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争一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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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暴怒的男人,突然一抬头。
撞入那气定神闲的男人眼中,北冥幽一下子变了脸。
云楚越噗嗤一声笑道。
刚才那一瞬,北冥幽的表情变化实在太丰富,太搞笑了。
“督公大人?”
北冥幽一个踉跄,险些飞了进去,他忙站稳脚跟,轻声道:“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本座最厌烦旁人打搅我吃饭,太子莫要做这惹人厌的人。”君逾墨上手,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对面女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天底下真有人徒手吃烤乳猪都能吃得这么优雅。
北冥幽一脸尴尬地站在那儿,他轻声咳嗽一下:“就不打搅二位了。”
可此时,男人心里却是恨极了,拽什么拽嘛,连只猪都要抢,这该死的阉人,怎么不噎死你呢!
云楚越擦了擦手指上的油渍。
“他可是北寒太子,督公大人确定这般无所谓?”
“北寒不过占着些许上风,外强中干,内里也是一团腐烂,不用本座动手,他也没什么好日子。”君逾墨浅声道。
北冥幽若是再跟他动手,那大概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这话说的。
云楚越笑了,吃的很是满足,舒坦地靠在那儿。
“没想到堂堂督公大人,谪仙般的人也会吃猪尾巴?”云楚越笑着道,这般跌落神坛,往后在宫中怎么直视他。
君逾墨懒得理她,切了一盘子肉,递过去:“喏,吃了。”
“我已经很饱了。”
刚才狼吞虎咽一阵子,已经吃的有些撑上来了,再这样下去,怕是得反胃。
可是男人没有半点自知。
“瞧瞧你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座苛待了你,吃。”
君逾墨那口吻,不容抗拒。
云楚越愤愤,咬牙,推了过去:“不吃!”
“吃!”
“不吃!”
两人一番纠缠,站在一侧的飞鸢,肚子饿得很,心里嚎叫着,不吃给我吃!
君逾墨眸色锐利:“是觉得不好吃,还是怎么?”
“都说吃饱了,吃饱了,君逾墨你是不是故意想整我!”一次吃太多,容易伤着。
男人裂开嘴一笑,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而此时,隔壁不远处的包间,北冥幽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对面坐着的大将军池暮勾唇:“切莫忘了国君派我们是做什么,殿下?”
“怎么,池大将军也想教训我?”北冥幽一怔,怒目对着池暮,“被你兄长压着的滋味不太好受吧,如今到了大夏,以为自己腰杆子直了?”
池暮神色微微变了,他浅声:“殿下说得什么话。”
“你家兄长,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十五岁便已经入住内阁,成了权臣,而今更是北寒大国师,你呢,靠着家族庇佑,做了大将军。”
北冥幽勾唇冷笑,本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被君逾墨刺激的。
这下子越发乱了神。
池暮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酒杯,却不言语。
“怎么,被本殿说中了,我说池将军,有什么过不去的,一辈子被那男人压着,倒不如跟本殿闯一番事业?”
北冥幽呵呵呵地笑。
他趴在那儿。
池暮眼眸深邃,太子的话固然难听,可也确实真的。
他的兄长,不知生了一双什么嘴,可以预见未来,深得北寒国君喜爱。
而他,就算再怎么建功立业,也不过是池忘川的弟弟。
没有人,会去在意他究竟付出了什么。
“殿下还是安心将公主娶回北寒,如此也算是了了一件大事。”池暮凝声。
却听得北冥幽一阵冷笑。
他摆了摆手:“慕容家那公主,生得也就一般,脾气却任性的很,胸大无脑,娶回去顶多当个花瓶,本殿要的,是可以辅佐本殿的人。”
北冥幽微微眯起眼眸。
他瞧着云琳琅倒是不错。
可惜父皇偏偏要他娶了大夏公主。
“难为太子这么有野心。”池暮应了一声,“可惜在大夏,一个督公,在北寒,一个国师,都是谪仙一般的人,太子又怎么可能逾越了他们。”
池暮轻蔑一笑。
两人心里皆清楚的很。
什么督公大人,不就是个太监吗?
就算有能耐,也不能像他们一样欢愉,就算看上云楚越,也只能看。
终究吃不到嘴里。
到头来,百年终老,不过一副枯骨,有什么用呢?
……
冷宫内。
白发女人蜷缩在地上,感觉到身侧男人的气息。
“怎么,慕容晟,你还有胆子来?”
那日,“见过”君逾墨之后的许晚,像是彻底焕发新生一样,她在冷宫多少年,不就是在等着一个机会。
一个再“见”君逾墨一次的机会,慕容晟不会允诺她,君逾墨也不会来。
可是那一天。
完全不一样了。
“朕为何没有胆子,倒是你,晚儿,难道你还不知道,君逾墨已经心有所属,那女人,便是那日你险些伤了的云楚越。”
男人眼眸之中满是得意,去看许晚那般神色。
他不好过,她也休想好过。
“你住嘴!”许晚狰狞着一张脸,体内蛊毒发作,钻心蚀骨之痛,一般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朕几时胡说了,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不一样了吗?”
慕容晟继续刺激许晚,也不管会发生什么。
他就乐意这般。
“啊——你住嘴!”
女人猛地爬了起来,手里的刻刀,一下子朝着慕容晟刺过去,不偏不倚,就结实的扎入了皮肉。
男人也不闪躲。
任由鲜血流出来。
“慕容晟,你少在这里刺激我,你也不过是个败者,败在君逾墨手里,呵呵呵。”
她冷笑几声,身子慢慢朝后,满手的血。
她像是疯了一样,在擦拭那些血渍。
“好受些了吗?”慕容晟柔声道,不管心口怎么刺痛,他却还是满嘴关怀,“晚儿,他不值得你这般。”
“呵。又来那些论调,当初若非是你,君逾墨会认为我跟你是一伙的?”许晚凝声,“你当真耍得好手段,出事之后,便将我一脚踹在冷宫,而今又在演什么深情戏码,是不是装的久了,连你自己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晚儿。”
男人浅声道,他靠在那儿,俯身在她耳边道:“这世间,唯有你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