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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达共识建长城

　　在进一步的交谈中，大家对几个问题的掌握上已经越来越清楚。首先是重新梳理和弄清楚了边境线上的基本情况，从整个边境线以北的地形地貌和山峦、沟豁以及河流、洞穴等。

　　总的来看，沿途牵扯有三个大队，十九个自然村。离边境线最近的村庄有六个，都不足三百米到四百米，远的村庄有十三个，最远的那个村叫米奇村。离边境线九公里，那是因为漫山转路造成的，要是直来直行的话，最多不过五里地。

　　其次是边境线上到位的界碑有四个，沿途弯转其他的界碑有六个。这些界碑大都在我国堤内，最远的离边境线五公里，最近的有不足一公里。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些情况呢？事情可就复杂了，听我慢慢讲来。

　　中越边境的形成，是由中国清朝政府与法国扶持的越南政府签订的边境条约，当时越南是法国的殖民地，所谓的越南政府自然是个伪政府了。另一个条件是，当时埋设界碑的任务由中国清朝政府负责。但是，由于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地方官员大量侵吞白银，应有的银饷不到位，加上管理不够严格，很多界碑被民工甩在了半道上随地掩埋，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这也是越南人侵略我国地土的无理条件和理由之一。

　　但是有几点可以肯定，两国的地图文书对边境条约标识得十分清楚，是无可争议的；二是几百年来，我国政府一直沿用这个标识进行巡逻，从来没有间断过，更没有被越南政府、军队、公安等反对、制止过；三是中越两国向来是友好相处的，两国军队、边民一直是和平共处。就像两国领导人创建友谊的那样，被越南百姓编成一首歌曲唱道：

　　“越南——中国，山连山江连江，共临东海，我们友谊像朝阳，共饮一江水，早相见，晚相望，清晨共听雄鸡高唱……。”

　　弄清楚的第三个事情就是：两国的边民亲戚多，有的还是亲上加亲。再加上京族人的渗透，在情报、事件上传递较快，造成双方对峙中十分被动。“黄支书，龙大队长啊？有了这几个的分析、确定，弄清楚了这几个原因，那我们在对付越南鬼子的无理纠缠中，就好办多了。”张洪烈在笔记本上又记又画的一阵子后说。

　　指导员农洪球已经与张洪烈在眼色上进行了交流，心里的沟通，对下一步的工作已经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他说：“嗨呀，既然我们有了共同的认识，那就有必要画一个条条啦？我建议由张连长先说个基本意见好啦，然后大家再发表意见填平补齐啦？”

　　两个副职加上莫排长马上表态同意，黄梦云、龙梅和龙虎全当然也不甘落后，一个个表示同意。龙梅说：“是啦，不过——请张连长在制定措施的同时，不要忘了我们的基干持枪民兵啦？毕竟他们是本乡本土，地理条件熟悉，语言习惯上好沟通了？军民共建吗，我们是一支很重要的力量啦？你们不要忽视啦。”

　　这些话赢得了大家噼里啪啦的一顿鼓掌，张洪烈说：“龙大队长说的太好了，我正想有这个计划呢，哈哈哈哈。嗯——我这个意见还不太成熟，说出来让大家讨论吗？嗯——这第一条是‘军民共建巡逻线。’也就是说，除了特殊情况外，每次巡逻的时候，都要加上你们的民兵小分队。当然，这个民兵小分队可以十个人，也可以三个五个人。我就是担心？”

　　“哎呀，你怕什么啦？保卫边防，对我们来说就是保家卫国啦，这是不可否认的细细（事实）啦？”支书黄梦云说的很坚决。

　　“他不是？我是怕给你们添加麻烦。你们啊，总归是靠庄家地吃饭的吗，一到了大忙季节，你们还得整地、插秧、收割、打稻谷什么的？你们毕竟是农民吗？靠种地吃饭是你们的本分吗？”张洪烈说得十分实诚、感人。

