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蚀骨情深:霍少,咱约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小杂种死了

  顾逸这一吐,让整个小庙清奇的味道又加重了一些。

  连顾好逑都有点儿忍不住,犯恶心。

  她忙压住胃里翻滚的恶意,冲着顾逸咳了咳。眼睛不住往庙里菩萨后边儿看。

  蟹蟹是不是在菩萨后边儿。

  可顾逸那货儿,就算在吐,也没错过顾好逑的一些小动作。

  “顾好逑,你很担心你那小杂种?你就不怕,我把你带过来的这个小杂种,给弄死了?”

  顾逸的心理很变态,他这么一说,顾好逑自然立即回到了螃螃身边。

  守在供奉菩萨的台案面前,双臂张开,警防顾逸这变态有什么出人意表的动作。

  “顾逸,你要是敢说话不算话,老子今天就是把命摞这儿,也会拉上你!”顾好逑狠道。

  她这口气,简直跟霍乘北妥妥的一个样儿。

  又狂,又狠决。

  对自己在乎的人,极在乎,不惜付出生命。

  不在意的人,又极不在乎,冷酷到残酷。

  “好啊,我们试试!”顾逸抹了抹呕出的秽物,笑道。

  “我瞧你,你现在吐成这样,应该也没有什么体力了。反正现在天还没黑,你要不再去吃点儿东西,至少漱个口吧。”顾好逑灵眸一转,刚刚那股子狠决,换上一抹滑溜的狡猾。

  “顾好逑,收起你的小聪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顾逸冷哼。

  “什么主意?我打什么主意,也都是为了自己好。再说,你确定你这样行?”顾好逑冷呵一声儿,丝毫不怕激起顾逸的暴虐情绪。

  “你给我等着!等着!”顾逸指着顾好逑吼道。

  顾好逑歪嘴笑了笑,待顾逸一走,她长吁了一口气。

  总算暂时是安全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顾好逑活到今天,居然连放屁都能救自己小命一条。

  人生啊,还真是跌宕起伏,出人意料啊。

  所以,顾好逑得出一个人生经验,像拉屎拉尿放屁呕吐,简直称上吐下泄之类的事情,对人的生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躺在台案上的螃螃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小胳膊小腿蹬了几下。

  顾好逑忙将盖在螃螃脸上的风兜拉开,印进眼的,是螃螃一张咧嘴的笑脸儿。

  而且这小家伙,像是以为有人在跟他玩你遮遮我遮遮的游戏,还不停地挥着胳膊。

  顾好逑点了一下他的鼻子道:“螃哥,你倒是心情啊。你妈现在就心情沉重,都不知道怎么出去呢。还有你弟弟,也不知道他现在被顾逸安排去了哪里。”

  呀呀呀呀——

  螃螃呀呀了几声儿。

  顾好逑抱着螃螃,哄了哄。

  现在也不知道霍乘北那边儿是什么情况。

  ——

  “霍总,顾小姐和少爷的位置已经确定了。我们现在下去吗?”刘智飞问。

  “蟹蟹在顾逸手里,你们先下去把孩子救了。”霍乘北道。

  刘智飞点头,随即担忧地看了电脑上追踪器显示的红点:“那顾小姐呢?”

  “她,我亲自去。”霍乘北道。

  “那就好。可是霍总,我们的人发现,除了顾逸之外,还有另一帮人。暂时不知道是敌是友。”刘智飞禀道。

  先头刘智飞还以为这帮人是顾逸的,以为顾逸一直换手机,换地点,是因为背后有这一帮人。

  现在顾逸现身,而那一帮人一直隐在暗处,不采取任何行动,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起先,霍乘北是打算借着边城山林的地势,现个身,将这群人引出来,然后辙退,装作没跟上。

  如今这既然是两拨人,那他之前的计划就得取消了。

  “这拨人的速度,很好。看得出来,咱是碰上同道中人了。”霍乘北笑道。

  “那他们跟着顾逸是为了什么?”刘智飞问。

  霍乘北扯了下嘴儿:“谁说他们一定跟得是顾逸?”

  “那,难不成跟得是我们啊?”刘智飞傻问。

  霍乘北看了他一眼儿,刘智飞收到一个你傻的眼神,摸了摸鼻子,悻悻地下去了。

  这拨人,到底是谁?

