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不明白周玉叶为什么这么说,他是很诚恳的向要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
甭管周成河是畜生还是败类,终归是周爷爷的骨肉血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怕的是周爷爷将来后悔。
“阿东呀,你是为我好,为那个畜生好,我明白,说实话,我以前还心存一丝侥幸,想着他要是能真改邪归正,回心转意,那我就好好的跟他过日子,我们爷仨三代齐全,你说多好,是不是?他要真是个人,在我死后,我肯定会留一份家产给他,让他不至于胡作非为流浪街头。”
周爷爷叹了口气,“可谁知,这个畜生只认钱,一点良心都没有。我跟你说实话吧,年后,他回来一趟,我以为他是回来尽孝的,没想到他拐弯抹角的打听我有多少钱,能给他留多少,还说你的坏话。我就故意说,钱权都留给你,他一根没有,反正将来你能养他,给他送终。你猜他怎么着?”
秦东摇摇头,他听周成河说过一次,但也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这个畜生把我打了一顿,甚至还拿刀,说要把我剁了。我怕他杀了我,我就说我的钱全给你了,只留下套房子,如果他能养我老,我就把房子给他,这个畜生才没真杀了我,随后就不见了,我估计是回西方了。”
秦东一听,瞬间把一些想不明白的结给解开了。
周成河去沙滩,根本不是什么寻找邂逅的机会,那纯粹是找机会要他的命,随后下午在酒店门口的追杀,和后来的追砍,是连环套。
正因为那些人没能真的做掉他,周成河这才惊慌失措的逃跑。
如果他被骑手给杀了,周成河一定会想办法让周爷爷写遗嘱。,然后把周爷爷的家产都霸占掉,或许,那天周爷爷也会没命。
秦东叹了口气,这个轴承和确实会无可救药了。
“秦东,我知道你这个孩子心善,但是,周成河他就是个畜生,根本不是人,你可千万不能发善心放他活路,只要他还活着,一定会在想办法咬咱一口,到那时候,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秦东点点头,“爷爷,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听你的。”
周爷爷肯定不会杀了周成河,那么,他就要考虑,怎么把未来的风险降到最低了。
周成河见到周爷爷,变得特别疯狂,口口声声说周爷爷老糊涂,是个老混蛋,把周家的钱给别人,却对自己的畜生行为只字不提。
“周成河,你说破大天,也抹杀不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你根本不配为人,你是怎样对待周爷爷的?你心里难到只有钱吗?”
“为什么不可以?秦东,你个小崽子,还说你是商人,我呸,你懂得什么叫名利吗?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就是在一个很大的名利场里,人活着这一辈子,不为名不逐利,还活着干什么?这一点,西方就很纯粹,没有神额,乱七八糟的骨肉亲情,一切都可以用钱来来衡量,你用不懂,这就叫经济意识。我被你抓住,你有两个好名声,你得到了我爹的财产,你扪心自问,你敢说对这名利没有任何想法?”
“是,我是为名,我也是为利,我但是,我还没到丧尽天良罔顾人伦的地步。我要的是善名,追的是干干净净额利,你呢?”
周成河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看气的浑身颤抖的周爷爷,哼了一声,说:“没办法,成王败寇,谁让我栽了?给我个痛快吧,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周爷爷气的上前一步,大嘴巴子噼里啪啦就扇过去。
周成河嗷嗷直叫,吵爹骂娘的,一嘴脏话,不过,没一会儿,他的脸就肿了,鼻口窜血,都不成个人样了。
胡峰看着这情况,叹了口气,说:“周爷爷,我有个建议,你看行不行。”
周爷爷看向胡峰,胡峰说:“把周成河送进精神病院吧,这样,他也不能出来害人了,不过,为了保险,打断他一条腿,你说怎么样?”
周爷爷看了看周成河,点点头:“小胡,把她两只胳膊两条腿都打断,让这个魂淡一辈子坐在轮椅上,让他永远不能祸害人。”
说完,周爷爷就走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不忍心看着周成河断手断脚。
胡峰后来告诉秦东,他没打断周成河的手脚,通过一个医生,把周成河的脑子搞坏了,这家伙进了精神病院后,整天幻想着自己是皇帝,倒也自得其乐。
秦东摇头叹息,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了,跟周爷爷说了一声,问周爷爷是不是把他接回家来,周爷爷拒绝了,说没有这个孩子,以后也没什么年念性了。
处理完周成河的事儿,秦东还没好好歇歇,就接到了舒妍的电话,舒研说要来南市。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愿意我来?是不是真像金屋藏娇,永不见光呀?”
舒研身穿一件亚麻色长裙,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罩衫,看起来那么优雅。
秦东眼都直了,随即暗淡下来,转向别处。
“没有,哪儿能呢?”
他哪里有资格把舒研金屋藏娇?再说,他和舒研之间,其实还有很大的问题,比如说那些女人。
“知不知道为什么李启成和宋敏的突然离开南市?”
秦东犹豫着反问道:“难道,是因为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秦东,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个很现实的世界,人们在这名利场中,追名逐利,好多东西,总有代价的,不是吗?”
秦东目瞪口呆的看着舒研,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些。
“我爸爸让我嫁给你,知道原因吗?”
对于这种跳跃,秦东很不适应,虽然知道这问题背后或许有什么陷阱,但还是石更着头皮问是什么原因。
“因为他觉得你是真爱我,虽然脚踏十几条船,但是真心爱我的,所以,他让我不要在乎你身边那些红颜知己。你说,我该怎么办?”
秦东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简直就是地震海啸一般,如果舒研真的能够容忍那些女人额存在,对他来说,绝对是福音。
但,他说不出来,只好低着头,像个等待法官审判的囚徒。
“我刚才说,我们在这个名利场中,其实一切都是有爱家的,比如说,我接受你,代价就是你永远不碰舒家的产业,生的孩子,也要姓舒,至少第一个孩子是这样,你同意吗?”
秦东猛地抬起头来,名利场,名利场,果然是名利场,原来在某些人眼中,万物真的有一定的代价,只要代价足够,就能交换。
他笑了,但那笑容,比哭还难受,“这,就是我娶你,呢绒人我有别的女人的代价,是吗?”
舒研点点头。
秦东忽然觉得舒研是那么的陌生,似乎一瞬间,有某种东西碎裂了。
舒研猛地投入他的怀里,“傻瓜,傻瓜,你就是个小傻瓜。”
秦东想拥抱舒研,因为这代表着他会成为全国首富的女婿,给他带来无可比拟的声望和不敢想象的利益,但,他的胳膊却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舒研抬起头,闭上眼睛,说:“吻我……”
她的唇,暖的。 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