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蚀骨情深:霍少,咱约吧

第一百九十三章蟹蟹下落锁定

  顾逸最后成了什么样子,顾好逑一点儿也不关心。

  她抱着螃螃,只想着蟹蟹的事儿。

  霍乘北带着她和螃螃下了山,上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军用大卡。

  一路上,霍乘北和她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军用大卡,把他们送到了当地一家招待所。

  霍乘北拧眉看着她,把螃螃从她怀里抱了出来:“去洗个热水澡。”

  顾好逑木然地抬眉看了他一眼儿,然后点了下头。

  霍乘北抱着螃螃放在床上,这小子下午一觉睡得,现在精神头好着。

  小胳膊小腿儿老是蹬。

  洗浴间里,水声哗哗哗地响着。

  顾好逑边洗边哭,直到浑身的肌肤被热水浇得红红的。

  “顾好逑,你洗好了没有?”霍乘北敲了敲浴室门问。

  顾好逑点了点头,最后一次用热水冲了一下脸,找着一声早就放好的睡衣,穿着出来。

  她浑身带着水气,头发也给洗了,怀孕的时候她担心头发太长吃营养,就把头剪成了齐耳短发。

  后来螃螃和蟹蟹一生,头发又长了一些,可她却习惯了短发,又找人修得齐齐短短的学生头,留着透气刘海,看上去就像个高中生一样儿。

  霍乘北见她顶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出来,便拿着一块干毛巾,帮她搓头发。

  “我自己来吧,你去洗吧。”顾好逑低声道。

  生怕自己声音不对,让霍乘北发现自己在洗浴间哭了。

  “嗯,先擦擦。然后用吹风机吹干。”霍乘北嘱道。

  顾好逑点头,低垂着脑袋,用干毛巾包着头,揉了两下。

  擦了个半干,她把毛巾往边上一扔,就开始抱着螃螃。

  螃螃正因为没人理他,心里不高兴来着。

  这会儿,看到自己的老妈把自己抱起来,兴奋地呀了呀,小胳膊小腿儿,不停儿蹬。

  这是他表现高兴的最直接地方式。

  顾好逑拿脸贴了贴他的:“你要不要洗个脸啊?瞧你,跟我一样,两三天没洗了吧。至少擦擦脸儿,洗洗手脚。”

  螃螃不知道这些什么,只觉得有人理他非常高兴,不这地呀呀呀着。

  顾好逑抱着螃螃起身,在房里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新脸盆,她准备等霍乘北出来,就给螃螃打一盆温水,洗洗脸儿。

  浴间的水声结束,霍乘北裹着一块白色的浴巾出来。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加人鱼线,没有一丝赘肉,超性感的身材。

  如果放在平时,顾好逑一定会很色色地看着霍乘北,欣赏他棒棒的身段,心情若好,肯定会调戏两句。

  最后,不用霍乘北示意,她就会主动冒出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当然,最后的最后,不是她生扑,就是他主动。

  结果都是一样,嗯嗯啊啊一夜无眠。

  “头发没干,你抱着孩子干什么?”霍乘北一出来,就见顾好逑仍是一头湿湿的头发,特别不高兴。

  尤其当他,还看到她抱着孩子的时候,就更加不悦了。

  顾好逑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螃螃。

  这小家伙正抓着她的头发,头发又香又湿,小家伙抓几下,就往嘴里送。

  惊觉小家伙这样的动作不妥之后,顾好逑忙将孩子放在床上,拿着之前的毛巾,使劲儿搓起来。

  霍乘北看不下去,拿着电吹风走了过来,扯下她手里毛巾,插上电,就帮着顾好逑吹起头发。

  中档的热风,在他边挑着头发,边吹的时候,特别舒服。

  除了吹风机的嗡嗡声,就只有螃螃时不时发出的呀呀声。

  顾好逑耳边吹风机的声音较大,所以,螃螃的呀呀声,听得不大清楚。

  但看到他时不时挥动手脚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在叫什么。

  十分钟后,头发吹干了。

  霍乘北将吹风机递给她,示意,她帮自己吹头发。

  顾好逑有些愣,以前就没怎么给人吹过头发。

  她看了眼床上没事的螃螃,接过吹风机,给他吹起来。

  他的头发又短又硬,发质没她的好。

  她记得,她爸曾说过,头发又粗又硬的人,脾气大。

  果然,比起霍乘北的牛皮脾,她这人还是算和善的。

  他的头发少,几分钟就吹干了。

  头发一干,顾好逑就将吹风机收起来。

  拿着先前找出来的一个新脸盆,往洗浴间去。

  霍乘北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忙问:“做什么?”

