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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突如其来一场雨,那晚的事情就被暂时搁下了。
第二天她看着沈夜清铁青的一张脸,憋笑憋到肚子疼。
沈夜清一脸阴沉的进宫去了,刚出御天九州刚好碰上秦若无,寒气散了他一身。
莫名其妙被瞪,秦若无莫名其妙的进了霄汉楼,见到华年就问:“沈夜清生气了?”
华年正端着洗脸盆从楼上下来:“不知道,不清楚。”
他也发现沈夜清心情不太好,但是风残雪心情好像很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是主子,他要是能猜到他就不是奴才了。
秦若无纳闷着上了楼,见房门开着,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进去,就见风残雪抱着汤婆子躺在床上。
头发盘着,盖着被,穿着中衣,精神不错,笑盈盈的。联想沈夜清,他真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怎么还不起床?”梦蝶端上来的茶他喝了一口问。
她闻言故作委屈,眼巴巴的看着他:“我来葵水了,难受得很。”
“葵水?难受?”他一脸震惊:“妈呀,原来你是女的啊!”
一个汤婆子砸过来,他赶紧接住,赔笑着给她送过去,然后拉过她的手给她把脉,笑着说:“你这样子真看不出来你哪难受,比以前还活泼!”
“死去吧你!”她剜他一记眼刀:“一大早来我这,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会儿你哥要来了,不去迎接?”
她撇嘴:“我倒是有心去,但是无力去啊。”
他看看她的样子,虽然气色还好,但是女人来生理期最怕受凉,数九的天气她不出门是最好的。
“那我就陪你在府里等吧,归念先去跟新君报道,又有使者,晚上免不了一个晚宴接风洗尘,要很晚才能回来。看来我们两个得相依为命了。”他哀叹一声。
皇宫外,五千军队列队排开。宫门里,沈夜清一身玄衣走出来,风归念赶紧甩缰下马,叩头呼王。旁边两个使者各行礼节。
敖震微笑着看向他:“好久不见。”
齐宁国来的正是他的对头,大陆三大高手之一的木野。
此人人高马大,个头甚至比沈夜清还高那么一点,身材魁梧,如果风残雪在,一定会又羡慕又痴迷又有点惧怕的说:“八块腹肌!麒麟臂!妈呀这还是人吗?”
木野三十多岁,正值壮年,面相也凶恶,不比战庭信一身仙风道骨。
说起来,战庭信竟然没来。沈夜清扫了三圈确定他真的不在队伍里,松了口气。
战庭信和木野不是一起来的,这无形中减轻了他的压力。
如果两个人一起搞事情,压住是肯定的,代价也是肯定的。一个人就好办多了。
对于敖震的问候,他只是一笑:“是好久不见。”
“不知道我的元熙公主怎么样了?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病了,修养呢。这边天气冷,着了风寒而已,不能出门。”他一本正经的编瞎话,但他知道敖震能听懂。
元熙是假的他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突然这么问肯定是用心不良,但是他的回答也告诉了他自己已经发现了,但他没有告诉敖震元熙已经被他赶出府了。啊不对,是被风残雪赶出去的。不过这件事没有人知道,敖震肯定也想不到元熙的现状。
旁边的礼部尚书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也知明枪暗箭,赶紧说:“进宫吧,皇上还等着呢!”
风残雪正在给风归念接风洗尘的晚宴做准备,其实也就是坐在厨房看着梦蝶和秦语笙忙活。
正打瞌睡时,流云忽然出现:“夫人,爷在宫里,我不方便去,但是风残沫那边恐怕事情有变。”
她瞌睡醒了一半:“怎么了?血噬天出现了?”
“没有,是风残月。我们的人看见风残沫与风残月秘密会面,但是风残沫把自己捂得很严实还披了个跟血噬天那个差不多的黑斗篷,挡住了身材。脸上也带了半个银面具,刚好把受伤的脸遮住,以此看来,她好像没有说出真实身份。不,也许该说,是怕被认出来。”
他当时看着就觉得奇怪,她干嘛去找风残月?她们以前在风府关系好像也不怎么样,甚至说是针锋相对也不为过,但怎么她最落魄的时候却去找风残月呢?
