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溪中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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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溪中的误解(1)
在路上,我小声的问她俩,我们拉的是什么。伊凉说是黄金,芦雅说是瑞尔,我说都正确,那咱们可要使劲拉,坚持住。她俩笑着直点头,“嗯嗯嗯,使劲拉,不松手。”这种望梅止渴的办法,虽然有些成效,可她俩还是非常吃力,脸上大汗百流,而我感觉整个上身犹如泡在水里。
这么多裸露的鲜肉,拖在树林里走相当危险。我脸上洋溢着笑容,不住的小声逗她俩,心里却紧张得很。真有野豹、山猪之类的窜过来,希望扑咬橇上的肉或我,倘若先袭击芦雅和伊凉就糟糕透了。我现在感觉很笨重,被厚厚的熊皮束裹,肩膀上又套着多根粗壮的麻藤,影响了第一时间反击的效率。
拽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前面,我像套着三辆马车的老牛,能拉动却跑不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太过柔弱,天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骨骼,和我走了这么远的林路,很辛苦也尽了力。
从我脖颈鼓起的血管,她俩看出我拖着一千多斤鲜肉走在前面不容易,就没按照我说的那样,仅仅控制住木橇的平衡,而是偷偷的用力,一起拉拽木橇。
回来的路上很顺利,并没遇到猛兽。唯独一只豹猫,在右翼跟了我们一路,既想叼块儿橇上的鲜肉,又畏畏缩缩不敢靠近。
豹猫的体积比普通猫稍大,与真正的豹子相比,那就逊色太远了。猛然间撞见豹猫,它周身的斑点与丛林豹近似,也会吓人一跳;当看清它小小的体积,又不觉有种想拿棍子追打它的优越感。
到了山洞,我让芦雅和伊凉进去歇会儿,自己一个人把三个木橇上的鲜肉搬进洞。开始她俩不肯休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干活儿。我告诉她们:“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再把溪沟里的剩肉搬回,今天就胜利了。”她俩明白了我的意思,就乖顺的进了洞。
我解着捆绑兽肉的麻藤,池春抱着孩子,从洞里不住张望我,她也担心着我们。所有的肉都搬码在洞内最靠里的岩石上,足有一人多高。
今天已经来不及晾晒,希望明天千万别下雨,否则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物就会腐烂变质。
我用匕首割下几块肥嫩的鳄肉,切成薄片,贴在烧烫的石盆上烘烤,肉片即刻滋滋冒油起泡,白烟四溢飘进鼻子,使人饥饿感陡增。食物做熟之后,我拿给池春很多,虽然没了鳟鱼,鳄肉同样营养鲜美,使她分泌充足的奶水,哺育婴儿。
芦雅和伊凉竟睡着了,想必两人疲惫不堪。“伊凉,芦雅,过来吃东西。”我喊了几声,伊凉先醒,她推推芦雅,示意她起来吃肉。芦雅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坐到火堆旁,吃我递给她的烤肉。
进餐时间很短,喝了点溪水,我又把洞门堵得严严实实,三个人像上午一样,拽起木拉橇出发。我们又恢复原来的队形,伊凉在最后面,我在最前面,芦雅在中间。林中穿行的速度慢了许多,短暂的休息没有使两个女孩补充多少体力。
再督促她俩快些,有点过于残忍,可一想到天黑回来的危险性,我心里又有些焦急,我只能在自己身上挖掘潜力。
我停下来说:“这样的速度会拖延到天黑,你俩坐到大木橇上来。”芦雅和伊凉互看了一眼,脸上有点惭愧,都不说话。“让芦雅坐吧,我能跑起来。”伊凉一双秋波如水的眼睛闪动着,诚恳的对我说。
“你们是女孩,身体柔弱,体能储备少,负荷运动不是强项,就像男人不善于绣花,没什么好难为情。”两个女孩听了,神秘兮兮地笑起来,可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我着急的说:“快点,别等耗光了体力连只豹猫也斗不过。”
伊凉放下手里的木橇,拉着芦雅就坐在我的木橇上。“抓稳,摔下来会很疼。”说完,我拉起大木橇开始奔跑,后面两个木橇被麻藤栓着,唰唰地跟着动起来。
