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莎莎笑了笑,反正也不是大姑娘,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眼睛一闭,腿一分,忍忍就过去了。
“好,但是,必须先把事情办完,另外,秦明,这个小妹妹我很喜欢。”
战哥瞪大了眼睛,“窝草,王总,你一个女人家,新厂还真黑,刚把老的弄死,还想把小的变成太监。怪不得都说最毒妇人心,佩服佩服。”
王莎莎脸一红,只当没听见,拎起小包,站起来就走。
战哥在她背后,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秦东此时也在笑着,是真正开心地笑。
他眼前摆着一份文件,上面还带有王莎莎的唇印,正是王莎莎视若珍宝的股权转让协议。
“不错,不错,很不错,王莎莎果然走在了前面。”
“老秦,罗小妹还是很会做事的,我想,以后可以培养一下。另外,这份文件我检查过了,这里面果然有问题,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用一种特俗的药水,把原来的字消掉了,然后,这些字都是后来打上去的。”
“你是说……”
“没错,假的,但造假的水平还是很厉害的。”
秦明陷入了沉默,王莎莎既然敢这样搞,那一定很有把握才对。
“另外,我还知道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蔡杰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送到秦东眼前。
秦东拿过来一看,“老蔡,事情办妥之后,我给你五十万辛苦费。”
“嘿嘿,跟着老秦你,有肉吃,哈哈。”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终于可以收网了!
秦东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老蔡,走,配我出趟远门儿。”
今天,天气较好,晴空万里,碧空如洗,秦东坐在奥迪车里,看着不远处的别墅,他需要确定一件事情。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开过来一辆敬车,下来几个人,进了别墅,大约五分钟后,锤头丧气的秦明被押了出来,他两只手凑在一起,手腕处搭了一条毛巾。
秦东笑了笑,拿起了电话,“峰子,你那边什么情况?”
“东哥,就在五分钟前,罗棠已经回公司上班去了。哦,对了,阿战那边已经找到了那个老太太。还有,我从王莎莎名下的一栋房子处,找到了一个小孩子,你猜,这孩子是谁的?……”
放下电话,秦东的脸上更加轻松,他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足足有十多分钟,才睁开眼睛,“走,去富达制衣。”
秦明、罗棠、刘玉、黄艳英,都已经解决了或者说安抚住了,剩下的,就是那个王莎莎了,只要把王莎莎搞定,富达制衣就是他的。
王莎莎的办公室里,一地狼藉,散乱的文件、碎水杯、甚至还有一台笔记本。
所有人都远离了这间办公室,似乎这里是台风眼。
或许,除了罗小妹,谁也不知道王莎莎为什么发疯。
“啧啧啧,王总,您这里是怎么了?难道是遭了贼?”
秦东、姜军,还有几个胡峰特意安排的马仔,进了王莎莎的办公室。
“你是谁?我现在没时间,请你出去。”
王莎莎的眼睛通红,一脸的狰狞,但可惜,秦东根本不吃这一套。
“王婷,你老公让我给你捎信儿,说你寄回家的那两百万他已经收到了,买了一套房子,还买了一辆车。”
王莎莎如遭雷击,她瞪大眼睛看着秦东,手里捏着的一直水笔,“啪”的一声被她掰断。
“你,你说什么?”
“王婷,我叫你王婷呀,怎么,不对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叫你王莎莎,不好意思。王莎莎,我见到了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秦东一摆手,姜军打开文件包,把一份文件送到了王莎莎手上。
王莎莎一看,再也控制不住,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你到底是谁?”
“我?我叫秦东。你看,我这个人很善良的,我不会拆穿别人用两张身份证嗯别家给了两个男人。我不会把某个女人,利用职务之便,从城市这个丈夫手里投钱,给乡下那个丈夫的事儿。哦,我也不会把某个女人,明知道病人不能激动,却偏偏在病人面前马蚤首弄姿、大跳月兑衣舞,甚至还……挺恶心的,我没法说了,我就是奇怪,这得多大的毅力,才能下的去嘴?”
王莎莎一下子坐在了沙发里,浑身颤抖,两眼无神,死死盯着秦东,似乎想用目光把秦东大卸八块。
“我也不会说,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宁可以陪着黑涩会的大混子睡觉为代价,就是想把自己城市丈夫的儿子变成太监。啧啧,最毒妇人心呀,佩服佩服。”
王莎莎身子摇了摇,“你,你到底是谁?”
她尖叫起来,充满恐惧和绝望。
“我是秦东,你认识我吗?我也不认识你。王莎莎,王婷,给你准备了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姜军送上一个优盘,王莎莎看着这个优盘,就像是看着一颗定时火乍弹。
“你看看,别害怕,我这个人其实很善良的,你看看喜欢我这份礼物吗?”
王莎莎颤抖着,打开了优盘,里面有三段视频。
第一段,一个女人,在病房里,站起来,锁好病房门,然后还特意遮挡了门上的观察窗。
第二段,一个女人,面对一个黑大汉,脸上全是阴狠。
第三段,一个男人,举着一家三口的结婚照,对着镜头笑嘻嘻的说着话。
“老婆,我知道你在外面受委屈了,你给家里的钱不少了,快回来吧。孩子也想你了。你拿回来的钱我都收好了。”
然后,是一个可爱的小孩儿,“妈妈,你还不回来吗?你在哪里干什么?我听叔叔说,你很快就回来了,你都在外面待了好几年了,快回来好不好?”
镜头里,秦东一手楼着那个男人,一手楼着小朋友,笑的那样淳朴。
眼泪滑滑的留下来,后来,干脆换成了嚎啕大哭。
许久,王莎莎抬起头来,“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不先让你怎么样,我只是觉得,你似乎不会经营公司,既然如此,你干嘛不把公司交给能经营好的人呢?”
王莎莎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不不不,我没有任何意思,不过,王婷,不,王莎莎,你要是有什么意思,我乐观其成。对了,你孩子很可爱,我想,他应该健康、壮壮、安全地成长起来,你说对不对?”
一瞬间,王莎莎就像是没有了支撑一般,完全瘫倒在椅子上,“好,我懂了。” 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