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看了看她,拔出刀,弯腰割断了莫如云身上的绳子,并扯下了眼罩。
莫如云头脑晕眩,几乎开始出现幻觉。只模糊地看到有个人影在接近她,身体好热,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肌肤,解了那热。
她不由皱眉,“雍鸣……”
“啪!”脸上突然传来剧痛,是汉娜,她一把攥住莫如云的头发,双眼血红,“你再敢叫他,我立刻就杀死你!”
随即又狠狠用枪柄砸向丹尼尔的脑袋,骂道:“废物!上她!做什么前戏!”
嘴里的血腥气令莫如云稍微清醒了些,眯了眯眼,看清了汉娜的脸,还未回神。
撕——
身体突然传来凉意,是裙子被扯开。
陌生男人身上的味道令她的喉头涌上一阵真实的恶心,身体却越来越热,肤色泛红,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丹尼尔望着她迷乱的脸,眼眸渐深,扯开了裤子。
莫如云登时便清醒了不少,余光瞟到汉娜掏出了手机。
心口泛起冷意。
她要拍视频!
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即便今天侥幸活着,她这辈子也别想好过!
她绝不要被这群人糟蹋!
不要被他们记录!
不要被威胁一辈子!
不要被全世界人看到——
尤其是莫极臣。
她宁可死!
这样念头的驱使下,她铆足了力气挣扎。
丹尼尔有些按不住她,另外三个男人见状走过来。
莫如云没有看到那些,她只看到了一个空档。
她屈起腿,用尽全力地顶了上去。
“啊!”
丹尼尔惨叫一声,捂着伤处滚到了地上。
浓血从他的指缝渗出。
“臭女表子!”拿绳子的男人立即冲过来,碗口大的拳头眼看就要捣下。
却在下一秒,一声轻响,他即将落下的拳头上突然多了个血肉模糊的洞。
洞里镶嵌着金色的弹头,白森森的骨头犬牙交错。
莫如云完全呆住了,直到一滴浓血突然滴到了她的脸上。
她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擦,指尖触碰到鲜血,粘稠的触感令她僵住了。
绳子男握着自己的手腕滚到了地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痛嚎。
头……
又开始痛。
另外三人见状大惊,汉娜正手忙脚乱地掏枪,头上突然被枪口顶住。
是阿星。
莫如云抱紧了头,缩成了一团。
好痛。
忽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圈住了她。
“别怕。”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她所不熟悉的温柔,“没事了。”
说着脱下外套,裹到了她的身上,抚着她的脸颊说:“睁开眼,看看我。”
头痛减轻了一些,她迷茫地张开了眼。
是雍鸣。
她略微放松,转头四顾。
眼前突然陷入黑暗。
是雍鸣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他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压进自己的怀里,拉了拉外套的边缘,使她即使转头,也无法看到外面的血腥场面。
她见不得血。
莫如云顺从地靠在雍鸣的怀里。
脸贴在他宽阔的胸口,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虽然是讨厌的第二人格。
但还是令她感到了安全。
疲惫袭来,她闭上双眼。
没有看到门外,车牌号是1127的迈巴赫。
莫极臣坐在车里,眼看着雍鸣拎着手枪带人冲进了那栋罪恶的房子,又看着他满脸心疼地抱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样子没事了。
停车场的监控清晰度很低。
那是她么?
太模糊了,他并没有看清楚。
经过莫极臣的车前,雍鸣站住了脚步。
转过头,看了过来。
隔着汽车的挡风玻璃,二人四目相对。
莫极臣看向他怀里的人。
从这个角度,依然看不到她的脸。
可是这身材……
手心里渗出了汗,他不由得攥紧了方向盘。
看看吧。
这是这两年来,所遇到的最像的。
察觉到莫极臣的目光,雍鸣不禁蹙眉。
虽说,今天这事还多亏莫极臣,可这家伙在干嘛一直盯着她看?
平时不是挺彬彬有礼的么?
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回避?
难道这家伙跟他老爸一样喜欢看女人被虐?
莫如云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雍鸣身上的肌肉绷紧了。
她有些紧张地睁开眼,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下颚。
她攥紧了他的衣襟,小声叫她,“老公?”
她的声音无法控制地泛出娇意,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如同正在发着高烧。
雍鸣回神低下头, 见她紧张,心里不由得涌上怜爱。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湿漉漉的小嘴儿。
这群家伙虽然无耻,但这药却使她变得比平时更主动。
他一吻她,她立刻张开嘴巴,小巧的舌尖难耐地探了进来。
他险些把持不住,恨不得现在就给她解了。
幸好,最后一丝理智使他松了口。
她顿时不满地蹙眉。
平时不想要,他搞搞搞,这会儿需要他了,反而矜持起来了。
叛逆的讨厌鬼!
雍鸣见她不满,猜出她的念头,不禁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了莫极臣。
莫极臣面无表情地推动了车钥匙。
雍鸣朝他点头微笑,随即回到了自己车里。
迈巴赫绝尘而去。
算了。
或许她并不是。
如果她还活着,却已经悄悄嫁给了雍鸣。
甚至,指使自己的丈夫,安排了诈死。
只为了离开他。
算了。
她肯定不是。
他不敢承认。
他恐惧这个可能性。
汽车开动,莫如云感觉越来越热,不由扯开了裹在身上的衣服。
雍鸣眼看着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蹭来蹭去,露出了邪恶的微笑,“你想干什么?”
“想要.你。”说话间,她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双臂揽住了他的脖颈。
他望着她水滢滢的眼,伸出舌尖,在唇边舔了舔。
性.感的动作顿时击垮了她残存的理性。
她凑过来,作势要吻,雍鸣却微一侧脸,拿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嘴唇顺势落到了他的脸颊上,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虽然第二人格讨厌,但老公不就是用来这样的吗?
雍鸣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摩挲着她手臂上的针孔,问:“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药?”
“不知道……”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挣开了他的钳制,扯开了他的领带,解衬衫纽扣时又觉得太费劲,干脆握住了他的腰带。 双面老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