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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风勾起她的下巴,挺拔的身材贴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好闻的体香,淡淡的好像是百合花的香味,他总是闻不够,暖心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江沉月呐呐的垂头:“你……你别得意,你以为自己蒙上眼睛就是君子吗?要内心不为所动才是。”
李清风摇头“哦!”了一声。
江沉月鼓起勇气,抬头迎上他闪动的目光,冷哼一声,握起拳头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用这招引蛇出洞,你算定了我沉不住气。”
她边说边捶:“你看你还笑,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李清风也不阻止,这粉嫩的双拳,打在身上不但一点也不痛,反而说不出的舒服,他恨不能被打上几千拳。
他轻柔地帮她捋一下鬓边的碎发扑哧笑道:“我们的“月皇后”管得可真宽,连人家笑也要管。”
江沉月也忍不住笑道:“我偏要管……偏要管。”
玉泊涵苦着脸,一副带死不活的样子,埋怨着:“拜托,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这秀恩爱?旁边可是还有两个大活人哩。”
江沉月回头瞪了他一眼,气他:“我乐意,不想看不会用黑布将眼睛蒙上。况且刚才你可是最大的受益者。”
玉泊涵一翻白眼,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的样子无辜地说:“我受益?”
江沉月掩唇笑道:“当然喽!刚才你可是一饱眼福了。”
玉泊涵自言自语:“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我是真小人,也强过伪君子。”
突然顺儿猛烈地咳嗽起来,她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如蛇,“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这一变故令人猝不及防。
李清风忙将她扶起来大叫:“顺儿……你醒醒。”
玉泊涵也问李清风:“她怎么会突然晕倒?严不严重?”
李清风皱眉:“她的脉搏十分紊乱,我一时也搞不清楚原因,但是有我给她疗伤,不会有大碍的。”
他将双掌抵住顺儿的后心,已如老僧入定一般为她运功疗伤。
玉泊涵瞟了一眼江沉月悻悻地说:“人家在全神贯注的疗伤,你还不走,难道要一直瞧着?”
江沉月也只好悻悻而回。她回到房间之后,将玉泊涵的枕头和被子抛在地下。只觉的确有些困了,倒头便睡。
玉泊涵恨恨地将被子铺好:“命苦哟……”心内暗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小白眼狼。
他辗转难眠,不知何时才朦胧睡去,梦中顺儿在对着他笑,笑得柔媚入骨:“你想不想瞧我脱衣服?”
他当然想,想得要命,可不知为何他却说不出话来,他急得要死,冷汗涔涔而落……
天亮了,李清风为了给顺儿疗伤竟然一夜未合眼,此时的他虽然疲累之极,但看见顺儿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面上皆是红润之色,他的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顺儿的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如晓花凝露一般,她感激地说:“谢谢你,李大哥。”
李清风笑道:“你怎地如此生分,换了任何人我都会出手相救的。”
顺儿突又自责:“你肯定累坏了,都是我不好,身子这样不争气。”
他赶紧挥手:“这如何怨得了你,你千万不要瞎想。只有心情愉悦,你的身体才会恢复得快。”
玉泊涵伸了个懒腰,一出门就看到顺儿正深情地凝望着李清风。那热切的目光,红晕的脸颊,真的能将铁人都融化。玉泊涵一想到昨夜的梦,心内不由得一阵苦涩,他暗想如果没有李清风在身边比着,说不定顺儿就会对自个投怀送抱。起码在没遇到李清风之前,所有的女人可是一见了他就被迷得晕忽忽的。既生瑜何生亮?就连月儿一开始对自己也还行,要不是半路上碰上他,又怎会移情别恋?真是搞不懂他有什么好?这些女子眼睛都出问题了吗?
江沉月拍了一下玉泊涵的肩头:“大清早的,想什么呢?”
“也没想什么?有点嫉妒而已。”
李清风已走了过来,对月儿询问:“你昨晚睡得可好?”
她展颜一笑道:“很好。”
顺儿见李清风去和江沉月打招呼,咳嗽了一声就先下楼去了。玉泊涵紧随其后,他实在不愿看到这两人腻糊的。
江沉月垂头看着脚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找话低声道:“一会儿吃完早饭,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李清风玩味地笑道:“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她抬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一没人时,你就特别安静。”他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说。那温柔的气息让她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我……”她红着脸娇羞地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声惊叫传来,听声音就知道是顺儿的。这声音恐怖之极,显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事。顺儿已经跌倒在地,她喘息着,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玉泊涵则在四处观察寻找线索。老板娘死了,她伏在血泊之中,血已凝固,浸到红色的砖地之中更显诡异。老板娘是胸前中刀而死,一刀毙命。李清风仔细地检查着老板娘的尸身,有几点很奇怪的地方。
第一他发现老板娘脸上的神情十分惊讶,至死都圆睁双目,可见能一下子就杀死她的人,一定是熟人。
但是昨夜并未有人来过,以他的武功若是有人进入,不管是从门或窗,他都会发觉的。除非这房子有密道,亦或者是我们四人中有她的熟人。第二她的胸前仍插着凶器,那是一柄极华贵的镶嵌着蓝宝石的匕首。这匕首价格不菲,可说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一件稀世之宝。行凶者为何不将它拔走呢?
第三老板娘在地上留下了一个血字。显是她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写下了杀人凶手的名字。只是可惜只写了一个字,就气绝身亡。只是让他奇怪的是这个字是一个“月”字?不可能是月儿,可除了她谁又的名字中有月字呢?
玉泊涵已经将整个居处都检查了一遍,回来对李清风说:“门窗没有动过的痕迹,因为门是上了栓的,窗户也是锁着的。也没有发现密道的痕迹,这的地质我已查过,根本不适合挖地道。”
李清风看着手上的蓝宝石匕首喃喃道:“这匕首是皇宫之中流出来的。”
玉泊涵接过匕首瞧了一眼:“的确不错,据我所知离国的皇宫十分喜欢用这种镶嵌着宝石和珍珠之类的匕首。”
玉泊涵叹了口气接着道:“这老板娘是个寡妇,这附近又无人烟,到底是谁下的杀手呢?”
江沉月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她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好似有不利她的事发生。见众人的目光都瞄上了她,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不会认为人是我杀的吧。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玉泊涵正视着她:“可是现在种种迹象几乎排除了外人闯入的可能。那么凶手就在我们四个人当中。地上的月字,你作何解释?”
她怒道:“我解释?我凭什么解释?我哪里知道她要写个月字啊?”
江沉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翻眼珠子,笃定说:“我看没准是她。”说着以芊芊玉手指了指顺儿。
玉泊涵瞅了瞅顺儿,对月儿说:“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江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