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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玄女仙根

[重生]画堂晚沉香 小可爱本尊 5823 2021-04-06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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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晕中,开尔文微笑着抬起右手。

  只见他的手心逐渐出现一个弹丸大小的金色光球。

  这光球从虚影逐渐变成实体,缓缓升空,接着慢慢飞到谢缁尘面前。

  谢缁尘惊异地看着这光球,试探着伸出右手。

  那光球果真落到他手中,继而收敛光华。

  他这才看清这弹丸的真容。

  ——一个棕红色的圆球,在球身上有一条浅浅的线。想必沿着这条线,就可以打开圆球。

  此物造得精细,他颇怀兴味地把玩一阵,抬头看着“鸟仙”开尔文:

  “这东西是玄女之物?”

  开尔文点头:

  “当初,玄女因辅佐他人登基,触怒紫宸帝君。天帝遂将她的仙根抽出,封印在这千机锁里。”

  谢缁尘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圆球:

  “原来,这叫千机锁?”

  他神色一动,

  “所以,玄女一直无所归依,便是因她没了仙根?只要将仙根还给她,她就能归位,就可不必受神魂无依之苦了么?”

  开尔文点头:

  “本该如此,然,她还差了一劫。”

  谢缁尘眼中闪过一丝暗芒,说着猜测的话,内心却有八分笃定:

  “情劫?和李忘生的情劫?”

  开尔文暗暗挑眉,点头:

  “正是。这千机锁,便劳你交予玄女。待她与李忘生情劫度过,这锁中仙根自然会起作用。”

  说罢,他不等谢缁尘回话,闭上眼便消失无踪。

  宫殿内又恢复光亮。

  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谢缁尘讶然地看着右手上的千机锁,恍若一梦。

  半晌,他抬头看着顶上天帝神像,两眼无神发呆:

  “她,又回来了?”

  [这次,她又附在何人身上?我要如何才能找到她?]

  他轻皱眉头,颇为烦躁。

  一想到自己要帮助她渡情劫,尤其这情劫对象还是秦朗(李忘生),他心底就没来由地烦。

  他看着手上的千机锁,长叹一气,终于认命地捏紧小圆球,大步离开了白玉京大殿。

  殿外。

  洞玄子和流儿一见着他,齐齐松了口气。

  流儿拿眼在他身上一瞅,瞧他无事,遂笑着问道:

  “师弟,这次入仙宫,收获如何呀?”

  洞玄子也紧紧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些微审视。

  谢缁尘正想把千机锁拿出来,看见师叔的眼神,心底却没来由一慌。

  [不知为何,总觉得师叔今日有些不对劲。]

  他眼眸一转,长了个心眼,还是将千机锁拿出来。

  说辞却变了一套。

  他道:

  “方才在殿内,我见着了一个野神仙,头顶光圈背长翅膀。他给了我这个圆球,说是与我归位有关。”

  洞玄子看着那光球,原本心头蠢蠢欲动的贪念,又被他狠狠压下去。

  他暗一嘲讽:

  [什么野神仙?那可是西方上帝座前六翼天使,开尔文!]

  [没有见识的家伙!]

  他暗一咬牙,又想道,

  [呵,转世之后的仙人,果真没了为神仙时的记忆?]

  他心底又一阵盘算,战战兢兢想着,自己该如何夺了李忘生的成仙之机。

  谢缁尘虽觉得他有些怪异,却根本没想到,自己这位逍遥自在的师叔竟然存了谋夺仙人成仙机遇的疯狂念头。

  此间事了。

  洞玄子带着两个小的下了山。

  离开白玉京时,他甚至装模作样感慨一番:

  “白玉京现世。那些听过无极观故事的人,不知又会生出怎样的念头啊!”

  谢缁尘听他如此一说,禁不住又一阵好奇。

  抬头问洞玄子:

  “师叔,秦朗昨夜到底同您说了什么?”

  洞玄子微微一笑,低头仿若逗弄孩童一般说着:

  “日后可莫叫秦朗了。待老祖宗复生,咱们可都得叫他仙尊。”

  谢缁尘半敷衍地点头,继续追问。

  洞玄子才笑道:

  “昨夜,那秦朗不知我身份,只当我是乡间一普通老叟。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少年儿郎,听着是叫做‘贾郎’的。”

  “然后呢?”

  谢缁尘自然知晓这位“贾郎”。

  他心底好奇,秦朗既然已顶了李忘生的道号,为何又行夜寻老叟之事?其中可有何深意?

  洞玄子道:

  “秦朗倒没说什么,只给了我一锭银子,要我讲个故事。给我说故事的人,便是那位贾郎。”

  谢缁尘眼中疑惑更深:

  “故事?什么故事?”

  洞玄子挑眉一笑,把手上拂尘一甩:

  “自然是你今日听过的,洛阳书院建院之初的奇人异事。”

  说着,他低头看着谢缁尘,拿手比了一个“3”:

  “按照这位贾郎的要求,我得将这故事分成上中下三折,每一折得讲够三个时辰。此前她给了我十两银,并约定,待我讲完故事,会把剩余的二十两银付与我。”

  谢缁尘听得啧啧称奇,转头诧异看着他:

  “师叔,师侄还是头一次看到,您如此精算如同商贾的一面。”

  他心头暗想:

  [果如师父所言,同这位师叔说话,只要不碰着神怪之事,他都是正常的。]

  想着,他不禁一笑。

  流儿疑惑问着:

  “你突然笑什么?”

  谢缁尘下意识接话:

  “只笑师叔坦率,这天下三百六十行,他一学都能会。”

  洞玄子佯怒,忍着笑拿拂尘敲他脑袋:

  “一学就能会,可惜行行都不精是吧?我师兄调侃我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谢缁尘抬手捂着脑袋,嘿嘿一笑,打个哈哈蒙混过去。

  三人不紧不慢地往洛阳城中去。

  与此同时。

  洛阳城中,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恰好可做无聊人士的饭后茶点。

  却说城内沉寂数日的芝兰园,今日突然又开了门。

  老鸨换了个。

  若说之前的老鸨是个清冷俊逸的佳公子,那如今这位可就是位堪比仙娥的美娇娘。

  他换了凌波广袖衫,领着园子里一水儿新调教好的哥儿在门口吆喝着,说是芝兰园今日开张,恭请诸位爷大驾。

  勾栏院所开业当日,按规矩是不接客的。

  就算有人上门,老鸨也拉着人说一串儿吉利话,送些小东西作礼,邀人家下次来。

  哪曾想到,今日竟来了个喇头,吵吵嚷嚷要点个哥儿。

  老鸨不让,他竟还气怒了,发狠跺脚,指天大喝:

  “你们可知我父亲是谁?!”

  老鸨仗着背后人的身份,腰板儿也挺得直,扬声反问:

  “谁?!” [重生]画堂晚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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