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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棘于是下旨道:“陈原哲谋杀朝廷大臣,罪无可恕。即日起撤除其六部尚书的职位,收押刑部廷尉衙门大牢,终身监禁。和安王荆肆语听信谗言,不识忠臣,即日起罚俸三个月。爱卿可还满意朕的处理?”说完看向沈夜清。
后一句话带着明显的不高兴。处置了自己的儿子和心腹,养虎为患,他现在没暴走就不错了!
陈原哲的顶戴花翎被拿掉,他好似不在乎一般,只对皇上叩首,急切的道:“皇上!沈夜清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若不尽早除去定是后患无穷啊!还请皇上明鉴!”
“带下去!”
这话用得着他说?沈夜清都开始朝他手底下的人动手了,他比他还着急除掉他,关键是拿不着他的错处啊。
陈原哲被收押,荆肆语总算松了一口气。三个月的俸禄对他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他又不缺钱,只要地位还在命还在,他就有机会翻身。
沈夜清看见荆肆语的动作,也就猜出了他心里所想。他审视了一下大皇子,用仅此两人能看见的角度,对了一个口型:“不要犯傻!”
他看到沈夜清的警告,暗暗的沉默,没有回应。
下朝后,沈夜清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往刑部中枢机构廷尉衙门的牢房。
牢头刚刚看见陈原哲被押过来的时候一头雾水,花了二两银子才从侍卫口中得知这六部尚书被沈夜清给告了。他冷汗直冒,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进土里。因此看见他过来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承天国的廷尉衙门大牢关押的都是官员,普通罪犯除非穷凶极恶,否则都是不入廷尉大牢的,这是承天国约定俗成的规矩,也不知道从谁那传下来的。
牢房里人不多,因此也比较干净,在牢头的带领下他很快来到了一间监狱门口。
里面的草床上坐着一个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看见他过来不屑的那鼻子哼了一声。
牢头打开门,沈夜清跨步进去,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停下来,俯视着他:“后悔么?”
他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好像要在他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我只后悔没除掉你。”
他看着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和情绪,好像在看着一个死人,而他,在他眼里也确实已经是一个死人。
“你太笨了,所有计划都被我识破,不仅没成功反而留下了马脚。在斩草除根这一点上,我显然做的比你好。”
他会尽快想办法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免得夜长梦多。
他嚯的站起来扑向沈夜清,但无奈手脚都被镣铐锁着,一个趔趄就要摔倒,还是沈夜清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鼻翼气得震动:“沈夜清,你要是敢对承天国不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听着这话,忽然就笑了:“如果你没有一直要对我赶尽杀绝,就凭你对承天国的这份忠心,我一定保你性命。但是你对我下手了。”他惋惜的看向他,嘴角仍旧挂着那丝神秘的笑。
陈原哲大骂道:“沈老将军忠肝义胆,一个人守护承天国几十年,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败类?!”
“你有的地方跟他还真的挺像的,都自身难保了还在为承天国考虑为荆无棘考虑,可是荆无棘有为你考虑过吗?为了稳住我,他不惜对你终身监禁,他难道不知道有我在你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吗?你们都一样可笑,为了一个不值得守护的主子拼上身家性命。”
他冷笑,为沈穆年觉得丢脸:“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宁可一头撞死!”
陈原哲对于承天国来说,是问心无愧的。他一辈子为了承天鞠躬尽瘁,从来没有私心,与沈夜清之间也没有任何私人恩怨。他错就错在疑神疑鬼,过于偏激,哪怕他没有直接派杀手而是用政治手段对付沈夜清,这一天都不会来的这样快。
如果他没有针对沈夜清,沈夜清想自己也许会交他这个朋友。
陈原哲无疑是聪明的,宁城一次较量沈夜清险些死在他手里。如果不是有迷血迭魂这张底牌,他真的就回不来了。陈原哲若是知道他还有迷血迭魂,想必计划会更加周密。
只是可惜了,一朝跌落,便永不翻身,倒也是承天国的一个损失。不过沈夜清不在乎,他本就不是一个愚忠的人,只要承天国还是承天国,其他事情怎么样都与他无关。
终于又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沈夜清觉得一身轻松。至于另外两个王爷,估计有了陈原哲的前车之鉴,他们最近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已经是九月份了,天气转凉。小风吹过来还有点冷,他加快了步伐回府。
回到霄汉楼不见风残雪的身影,出去一问才知道人跑去厨房了。
他走到厨房时,就见风残雪正在忙碌着,他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风残雪没有明说,只是道:“等一下你就会知道的,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沈夜清觉得莫名,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基于之前的烤串和汉堡,他对这次忽然起了点好奇心。
过了不久,风残雪拍拍手,叉腰长出一口气:“大功告成!”