风残雪摸着下巴思考着,眼神深沉起来,这让一旁的流云不自觉想到了沈夜清。
夫妻相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连动作习惯都不自觉的去模仿,偏偏不觉得违和。
她想着想着,忽然恍然大悟,赶紧吩咐流云:“去盯紧风残月,寸步不离,看看她最近在干什么。”
流云还想再问,但看风残雪又低头沉思的样子,觉得问了她也未必会答,还是去办事吧。
等他走出厨房猛然想起一件事:风残月与宋瑟秋定亲了。
风残沫与风残月没有缘由要见面,而且看风残沫的样子也不是自己要见她,更像是奉了血噬天的命去见她。血噬天找风残月,风残月又与宋瑟秋有婚约,宋瑟秋却一心牵挂荆绾……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理不清头绪。
流云走后,她猛地站起来说:“你们先忙,我出去一趟。”
“夫人去哪?”梦蝶问她,但是她快步出厨房,没有回答她。
带着陆子轩出了王府,一路上就听他唠叨:“夫人啊,爷说了让您好好在家待着,您不适合出门。您看您,要是病了伤了的,回去挨揍的是我啊!”
“你再不闭嘴我让你现在就挨揍。”
他立马不说话了。
两个人停在一处店铺门前,陆子轩抬头一看,三个字:古缘斋。
大堂里就天琪一个人,天气冷了,午时过后就很少有人出门,大堂里安静的很。
两旁摆着很多古玩字画,天琪正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擦拭,但可以看出他心不在焉的。见她进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您来了,楼上请!”
她微微点头示意,提裙上楼。
楼上很暖和,热气都是从一个房间里渗出来的。
天琪敲敲门,里面传来墨辰低沉忧郁的声音:“进来吧。”
她推门进去,屋子里热气腾腾,好比三伏。
“你先自便,我有些事要做。”
里间传来墨辰的嗓音,透过屏风可依稀看见他站在桌子前面,好像在写字,又好像在画画。
心道他真是悠闲惬意,风残雪脱下狐裘披风,自来熟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抿了一口,茶很浓,不是她喜欢的味道。身为现代人,她很少喝茶,只是到了古代难免会入乡随俗,但她依旧不习惯浓茶的味道。
墨辰在里间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桌子大小的纸平铺在桌子上。
她打眼一瞧,将才喝了一口的茶默默放下,蓦然笑道:“来找你真是没错,知道我想要什么,总能给我需要的东西。”
纸上是一张地图,上面有的地方被红色的圆圈圈出来了,有的地方被蓝色的圆圈画出来,有的则是黄色。旁边有注释,红色的地方是“血噬天”去过的,蓝色的地方是“柳南存”去过的,黄色是他乔装改扮去过的。
所有圆圈中数几个地方最醒目:红色的染坊,蓝色的郊外;还有两处是黄色的,一个是刑部大牢,一个是鸿胪寺。
这样一来,她好像能猜到很多事了……
“这就沉默了么?”墨辰品着浓茶似笑非笑。
“还有什么消息?”
他深吸口气说:“血噬天乔装改扮以柳南存的身份在昨晚去鸿胪寺见了北羌王爷敖震。”
承天国有规矩,外国来使,需在京城外百里城所设鸿胪寺分处暂时驻扎,拜贴国文由当地鸿胪少卿呈到京城,皇上安排人前去迎接方可进城。
昨天是礼部去迎接会面的,今早由礼部尚书和鸿胪寺卿迎接进京城。但是昨晚血噬天竟然以柳南存的名义跑去百里之外的鸿胪分寺见敖震,有何企图?
“顺序呢?”
墨辰合上茶盖一件件讲:“先是乔装改扮混进了刑部大牢,接着就是在染坊与风残沫见面,当然,这件事可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最后就是鸿胪寺一行。”
她一件件从脑海里找消息进行对照:去刑部是见荆肆语,进行接下来东山再起的计划。去染坊是偶然遇见风残沫。去鸿胪寺是见敖震。
“可是这些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他去见敖震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墨辰摇头:“敖震身边高手如云,探听不到什么,反而会打草惊蛇,想知道他们聊了什么最保险的方法是打入内部。”
“但是很麻烦。”
“但是没办法。”
她遗憾的叹息一声,又问:“还有其他线索吗?”
墨辰笑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消息很容易得吗?我也是九死一生才知道这么多的。不过我觉得给你这些东西,以沈夜清的能力应该能查到其他的了。”
“我只关心一件事。”她说出了她来这最后的目的:“你一直在跟踪血噬天,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方法,不然怎么会迷血迭魂都找不到的人你却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什么?帮你抢回时空玉简吗?” 嫡女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