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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和白玲见两位师父醉倒在木屋门前,想把他们弄到屋里睡,但二人用尽所有力气,也不能把两位师父拉起来。
肖飞觉得奇怪,说:妹妹,我能搬动三百斤的石头,怎么拉不动师父一百斤的身体呢?”
白玲说:“飞哥,两位师父是不是用了什么武功啊?”
肖飞说:“对,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世间有一种功夫叫千斤坠,两位师父用得就是这种功夫吧。”
白玲说:“两位师父为什么要在喝醉了时候,使出这种功夫呢?”
肖飞说:“谁知道呢?也许是两位师父不愿意别人打扰他们吧。”,
白玲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守护两位师父吧。”
肖飞说:“这事不用两个人,妹妹,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守护就可以了。”
白玲说:“不嘛,我和你一起守护。”
肖飞说:“那好吧。我去拿两件衣服,给两位师父盖上,外面风大。”
肖飞进屋拿了两件衣服,给两位师父盖上。两位师父就睡在泥地上。虽说练武之人不太怕冷。但这样躺着,不是个事。可又不知道怎么照顾他们。
二人没有好办法,只好在一边照顾他们。夜渐渐深了,肖飞和白玲没有像往常那样练功,又没有说话,渐渐有了睡意。慢慢就合上了眼睛。
不知迷糊了多久,肖飞突然睁开眼,原来恣意躺在地上的两位师父不见了。连忙说:“白玲妹妹,两位师父呢?”
白玲一凝神:“刚才还在这儿躺着的?不会是进屋了吧?”
二人连忙跑到屋里一看,床铺是空的。屋子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两位师父不在屋里。
他们去哪里了呢?
难道两个老头,还有兴致夜晚去散步谈心?以两位师父的身手,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的。但他们年纪大了,又是宿醉未醒,叫人有些不放心。
肖飞说:“妹妹,师父们是不是出去溜达了?我们还是附近找一找吧。”
白玲说:“好,我们去找找他们。”
夜正深沉。这是一个无风的夜晚,树木在夜色中肃立,宿鸟在树枝上酣眠,山林中一片寂静。
肖飞和白玲在小木屋四面寻找好大一会,也没有两位师父的踪影。他们又扩大范围,在山谷里搜寻,还是没有结果。
白玲运起内功。凝神于耳,倾听了一会,说:“附近二三里没有人声。”
肖飞说:“是不是他们走着聊着,走得远了?”
白玲说:“两位师父都是江湖异人,行为方式不同于常人。我们不必寻找了。”
肖飞说:“那好,我们回去吧。师父们该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二人回到木屋。肖飞说:“妹妹,我们睡一会吧。你回里间去睡,我在外间等两位师父回来。”
白玲说:“飞哥,我有预感。”
肖飞说:“妹妹,你的预感很灵的。你有什么预感?”
白玲说:“我们估计两位师父不会回来了?”
肖飞说:“你是说他们走了?离开这里,到别处去了?”
白玲说:“恐怕是这样。”
肖飞叹口气:“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等。你去睡吧我在这等一会。”
二人睡下。虽然熟睡,但还是警醒的,只要有轻微的动静,二人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战斗准备。但他们一觉睡到天明,也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当然,两位师父也没有回来。
二人吃了点东西,便在山谷里慢慢搜寻,看能不能找两位师父留下的踪迹,结果是一无所获。两位师父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无影无踪。
白玲说:“飞哥,你发现没有?师父那条叫黑子的大黑狗也不见了。”
肖飞说:“那条狗总是不离猎人大哥左右的。狗不在,不能说明师父就离开了。”
白玲说:“我们可以离开吗?”
肖飞说:“暂时还不能离开。万一猎人大哥回来,而我们没得到允许就走了,就是我们不对了。”
白玲说:“飞哥,你总是这样痴心。”
肖飞说:“其实这些日子,师父比我们还辛苦,一天三顿饭做给我们吃,还要训练我们。”
白玲说:“猎人大哥虽然不让我们拜师,但他的确教了我们好多东西,我心里一直是把他当做师父的。”
肖飞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回去吧,在木屋里等他们。”
二人回到木屋,没有什么事,坐着聊天,二人虽然进山很久,猎人大哥把训练时间安排的满满的。能闲下来聊聊天的时间几乎没有。
白玲说:“飞哥,我们进山多久了?”
肖飞说:“记不太清楚了,四五个月,也许是六七个月,说不清了,反正现在都快是夏天了。我们离开部队这么久,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徐盛大哥不知道看到我留下的记号没有。”
白玲说:“就是看到了,他也只是知道我们被黑龙会的枪手追杀,不知道我们在深山学艺的事。”
肖飞说:“我们出来这么久,队伍上不知道我们的消息,也许以为我们牺牲了呢。”
白玲说:“这事他们猜不到。我想起猎人大哥的话了。我们也许被鬼子打死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连烈士都算不上,最多是失踪人员。”
肖飞说:“我们抗日打鬼子,别多想这些。”
白玲说:“飞哥,我喜欢你这样。”
肖飞说:“我们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黑龙会。并且和郎小队取得联系。早日归队。”
白玲说:“猎人大哥说,你们毕业了。意思是说,我们该学的都学完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肖飞说:“对,我们一边等,一边做出山的准备吧。”
白玲说:“那好,我去做点干粮,准备点熟肉。”
白玲进了小木屋。忽然喊:“飞哥,你快来看。”
肖飞跑进小屋,只见白玲把一张纸交给他,那纸上写着:“出山时小心,外面有鬼子枪手。”
这纸条是师父离开时留下的。 血色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