糖醋排骨,麻辣牛肉,配上一碗绿豆汤,便是一道美味佳肴。
新鲜的绿豆配上清水,小火慢煮,加上一点冰糖调味,虽然配料简单,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诱人有食欲,但是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七月末,正是吃这些的时候,再不吃恐怕就要过了季候了。
沈夜清只是尝试性的小小抿了一口绿豆粥,没想到味道还不错。
风残雪笑嘻嘻的说:“怕你吃不惯我们现代的东西,所以我特意学了这些菜品,你看怎么样?”
他点点头,再尝一口排骨,呃……
那边她还在说:“我就用了一上午就学会了,是不是很聪明?”
他眨眨眼睛,夹了一块牛肉,结果呛得直咳嗽。
她赶紧住嘴,拍拍他的背关心道:“你没事吧?慢点吃,我不跟你抢。我知道我做的很好吃,但是你也要适量啊。”
沈夜清干笑两声,两口将粥喝光了,末了道:“粥很好喝。”
这话什么意思?菜不好吃吗?
她夹了一口糖醋排骨,眼神有些直。
“怎么这么酸?”她记得没放多少醋啊……不对,好像怕醋不酸多倒了两勺,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止酸,还没熟。”
她撅嘴,转身去尝麻辣牛肉,结果辣的她这个辣椒油拌饭的人呛出了眼泪。
“我果然不适合做饭!”她抹了两把泪水,叉腰道:“老娘就这水平,这还是我第一次做饭呢,你知足吧!”
沈夜清那张冰山脸霎时间融化,笑的如三月春风六月雨,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轻柔的拿指肚擦着眼泪:“你会做汉堡和烤串就够了,其他的交给下人。你为什么要做所有人都会的东西呢?”
她不高兴的点头,气呼呼的道:“对,我做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夜晚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安静,今夜却有一行人有点不不安分。
黑暗中,两道身影穿梭于屋脊房梁。准确的说,是一个人身上挂着一个人在飞。
到一处宅院院墙外,两个人影落地。
月光落在个子稍高的人脸上,剑眉星目眼神深邃,竟是沈夜清。
他问身边风残雪:“你确定是这吗?”
她点头:“看这片树像,我们进去吧。”
反正她是不认识这是什么树,但刚刚在房顶上看那么一大片,应该没有错了。
沈夜清道:“抓紧了。”
她赶紧抱紧他的腰。
他使用轻功带着风残雪翻过了墙壁,进入了树林里。
走不远就看见了一个院落,寥寥几间茅草房,院门开着。
沈夜清是第一次来,一时间有些惊讶。
风府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房门没关,两个人对视一眼,推门进去。
屋子里只在玄关处的屏风前点了一盏灯,照出屏风那边影影绰绰的影子。
绕过玄关就看见窗子下的摇椅上静静的躺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好像知道他们要来一直在等一样。
风残雪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前辈,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血噬天为什会知道玉简在我这里?”
他是通过马蹄糕店将东西转给她的,一路上她能保证没有人尾随跟踪,血噬天怎么会知道?
风驰应望着窗外婆娑树影,哀叹道:“一切的原因都在于玉简,是玉简预测出来的。”
“预测?”这是风残雪第一次接触玉简除了追溯时光之外的第二种用法。
她好像听说,时空玉简不仅用来颠倒时空,完成穿越和追溯时光,最重要的作用其实是占卜。郁尘女王每年就是用它预测国运的。
风驰应顿了顿,又说:“其实血噬天在玉简被你拿走的第二天就找到了我,他向我打听玉简的下落,就像知道在玉简我这里一样。我早已预测出他会找到我,所以提前把东西给了你。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东西在你那,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也是我在追查的事情。”
说到这,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这件事我不想再追查了,便由你去查明原委吧。”
“什么?!”风残雪简直要气笑了,“这我怎么查?” 嫡女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