  ——

  顾好逑抱着螃螃坐在庙里的蒲团上差点儿睡了过去。

  天黑的时候 ,顾逸又来了。

  顾好逑揉了揉眼儿,看了看怀里的螃螃,这小子跟她的节奏倒是一致,也跟着睡了。

  不过,好像现在还没醒。

  “顾好逑!没想到你的心情居然这么好,到现在居然还睡得着!”顾逸冷道,嘴角带着一抹残勾,晚上看上去,更加阴恻逼人。

  “你洗好了?吃好了?我们家蟹蟹呢?”顾好逑抱着螃螃起身,眼神往四处瞄。

  整一个下午,她就被人关在这小庙里,前门有人,后门有人,就连窗子外边还站了一个人,时不时往这里边看,注意情况。

  “你放心,那个小杂种,我不会让他死的。”顾逸道。

  “那现在进来是什么意思?准备开始了吗?我跟你说顾逸,我今天中午才放完屁,就算你不嫌弃,我这裤子和衣裳上,也都一屁屎蒜味儿。还有,我还没吃东西呢。”顾好逑一点儿也不害臊地说着糙话。

  “你想吃东西?”顾逸挑着眉。

  “难道不吃吗?不吃怎么有力气跟你那啥?”顾好逑白了他一眼儿。

  顾逸阴恻恻地盯着她,似乎想看穿她到底在打着什主意。

  见顾好逑面不改色,没脸没皮的,没有什么异常,他不禁骂了句:“你果然还是那个贱样!”

  “你说贱就贱吧。我再贱,你这个不贱的,不还是想上我这个贱的。”顾好逑没好气回道。

  “少给我在这里扯嘴皮子!”顾逸冷哼。

  挥手,让几个人端上一些吃的。

  顾好逑看了一下,端上来的是一盘冷的馒头。

  “怎么是馒头?还是冷的?我告诉你,我吃冷的会闹肚子的。”顾好逑嫌弃地将馒头推到一边儿。

  顾逸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弯腰捏起了个馒头。

  “这里是庙,没有什么大鱼大肉伺候你顾小姐。你要是不吃,那就让人端出去扔了!”

  “别别别,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不过,我事先可跟你说好,这要是吃了拉肚子,影响你干那事儿,那可不能怪我。”顾好逑捏着一个馒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其实,也没有她口中所说的严重,只不过,她就是喜欢恶心一下顾逸。

  顾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儿,哼了一声儿,就出去了。

  顾好逑抱着螃螃重新坐在蒲团上,还好这小子睡之前,自己喂了他一顿。

  不然顾逸一来,她这要坦胸露乳的,就算霍乘北心里不隔应,她也觉得不舒服。

  抓着馒头她使劲儿啃了几口,以前除了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食堂吃过什么馒头。

  后来,就一直没咬过馒头。一段时间下来,她忘记馒头是什么滋味儿了。

  不过,这冷馒头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儿咽人。

  要是有点儿水就好了。

  十分钟后,在她吃完一个馒头之后,顾逸又出现了。

  没看出来,他现在还挺猴急的。

  “吃完了吧!吃完了,就先把衣服脱了!”顾逸这回让人拿了条椅子进来,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现在就脱衣服?你确定?”顾好逑疑道。

  “脱!先脱下面的!”顾逸道。

  顾好逑哼了哼:“你不脱,我怎么脱啊。像这种事情,节奏要一致,才会达到HING点。你懂不懂?”

  “我叫你脱你就脱,你少在这里给我卖弄!你以为我不知道?脱!不脱,我就让人把小杂种给弄死!”顾逸现在看来,是不吃她那一套了。

  顾好逑无奈:“别别别,我现在就脱,现在就脱。脱裤子是吗?多大点儿事儿,谁拉屎拉尿的时候,不脱裤子?就放屁的时候,可以不用脱。”

  “快点!少废话!”

  顾好逑咬了咬牙,将螃螃放在菩萨的供案上,双手缓缓地伸向自己的裤子。

  心中疾呼:大姨夫啊,你肿么还不来啊?你真滴让我脱光了,让顾逸这死变态看光光了才满意吗?大姨夫!大姨夫!呼叫大姨夫!你到底在哪里!

  “脱!贱人,我叫你脱!”顾逸骂道。

  顾好逑眼一闭,心一横,单手解开了自己紧身牛仔裤的扣子。

  她这身衣裳,还是在霍家村,为了百日宴,特地穿上的中式衣裳,上面是斜襟的短袍子。

  下面儿开叉的长裙,不过顾好逑怕冷,就在裙子里边加了一条紧身的薄牛仔。

  既保暖,又能显腿瘦儿。

  可没想到,今天的一世清白,就要毁在了这里。

  “先脱裙子,再脱裤子!”顾逸吼道。

  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阴森森地具着顾好逑的下半身。

  被一个变态这样盯着,顾好逑还真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啪!

  嘣!

