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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残渣?
没有人有林宛的勇气去复查。
元瑞大手一挥,“查,把附近所有的面摊都给我找来。”
衙差效率极高,很快找到一家面摊,据摊主的口供和附近摊贩回忆,现场还原,终于锁定住了孙百祥昨日去的地方,阮宅。
站在阮宅面前的林宛心思复杂,听着阮宅家丁说孙百祥进入过阮宅更加复杂。
那莫名复杂的心情,扭曲了视野,以至于看门口两头石狮子,都觉得怪怪的。
她下意识去看钟懃,万分怀疑他是不是暗中留了一手。
不然他派出去全天十二个时辰无死角监督的探子,都是睁眼瞎啊!
钟懃面上不显,察觉到林宛的视线后小声道,“怎么了?忘记我刚才跟你说过的,乔宇安昨夜见过孙百祥?”
她真的没听过。
除非她昨夜的记忆被喂了狗。
“进去吧。阮家二夫人出来了。”
好吧,比起这些小细节,显然阮家二夫人更重要些。
但林宛却感觉,在经过验尸时元瑞这一闹后,钟懃对她的可信度明显降低。
不到一个月时间,阮家人死的死,伤的伤,坐牢的坐牢,失踪的失踪,偌大的一个阮宅,只有久居福堂的阮家二夫人出来撑门面。
阮家二夫人素衣打扮,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清冽檀香。那烟火檀香醇厚,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染成的。听说阮家二夫人在被叫到案发现场指认证物前,都一直在佛堂祈福念经。
她让管家把众人迎进会客厅,并让家仆带衙差检查乔宇安住所。林宛却发现,本应该挂在正对面墙上的二米长猛虎下山图不见了。
阮家这段时间空闲的很,都没什么人来拜访,林宛很肯定,会客厅不会有客人进入。
等待搜寻间,元瑞例行公事的问了乔宇安在阮宅的过往。
阮二夫人找来阮宅管家回答。
据管家介绍。乔宇安,三年前救了阮家大老爷后,被安排住进阮家,当时颇受重用,乔宇安与阮家人的关系都不错,拥有经商头脑的他,更是成了阮家老爷的左膀右臂,经常带出去洽谈生意。
乔宇安为人大方,在商铺与阮宅中的风评都很好,比起阮飘飘这个庶出的女子,显然乔宇安在阮家人眼中,更受欢迎。
而且之前毒死阮家老爷的那件事,众家仆更倾向于是混账少爷阮玉宝干出来的事。没想到钟朗找来假证,现在这些家仆都在说钟朗的不是。
这就有趣了。
元瑞问完之后,还特地问林宛,“还有什么想问的?”
就好像之前他问的那些话,专门为她问的一般。
这般熟嗫的态度,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林宛想保持距离,可又觉得现在保持在有心人眼中就是故作姿态,她干脆顺然接受,便道,“我记得会客厅里头挂着一幅阮家老爷亲手画的猛虎下山图的。”
众人没想到林宛这么风趣,为案件而来,却不谈案件。
阮家二夫人双手放在膝上,低沉的美音透出成熟的韵味,“这位公子记得没错,之前那图是在这里挂着的,只是后来脏了就收起来了。敢问那幅画与案件可有关联?”
并无关联,她就是存粹想问一问而已。
图右下角的磨痕跟染在心尖口一样,让她耿耿于怀。
但是脏了?
长图与最近的梨花椅都有半米距离,想要弄脏画,只有唯一的可能,那便是去泼。
可是阮宅主事人都不在,这几天都没有会客,它是怎么脏的?
这时,负责查验书房的衙差回报,“报!在乔宇安的书房内,找到一块染血砚台,血迹已干。”
“走,去看看!”
乔宇安书房中多了一块染血砚台,比对大小后,发现与孙百祥后脑勺处的伤口一致。她更是在书房的墙上、桌上找到一些染血的手掌印。
这就更奇怪了。
一般人看到这种东西,肯定立刻找人或自己清理的啊。
这些证据却摊在上面未收拾。
除却上述异状外,其余一切都很正常。
按照显在证据讲,第一个袭击人,就是乔宇安无疑!
然而林宛却拿起砚台放在鼻尖一嗅。
这个血味……
放下砚台,看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发现家仆的面部表情是初见事情后的惊讶,但管家和二夫人却面无表露,就好像早已知晓一般。在察觉到有人看她们时,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
有鬼!
不止管家和二夫人,就连这整个阮宅都透着一股难以述说的‘鬼气’。
元瑞查验完‘物证’,拉长声音道,“既然已经证实是乔宇安杀的人,那他去哪儿了?还真是杀了人后躲起来了?不过就是打个人呀,犯得着躲起来不见人?难道乔宇安还真把人给捅死了?”
“怎么可能!”站在阮家二夫人身后的管家上前一步,悲情深切道,“衙门已经冤枉过乔公子一次,现在还想冤枉第二次不成?阮家是什么人家,那姓孙的又是什么人家?说起来,乔公子打死孙百祥都不足为惧,为何要躲起来不见?”
在管家说话的时候,林宛就注意看他,见他说话说到一半,眼睛下意识乱瞟,背突然停止了一下,她更加注意了。
“其实这件事情我们也知道,只是之前说出来,怕官爷误认为我们有心包庇,可是现在不说出来,乔公子又怕是要被定罪。”
元瑞双手抱胸,一脸无害道,“你说。”
管家的眼睛瞟的频率更快了,左脑右脑飞快转动,似乎在想着后面的措辞。
林宛自他为原点,观察其他人。
她发现众人之中,只有站在他身后的二夫人眉头紧蹙,她与管家站的位置并不远,只要轻轻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管家的背。更重要的是,从林宛的角度,她根本看不到被人群包围的二夫人的手下动作。
“乔公子上一次被冤枉,就是孙百祥动的手脚,但他却好像找到了某个威胁乔公子的筹码,企图敲诈。昨天的事情吵的很大声,我略有耳闻。砚台上染血真的不奇怪,要是我是乔公子,我也要打他一脑袋,但我们都看到那孙子四肢健全的走出阮宅了。若是大人觉得乔公子做的太过分,我们大可赔钱了事,但是若冤枉乔公子就是杀人凶手,我们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法医王妃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