  “打点水,给螃螃洗洗。”顾好逑道。

  霍乘北起身:“我来帮你。”

  “嗯。”顾好逑应道。

  此时此刻,他们一个打水,一个给螃螃脱着衣裳。

  还真像一对儿平凡的小夫妻。

  如果顾好逑的心思不是全给蟹蟹占了去,就会发现,霍乘北还挺有当奶爸的天分。

  他现在给孩子脱衣裳,换尿布湿,已经很熟练了。

  顾好逑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的时候,霍乘北已经给螃螃脱得差不多了。

  她看了一眼儿道:“不用全脱了,就洗洗脸和手脚。”

  霍乘北哦了一声儿,怕孩子着凉,又耐心地给他穿上。

  顾好逑找来一块湿毛巾在水里泡了泡,泡湿之后拧干,先给螃螃擦一擦脸儿,又给他擦了擦手和脚。

  “再给他把屁股洗洗一吧。”顾好逑道。

  霍乘北闻言,脱掉螃螃的尿不湿,抱着他露出屁股,让顾好逑擦。

  顾好逑也不嫌弃,拿湿毛巾多沾些水,擦起螃螃的小屁和丁丁。

  等收拾之后,顾好逑在房间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尿不湿,正要给螃螃换上。

  没想到,螃螃哗一声,便飙一了泡尿在刚刚那个盆里。

  还好霍乘北的动作够快,没尿到床上。

  “尿了。这小子还真会挑时候。”霍乘北笑道。

  顾好逑也歪了下嘴儿:“咱螃螃就是聪明,知道尿盆里。”

  “那是我手脚快,把他抱在盆上面。”霍乘北道。

  “你们两个都厉害,都聪明!”顾好逑淡笑着道。

  霍乘北看得出来,顾好逑应该很不开心才对。现在能笑出声,已经算是不容易。

  等给螃螃包好了尿不湿,霍乘北就抱着螃螃放在床中间,给他盖上自己的风兜,让他睡觉。

  可他不想睡,小手老是挥。

  顾好逑也躺上床,单手拍着他的小身板,哄他睡觉。

  顾好逑躺在另一边儿,中间夹着螃螃,他瞅着螃螃精神熠熠的样子,使坏儿戳了戳他的脸儿。

  两人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安静而默契地带着孩子。

  等孩子入睡,等孩子长大,等孩子娶妻生子,等时光不再,等人老花黄。

  “顾好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一定会找着蟹蟹,你信吗?”霍乘北忽然出声。

  声线低沉沉的,透着让人安心的力度。

  顾好逑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眉,撞进他深黑无边的眸子里,良久,点了下头。

  “那早点睡。”霍乘北道。

  言下之意,你既然信我,就早点休息,养足休力,明天接着找孩子!

  顾好逑点头。

  霍乘北躺下,摁掉屋里的照明灯,螃螃呀呀呀了几声儿。

  顾好逑拍了拍螃螃,闭上眼睛,不去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

  阳光从白色的窗帘中,温温吞吞地跑了进来。照在床上躺着的大小两个人儿身上。

  大的皮肤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侧脸压着枕头,鼻梁挺俏,眼睫卷长,小嘴儿微嘟着,睡得很香。

  小的双手双脚撒开,呈个小大字状,肥肥的小脸儿睡得红扑扑,别提多香甜。

  看着这样一双人儿,霍乘北心里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满足,涌上心头。

  微压的嘴角往上一翘,看了看小的,又看了看大的。

  如果再找着那个小的,人生就应该圆满了。

  利眼一眯,顾逸,马桂香,不管是谁,都不会放过!

  然后,小的努了努嘴儿,大概是觉得饿了,哇地一声,就哭起来。

  大的皱了皱眉头,好像不喜身边的噪音似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霍乘北瞧着这样的顾好逑笑了笑,伸出一只小指,往螃螃嘴里塞。这小家伙立马闭吸起来。

  哭声骤然停止,大的继续睡。小的使劲儿吸,大概是无论怎么吸都不吸出东西时,小的睁开了眼儿,看着平日的口粮,原本大大白白的,变成了干干瘦瘦的,立马就急哭了。

  这会儿,手指不管用了。

  彻底将大的闹醒了。

  顾好逑无奈地揉了揉眼睛,闭着眼撩起自己的睡衣,将螃螃要吃的口粮露了出来。

  然后伸手抱起孩子,让螃螃扒放在自己身上,小家伙自己认准了正宗的妈妈牌口粮,狂吃起来。

  霍乘北微沉着脸,这小子,还可扒着吃奶。

  嗡嗡嗡——

  霍乘北的手机响了。

  滑开一看,是刘智飞的微信,他将马桂香的资料发了过来。

  并且已经在当地长途汽车站,确认马桂香抱着蟹蟹回了自己的户籍所在地。

  人和地点已经确定,霍乘北让刘智飞先一步出发,自己和顾好逑则随后就到。

  刘智飞收到指令之后,就电话给霍乘北顾好逑安排了车,只等两人出发就是。

  螃螃喂好了之后,顾好逑就抱着孩子继续睡。

  看样子,她这几天,应该是神经高度精张,累得够呛!

