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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加快脚步往前走去,那个人影也加快脚步走了过来。果然是曲冬白!
一看见熟人,夏言一阵风般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亲人啊!
曲冬白也回抱了她。
“我以为自己要在这过夜了,吓死我了。”夏言笑着说,眼泪又开始流,鼻涕都出来了。她真的很讨厌自己动不动就流泪的特质。
“不好意思。夏言。”曲冬白抱着她,心情有点复杂。之前的紧张和焦虑,加上黄瑜说过的话,让他心中恍惚。
“没事没事,只要能看到你们,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用一个人待在这里,什么都不是问题,夏言松开曲冬白问,“这里离主道远吗?”
夏言用手抹拉两下脸,眼泪鼻涕一起擦掉,一点形象也不顾。
“差不多要走一个小时。”曲冬白把身上背的水杯打开盖子递给夏言。
夏言也不客气,带着鼻涕的手拿了上去,大口喝起来。她又渴又饿又累。之前去小解,背包和水杯,包括手机全都没带在身上。
“你怎么找到我的?”夏言喝完水好奇的问道。
“运气。”曲冬白笑着解释,“我跟王志飞兵分两路,朝两个方向走。如果到下午三点还找不到人,就报警。”
“现在几点?”夏言问。
“一点多。”
竟然才一点多,夏言以为已经下午四五点了呢。她感觉自己一个人走了很久。没想到才走了四个小时。
曲冬白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包装完好的面包,夏言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完一块,又吃一块,才停下。
“味道真好。”夏言由衷的夸奖,“在哪里买的?”
“我自己做的。”曲冬白笑着,用手指轻擦夏言嘴角,那里有面包余屑。
突然而来的亲昵动作,让夏言不自在的偏了偏头。男人心也是海底针,来的时候还一脸疏离,这会儿又自来熟了。
曲冬白无视夏言的反应,又从包里拿出纸巾,帮她搽掉斜抹在一侧脸颊上,晶莹的不明物体,以及汗水。她头发汗湿的粘在脖子上,脸蛋红扑扑,眼睛鼻子也全是红的。
“哎,我问你,今天早上,你干嘛那么冷漠?”夏言没有阻碍曲冬白。从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他感情亲近了好多。
她并不明白,当一个人遇到恐慌或害怕的事情时,对另一个提供帮助的人,会格外有好感。
“很冷漠吗?”曲冬白似乎不相信,“有事情没想明白,话少了一些。这会儿想明白了。”
“哦,好。”夏言点点头,没打算去细问,她这会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咱们走吧。”
曲冬白拽住夏言,随手给她一个指南针,“朝北走。”
夏言脸上挂着欣喜,“设备好齐全啊。呵呵,好的。”她把指南针上下左右的转,最后才拿在手里当指引,兴奋的走了。
曲冬白跟着夏言,距离一步左右,刚好看见她的侧脸。她皮肤很好,清透干净。嫩嫩的感觉。他或许真的很喜欢,但跟爱情无关。
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曲冬白,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你做朋友。”
是黄瑜说的。她还说,“不要自欺欺人,你的眼神骗不了我。”
是吗?曲冬白自嘲的笑了,如果可以,他倒是真的愿意去爱一个女人。可是,做不到。
——
那天钱龙生日,他送醉酒的黄瑜回家。把黄瑜扶到床上时,她用力拽了他一把,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黄瑜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神朦胧又暧昧,“曲冬白,我跟杨子晴说过,如果你喜欢上其他女孩,我就强了你。”
他闷笑了起来,“所以呢?”
“所以,我要强了你。”黄瑜眼神笃定。
“这是什么道理?我喜欢这么多女孩,你不是也在内。”他觉得好笑。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黄瑜并没有开玩笑。
他退一步问道,“那好,我有喜欢其他人吗?”
“有。夏言。”
他又笑了,“我喜欢她和喜欢你又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黄瑜眼神清明,根本就没有喝醉。
“不,她是朋友,你也是。你们一样。”他收起笑容,认真的回答。
夏言和她或许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但在他的眼中,都是有趣的朋友。没有任何不同。
“不一样。”黄瑜固执的回答。
未带他回答,她突然吻了过来。带着酒气的味道入了口腔,他有点懵。
她很快离开,脸上带着红,却神情坚定,“曲冬白,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你做朋友。”
“黄瑜,我把你当做朋友!”他那时应该是带着一丝愠色。
“但是我没有!”黄瑜说着,骑坐在他身上,开始解他的裤子,“你可以拒绝!”
“黄瑜!!”他知道她并不是闹着玩,一时间带着怒气,以及一丝上涌的羞愧。
但他没有阻止。虽然他完全有能力阻止。后来,他一直在想,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制止?
大概是因为,她这种举动仿佛是一种可支付的消费品,支付的筹码是曾经他们在一起的友情。他可以拒绝一个陌生女人,但没有办法拒绝一个曾经很谈得来的朋友。
况且,即使他从来不曾对黄瑜动过男女感情,但并不反感她。
衣物扒开之后,她直接坐了上去。他当时身体像过电一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知道女人是什么感觉,因为他有过女友。
有点久违的生理舒适感,伴随的还有愤怒和羞辱。这是一种强迫的性,如果角色互换,此刻的他是黄瑜,黄瑜可以告他强、奸。
但他不能,因为他有能力拒绝。
羞辱和愤怒,在他看着她的面孔时,变淡了。黄瑜,伤不到他。他对她的宽容比自己预想的还多。两人视线交接,黄瑜脸色更红。她一手抓过被单,蒙住了他的脸。
他没有动,任凭视线被遮住。他双手就在身侧,一直都是自由的,只是没有使用。
很快他就倾泻了,黄瑜离开之后躺在他旁边。
“我对夏言并没有不同。”他依旧开口自证。其实这时候,有没有都不重要了。 那个姑娘有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