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个大头!
他个精神病!
莫如云连忙躲闪,却还是被抓住手臂。
“啪!”
又挨了一下。
她低叫一声,脸涨得更红,怒叫,“雍、鸣!你敢再打我一下试试!”
他没吭声,一把将她按到了桌上,弯腰亲了亲她的脖子,低笑,“傻丫头,这不叫打,这叫爱的抚.摸。”
……
一番折腾之后,莫如云趴在桌子上,望着满桌的狼藉,心痛得几乎要滴血。
包了一下午的饺子,这会儿有的被压扁,有的被打翻,目测一只能吃的也没有了。
正郁闷着,腰忽然被捏住,随后将她的身子往后一带,使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莫如云顿时有些局促,别扭地动了动身子,说:“我要穿衣服。”
“不准。”
他搂着她,脸颊贴在她的脖颈上,深深地吸气。
“饺子没得吃了。”莫如云说,“得让厨师来包。你总不希望厨师看到我这幅样子吧?”
雍鸣没吭声,一手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一手拽来了放面团的盆。
莫如云忙拉开他的手,心急地强调:“你还没洗手呢!”
“回来时洗了。”他已经掀开了盖子。
“摸我时又没洗。”她说:“快去洗。”
正好他去洗手,她穿上衣服。
雍鸣邪笑,“都是用嘴吃的,不用洗了。”
作势就要挣开。
莫如云脸上发热,攥紧了他的手,“去洗嘛,你看,这么黏。”
雍鸣便收回了手,一搂她的腰,站起了身。
她的背贴在他的正面,这姿势就像在抱小孩。
她很不喜欢,刚一挣扎,耳垂就被轻轻咬住,语调含糊地威胁,“你再扭。”
她顿时不敢再动,用余光瞧着他。
雍鸣低笑一声,松了口。
接下来,雍鸣将她抱到了洗手台边,放到了洗手台上,开始洗手。
这里地方很窄,而且好凉,莫如云正要下去,雍鸣突然一睖眼睛,命令,“待着。”
莫如云说:“这里很不舒服。”
雍鸣邪笑,“但是很好看。”
有病……
她看了看他手边不远处的刀具架,没有坚持。
雍鸣故意洗了好久,甚至用刷子刷了半天指甲。
莫如云感觉好辛苦,忍不住说:“你知道,我上一次见到你这种行为是在什么人身上吗?”
他瞟向她,长眸里浸着笑意。
“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莫如云说:“把玩具放到洗手台旁边。”
雍鸣笑了,“那他必定很喜欢那玩具。”
喜欢?
莫如云说:“我要说的是你这样很幼稚,而且你还没有洗完吗?我的腿开始麻了!”
话音一落,雍鸣的手便离开了水龙头,随后便贴到了她的腰间。
冰冷的触感令莫如云打了个寒颤,正要发怒,雍鸣又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兴奋地低笑,“我的小娇.妻。”
“……”
“你知道你这样发抖,让我想到了什么吗?”他快乐地问。
莫如云说:“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无非是下三路那点事。
“好吧。”雍鸣一松手,将她按到了洗手池边,“那就再让你感受感受。”
莫如云低头一看,顿时脸颊通红。
这家伙还真是……
终于回到了备餐台前,莫如云仍旧被迫坐在他腿上。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但是他俩的情况正好相反,雍鸣这头牛似乎怎么也累不死,她这块地眼看就不行了。
为了防止被“耕坏”,莫如云顺从地窝在他坚实的怀抱里,看着他熟练地切好面剂子,快速地擀出了圆圆薄薄的饺子皮,忍不住称赞道:“擀得还真不错。”
雍鸣睖她一眼,“你就看着?”
莫如云拿起饺子皮,放入馅料,刚合上,就听到雍鸣不悦的批评声,“丑得要死。”
莫如云不满地说:“我今天是第一次!”
他立刻得意地坏笑,“看来我占有了你很多第一次。”
大男子主义的精神病。
莫如云说:“可惜我没能占有你的。你第一次是跟束千儿吧?”
雍鸣动作一滞,冷冷地瞟向她。
莫如云有点不安,说:“我就是随便聊聊,你不想说就算了。”
他盯了她足足十几秒,才重新开始动作,一边凉凉地说:“是又怎么样?”
能怎么样啊……
就是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莫如云没吱声,见他又盯着自己看,便说:“你很爱她吧?”
雍鸣微微地眯起了眼,那是一副猛兽攻击前的表情,“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如云小声说:“我说了你不要打我。”
“说。”
“你先答应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打我,”这个保证千万要拿到,她强调,“也不要掐死我。”
“嗯。”他重新拿起擀面杖,冷冷地催促,“快说。”
莫如云便问:“你也打过她吗?”
明知问了会惹麻烦,她却总忍不住想了解这件事。
雍鸣立即脸色一阴,盯住了她。
莫如云忍不住发抖,屏住了呼吸,说:“你答应不打我也不掐……啊!”
他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起身走了。
莫如云坐在地上,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刚拎起自己的连衣裙准备套上,目光范围内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一把将她抱回了腿上,没事儿人一样地重新拿起了擀面杖。
莫如云扭头看向他,他便微一侧脸,杀气腾腾地命令,“包!”
莫如云拿起了饺子皮,慢慢地捏起来。
安静。
如坐针毡。
突然,雍鸣开了口,“快点,皮都干了。”
“……”
莫如云假装没听到,认真地包。
雍鸣转头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放下擀面杖,伸手摆正了她的脸,随即拧起了眉,“哭什么?”
她扁了扁嘴巴,说:“你说话不算话。”并抽了抽鼻子。
他阴了脸,“怎么不算话?”
“你说好不打我,还推我。”其实她更想朝他怒吼,甚至给他一巴掌,但经验告诉她这会吃亏,只好哭了。
反正不能什么也不说。
雍鸣没吱声。
理亏了吧?
她看着他额角绷起的青筋,决定惩罚他一会儿,便继续哭,并用力抽鼻子。 双面老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