  霍乘北打了个电话给自己人,让人准备两份早餐送到门口。

  等房间的门铃被摁响的时候,顾好逑已经醒了。

  她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自嗨的螃螃,心情颇好的笑了笑。

  霍乘北拎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子进来,温声道:“醒了?去洗漱一下,起来吃早餐。”

  顾好逑倾了下头,踩着一次性拖鞋,去了洗浴间。简单地刷牙洗脸出来,感觉神清气爽。

  “这都当地有特色的早餐,你尝尝。”霍乘北道。

  顾好逑点头,捏着一个塑料袋包装的生煎小笼包吃起来,然后是西米粥,还有水晶糯米糕,汤粉。

  霍乘北看顾好逑吃得香,自己也吃得非常高兴。

  等吃完早餐,霍乘北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让顾好逑换身衣裳。

  “我们今天要出门是吗?”顾好逑不大敢问蟹蟹的事儿,她问出口,又是一阵儿失望。

  那个叫马桂香的,现在人在哪里?

  蟹蟹又给抱去了哪里?

  “出门。”霍乘北道。

  他知道顾好逑看他的那一眼儿是什么意思,便补道:“再等一会儿出门。你才吃完东西,长途坐车不舒服。”

  “我们,是要去哪儿?”顾好逑试着问。

  霍乘北想了一下,原本想如实相告,但又怕最后结果让人大失所望,便随口道:“到附近一个地区。我们的人和装备,都需要修整一下。车子需加油。设备也需要网络。”

  “哦哦。”顾好逑道,语气的中失望真是藏都藏不住。

  “你哄哄螃螃,帮他消消食,勉得他在车上受不了。”霍乘北对着顾好逑道。

  他怕她静下来胡思乱想,倒不如带着孩子。闹腾一下,也挺好。

  顾好逑倾头,抱着螃螃来回走走。

  一小时之后,顾好逑换好衣裳,给螃螃整理了一下,就跟霍乘北一起出发。

  虽然不知道是去哪儿,但顾好逑隐约能明白,这次出发的目的地,应该与蟹蟹有关。

  她心里头担心与兴奋胶着着,难分胜负。

  ——

  她们乘坐的面包车,大概疾行了三小时高速公路之后,转入一个叫边城鱼汤市的地方。

  进了鱼汤市之后,霍乘北带着她去了当地一家普通酒店,稍加调整之后。

  刘智飞在这里跟霍乘北碰了头。

  “霍总,那边儿我已经让兄弟们在盯着。听说那马桂香抱着孩子回了家。后来,我们一打听,原来这马桂香在鱼汤市的人民医院当临时工,专门搞清洁卫生。不过,她人脉广,自己的爱人在人民医院当脑科主任。院里要有谁生了孩子,不要的,她会做中是间人牵线,把孩子送出去。中间赚点儿钱。”刘智飞道。

  霍乘北冷哼:“先别动马桂香,先把那个脑科主任弄过来。”

  刘智飞颔首。

  大概下午三时左右,刘智飞就把马桂香的爱人,何爱国请了过来。名义上是海城市的领导下来检查,请他过去配合工作调查。

  何爱国向来就喜欢邀功表现,自然乐意至极。

  等他单独见到霍乘北的时候,他才发觉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儿。

  陪同他一起前来的院长,副院长呢?还有其他科室主任,也应该参加啊?

  怎么就他一个人?

  而且,面前坐着的这个人,气势强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霍乘北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却气场全开。就连陪同的刘智飞,也感觉浑身不自在。

  何况是何爱国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小人物。

  “您是哪位?我们院长,副院长,还有其他科室主任呢?”何爱国小心翼翼地问。

  霍乘北眯眼打量着何爱国,浓眉大眼,倒是生得很精明。

  “我们是哪位,你还是先交代了情况再说吧。”刘智飞拦道。

  何爱国立马就敲起了警钟,暗道,难道是有人举报了自己?

  最后,他也没作什么事儿啊?

  “您说得哪里话啊,我有什么好交代的!是不是?”何爱国干笑着道。

  “不说,还是不想说?你们院长和副院长,可都在隔壁。今天来的,可都市里省直属检察院的同志。”刘智飞笑道。

  他不怕把何爱国吓死,先借检察院的名头出来唬唬。

  果然,何爱国一听是检察院的,立马抹起了汗珠子。

  刘智飞在心底一笑,看来,这何爱国的心理素质不怎么样。

  “那个检察院的同志,我叫何爱国,我在鱼汤市人民医院做脑科主任,有五年了。然后,五年期间......”

