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媛还是帮秦东把马经天约出来了,秦东秦子区富达制衣的第二天,马原带来了消息。
晚上六点半,秦东跟王倩瑶、马媛一起在一家会所门前等待马经天。
这是一家私营会所,装修得十分豪华,实行的是会员制,在这里面,吃喝玩儿一条龙,是富人很好的享受之所。
原本秦东并不是这里的会员,但在赵一峰的介绍下,他花了十万办了个银卡会员。
秦东图的是这个地方比较安静,没有那么多杂乱的人,是跟别人谈事情的好地方,而且,成了会员之后,还可以定期从这家会所得到一些会员月刊,这里面登载了好多外界不能传播的事情,对于缺少情报和信息渠道的秦东来说,是个很不错的了解国家政策和商业动态的窗口。
“咦,我爸真是的,怎么还不来?这都过点了。”
那远看了看手表,都已经七点了,他们三个在门口等了足足四十分钟,可还是没看到马经天的身影。
秦东也有些着急,甚至怀疑马经天是不是放了他的鸽子。
但是,他却不能表现出什么来,反而安慰着马媛,让她不用着急。
又等了十来分钟,马媛急了,说要给他父亲打电话,被秦东拦住了,还让她们上楼去等,这里他自己等就可以。
原本,他想表现的更有诚意,因此,才带着王倩瑶和马媛一起等,但是现在看来,马惊叹应该是故意迟到的。
既然是这样,他也就没必要非得表现的多么的低三下四,所以才叫马媛他门回去。
马媛她们俩上楼没有三分钟,马经天就从车上下来,来到了酒店。
秦东眯了一下眼睛,这是下马威,赤果果的下马威,看来,这个马经天也不是那么厚道。
马经天曾经帮秦东处理过那批劣质水泥的事情,这让他一直记着马经天的好,每年过节总会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至于礼物更是从来没落下过一次。
换句话说,秦东自认为自己没有得罪马经天的地方,那么,马经天这又是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呢?
“马局,您好。”
秦东主动迎过去,他表现的并不十分热情,但在理解上,礼貌上,做的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甚至很完美。
但是,马经天根本就没跟他握手,用鼻子“嗯”了一声,然后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秦东楞了一下,然后笑了,向马经天的司机点点头,安排姜军把准备好的东西送过去,他快走两步追上了马经天。
一路上,马经天根本就没搭理他,所以,秦东在说了两句话后,就主动闭紧了嘴巴。
他有些后悔了,结合真个情况一分析,他知道,马经天或许是觉得他利用了马媛。
马经天对自己女儿的保护很好,加急哦也很好,所以次啊养成了马媛侠肝义胆、纯真率直的性格,这个性格挺好的,没有什么坏心眼儿,但是,也最容易被人利用甚至是欺骗。
想明白了这一点,秦东不由有些挠头,该怎么跟马经天解释这个问题呢?
很快,他们进了预定好的包厢。
一进屋,马经天就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上。
看了看两个小姑娘,马经天沉着脸说:“秦东,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马局,我不知道您需要我做什么解释,您可不可以敏舒,如果我秦东做错了什么,您是长辈,可以批评我。”
“不敢,我怎么敢批评你?既然你不说,那我说了。”马经天转头看向马媛。
“马媛,明天开始,你离开东岚公司,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前台,我们马家的人,还不至于做那种丢人现眼的工作。”
秦东一愣,接着一股火就窜上脑门儿。
是,没错,马媛和孙玉林确实在做着前台的工作,但是,他们真的只是前台吗?
她们的正式岗位是行政主管和人事主管,孙玉玲性格仔细,所以负责行政工作更多一些。
在公司刚开业那几天,她们确实是坐在前台的,但是现在不说了呀。
而且,前台工作怎么就丢人现眼了?
秦东还没来得及说胡,马媛已经忽的一下站起来,“爸,你说什么呢?你什么意思呀?怎么就丢人现眼了?你了解情况吗?你这是官僚主义,你这是封建家长制,你凭什么这样诋毁我们公司,这样诋毁我的工作。是,也许你不了解东岚地产,那我呢?你女儿会是那种做下三滥工作的人吗?再说了,我是做人事工作的,谁跟你说我做前台了?我就是前台,怎么丢人了?”
马云说话速度很快,就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就是一大堆。
秦东想要拦着马媛,结果根本不管用。
马惊天的脸更黑了,他一拍桌子,吼道:“你说什么?有你这样跟爸爸说话的吗?你是不是要造反?”
马媛也拍桌子,“有你这样侮辱别人的吗?你发脾气之前,为啥那么不先检讨一下自己,你还有理了?”
马经天气的浑身直哆嗦,秦东一看,赶紧劝解。
“马局,您别生气,马媛就是心直口快恶人,她确实不是故意丁页撞你。我要向您解释一下,马媛是我盟公司的人事主管,虽然在刚开业那会儿做了几天前台工作,但是,那不是她的主业。另外,我也向您保证,马媛在我们做的很好,发展空间很大。”
秦东巴拉巴拉说了半天,马经天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跟没听见一样。
“马媛,我不管你做什么,明天开始,去你吴叔叔的公司上班,对了,你可以带着你的同学,你吴叔叔说了,你不能到那些阿猫阿狗开的破公司上班,哼,谁知道那些公司是怎样乱七八糟的所在,你们这些还没出校门的大学生,不要被骗了才好。”
秦东本来还想解释,但是一听马经天给他的定义,气笑了,他没想到,一直维护的关系,竟然给人家留下这样恶劣的认识。
阿猫阿狗,破公司,乱七八糟!
说实话,他没当场翻桌子,已经很瞧得起马经天了。
马媛也愣住了,不一会儿,眼泪就从她的眼眶里流下来。
“爸爸,你一直在我心中是一个很伟大、很正直、很能干、很讲道理的爸爸,从小到大,我一直以有你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和自豪。但是……” 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