  小庙的木门,被人旧门一脚,暴力地踹开了。

  顾好逑循眼看过去,霍乘北一身黑色劲装,牛逼逼地站在庙门口。

  出场方式,真的让顾好逑小心脏都跟跳了起来。

  她忙抱起案上的螃螃,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霍乘北的方向跑。

  好在他带来的人手速度也够快,迅速就将顾逸和其他两个人给囚住了。

  “大姨夫,你可算来捏,你要再不来,我这清白就会不保了捏。”顾好逑抱着孩子,屁颠屁颠腻在霍乘北怀里。

  原谅她现在需要一点儿安慰,温暖。

  实在是跟霍乘北从旅馆分别,她就一直惴惴不安来着。

  心里担着蟹蟹,又担心着怀里的螃螃。当然,更怕,霍乘北那边出个什么乱子,把她们娘三儿,全扔这儿。

  霍乘北大手将她捞在怀里,抿着嘴儿,仔细看了看。

  除了嘴角沾着点儿馒头沫儿,其他倒还看上去正常。

  “抵死不从没有?”霍乘北沉声问。

  果然,男人最在意的,还是这档子事儿啊。

  “当然!先是拖延时间,再是抵死不从。不过我一直都在拖延时间,还没到抵死不从这步。”顾好逑呵呵笑道。

  霍乘北面色一沉:“顾好逑!”

  “大姨夫,越到最后,我越是抵死不从!大姨夫你放心,失节是小,饿死是大。不对不对,饿死是小,失节是大。我会为你永保贞洁。”顾好逑像喊口号一样喊道。

  霍乘北一听,嘴角的弧度一扬:“嗯。螃螃没事儿吧。”

  “没事儿,睡着呢。只是大姨夫,蟹蟹呢?”顾好逑急道。

  “放心,上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只要人在这山上,就不会丢。”霍乘北保证。

  顾好逑点了点头,她相信蟹蟹一定会没事的。

  今中午还看到蟹蟹了呢。

  “哈哈哈哈——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这么天真了!顾好逑,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出尔反尔!你放心,你那个小杂种,早就见阎王去了!”顾逸狂笑道。

  顾好逑心下一紧,目眦欲裂:“不可能!我中午还看到他好好的!顾逸,你告诉我,你把蟹蟹弄哪儿去了?”

  “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诉你!哈哈哈哈——”

  “别急,他不说,老子有得是办法,让他开口。”霍乘北安抚地把顾好逑往自己怀里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至极的弧度。

  顾好逑紧紧抱着螃螃,倾了下头。

  很快,霍乘北给刘智飞使了眼色,刘智飞两指往前一指,几个黑色劲装,带着面具的人,走了进来,将顾逸打包捆在了地上。

  “去看看,其他人回来了没有?”霍乘北沉声吩道。

  刘智飞点头。

  不一会儿,有个带着面具的黑色劲装端着管枪跑了进来。朝刘智飞耳语了几句。

  刘智飞眉心一蹙,看向霍乘北。

  霍乘北没有说什么,狭长双眼一眯,捆住顾逸的两个黑色劲装的男子,穿着中长筒皮鞋,一脚踩在了顾逸的脚踝上。

  疼得顾逸,咝咝地呻吟。

  “想打我?打我啊!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孩子去了哪里!”顾逸白着脸恨道。

  “继续!”霍乘北面无表情道。

  “我知道,你们没有找着孩子,没有找着那个小杂种!哈哈哈哈——霍乘北,枉你还是隆国首富呢,原来连自己的小杂种都看不住!哈哈哈哈哈——”

  啊——

  另一人,又踩在了顾逸的另一只脚踝上。

  几脚下来,顾逸的四脚以一种奇异的姿态,蜷缩在一起。

  顾好逑发现,霍乘北手下这群人,全是挑着人最脆弱的关节在拧。

  也难道,顾逸会疼得浑身抽搐,跟得了羊癫疯一样!

  “霍乘北,我是不会说的。你们永远,永远,都找不着那个小杂种——小杂种——嘿嘿嘿——”顾逸喘着粗气,嘴硬道。

  “顾逸,蟹蟹和跟你无冤无愁,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他!你有什么怨,有什么恨,冲我来!我一力担着,只求你放过孩子!”顾好逑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只要一想到,蟹蟹可能出了事儿,她那颗柔软的心,就像有无数钢针刺穿了一样,疼得死去活来。

  “小杂种——死了——小杂种——嘿嘿——”顾逸完全无视顾好逑的央求,嘿嘿地失常傻笑。

  霍乘北给刘智飞又使了一个眼色,刘智飞倾头。

  紧接着,一个面具的黑色劲装男子,小跑了进来。

  “报告霍总,我们在山脚下,发现了孩子的哭声!经过我们的追捕,已经将孩子找回来了!”

  “是吗?是吗?大姨夫,蟹蟹找着了,找着了!太好了。太好了。孩子在哪里?蟹蟹在哪里?”顾好逑激动地问。

  她抹了抹不由自主流下的眼泪,两个多月来的煎熬加折磨,终于在这一刻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中午就让马桂香把孩子抱下了山,你怎么可能再会找着孩子!霍乘北,你绝对没有找着孩子!嘿嘿嘿——”顾逸闻言,得意地笑道。

  顾好逑这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她微愕地看向霍乘北。

  霍乘北对着刘智飞命道:“去找一个马桂香的女人。要快!”

