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她与你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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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那儿的女人一个颤抖。
她的脸色。
像是见着一个恶魔一般。
“慕容晟。”
许晚颤抖着呗嗓音,那般绝望的看着他,她抽噎着开口:“还记得我们第一个孩子吗?”
男人一怔,眼底闪过一丝喜悦:“晚儿,你终于承认那是朕的孩子了?”
“呵,慕容晟,你果真没有心,你亲手溺死了他,如今却还笑得出来?”许晚咬牙,脑海之中全是一幕幕,被慕容晟支配的恐惧。
这个男人,绝非外表看到的那般纯良。
他手段同样狠。
比之君逾墨,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种在心里蛰伏已久的野心,慢慢被唤醒。
慕容晟僵直在那儿,他冷声道:“如果不是你刺激朕,说那是旁人的孩子,朕又怎么会心狠,说到底,晚儿,他的死,你也有责任!”
“哈哈哈。”许晚放声大笑,“所以呢,你刺瞎我的双眼,将我关在冷宫,日日折磨我,就因为爱我吗?”
“呵,你只见着朕的过,却从不见朕的好,那你呢,为了那个男人,不惜替他承受生死蛊,好深的情呐。”
慕容晟讥笑一声,他攥着他的下巴。
许晚僵在那儿。
不言语。
“疼吗?”
“与你无关。”
慕容晟捂着心口,他将沾满鲜血的手掌心,放在许晚的鼻息之间。
“闻到了吗,这是朕的血,如今也只有朕,才会来这里见你一面。”
“如何?”
许晚靠在那儿,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不说话。
慕容晟缓步起身:“你还记得那天见到的女人吗?”
许晚刹那间变了脸色,她怔在那儿,恰逢此时,周公公从门外进来。
“楚大人来了。”
“让她进来。”
慕容晟低声道,对身侧的人说道,许晚微微一愣,又闻到那股令她作呕的气息,她听到云楚越听来的声音,反应也大了很多。
“皇上您找我?”
云楚越很抗拒来这地儿,一来潮湿,二来有些臭。
她可不喜欢这种地方。
“嗯,小楚公公不是好奇,这冷宫的故事吗?今儿,朕便亲自为你说说。”慕容晟嘴角的笑意颇深。
云楚越的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直觉又是一段纠缠之事。
她候在一侧,面上没有半点波澜。
“奴才并不曾感兴趣。”云楚越浅声道,“都是过往的事情,翻出来了,也不过染上一层尘土,于今时今日,又要何用呢?”
“呵,你倒是洒脱,可总有人走不出来。”慕容晟强行将话题引到了许晚身上,“你可知,她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
“慕容晟!”
许晚厉吼一声。
像是在央求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她可不想将自己的弱点和不堪,全都给了这个女人!
尽管不认识云楚越,可一想起那日君逾墨的举动,她心里便恨得牙痒痒。
“她服了生死蛊,以蛊血替君逾墨解毒,可遭逢蛊虫反噬,被那男人一脚踹开,成了这副模样,朕也爱莫能助啊。”慕容晟嘴角噙着笑意。
他在挑拨,云楚越和君逾墨之间的感情。
女人僵直在那儿,不言语。
“她以命,换了君逾墨活,可那样的男人,心中注定只有天下,小楚大人心里该清楚才是。”
慕容晟话音落下,看向云楚越。
可女人却是不屑地耸肩。
“皇上费尽心力,就是为了向我诉说,督公大人的黑历史吗?”云楚越摊手,不屑,“且不说与我无关,像这种花边儿角料,听着倒是无趣,不如去说书人那儿,要几个更好的版本。”
“你这女人!”许晚厉吼一声,攥着手,她这是不信?
哪里来这样的自信。
“皇上若是无事,奴才便先走了。”
她转身,也没有等慕容晟说话,便走了。
云楚越心里满是冷笑。
这般低劣的离间计,也是搞笑,再说了,里间她跟君逾墨,有什么用吗?
她一来不会替君逾墨卖命,二来也不在意他是正是邪,只要不挡着她,一切都好办。
“看到了吗?”
慕容晟看着那道背影,对许晚道,他松开攥着许晚的手:“这就是她跟你的不同,也是君逾墨为什么会看上她的原因。”
“不可能的。”
男人起身,缓步往外面走去,再没有一丝停留。
许晚仓皇,像个疯子一样,拿了刻刀,一个劲地戳那玩偶的身子。
“你该死,你该死。”
她低声喃喃。
而慕容晟离开冷宫之后,才去包扎自己心头的伤,他疲倦地瘫在那儿,对身侧的周公公道:“连你也觉得,朕对晚儿,残忍了些许?”
“皇上何意,当初晚娘娘可是貌似刺杀您,照这罪,那可是死路一条。”
周公公低声道。
慕容晟到底还是对她格外开恩了。
男人轻蔑一笑。
“可她从来不觉得朕好,她一心,都在君逾墨身上。”
一个阉人,能给她什么是爱,能给她欢愉吗?
不可能的。
“皇上,老奴直言,当初之事,您也不曾调查清楚,晚娘娘兴许是为了气您,才说是督公大人的细作,如若她真的与督公大人有关,这么多年,那人的手段,她还能活着吗?”
周公公提醒了一句。
慕容晟眼底的意味越发深了。
他不言语,在沉思。
不管是不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都是因为君逾墨此人的心计和野心,他到底控制了整个大夏,慢慢的架空了自己。
可这么多年,慕容晟从来不知,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太后娘娘来了。”
身侧男人提醒了一句。
慕容晟慌忙坐起身子,他凝眸,起身,可却突然触动了身上的伤口。
“皇帝无需起身,哀家早就听说了,你且留着那贱人一条命,不如交由哀家处置了。”
太后冷哼一声,看着他。
“母后,此乃朕的私事。”
“私事?”太后讥笑一声,“皇上是打算死在许晚手里,才觉着这是公事吗?”
“母后今日前来,不会是为了晚儿的事情吧?”
慕容晟慌忙开口,不再跟她继续争辩许晚的事情。
太后霸道地坐在那儿,面色一沉:“而今边疆战事吃紧,锦零这丫头,自小便是娇宠惯了,北寒太子有意迎娶她,她却这般不识好歹,皇帝不管管吗?”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