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这时候了,你跟我说回家?这几天是关键时期,你不能回家。”
秦明看着身边的刘玉,脸上有些不高兴。
刘玉是他计划中的重要棋子,绝对不能有如何闪失。
这几天来,他们俩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除了安排各种事情,秦东几乎都是在刘玉身上度过的,而且,刘玉是计划中的重要一环,目的还没达到,这会儿怎么可能放刘玉走?
他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罗棠和刘玉隐身幕后,同时消失,把所有烂摊子交给王莎莎。
王莎莎不是想控制公司吗?那么就给王莎莎最大的机会去控制。
从原料采购、车间生产、物流发货到客户回款,秦明做了一系列的安排,王莎莎接手的,将是一个完全运转不动的体系。
由于罗棠和刘玉提前作了安排,把能够产生作用的人手都进行了控制,无论王莎莎有多大本事,想让公司重新恢复生产经营秩序,在短期内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秦明手里掌握着公司最重要的公章和法人章,没有这两样东西,王莎莎就是想要翻起什么风浪,也没有那个条件。
五天,只要五天,当公司混乱到一定程度之后,秦明从天而降,架空王莎莎这个财务总监,全面掌握产供销体系,那时候,秦明九回富达制衣的中兴之主,想要完全掌控富达制衣轻而易举。
原本,秦明觉得这个事情很简单,只要把王莎莎辞退就是了,但是,秦志刚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王莎莎手里有经过公证的无期限聘用合同,只要王莎莎不背叛公司,背叛秦志刚,是不可能辞退的。
最重要的是,王莎莎这些年在各个部门,尤其是财务部门培养了大量亲信,掌握了秦志刚太多的小辫子,万一王莎莎鱼死网破,把这些东西捅出去,那时候,富达制衣能不能存在还是未知数。
因为,王莎莎只能打败或者制服,用其他的方法根本不行。
秦明当然不会那么迂腐,虽然他也希望富达制衣兴旺发达,但是,目前的情况,只能破而后立。
本来事情推进的好好地,但是,今天刘玉非得走,非要回家,可让秦明有些恼火。
刘玉伺候男人的功夫确实不错,最重要的是放得开,肯配合,秦明念念不忘的几个姿势,全都在刘玉这里解锁了,他是一时都不想离开刘玉。
再加上计划进行到紧要关头,刘玉想走更不可能。
刘玉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没办法,秦明不让她走,她还真走不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南市市郊的一个新开的度假村,秦明包下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别墅,没有他的首肯,刘玉根本就无法通过秦明那些保镖和手下的看管离开。
“好吧,既然不让我走,那我就不走了,反正我就是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刘玉在秦明的匈膛上画着圈,“人家其实是为你好,你这些天天天折腾我,我倒是没事儿,你身体受得了吗?男人可不能这样旦旦而伐,你要是不行了,人家下半辈子怎么过呀?”
刘玉一脸幽怨,似乎时时刻刻挨踢秦明考虑,但是话里话外,某种意思十分明显。
秦明一听,猛地翻身压住了刘玉,“你个小琅蹄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刘玉吃吃一笑,“真的呀?可惜,你现在……软的。”
秦明脸色一变,刚要发火儿,就见刘玉女眉笑着缩进了被窝。
与此同时,王莎莎柳眉倒竖,正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罗小妹,你说什么?那些人竟然全都不肯供货?不是谈得好好的吗?为什么不肯供货?”
罗小妹也是一脸的气愤,说:“王总,您是不知道,他们肯定是故意的,三天前,罗总在的时候,已经跟他们签订了合同,说好了货物昨天就得金库的,可是,导线爱他们还是拖着,也不说不给发,就说找不到物流,你说气不气人?我说咱们自己找物流过去啦,他们门卫竟然似乎不让进,说是上面说了,最近环保查得严,大型货车不许进场,这不是欺负人吗?”
“那么川市那笔订单怎么办?那边能不能延迟几天发货?”
“恐怕不行,咱们跟他们的签订的合同条款约束的很严格,我们必须在今晚给他们入库,他们脸也分发到各商场的柜台,明天上新。”
现在天气逐渐炎热,虽然南省的气候变化不是那么明显,一年四季如春,但是,每个季节服装的款式、花色甚至布料都要改变的,而且,每个季节的档期也就是那么两个多星期,如果这两个星期不能抢占市场,那么这个季度就算白玩儿,伺候,或许一年时间都缓不过劲儿来。
这就是零售市场的特殊性,当失去一次机会之后,失去了客户群体的注意力,那么,或许就会一下子就此一蹶不振。
也正是这个原因,所有服装企业,才会有几百万件甚至几千万件的库存,生产或许会因为一个款式适销对路,狠赚一笔,不生产,那绝对就是找死。
至于那库存的衣服,都是账面上的价值,实际上么不说一文不值,基本上两毛钱一公斤,也就是这种价值了。
王莎莎着急的,不只是这一个订单,二十岁后至少还有十几个订单。
他们富达制衣就那么十几个十分稳定的代理商,如果把这些代理商得罪了,那么富达制衣可真就会陷入死地了。
没有通路,没有终端,那么,对于快消产品来说,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
一种产品,尤其是快速消费品,比如各种食品饮料烟酒糖茶等等,想要存货,一方面要做终端,就是商场、卖场或者超市直笑,另一方面,就必须做通路、做流通做批发系统的快速分销。
这才是一个品牌活下来的保证,富达制衣荣阳如此,他如果不能给他的代理商及时提供商品,那么违约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想要重建信任,重新规划通路体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混蛋!这个亲民,这是要把富达制衣玩儿死呀,他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
王莎莎气的大吼大叫,但是,她确实没有办法,哪怕是赶快更换供应商,也来不及了,先不说面料审核有多么繁琐,就是供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