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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问出口,就感觉自己的裙子一下子飞起来,然后身下一凉,眼前身影一晃,等再看清楚时,男青年已经把一团东西捏在了手里,同时把她的蜘蛛刀扔还给了她。
“明天有个环保研讨会,在XX楼X楼XX厅,下午三点半,你去那里,就能见到朱艺婷。”
话音未落,男青年已经转身拧开门,出门之后对她回过头,嘴里叼着刚刚从她身上取的东西,冲她眨了眨左眼,抛出电力十足的魅惑之意,然后快步消失在走廊中。
她往凉飕飕的身下一摸,确认自己刚才没有眼花看错,男青年刚才,是横一刀,竖一刀,割断了她的小裤裤,然后……天哪,她真不知长得那么干净的家伙怎么做得出这种下.流事。
她羞得没法再想下去,两颊滚烫,捂着裙子,快步往回卧房方向走……这些有钱的男人,玩起来一个个都这样没下限么?
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男青年。
与此同时,男青年一个人蹦蹦跳跳地往楼上走,一边把玩手里的那团布料,将它又撕裂了些。
拐过一个楼道口,他面前的楼梯之上,豁然出现了三个高大的人影。
男青年闪电般把手里的那团布塞进身后的裤兜里,同时冲中间那个人影吹了吹口哨,眯了眯眼,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上台阶,望着他,咧开唇角,认真地微笑起来:“封少将,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封云琛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在夜风里猎猎摆动,手臂没有穿进袖子里,左手从大氅下面举起来,手里是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男青年的心脏。
“秦嘉树。”他冰冷的语气如同尖刀划过冰面,“欢迎来到笙城,想要我招待你,吃这个么?”
那眼神当然不是在欢迎他,而是相反,想杀了他。
“啧,我一出来就千里迢迢地来看望你,你怎么一看到我,就这样凶呢?真是个令人伤心的男人啊。”秦嘉树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摸出一包烟,万宝路薄荷黑冰爆珠,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同时另一只手摸出打火机。
“咔嚓”一声,黑暗中火光蹿起来,明晃晃映亮了秦嘉树干净的脸,封云琛就看到他低眉垂目,抬手挡着风,把打火机凑到烟嘴上去点烟。
他明明知道封云琛最讨厌抽烟,此时此刻,无疑是在故意挑衅他。
一瞬间,烟还没点着,封云琛扣动扳机,装了消音器的枪无声地射出子弹,正中秦嘉树的胸口。
秦嘉树如同被人当胸猛击了一拳,在楼梯中央往后倒下去,后脑勺砸到地上。
如果不是落地前一瞬他反应快用手一撑,就算没被子弹击毙,他后脑勺受到的重击也起码是个重度脑震荡了。
打火机砸在地上,秦嘉树疼得惨叫了一声,在地上如同搁浅的鱼儿般痛苦地扭动身体,摁着胸口,喘着粗气一边抽气一边痛骂:“你……你他.妈的、疯了?还真的、对我开枪,艹!啊……”
封云琛大步走下楼梯,揪着他的领口,把他从地上一把拎起来:“别在我面前装疼,你要是哪天出门忘穿防弹衣,你也不必活了,这一枪是给你的警告,滚,别出现在我的地盘。”
说着,封云琛一只手从秦嘉树身后的裤兜里闪电般掏出了他刚才藏进去的那团东西,看到那熟悉的黑纱布料的瞬间,眸色一滞: “这是什么?”
秦嘉树立刻伸手去抢:“还给我——女人的私密物品,你很稀罕吗?”
“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哈。”秦嘉树笑了笑,狡黠地舔了舔嘴唇,“我今天竞拍会上没见你,气得我上头,随便找了一只小野猫玩弄了一番,现在才终于舒坦点了,留个纪念而已,不犯法吧?封少将,难道连我找一夜.情也要管吗?”
……
与此同时,沈星妤回到了卧房,洗干净澡,制定好了几套对付朱艺婷的计划,然后躺在小卧室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怀里紧紧地抱着一只枕头,她无法克制地想起了封云琛,想起今天的一幕幕……
她腾地翻起来,做了会儿深蹲和卷腹,企图用运动来消减身体的欲望,做得浑身酸软,热汗淋漓,又去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以为这就能睡好了,谁知道,一闭眼,那些绮念还是汹涌而出……
她不得不羞耻地承认,她想要他,非常非常想要,拥他入怀,吻在他的睫毛上,舔吻他的敏感点,听他因为自己发出性感的低吟……她无法抑制地回味起他与她曾经的缠绵……
不……
他在她的大脑里,现在已经不是卸载不掉的流氓软件的程度了,还会自动跳出窗口,简直是一流的病毒,连她想要强行关机都不能,只恨自己身上没有一个插头,能够拔了就让自己立刻入睡。
她死死地抱着枕头,翻来覆去地打滚,因为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是的,如果他是牛郎店的头牌,那么她一定努力赚钱,有朝一日把他打包带回家,但他是封云琛,她怎么能想要他……
次日,早上七点,地下室的门开了。
封天擎的保镖走下来,解开封天擎手上的绳子。
他手腕上绑着绳子被吊起来,在地下室跪了整整一夜。
原本垂头昏睡的封天擎蓦地醒来,酒已经醒了,满眼通红的愤怒:“你没有联系到老头吗?老头知道我跪了一个晚上吗?”