  “是!”

  顾好逑此时才回过味来,原来刚刚他们是在套顾逸的话儿。

  “霍乘北!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敢套我的话儿!嘿嘿嘿——就算你找着马桂香又怎么样儿,我已经让她偷偷把孩子弄死了——找着她,最后找着的,也不过是小杂种的尸体!哈哈哈——”顾逸也明白了,他放肆地狂笑。

  顾好逑刚刚流的眼泪还没干,她吸了吸鼻子,霍乘北紧了紧在她腰上的力道,示意她不要着急。

  伸手温柔地替她揩去脸上的泪珠子,霍乘北眼锋一眯,寒光逼人!

  两个黑装男子,早就会了意。

  一人从口袋里摸出了医用针药盒,敲开一只蓝得诡异的药水,一次性注射器的针管,往里一吸,一管蓝色的药水,满了上来。

  顾逸有些害怕地看向这管药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难道要杀人?杀人是犯法的!注射毒品也是犯法的?”

  “杀人犯法,注射毒品犯法,那你偷走我的孩子,就不犯法了?”顾好逑厉声呛道。

  “不,不,这不一样!这一切,都你的错儿!是你,是你凭空出现在我梦里,还对我这样那样!是你!都是你的错儿!还有你身上那股骚味儿!都是你!”顾逸激动地喊。

  “打!捡着关骨打!”霍乘北寒光一射。

  两个黑装男子,再不手下留情。

  一根针管就扎进了顾逸的膝盖!

  另一个则不慌不忙地,敲开了另一只药水。

  啊!啊!啊!

  顾逸这次发出了刺耳的狼嚎!

  看来,这种药水,很管用啊!

  果然,让人痛不欲生。

  “顾逸,我劝你,还是如实都把知道的说了。不然,咱霍总的脾气一来,把这种药水,打在你全身的关节里,就算是不死,也得全身瘫痪。你知道这种药水,叫什么吗?”带着面具的男子,用变声器吓道。

  这变声器,能把人的声音,处理成那种魔鬼说话的效果。

  很是阴森逼人。

  “我瞧着你,就不知道。我给你说说吧。这种蓝药水,是隆国最新科研的成果,专门用于嘴硬不招供的刑讯犯。只要一管,就能让人浑身痛不欲生。

  先是冷,冷得好像骨头都要断了一样,然后是麻,麻得好像全身神经都没有感觉了一样,再是痛,痛得好像手脚被砍了一样。只一管打在身上,其实还没多大关系。顶多让你抽上半个月,慢慢就好了。可是要了五管以前,你这手脚就得废了。”

  别说是顾逸,就连顾好逑听了,都觉得森然可怕。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东西,想想都觉得不舒服。

  “既然不说,那就再打吧。把他的另一条腿废了。”那黑装男子道。

  另一个带着央具的特别配合,将手里的注射针管,往顾逸关骨里又一插,一针下去,顾逸疼得直接晕了过去。

  “老大,怎么办?人给弄晕了?”那男子取下变声器,很是棘手地问。

  “泼醒,继续。”霍乘北道。

  此时,顾好逑怀里的螃螃动了动,这小子现在醒了。

  估计是给顾逸叫醒的。

  睁着一双黑眼睛,到处看。

  顾好逑怕吓着孩子,忙上风兜盖着他的脸儿。

  可螃螃不干,小胳膊使劲儿挥,把头上的盖帽折腾了下来,两眼继续睁眼看。

  “让他看,我霍乘北的儿子,从来就不是孬种!”霍乘北喝道。

  给他这么一说,顾好逑索性就不给孩子盖帽兜了。

  而后,有个面具男,从庙后拎来一捅水,一瓢泼在了顾逸脸上。

  这厮,才缓缓抖着身子,睁开眼儿。

  “说,还是不说。”霍乘北更加直接。

  顾逸呵笑了一声儿:“不说怎么了?我,就,不说。”

  “继续!”

  再然后,一根针管蓝药水儿下去。

  顾逸依旧嚎出了新高度。

  “我看你嘴这么硬,不如这管药水,就打在你下三路中间吧。”那面具男子,装上变声器森冷道。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马桂花,马桂花,是这里的人!这里的人!”顾逸终服了软,气虚地喘道。

  “她,她是这里的人!嘿嘿——嘿嘿——你们找不着!”

  才说了一句儿,顾逸又笑了。

  看来,这顾逸是死性不改了。

  霍乘北道:“给他继续打!打到他说出来为止!不说,就换药水儿!” 蚀骨情深:霍少,咱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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