　　“嗨呀连长啊，我们的民兵，包括我们三个，不！我们六个大队干部，县里给我们每月补贴三块钱啦，是你们部队新兵的一半啦。再说了，为了疆土的安全，为了我们边民的安全，为了你们解放军付出的一切，我们没有条件可讲啦。就现在而言，他们越南人长期的骚扰我们，抢我们的稻谷、玉米，香菠萝、桔子、柚子等，已经让我们的农民苦不可言啦，所有的农民都忍无可忍啦？你不要再说了！”龙梅的脸色变了，看样子她已经生气了。

　　张洪烈与指导员他们相互交流了一下，马上说：“好！这一条就这么定了。嗯——第二点是迅速建立民兵队伍清新和保密制度。嗯——我说的这些，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民兵总归是出自百姓吗？他里边的成分比较复杂，搞得不好，及早泄露机密的可能性极大，对于这一点？”

　　指导员农洪球生怕他们引起误会，马上接过话茬说：“这一点说起来好像很刺耳啦？但是，机洗（仔细）一想，十分重要的啦？我们不是怀疑你们的民兵队伍不纯洁，而是有些问题真的很担心啦？你们看看，你们来自好几个民族，有些人与越南那边扯着分不清的关系，谁敢保证这里边不存在思想、亲情、人情和内存的东西啦？”

　　龙梅对这个问题的提出很有同感，因为他的思想觉悟就是比他两个高的很多，她也很快接过话音说：“嗨呀，你们的担心是应该的啦。形势已经发展到现在，到了的的确确应该整顿的地步啦？好歹，我们的民兵持枪队，一开始就从阶级觉悟的观点上要求的。比方说，在阶级成分上，全部是贫下中农啦，在民族上要求上都是壮、瑶、苗三个民族，京族一个都没有啦。在血缘亲情上，他们的直系三代基本没有与越南那边的纠葛啦等等。

　　“好啊，这个问题你们当时就把关把的好啊？对于民兵组织的纯洁性起到了决定作用啊？敬佩，值得敬佩呀？”张洪烈竖起了大拇指。

　　黄梦云似乎很骄傲，但是，处于他们的阶级觉悟本性，他还是透露出了满脸的疑虑。“纯洁性我是不敢说那样的大话了？他们有的队员还是存在着一些不足了，比方说，他们三代直系没有问题，但是他们与亲戚之间，他们的老婆与一些亲戚之间就不敢保证啊？”

　　“我觉得没有问题啦，这三十个人是包括我在内的啦，比如说我老婆的舅婆婆（妗子）就是越南的啦。但是自己的思想首先要过硬啦，我除了要做到保密意外，还要教育他们在思想上过的硬了？教育，教育事关重要啦？”龙虎全的话引起了大家共识。

　　“黄支书叔叔，还有龙虎全哥哥，对咱们民兵队伍，和大队支部、大队的组成人员，要有数啦？我的意见是三点：一是咱们支部首先要开会研究啦，一个个的分析，有问题必须清理出去；二是加强教育，迅速提高他们的思想觉悟，严格保密制度啦；三是对保密的程度要实行分级通告，这一级知道的，就是不让下一级知道吗，对不对啊？”

　　“那当然了，这个建议我支持啦。”黄梦云首先对龙梅进行了支持。

　　“我也同意啦。但是，在那几个人的思想上要慎重处理啊。”他说到这里，还与黄梦云、龙虎全交换了下表情，好像是哪几个人都心里有数，三个人都很清楚的点起了头。“我的意见，他们毕竟是负责一个村子的工作，村民们对他还是有威信的。既留他们继续干，还得让他们少知道一些事情啦？分级知道事情值得考虑啦。”

　　“对！这个主意我同意啦。”龙梅点头同意后又说：“我们跟部队研究的所有问题，只限于我们三个知道，谁违反了也不行！这是纪律啦？”

　　他们三个的表态发言，很让在座的几个感动。张洪烈说：“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下来，过后我们要形成一个材料，共同遵守。嗯——关于第三个问题就是：建立联防信息网，要把整个边防段的村子形成一个大网，把上下左右联系起来……？” 转战十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