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柳朔风大人,你居然也好这口啊?”
白泽看了一眼那个面具,嗤笑道,这不是他上次借给他的那个赤兔面具嘛。
“方便行事罢了。何时行动?”
柳朔风翻了翻白眼对白泽说道。
“时机已经成熟了,不过还得再提醒你一下,今日千幻坊人数众多,倘若不慎被发现,就得速战速决。
倘若是被千幻拖住的话,不要枉费精力去管另一个人,能走一个是一个,明白了吗?”
白泽对柳朔风作出警告,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还没有自信到能一人对抗上百人的程度。
“知道了。”
柳朔风表面答应了一声,可心中也是震惊,白泽的才能他是有目共睹的,对于事情的判断力他是极为相信的。
可现在白泽讲出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让柳朔风的心中多出了一些迟疑,看来自己是低估了本次行动的难易度了。
“那么,行动吧!”
“唰!”
“唰!”
在下一刻,屋顶之上空空如也,二人不知所踪。
……
“还需多久?”
千幻在千幻坊外看着众人修复着大阵,心里很是肉疼,自己平白无故的花了这么多金币,虽然兔面人从外部看并没有怎么破坏千幻坊,可大阵确实真真切切的不管用了。
就像一台电脑,什么都是好的,但是硬盘被人恶意损坏了,开不了机,又有何用呢?
可重新组装、刻写铭文是一件极其复杂且费财力人力物力的一件事儿,做得人觉得已经是快马加鞭做到极致的快了,可等待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再者铭文师与魂师的雇佣费用,都是按照时间来算的,尤其是那七品幻术大师敖雄跟八品铭文师敖霸,这两兄弟的出场费更是高的离谱。
时间拖得越久那么他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高,所以他现在等得很不耐烦,因为他已经等了足足两日了,两日里足足花了他快两万金币,两万金币啊!
那可是他千幻坊一年的收入啊!
“千幻兄弟,表着急哇~至多一炷香的时间,便可修复完毕,完工之时,我兄弟二人请你去迎宾楼喝花酒,如何?”
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一边做着手上的活儿,一边对千幻打趣道。
“是啊,老弟,正巧今晚哥哥兴致高,今儿个一早就定了雅间。”
一旁一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附和道。
“那千幻恭敬不如从命,就多谢敖雄老哥与敖霸二位老哥了。”
千幻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微笑,心里早就骂透了二人,幻术师、铭文师都是吸血鬼,兴致高?那是因为今天要完工了,要从我口袋里拿到那两万金币了,这是庆祝我这个冤大头吧?
“我说千幻老弟,说句你好听的话,你是不是得得罪了什么大师级的人物啊?”
开玩笑归开玩笑,前天千幻突然来找他们兄弟二人来修复大阵,他本以为只是一些小小的铭文错误,只要修复即可,可没想到自己刚一接手查看铭文时,千幻大阵居然到直接阵法自解,阵法一旦自解就意味着,需要重新构写铭文,重组大阵。
这个千幻大阵乃是他们兄弟二人精心为千幻坊设计的,按道理来说出了他们兄弟二人,就只有那些苦心钻研阵法铭文的高阶铭文师才可勉强解开,在这小小的南晏城中可以说是无人能破,可现实却是千幻大阵完全自解了,那么千幻究竟是惹到了什么样的一个敌人存在?
这个问题敖雄问得很严肃。
“是谁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此人为何针对自己,只知道那人头戴白兔面具,是善用铭文与枪术的高手,听声音的话,他的年纪应该也只有二十左右,怎么?敖雄老哥可知晓那“兔面人”的行踪?”
千幻如实回答,他没必要隐瞒什么,这是全城之人都知晓的一件事儿,随便一打听皆可得知。
“不,连你千幻坊都不知道的人,我俩常年龟缩在地窖的老乌龟怎会知晓呢?只是我想提醒你,此人枪术如何我不知,但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惹,否则后患无穷。”
敖雄与敖霸潜心研究与钻研铭文可谓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七品幻术大师与八品铭文大师这两个称号绝非浪得虚名的,一切都是经过千万遍的努力与千万中之一的天才,才换来今日的成就。
所以二人对于铭文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是十分敏感的,而且自己的大阵被人动了什么手脚,两兄弟一看便知,就连对方有几斤几两都能大概的掂量出来。
“此话怎讲?”
连敖雄大师都这么说,那千幻一定得谨慎起来了,他洗耳恭听。
“此人或许对千幻大阵了解的很透彻,仅仅改变了数十个铭文,例如这个代表离火的符号,还有代表天的符号……(千幻表示根本听不懂此人到底在讲些什么东西),随后便将阵法逆转,直接将阵法核心停止,以至于大阵无法正常运行,由此可见此人在铭文上的造诣相当之高明,至少不弱与我兄弟二人。”
敖雄大师对于那神秘的“兔面人”评价很高,但另一方面也有些看不起千幻。
为什么呢?因为“兔面人”这么年轻才二十左右,而这么年轻却有这么高的铭文造诣,那此人绝对饱读诗书,这样的人绝对是没有什么时间去修炼玄气什么的。
修炼玄气与修炼魂力一样,都是需要时间的,而一天一共也就十二个时辰,那就是说那人绝对不可能同时玄气与双修的。
“兔面人”枪法厉不厉害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此人铭文造诣相当之高,既然此人在这方方面造化这么高,而与玄气修行不可兼得,那那人的枪法能高明到哪儿去嗯?
由此敖雄大胆推断,千幻在说谎,或者千幻的实力名不符实。
千幻:这个老东西叽里呱啦的到底想说明什么?老子根本没听懂!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千幻受教了。”
人家是大师,千幻心里虽然咒骂着,但表面上还是阿谀奉承他的。 神洲白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