的惊呆了,盛宠的金贵妃也会被皇上这样对待吗?
夏侯泽从金贵妃那离开后直接去了宁芷的寝殿。
然而他刚刚踏进园子,就看见宁芷在那烧纸钱,她在为死去的新月烧纸钱。
“她已经安葬好了吗?”
宁芷低着头,一直往火盆里扔着纸钱,然后问着一旁的的芳琼。
“娘娘放心,新月的后事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那新月的老母亲重病在床,没多时日子了。”芳琼说道。
“可去替她请了大夫?”宁芷问道。
“请了,娘娘放心。”
“嗯!”宁芷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替新月烧着纸钱。
“皇上看够了吗?”宁芷没有抬头,依旧再那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阿芷,你怎么知道朕来了?”躲在一旁许久的夏侯泽终于在宁芷点破后出来了。
“香味。金贵妃殿里的熏香,金贵妃脚伤了也禁足了来不了这,能悄无人声安然进臣妾的院子的人也就只有您了,您是刚才那过来的吧!”宁芷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表情,整个人都是冷冷淡淡的。
夏侯泽果然低头嗅了嗅,身上的确有着淡淡的香味,确实是金贵妃殿里的味道。
“阿芷,你......”
夏侯泽还未说完,就被宁芷打断。
“臣妾在为新月烧纸,这里不算宫里,烧烧纸钱不算违背宫规吧!”宁芷一手捻着纸钱,一边说道,语气极为平静。
“阿芷,你还在怪朕?”
夏侯泽想要走到宁芷面前去抱抱她,却被宁芷直接侧过身去,他的手就那样尴尬的悬在空中。
“臣妾怎敢,皇上逝者为大,臣妾在烧纸。”宁芷再次强调。
“阿芷,你还要朕怎样?那宫女享受的已经不是一般宫女能享受的待遇,朕也在尽力的彻查此事,你理解下朕的难处好不好?”夏侯泽说道。
“皇上新月都死了,那些风光的待遇又有何用?我们要的是凶手的伏法,您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把金贵妃禁足,既然您心疼她,又何必来可怜臣妾呢?”宁芷说话的声音有些冰冷,面无表情的看着夏侯泽,不喜,不怒,甚至没有忧伤。 朕的皇后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