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子小姐姐充满惊讶的眼神,张剑仁的心情极好。
被女孩子带着敬佩的惊讶目光盯着,而且还是这么好看的女孩子,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保持平静。
张剑仁悄悄捏着因为用力过度而发酸的胳膊,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道:
“别看我就是废人一个,对付这种喽啰还是有点手段的!”
张剑仁的语气十分轻松。
燕子狐疑地看着他完美精致的侧脸,双手食指在胸前轻轻互点,疑惑地小声道:“真的么?”
张剑仁脸色一板:“那当然是真的了!”
“那你可真厉害啊!”燕子拍着手笑眯眯地道。
“好了好了,你俩别玩了!这人怎么处理?”静子看不下去了,两人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至于一个人吹牛,另一个还在旁边吹捧嘛!
地上的陶汪兴睡的很沉,旁边倒着半瓶水,一看就是犯罪现场。
张剑仁蹲下检查了一番,陶汪兴的呼吸很缓慢平稳,没有装睡的迹象。
睡这么香,打扰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你这坏蛋大半夜的出来干坏事,太辛苦了,多休息一会儿吧!”张剑仁自说自话的同时,把剩下的那瓶水也拧开了。
然后他轻柔地把陶汪兴扶起来,一拳轻轻击打在陶汪兴的下颚,陶汪兴张开了嘴巴。
张剑仁笑容满面地喂陶汪兴喝水,动作说不出的温柔,仿佛怀里的不是坏蛋,而是他的女友一样!
这暧昧的画面让现场两位女士心中有些膈应。
陶汪兴也是惨,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张剑仁,这下惨了吧!
目前来看,这水有致人昏迷的作用,有没有别的后遗症就搞不清楚了。
不过就算只是昏迷这一个作用,陶汪兴也要睡很久才能醒过来了。
让不让他醒过来,三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决定。
敢对他们动手的大恶人,没有醒来的必要了!
“他应该认识牛河吧!”张剑仁问道。
燕子想了想,肯定地道:“一定认识!”
“牛河也别想跑!”张剑仁晃了晃手里还剩下的小半瓶水,笑着道。
对付恶人,就必须要用非常规的手段,这样才能狠狠地打击到恶人。
“留一个人在这里看着他就行了,谁跟我去抓那个牛河?”张剑仁问道。
“我去!”静子抬了一下手。
留下燕子看守昏睡的陶汪兴,张剑仁和静子悄悄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的走廊上十分安静,此时正是夜里四五点,人们都在休息,游轮上安静得只能听到外面传来的水声。
张剑仁记得牛河进入的房间位置,来到那扇门前,张剑仁指了指静子。
为了不引起牛河的注意,他没有拄拐杖,拐杖的声音太大,很容易被牛河听到。
他是一路扶着墙走过来的,这么一小段路都把他累得不轻,所以再做别的实在是有心无力,让一个人跟他过来,就是来做体力活的。
张剑仁能想到,陶汪兴和牛河认识的概率非常大,不然陶汪兴不可能大半夜的带着有毒的水过来‘安抚’他们。
牛河现在说不定正好就在屋里等陶汪兴的消息。
静子左手中出现了那根细针,这是她的武器。
白嫩的右手举了起来,轻轻叩击木门。
笃笃!
笃笃笃!
敲门声响了好几声,按理说应该被屋内的人听到了才对,但没人来开门!
张剑仁和静子相视一眼,都觉得不大对劲儿。
张剑仁指了指门,然后握起拳头示意了一下。
静子摇摇头,那么粗鲁的事情她做不来,也做不到。
木门也是门,太硬了,要是塑料做的门,她说不定可以试一试破门而入。
“再敲!”张剑仁无奈地低声道。
静子又继续敲了一会儿门。
还是没人应门。
“回去吧!”静子说道。
两人只能无功而返。
此时,牛河隔壁的房间内,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他的床上正坐着一脸紧张的牛河。
听到旁边有动静的那一刻,他心里暗道侥幸。
当他怀疑陶汪兴已经失手后,没在屋里呆多久,立刻就敲了敲隔壁的门。
夜里被打扰,谁都不会有好脾气,被从睡梦中吵醒的房客很生气地打开了门,可还买来得及发火,就看到一片毛巾盖过来,紧接着他就昏了过去。
牛河成功地闯入这家伙的房间,然后就一直蹲守在这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陶汪兴栽了,而且还找到他这边来了。
此时他的思维非常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这艘游轮上,陶汪兴这名保安队长就是他最大的靠山,在陶汪兴的安排下,他才能一次次低价乘坐这艘游轮,明面上是在两地之间有生意往来,其实最大的生意就发生在游轮上。
合作伙伴出了事,他也跑不了。
该怎么办?他现在很迷茫。
“妈的!陶汪兴那么猛的一个人也能出事儿?到底怎么搞的?我不是还给了他两瓶药吗?”