保镖诚惶诚恐道:“少爷,老爷说您昨晚喝醉酒说胡话,还调戏女仆,丢了封家的颜面,也丢了自己的颜面,该罚,还说……”
“还说什么!”
“说您要是再犯,就冻结您的信托基金。”
保镖把封天擎扶起来,封天擎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废了,软得像豆腐,走了一步,差点摔倒,幸好保镖及时搂住他。
封天擎一张脸气得狰狞了:“死老头,处处护着封云琛,他.妈的……他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才是他儿子……手机,给我手机!”
保镖战战兢兢地摸出手机:“少爷,您……最好别跟老爷——”
“轮得到你管?!”
保镖被封天擎的震天吼吓得一哆嗦,差点手一松把他摔倒地上。
封天擎一接通电话就噼里啪啦开炸:“哥你知道封云琛对你弟弟做了什么吗?他简直没把我们这家人放在眼里!”他要曲线救国,先跟自己的亲哥哥封天骋卖惨,获得封天骋的支持。
“天擎,别闹了。”封天骋那边传来头疼般的苦笑,“看看晨间新闻。”
另一边,封云琛照旧在天亮时分起床,一边洗漱更衣,一边略带倦意地听下属汇报昨天一整个夜晚查到的情报,以及今天早上搜罗到的新闻信息。
一夕之间,世间无数暗流汹涌变幻。
他走出房间用餐,客厅里已经坐了六个等着他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衣着西装制服,一看到他出现立刻正襟危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六双眼睛带着探究的目光盯在他身上。
他们都是坐红眼航班连夜从大洋彼岸赶来的,封云琛的心理医生团队,其中有四位都是从他青少年时期起,就开始负责关注他的心理健康。
封云琛眸色一暗,上次见到这些人,是十个月以前……他长这么大,没有害怕过什么人和事,但唯独本能地抗拒见到这些人,因为,会见他们,意味着他必须对自己承认,他又病了。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讳疾忌医,自欺欺人,人应该面对和接受自己的一切。
他神色如常地落座,佣人立刻把他的早餐摆到他面前,他却没有动手,而是静静地环视打量这一个个医生,猜测他们等会儿会对自己说什么。
“封先生,您先请用早餐。”最有话语权的年长医生道林对他露出慈祥的微笑。
“各位都吃过了么。”封云琛礼节性地问。
“我们都在来的路上吃过了。”
“是的。”
“各位辛苦了,不耽误各位的时间,现在开始吧。”封云琛坐姿端正,姿势优雅地把牛奶倒入红茶中,抿了一口,没有动其他早餐,他没有一边吃东西一边谈事情的习惯,哪怕是在他只需要倾听的时候,他会觉得吃东西太不尊重谈话者。
一番简单的寒暄制造出轻松氛围之后,医生们开始详细了解他的基本状况。
“听说您失眠……请问晚上大概需要花多久才能睡着?”
“这几天,好的时候是半个小时,昨天晚上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
“失眠的时候,脑子里会不断地想起那位女性?会想要对她施虐?”
“是的,也会想别的事情,过去人生的一些片段胡乱地涌现……”
“您想起的都是怎样的过去片段?”
“……”封云琛一时沉默,另一个医生追问道:“是不是还是那些让您有负罪感的事情?”
“……大部分是。”封云琛承认。
桌上一阵沉默,年轻的医生狄更斯有些慨叹意味地说:“您本来已经从过去的阴影中差不多走出来了,但现在,新病牵连旧病复发了。”
封云琛动了动眼珠子:“但我没有产生对别人施暴的倾向……我只是想要……”
“只想对那位女性,施虐?”
“……对。”
几位医生交换了一下眼神,年轻的女医生弥赛拉用温柔的嗓音宽慰地说:“通常会产生这种不正常心理的是有过童年阴影,而且现实中被压抑,难以实现权力欲的自恋型人格男性,但我们都知道封先生您不是这样的人,我们都对封先生的过去怀有深刻的理解和认同,希望封先生在我们面前不要有任何心理包袱,一切坦诚相告,这样,我们的治疗才能取得最快的进展。”
“嗯。”
“所以,您想要的,是……性.虐待?”
“没错,Sexual sadism。”
封云琛眉心微蹙,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又无法抑制地冒出沈星妤匍匐在他脚边的屈辱模样…… 封少,请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