夜溪中的误解(2)
奔跑速度提高很多,俩个女孩在橇上相互搀扶,既感觉舒服很多,又有些刺激,频频发出笑声。我尽量保持平稳,防止她俩掉下来,两个女孩都是娇嫩的肌肤,稍稍碰撞下,就会伤得不轻。芦雅在我身后说:“真好玩,要是在雪地上多好。”
我已经跑的汗流浃背,被芦雅这么调侃一下,也不觉发笑,心里凉爽了些。树林中间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频率很高,我都用木杆挑开它们,只要不妨碍前进,一般不会打死。万一哪天食物短缺,来这里抓几条回去,冒险吃几顿,也比活活饿死强。
每次听到前面流荡的溪水,我心里总是既高兴,又紧张。靠进溪沟之前,我照旧爬上一棵大树,先观察清楚才会过去。
我把剩余的兽肉都宰割出来,装满三个木橇,再牢牢绑结实。圆圆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海面,海风徐徐吹来,顿觉凉爽不少。芦雅说:“好舒服,要是晚上坐在山顶看月亮,该多好。”
我心里咯噔一沉,上岛之后,把芦雅关得像笼中鸟。她还保留着几分顽皮的童性,也正是这种天真,给大家带来不少乐趣儿,对我而言,意义更大。
“等回到山洞,你再发挥女人爱浪漫的天性,咱们得抓紧走,磨蹭黑了天,就属你胆子小。”芦雅和伊凉呵呵笑起来。“伊凉也怕。”她还是忍不住,撅着小嘴儿反驳到。
我把木橇的顺序调整了一下,轮到芦雅在后面控制小拉橇。“芦雅,你别怕,今晚回去睡我怀里。”我鼓励着她。“嗯,好。”她高兴的答应着。我又裹上厚厚的熊皮,做动力车头。
经过打蟒的地方,我把土抛开,拉出了打死的白蟒。芦雅一见,吓得立刻后退几步。“胆小鬼,就是嘴巴硬。”虽然嗔怪芦雅,我自己摸着蟒蛇也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把这条八十斤重的白蟒抡上肉垛,塞进麻藤下面。“好了,抓紧赶路。”
太阳红色的余晖,斜着洒下树林,使这座岛屿更具野性的气息。我的警惕性又高了些,虽然橇的重力使我跑不起来,我的脚掌却拼命的使劲蹬地,争取着时间。
挡路的那些蛇,像是被我用木杆挑上了瘾,每次远远地甩进草丛后,它们总又盘回原来的树枝。或者是我打扰了它们,蛇这样做是向我示威,表示抗议。
拖着极度透支的身体,我们终于安全的把兽肉拖到山洞。由于洞内的几块大石被第一批兽肉堆满,我又找来几块儿合适的大石滚进山洞,用来码放更多的兽肉。一切稳妥之后,天彻底暗下来,
今晚,看着洞里堆着满满的食物,大家格外高兴。我告诉大家,等明天太阳出来,用匕首把这些鲜肉切成薄片,拿到外面的岩石上晾晒,储备起来够我们吃一个月。
芦雅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捉鳟鱼。”我笑着说:“等建好防御工事就去。”伊凉和芦雅大惑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意思。她们以为在洞口堵上一个大木门,就算防御了,这和我想得相差太远。
我把池春也抱过来,大家围做在火堆旁。我用石子在地上画出我的构思,大家看后惊诧万分。完成这样的工事,无论白天和黑夜,自由活动的空间和安全性都大大增加。
如果在洞口溪流的下游处,找出地质优良的一段,建起一堵两米多高的木墙,围出五千平米的院子,院内的人就可任意洗澡和活动,只要不走出去,就没必要担心猛兽。
大家渴望着有更大的生存空间,于是下定决心,争取月内完成这个构想。吃饱晚饭后,我们去溪里洗澡,月色与昨晚一样,两个女孩还保持着喜悦心情。
芦雅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到洗澡的溪段,她第一个脱的精光,以前那种女孩的矜持,这会儿看不到了。伊凉把自己和芦雅的衣服放到大石上,两个女孩弯腰站在溪中洗了起来。
白天裹着巨熊的皮,拉了两次沉重的兽肉,回来的路上,我上身一只泡在汗水里,后背伤口的疼痛也一直忍到现在。此刻,终于可以赤裸着躺进溪水,感觉全身一下通畅清爽。
伊凉和芦雅相互搓洗着,时不时撩起水花打闹,嘻嘻哈哈笑个没完。看着她俩活泼可爱的样子,又想到今天两个女孩的辛苦,就没有忍心提醒她们小心谨慎些,生怕破坏两个美丽少女的玩兴。
夜溪中的误解(3)
我趴在溪水中,不断观察周围的动静,不多一会儿,就看见伊凉和芦雅蹲下身子,洗那少女羞私之处。她俩见我观望,并没难为情,反而互相看看,笑起我来。