牛河心里十分生气,怪陶汪兴办事不力。
以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啊!陶汪兴人也聪明,而且身体结实,是打架的好手,怎么可能连一个病秧子加两个柔弱女人都对付不了?
牛河越想越不明白。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情况!”
屋外的脚步声从他原本的房间门口远去后,外面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牛河悄悄起身来到门边,又多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声响。
外面应该是安全的!
牛河轻轻打开了门,然后把头探了出去。
头刚伸出来,就看到一个矿泉水瓶怼在了自己脸上。
“我——草!”牛河赶紧后退,同时要把门关上。
可两只纤细有力的手伸了进来,一只手抓住门框,另一只顶住了门。
牛河力量更大,惊慌之后沉着地推搡门,打开的门正被一点点关上。
门外,静子不止用上了双手的力量,身体也靠了过去,竭力顶住门。
张剑仁也倒了上去,用身体推门。
两人挤在门框之内,身体贴着身体,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气氛有点暧昧。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张剑仁虽然身子骨虚弱无力,但一百多斤的身体斜斜地靠在门上,怎么也有点力量吧!
在张剑仁的帮助下,静子终于占据上风,门再次被打开,缝隙越来越大。
静子看到了门内毛茸茸的手臂,突然松开一只手,肩膀顶住门缝,这只手抓了过去。
刺啦!
这一爪子从那条手臂上划过,在上面留下来几道血痕。
“啊!”牛河没想到这女人如此阴险,居然用这种不要脸的招式。这一爪子太凶残,他的胳膊猛然一疼,力气松了一些。
静子和张剑仁把握机会,同时拼了老命往里推。
门开了!
牛河被推翻,倒在了地上昏睡的人身上。
没等他爬起来,静子就扑了上去,手上的针寒光凛冽。
牛河本来还有余力做出反应的,不过张剑仁绝了他这条路。
张剑仁进来后什么也不管,手舞足蹈一般把手边的一切物件都往地上的牛河身上扒拉。
叮叮咣咣、蓬蓬铛铛……
牛河只好抬起双手遮挡头部,这些刚好让静子的出击起效。
细针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你和陶汪兴到底想干什么?”静子质问道。
蓬!
张剑仁转身关上了门,断绝了牛河逃出去的希望。
封闭的房间内,除了那个被牛河弄昏的可怜人外,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牛河乖乖地举起双手,心中纵然非常不甘,但此情此景,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一五一十地把他和陶汪兴之间的勾当都交代了出来。
原来两人最早就是在这艘游轮上认识的,当时的陶汪兴还不是保安队长,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牛河则是偷渡客。
就在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牛河被陶汪兴抓住了,与牛河一起被陶汪兴抓住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女性偷渡客。
两人本来要被陶汪兴扭送到保安队,但牛河不想就这么认命,他想到了以前有个兄弟在做的生意,壮着胆子给陶汪兴说了几句话。
就是那几句话改变了陶汪兴的命运,他看到了有钱赚的光明未来!
可怜了那位和牛河一起躲藏了一路的女偷渡客,不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还被两人合谋卖掉了偏远的国度。
罪恶的生意从那时开始,赚了钱后,陶汪兴动用了一些手段,顺利坐到保安队长的位置,牛河则是装作陶汪兴的朋友,借助他的关系乘坐游轮来来往往,美曰其名在两地之间有生意,其实就是为了在游轮上和陶汪兴合谋做见不得人的生意。
牛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两人,他本来是准备收手的,只是陶汪兴一直逼迫他,说只要他敢停手,陶汪兴就把这些事情捅出去。
看着牛河一脸辛酸泪的样子,张剑仁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和静子说道:“弄晕,带走!”
“好嘞!”
嘭!
牛河昏了过去,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巴也乖乖闭上了。
张剑仁先把那半瓶有毒的水灌入牛河的嘴里,然后出门去探路,还好,外面走廊上没有人。
“走!”张剑仁走出来后,扶着墙慢慢向回走。
静子扯着牛河的双腿,把他拖了出来,跟在张剑仁后面。
几分钟后,张剑仁、燕子、静子看着屋内地上的二人,都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两人怎么处理? 超品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