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准备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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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锦诗在教学上的能力有限,自然是不可能答应做孩子们的先生的。
安抚好孩子们之后,姚锦诗才与齐先生交流这两堂课的感受。
齐先生跟孩子们的视角不一样,但对于姚锦诗的这两堂课的内容和效果却是很清楚的。
他翻看过姚锦诗拿给他的教材,内容之新颖丰富乃是他前所未见的。
相比较对于教材的改革,齐先生显然对她更感兴趣。
“你老实跟我说,这本书真是你写出来的?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才能?”
齐先生的神色十分严肃,这是他对待学问的时候才会有的态度。
姚锦诗被这一问给噎住了,之前一心想着怎么让孩子们更好的学习,倒是将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要知道姚锦诗小时候是跟着齐先生学习了一段时间的,那个时候她是个什么程度齐先生比她自己都清楚,现在突然拿出这种东西来,确实令人怀疑。
姚锦诗一时语塞了。
“这些算术之法我以前在书上从未见过,还有这些对于诗词的解读,虽说看上去与我做的注释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但是加上你的问题之后,整首诗就变得清晰了不少。这样的改变也十分值得推广。丫头,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还会多少这样的法子?在学问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这些东西你到底是在哪里跟谁学的?”
齐先生在姚锦诗的面前一直都是个慈祥的老头儿,他还是第一次在姚锦诗面前这么严肃的问话。
眼看齐先生不得到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姚锦诗脑子一转,委委屈屈的道,“具体的我也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好像是梦到我自己去过一个神奇的地方,看到了这些,实际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记住的,之前也没想起来,要不是这次的事情,只怕这辈子也不会想起来这些事儿了。”
齐先生还要问她的那个梦里还有什么,姚锦诗推脱说不记得了。
齐先生什么多余的都问不出来,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这个说法。
再说姚锦诗,好不容易应付了齐先生的追问,却立马面对起继续改革教科书,还是装傻撂挑子的千古难题。
说实在的,姚锦诗真不想被当成异类,毕竟有生命危险。
可是她改革教科书这件事做得正上头呢,要她现在放弃又有点儿舍不得,而且这也关系到自家儿女的读书问题,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太不划算,也总觉得会对不起儿女。
于是,在纠结的头发都被被她自己揪秃一小块的时候,姚锦诗决定还是跟贺原齐商量商量的好,两个人秃头总比自己一个人秃来得好。
贺原齐这段时间也发现了姚锦诗有心事,可是每每自己询问的时候她总是不肯说,怎么都问不出个结果来,他也只能放弃了。
结果姚锦诗倒是自己找上来了。
这天晚上他们刚刚吃过晚饭,送两个孩子去睡觉后,贺原齐原本打算看一会儿书再睡觉,结果姚锦诗就跟来了书房,还遣退了下人,又鬼鬼祟祟的关上了门。
贺原齐看的好笑,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姚锦诗在他的对面坐下,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道。
贺原齐神色微敛,等着她的下文。
姚锦诗长长的吸了口气,仿佛在为自己打气一般,末了才开口,“我给孩子们做的书你知道吗?以前只给两个孩子做了三岁开蒙前看的画本,但是之前我去学堂看过了,小孩子学习也太幸苦了,所以就做了适合小孩子用的课本。”
“嗯,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论是画本还是你新写出来的书,确实都很有意思,内容浅显易懂,很适合刚刚开蒙的孩子学习。有什么问题吗?”姚锦诗为了新课本的事情忙了几个月,贺原齐自然是知道的,他也看过成品,觉得很有意思。
姚锦诗瞪大双眼等着他的下文,结果这家伙却说的好像这件事多正常一样,搞得姚锦诗心里都犯嘀咕了,难道是我太敏感,把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看得太重了?
“不对!你看过那些书之后就没有其他想法吗?就没啥想说的?你觉得很正常吗?”
“不管娘子做出什么事情来,我都觉得很正常啊!”听到姚锦诗的话后,贺原齐反而一脸迷茫的样子,仿佛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一样。
姚锦诗被噎了一下,想了想这些年来好像确实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都不曾大惊小怪,也是因为这样,才让她失去了警惕的心思,轻易引起了齐先生的怀疑。
“不是,这些书我以前也没见过,突然就能做出来,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贺原齐看着姚锦诗,突然心虚的转开了眼睛,“还是有些好奇的。”
“那怎么从来不见你问过我?”姚锦诗觉得眼前的家伙可能是忽悠自己的。
贺原齐转回视线看向她,一本正经的道,“我说过了,会等到你准备好之后主动告诉我,不会多问一句。”
姚锦诗又被噎了一下,随后也想起了自己之前好像确实说过不让他多问,想通之后会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他的话。
“呃,那好吧,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说,我准备好了,想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你准备好接受了吗?”
可能是因为这些年她过得太幸福了,这件事一直被她尘封在记忆里,要不是这一次被齐先生质问,她恐怕都要忘记了。
“娘子的一切我都能接受,也早就接受了!”贺原齐闻言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来,伸手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与贺原齐的接触让她心底里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不太确定的问道,“按如果我是什么鬼怪呢?或者什么你所不知道的异类?你也能接受?就不怕我害你吗?”
“我怎么会怕娘子呢?若真的怕,也只怕娘子有一日弃我而去罢了!”贺原齐将脑袋放在她的肩上,声音轻轻浅浅,莫名有种安抚人心的功效,而他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吐在姚锦诗的耳垂上,痒痒的。 农门喜事:小辣妻致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