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听得刑战天喊他,浑身下意识一滞,这才缓缓回身过来,悻悻笑道:
“那个我刚刚想起一些药还没晒,所以想去晒晒。”
“哦,晒药啊!”刑战天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突然邪邪一笑:“那是不是先把摄像头擦一下呢?”
“擦摄像头......卧槽,你该不会真打算让我直播吃屎吧!”
韩松反应过来,顿时一瞪眼,语气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魏半夏也是眉头微皱了下:“战先生,您真的要让他做这个直播?”
虽然他确实治愈了老婆子的病,但若真的要韩松因此直播吃屎,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怎么?他输了难道不应该愿赌服输吗?”刑战天一脸揶揄的道。
“我......谁说我输了,那老婆子的病是不是你治好的,这还是两说呢。”
“哦?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我相信你个鬼,你自己刚刚都说了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有本事你去治个癌症病人啊,你要能治好,别说直播吃屎,就是给你当一辈子跟班我都心甘情愿。”
韩松脖子一梗,他既不想承认自己输了,更不想直播吃屎,那就只能胡搅蛮缠了。
刑战天下意识瞥了眼魏半夏,见得她也是一副期待的样子,这才颇觉无奈地摇头笑道:
“回康堂,也不过如此嘛!”
说完便没再与韩松多作纠缠,转身便要往外走。
“先生留步!”魏半夏急忙出声。
刑战天转头看她:“你还有事?”
“敢问先生眼下在何处高就,能否告知一二?”
“哦,就这啊?”刑战天淡淡一笑:“对不起,不能!”
言罢便是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卧槽!”韩松见得刑战天要走,下意识就在他身后呼喝道:“你不是神医吗,有本事去治疗癌症患者呀,你去啊,有本事去啊......”
“韩松,你快闭嘴吧!”
魏半夏静静的看着刑战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转头过来急声喝止住了韩松。
“半夏,不是我说,这小子就是运气好,刚好老婆子病情好转被他给碰上了。”
“老婆子是不是病情好转,你心里会没数吗?”
“我......那老婆子的病我怎么会清楚,说不定就好了呢?”
“行了,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不是,我怎么.......”
“你们俩大早上的在争吵什么?”
一道苍劲的男音,自得俩人耳畔传来,随即便见一道挺拔健朗的身影拾门而进。
“爷爷!”
“师傅!”
魏半夏和韩松二人见得来人竟是云游四方的魏苁荣,当下顾不上争吵,连忙迎上前去。
“爷爷您怎么这时候回来?”魏半夏一脸不解的道。
眼下才不过早上九点,魏苁荣却突然回来,难道他是连夜往回赶的?
魏苁荣走到椅子前坐下,韩松则很是时宜的递上一杯茶。
“陈老突发疾症,我刚从他那回来。”
“陈老?爷爷,陈老身体怎么了?”
陈老名叫陈松云,和魏苁荣是多年好友,其在中海经营一家投资公司,没人知道他有多少财产,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投资了多少公司,他在中海一直就是迷一般的人物。
魏苁荣喝上一口茶,眉头微微皱着:“突发疾症,我暂时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为何?”
魏苁荣原本还在东北某个犄角旮旯里游历着,昨天突然接到陈松云私人秘书电话,告知陈松云突发恶疾,不时陷入昏迷,去医院查不出任何病因,无奈只能请他回来为其诊治。
当天,来接魏苁荣的私人飞机便将他从东北带回了中海,他到达陈松云私人庄园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当时陈松云正陷入暂时性的昏迷状态,魏苁荣一番望闻问切,始终找不出疾因所在。
天色渐亮,陈松云除中间短暂的醒来两次,又接着陷入昏迷。
魏苁荣几番摸索皆找不出病因,无奈,只能先回医馆,再慢慢想办法。
魏半夏和韩松听完魏苁荣说的,相视一眼,面上皆流露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世上居然还有魏苁荣所看不出来的疾症?
要知道,魏苁荣在他们眼中,那可是“赛华佗,盖扁鹊”般的存在,任何疑难杂症,只要他愿意施救,患者基本都能药到病除。
若是陈松云的病,连得魏苁荣都束手无策,那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爷爷,陈老的病真有那么玄乎吗?”
魏苁荣轻叹一声:“不能说玄乎,只能说老朽学艺不精,暂不知其疾因所在。”
“这.......”
魏半夏二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连得魏苁荣都学艺不精,那他们俩不就连艺的边都摸不着了吗?
魏半夏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忙道:“爷爷,我想到一个人,说不定他能治好陈老的病。”
“哦?什么人?”
“一个.......”
“半夏,你疯了吗?那家伙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你居然敢让他去给陈老看病?”
魏半夏话还没说完,便被韩松一通鬼叫给截住了话头。
“你说他瞎猫碰到死耗子,那你行的话,你倒是上呀。”
“我......”
韩松被她拿话一怼,顿时语塞,连得魏苁荣都束手无策,那就更别提他那三脚猫的医术了。
“半夏,怎么回事?你所指何人?”
魏苁荣从他们俩人的交谈和神态当中,隐隐看到了不常之处。
“爷爷,事情是这样的......”
随即,魏半夏便将刑战天医治老婆子的经过和结果,简单说了一遍,末了,还将那两张云若雪没拿走的CT片子拿给魏苁荣过目。
魏苁荣在比对完那两张片子以后,登即惊得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剂中药就能治好萎缩性重度肺结核,这是一件多么惊人的事,对于从医一辈子的魏苁荣而言,不可能会不清楚。
“这人在哪?”魏苁荣一脸急切的看着魏半夏。
“他......他刚刚从我们这离开。”
“有说在哪工作?家在哪?”
“没、没说。”
魏半夏有些茫然无措,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魏苁荣如此沉不住气。
魏苁荣想了想,便拿出手机,拨打出去。
“吴秘书,麻烦你在中海市内,帮我找到一个人。”
“魏老您说?”电话那头,陈松云的秘书吴经纬恭敬的道。
“一会我让人把监控画面给你送去,你务必帮我找到此人。”
挂掉电话,魏苁荣转头便看向了韩松:“小松,把店内监控画面拷贝出来,马上给吴秘书送过去。”
韩松一愣:“师傅,那小子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
“快去!”
魏苁荣一声低喝,吓得韩松瞬间噤声,连忙转身进入后院拷贝视频。
午间,某会所。
盛浩南搂着个衣着清凉的女子,边上,余子强亦是搂抱着个妖艳女子耳鬓厮磨。 花都狂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