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骆亚忱扭头看他。
“如果是我觉得的话,你妹妹怎么不做出点表示呢?”
“你又怎么知道我妹妹没有?”
“不是甩出一颗钻戒就是真心实意的。”喝下了第三杯酒,许甘之整个小脸都被酒气蒸腾红了。
“你是在劝告我么?”骆亚忱略略有些失笑。
“不是劝告,是感觉啊。已经是个错误的开端了,其他我不说,他们的孩子长大了要怎么想?是,你或许会觉得这是陶醉跟骆雨萱的选择,但其实孩子也有不被选择出生的权利,不是吗?”
喝醉了,许甘之自然就变身话痨了,“算了,我说这么多做什么,毕竟我连自己的事都搞的一团糟。”
看着许甘之迷蒙的神情,骆亚忱冷静的问了句,“一团糟?你是指那桩绯闻吗?”
“没有啊,没有。他们说的对,必须得有别的选择……”大脑机制还未被酒精彻底摧毁,说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对着骆亚忱摇了摇头,“不能再说了,不能再说。”
跟着放下了那半杯酒,许甘之往客房走去。
望着许甘之跌跌撞撞的背影,骆亚忱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和裘野这么多年的交情,虽然现下不常见面也知道他为了这个男的过的很不好。
但,他和他周围的人却明显都从分手这件事里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马楚姿在背后的作为他们都知道。
这些后续把裘野对许甘之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都摧残殆尽了。
裘野虽然没有想过要找这个贪慕虚荣的臭小子讨公道,但骆亚忱却有些多事。
看了看许甘之剩下的半杯酒,他嘴角微扬,这酒的后劲应该可以让他醒来后头疼上三天。
不过,刚刚那番对话来看事情的走向似乎有些不对劲。
说起来可笑,事实上对男的,特别是许甘之这种男的,他是没有什么把握的。
把握不准的除了骆亚忱,还有骆雨萱。
因为陶醉太过与众不同,一方面感觉和平素接触的那些男的一样,渴望名利双收;另一方面却又端着种灵魂独立,互不相欠的感觉。
这本是骆雨萱最嗤之以鼻的东西,都把自己作价出卖了再谈所谓自尊实在可笑。
但是偏偏在陶醉身上,她嘲讽不起来。
或许一开始,陶醉吸引她的就是那种言不由衷的双面性。
明明表现的千依百顺,但却总能看到眼里一闪而逝的厌恶。
就如这次,因为爆出来安素和她的关系,陶醉不曾向她要过一句解释。
但在半夜里会突然惊醒,然后叹息着去阳台摸出几根烟点上。
这种场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
想着刚刚带着酒气回房间的许甘之,骆亚忱有些担心,吩咐了工人去看一眼。
毕竟如果他在这出了什么事,以陶醉跟他的关系,势必会搅得孕妇骆雨萱不得安宁。
第二天,如骆亚忱希望的,许甘之头疼欲裂。 绝对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