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那小子估计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不大一会儿就跟妹子打得火热,手口并用,窝在角落作者些地下工作,又看看姜军,被两个姑娘围在一起,好家伙,看那副囧样,让秦东一下子想到两个字“楚男”。
至于胡峰那家伙就不用说了,虽然大洋马不会说咱们本地化,但是,有些事亲不需要语言,直接动作就代表了一切,此时他已经抱着一个啃上了。
自觉非礼勿视的秦东举起酒杯刚想喝一口,“砰”的一声,包厢门被踹开来。
“谁?”
“谁?你爷爷,他马的知不知道这两个马子是我们兵爷看中的?”
从门外呼啦啦涌进一堆人,秦东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拍,站了起来,大头的一个光头大汉长得豹头虎眼,浑身肌肉一块一块的,就跟健美先生似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可不中听。
顺着这个汉子的手指,秦东砍熬了那两个已经吓得簌簌发抖的大洋马。
秦东刚想说什么,从那大汉背后扑通一下推出一个人,原来是那个风臊的妈咪,不过这时候早已经钗横发乱,脸都肿了半边,不用说,是被那个什么兵爷的手下给收拾了一顿。
两个大洋马挤在胡峰的怀里,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秦东不由摇了摇头,如果他是胡峰,一定把这两个女人推出去,为了两个相识不到十分钟的粉尘女子,真没必要跟这种地头蛇发生什么龊龉。
没成想,胡峰往后一靠,一双大手就搂在了两个大洋马的身上,甚至还伸向了不该之处。
“我不管你是兵爷还是水爷,我叫胡峰,外来的,我按照规矩掏钱办的事,似乎跟你你没什么关系吧?有问题找歌厅老板,关我屁事?”
那个光头嘿嘿一笑,转头跟身边的几个大喊说:“我擦,外来的,不懂规矩,这可咋整?”
“咋整,虎哥,干就是了!”
说着这班人呼啦一下就用罗莱。秦东一看要坏事儿,赶紧叫停。
“等会儿,几位朋友,出门在外,还是给个面子,我们那个让一步如何?我们这两个女人不要了,这个事儿就这样了解,怎么样?”
光头大汉脸上十分阴冷,“我了你马,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呢?这样,我也不难为你们,来,跪下,从业这里爬过去,这事儿就算了,怎么样?”
光头大汉大约一米八几的个子,孔武有力,他略略分开腿,指了指空处,示意秦东爬过去。
秦东笑了,看了看哥几个,哥几个对了个眼神,瞬间知道该怎么办。
胡峰第一个开始动作,他猛地站起来,从桌上抄起两瓶啤酒,朝着几个大汉就砸了过去,至于地上躺着的那个妈咪,早就忘在脑后了。
胡凤仪开始动手,哥几个有样血样,纷纷抄漆皮就砸了过去,只听砰砰之声不断响起,那几个汉子被砸的嗷嗷直叫。
终归对方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虽然吃了不少亏,但终究还是很快找到了对此,他们举起双臂,护住头脸,就像牤牛一样,冲着秦东他们就冲了过来。
秦东一马当先,一纵身,才在茶几上,接着脚下一蹬,直接扑了过去,半空中,一个扫堂腿就把当先的那个汉子给踹了出去。
瞬间,包房里彻底乱了,女人见叫声,男人嘶吼声,玻璃碎裂声,器皿倒地声声声入耳…
那几个小姐甭管清纯的、老实的还是泼辣的,都吓得留着墙根跑了出去,只有那两个大洋马抱在一起,俩呢个是没敢动地方。
战斗很快结束,哥几个鼻青脸肿的站在空地中间,脚底下躺了七八个苦无汉子,他们浑身上下都是血,那是被砸在地上碎裂的玻璃瓶子给割伤的。
秦东看到这情景,感到害怕了,这万一有人一个不巧,被碎玻璃刺进眼睛或者脸上,前者使命,后者毁容,更别说要是刺进肚子甚至心脏,那可能会要命的。
“糟糕!快,把这帮人给拽起来,看看伤势怎么样,地上碎玻璃太多。”
秦东吼了一嗓子,开始把地上这些人拽起来,然后让他们挨个在墙角蹲下,一番检查,还好,基本没有太大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哥几个脸色一变,以为对方来了援兵,立刻抄起手边比较顺手的家伙准备反击,可是当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们都杀了,来得竟然是十来个荷枪实弹的大壳帽。
怪怪的束手就擒,哥几个面面相觑,苦笑连连,刚来就进派出所,连豪华包厢的滋味都没试过,这也太亏了。
哥四个被分开关押,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大壳帽和一个方脸的年轻大壳帽负责审讯秦东,说话倒也客气,估计是已经了解大概经过,所以也没难为起脓。
“小伙子,我跟你说实话吧,你们唱歌的歌厅,跟王兵有仇,所以,王兵他们经常找各种机会找事儿,今天他们其实就是纯粹找事儿,以前他们这么干,了说了不少钱才,今天遇到你们这些硬茬子,活该他们倒霉,不过,七个人,三个骨折,七个轻伤,这事儿不小呀。”
秦东一愣,三个骨折?自己下手有分寸,林跃大家是不错,不过,喜欢用巧,胡峰大开大合,能把人打得乌眼青,也不会把人干股和,思前想后,这一定是刚从部队回来的姜军干的。
“这位同志,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嗯,你要是有什么认识人,赶紧打电话,今晚这个事儿,恐怕会闹得比较大,我也不瞒你,歌厅那边和王兵那边都找了人,而且是我们上面的人,一个要保你们,一个要废你们,你们要是没有硬关系,我们只能按照寻衅滋事来处理,你也别说我们徇私枉法,要是我较真儿,恐怕你得盼你们,毕竟他们的伤害情况摆在那里,而且也米有证人可以给你们佐证,你们明白吗?”
秦东向说那里明明还有两个大洋马,但是看着中年大壳帽的诡异眼神,他明白了,这位老大壳帽是给他支步呢,这意思是告诉他,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儿不能吐。
秦东非常清楚,肯定跟那两匹大洋马有关,这一定是某种禁忌。
秦东赶紧给赵一峰打过去电话,他本来想给林佩珊大,但思前想后,还是打给了赵一峰,虽然肯定会挨一顿骂,但总比跟他有了荒唐事实的林佩珊知道好。
怎么滴?四个大男人去个听赵小姐,被打了还要让老娘就你们,老娘有那么贱?
林佩珊未必会这么说,但肯定会这么想,说不定还会找人狠狠折腾他们一顿,任何一个女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男人这样干吧?
赵一峰确实来了,意见奥他,就来了句“你真有出息。”
秦东很害臊,满脸通红,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处理,没办法,确实是有出息,这事儿说好听了是宁死不屈,说那听了,那就叫争风吃醋,而且是挣作态小姐的醋! 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