  “不是叫你搞自我介绍!这些,我们都知道。来之前就摸了你的底。其实吧,你这人就受贪便宜,最近你们医院采购的那批医疗设备,出问题了吧。好像,查出来,有很多地方不达标啊。你这回扣是拿得不少,可这要捅出去,你这脑科主任,就可以直接下了。”刘智飞轻飘飘道。

  何爱国一听,立马慌了色,忙哆嗦着下巴道:“检察院同志,这些事情,我一个小小的脑科主任怎么做得了主!这这这完全是副院长的意思,我,我只不过在中间牵了根线,让那个老总跟副院长吃了个饭,就是吃了个饭而已。”

  “哼,你表面上装得公正无私,羞于给自己的老婆安排一个体面的工作,却让她在医院做临时工。倒是真做得出手啊,只怕这临时工,是更好帮你做事儿吧?”

  何爱国忙道:“桂香那个人,没学过医。我也不敢让她做其他岗位。再说,再说,我就算想,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任。还没那么大权力。所以,索性表面功夫做好一点儿,这样,这样也不会让人家说我以权谋私。”

  “想法倒是好。不过你那个老婆,可没少在医院做人口买卖的交易。两三个月前,你老婆马桂香从外省弄来了一个孩子,现在卖去了哪儿?”刘智飞直道,也不拐弯抹角了。

  先前露个底,只是让何爱国明白,他们可是什么都清楚着,别想耍什么花招儿!

  这事儿,何爱国是真知道。

  当时,他还提醒了马桂香,一定要小心!否则让人逮住了,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马桂香说没关系,这鱼汤市的福利院,她有熟人。孩子弄出来,如果有人要了,就去福利院挂个名儿。

  中间她收取一笔费用之后,再走正常的领养手续。

  “检察院同志,您一定是说笑了。搞错了!我们家马桂香是个老实人,从来不干这种事情的!真的!”

  啪!

  刘智飞巴掌一拍,吓得何爱国浑身一弹。

  “你到现在,还想掩盖事实!我告诉你,这孩子可是你们海城一个领导家的,不小心被人贩子给偷了。现在追到了边城鱼汤镇,就在昨天,有人认出了那个孩子,就是领导家的双胞胎之一。你今天要是不老实交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到时,以人口拐卖处理,那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何爱国一听,这还得了!

  领导家的孩子啊!

  “检察院的同志,我,我,我是不大清楚。不过,我若是从实交代了。你们,你们可不可从轻发落啊!我们桂香,肯定也是被人骗了!”

  要是知道是领导家的孩子,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也要啊!

  “说!孩子是怎么到了你们手上?现在又送去了哪里?你要不老实交代,我实话告诉你,你们何家,到你这一代,就得绝种了!”

  “我说,我说我说。我也是听我老婆说的,她说,她两个月前去海西省走亲戚,通过亲戚介绍,抱来了一个孩子。当时那个卖孩子的,只说家里穷养不起,只要求她把孩子卖得越远越好,因为远点儿,才不会惦记。于是,桂香就给了人家两千块,把孩子抱了回来。”

  “后来,后来,孩子抱了回来。桂香就务色这孩子的领养人选。她发现这孩子长得不错儿,就联系上了咱鱼汤市一个做门窗生意的老板,那老板今年四十多了,是个死精,一直没孩子。所以才想抱养一个。太普通的看不上,可太好的,又一直遇不着。这不,就看了那个海城来的。起先,桂香还想多找几个人,可后来那门窗老板一家,特别喜欢那孩子,就给了五万。桂香就把孩子卖他了。”

  霍乘北锐眼一扫,五万块,二千块,他霍乘北的种,就值这么点儿?

  “我问你,那孩子是不是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裳,脖子上,是不是带着一个锦囊,里边有张护身符!”刘智飞问。

  何爱国想了一下:“没穿红色的衣裳,不过,不过确实有一个锦囊,里边也确实有一个写着生辰八字的护身符!”

  “既然孩子已经给送了出去,为什么昨天在边城一个山庙里,马桂香会抱着孩子出去?”刘智飞追问。

  “这事儿,桂香说是去拜菩萨。本来,那门窗老板一家死活不同意,当即桂香就给了他们一万块,说就只是抱着孩子去还个愿。第二天就把孩子抱回来。后来,她我说抱着孩子是去见那孩子的亲爹了,见一面儿,就抱着孩子回来了。您放心,孩子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就在门窗老板家里,好吃好喝地养着。” 蚀骨情深:霍少,咱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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