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石室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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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宁,你在干什么?”柳明之沉声问。
顾家宁甩甩脑袋收回了视线,一定是她昨夜喝多了酒,所以今日脑袋才这样不清醒。
“先生,我方才好像认错了人。”她声音嘶哑道:“那人与我一位朋友长得....有些神似......”
船头传来一阵娇笑,“顾家宁,你连他的容貌都看不清,究竟是如何判断出他像你朋友的?”张婉清捂着嘴笑。
顾家宁自知方才失了态,也不与她多做争辩,坐了下来。
静心开始准备作诗。
柳明之也没有多言,只是将目光扭向了另一边。
她不会认错的,那人明明就是江晋言,可是他为何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却不认她?
难道是变心了吗?
临走之际,他明明说过让自己等他的。
顾家宁越想越心神难宁,最后也未作出令柳明之满意的视作。
回到学堂后,柳明之将她单独叫到了小屋,“伸手出来。”
顾家宁苦着脸,“先生,学生知错了。”
能不能不要再打手心了,真的很疼。
柳明之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苦恼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把手伸出来。”
顾家宁:“......”
捧着红肿的手心,顾家宁泫然欲泣。
“家宁,你,你想开点,我上个月也被先生打过好几次手心的。”杨菲儿安慰道。
她回以一笑,“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今夜要怎么握笔写字。”说到这,她还是忍不住抱怨一句,“先生这次下手比以前两次都重了许多,真的好疼。”
杨菲儿帮她吹了吹,“你回家记得涂点药膏,要不这手明天可就肿得没法看了。”
“好。”
两人在门外分道扬镳。
回到“济世堂”,顾家宁第一件事便是找白介。
岂料白介今日没有回来这么早。
白叔见她捧着两个手心,笑着拿着膏药过来,“今日怎么又被先生打了?”
顾家宁长叹了一口气,“今日先生带我们到江上去学生,让我们对着一船的儒生现场作一首诗,我没有作出来。”
“原来是这样,等下公子回来你可以找他帮帮忙啊,我记得公子很小的时候便是清水镇有名的才子了。”
“他?才子?”
白叔道:“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公子。”
“我不是小瞧他,我只是觉得他这人长得有些人面兽心。”
白叔被她逗得一笑,“我看你今日是学不了了,好好歇息两天吧。”
她点点头,心中寻思着应不应该将今日看到的事告诉白叔,纠结了半天,最终没问。
还是等着问问白介吧。
回房之后,顾家宁照例拿起布尺量了量胸围,惊喜地发现居然长了1厘米。
这么多天以来接二连三的糟心事,都快把她给沮丧坏了,还好来了一件心旷神怡的事。
看来这个梓木草是真的有效,只不过周期性长了些。
算了算,她应该服用这药有小半个月了,小半个月才见效,估计有些人会等不了。
只能先将这药研究出来存好,待到日后有机会再拿出来了。
说起来,她自从上学以来,已经很少有时间晨跑了,现下一想,决定把晨跑改为夜跑。
晚上绕着大街跑了两圈,顾家宁热汗淋漓地推开后门。
“济世堂”每日戌时一过就关门了。
所以这会儿她只能绕远路走后门。
“白叔,白介回来了吗?”顾家宁进门便问。
白叔正在花园中给花花草草浇水,闻言看了眼身后的回廊,“我也正奇怪着,公子今日还没回来。”
“那他要是回来了,你记得告诉我一声。”
“好。”
这一夜,顾家宁一直等到子夜,也没见白叔来敲门。
在接下来的三日里,白介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顾家宁开始隐隐的感觉到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可偏偏今日下了学,白介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药堂的躺椅上,好不自在的扇着风,嘴巴里念叨:“这天怎么还不热啊。”
顾家宁一下了马车便向他奔来,“这几日你都去哪里了?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
白介摇了摇扇子,“怎么?想我了?”
她推了推他,“问你呢?你去哪儿了?”
白介拍开她的手,“我很忙的好吗?不是想象中那么闲。”说到这,他咦了一声,“怎么你现下也开始关心起我来了?你可千万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是不会接受你的。”
顾家宁嘴角抽了抽,突然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我瞒着你的事可多了!”
“喂,白介。”她的突然正色,让白介有些手足无措的背过身去。
“哎呀,烦死你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白介的异象,加深了顾家宁心中的怀疑,她深吸了一口气,眉头蹙起道:“他是不是回来了?”
白介扇子落地发出“啪”地一声,他起身捡起。
嘟嘟囔囔回:“什么他不他?”
她一把将他拽住,“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回来了?”
“不是,我怎么会知道你说的是谁?”
看着他嘻嘻哈哈的笑脸,顾家宁知道,他今日是不会对他说真话了。
她松开手,头也不回就走。
白介一看顾家宁是真的生气了,忙不迭也往后院走去,神情中透露出几分凝重。
.......
这是一间四面封闭的暗室。
白介端着一盏油灯顺着台阶往下行去,直到目光之处出现一道暗门,他拧下墙壁上的石块,石门“咔咔”地向两边打开。
“师傅。”白介钻进了石门之内。
石室内,四个烧得正旺的火盆置于四个角落,中间围着一张铺有狐狸毛毯子的石床。
石床上盘坐的一位白衣男子,容貌昳丽,双目紧闭,全身源源不断的冒出白气。
白介脚步放轻,走上前道:“师傅,你今日感觉好点没有?”
闻言,那被霜结的睫毛抖了两下,继而睁开眼。
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中尽是寒意。
就连瞳仁也变成了冰蓝色,看上去十分诡异、唯美。
“你怎么来了?” 傻女种田:娘子,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