“我们去帮那只大鳄鱼洗澡吧。”芦雅笑着对伊凉说。两个女孩笑兮兮的向我靠拢过来。我身体趴在溪水中,露出半个头的姿势,和鳄鱼却有几分相像。
两对儿白里透粉的膝盖,一左一右柔软的顶到我的肩头。伊凉含情似水的说:“你把背抬起,我们帮你清洗。”
我把直挺在水中的双腿微微收起,使后背浮出水面。芦雅很猴急,刚想挥着娇嫩的小手去搓洗,就被伊伊凉一下拉住说:“慢点,别碰触到伤口。”芦雅急忙“嗯”了一声,可他肉乎乎的手掌,还是快速的抚摸在我背上。
伊凉是个细致的女孩,她用粉嘟嘟的小手,轻柔地为我搓洗,生怕弄疼我。芦雅知道自己没有伊凉手稳,就只搓洗离伤口远的地方。流荡的溪水急缓不定,水面时高时低,使我的屁股像垂钓的鱼漂,在洒满月光的溪面上忽隐忽现。
两个女孩看得一清二楚,都不言而喻地捂住樱肉般的小口偷偷发笑。少女的笑声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动物园的鳄鱼,正被驯养员指挥着,给好奇的小朋友们玩抚。芦雅最终按捺不住玩兴,用被溪水泡冰凉的手指,开始朝我的屁股上捅捅这里、捏捏那里。
伊凉见她这么顽皮,两个人咯咯笑起来。我的眼睛浮在水面上,还在观察四周的动静。胯下的东西,由于裸体少女的靠近,再加上溪水的冲击,开始不受约束地放肆膨胀。伊凉被芦雅的玩兴勾引了,也时时把玉手伸过去摸我的屁股,似乎想验证一下,倒底有多好玩,会让芦雅笑得这么开心。
女人的温柔里,天生就有着对男人知性的关爱。搓洗干净我的后背之后,伊凉又把手放进水里,为我搓洗胳膊和胸膛。
芦雅见她这么做,也跟着模仿起来。而我现在的姿势,很令她俩搓洗起来不方便,我若翻转过来,恐怕下面那只像鳗鱼一样暴怒半天的家伙会一下钻出水面,左右摇摆着不知窜咬哪位少女。
芦雅总想比伊凉搓洗得快,她纤细的小手没在我胸膛划拉几下,就跑去我的小腹揉搓,真要让她一个人给我洗澡,估计连泥巴都洗不干净。
“啊,鳟鱼。”随着芦雅的一声惊叫,我的小腹和脊背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我感到胯下那只膨胀到几乎抓狂的东西被数根细软的手指攥住了,力道还稍稍有些过剩,使原本斜向上的那话儿一连猛撅两下,仿佛真如鳟鱼似的,要挣脱柔软挤压的手心,窜出水面逃跑。
伊凉差异了一下,急忙看我,她以为我会突然蹲起,去抓芦雅说的那只在我身下的鳟鱼。我没做任何动作,还是像只被驯服的鳄鱼,趴在水里一动不动。
芦雅却呼啦站起身来,向溪水外面跑。“蛇,有蛇。”伊凉一见芦雅惊惧万状的表情,也跟着快速起身,跳到了溪边上。
两个女孩赤条条的站到溪边,用充满恐惧和疑惑的眼睛望着我,纳闷儿我怎么没有防御反应。
“蛇走了。”我沉闷的说了一声。两个女孩仍迟疑着不敢再过来。“是一只鳟鱼,已经游走了。”我又说了一边,她俩这才犹犹豫豫地回到我身边。伊凉俊美粉俏的脸孔带着余惊,嗔怪芦雅说:“看你把我吓得。”
芦雅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又帮我搓洗起来。回山洞的路上,伊凉在我前面,她凑到芦雅耳朵前,小声的问话。两个胴体诱人女孩,窃窃私语一会儿,同时回过头看了看我,神秘兮兮发起了坏笑。
池春已经和孩子睡了,伊凉和芦雅光着白皙秀美的身子,一起躺在了睡觉的熊皮上,芦雅又忽然坐起,向我伸着细嫩的双臂,要我过去躺下,抱着她睡觉。我穿好裤子,挤进了两个冰爽女孩的身子中间,侧身搂裹起芦雅,开始睡觉。
伊凉把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她小腹并没靠过来,生怕碰触我的伤口。沐浴过的少女,真如一朵出水芙蓉,香气四溢。
夜溪中的误解(4)
白天的疲惫被溪水洗去不少,倦意却一下袭上全身,大家很快进入睡梦。我的耳朵还支愣了,密林枪平稳的放在头前。洞里突然多了近乎两千斤的鲜肉,极易招致新的猛兽。那张巨熊皮太潮湿,有虱子跳蚤,需要暴晒加工之后才可以睡上面。
睡到半夜,遮挡山洞的木门,突然窸窸窣窣发出响动,我从梦中惊起,抄起密林枪,扳开保险对准黑幽幽的洞外。
揣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看看身后那张巨熊皮,真怕洞口再出现一只类似的庞然大物。假使那样的话,虽然身后堆着大垛鲜肉,即便拿兽肉去喂,也无法安抚野兽被浓烈的肉腥激起的疯狂攻击。
借着洞内忽然闪亮一下的火光,两只幽冥的绿眼睛在木门低处闪现了一下。我脊梁骨立刻渗出冷汗,从那一双眼睛的轮廓判断,门外应该是一只豹子。这次我将心稍稍放宽了一点,只要不是巨熊,密林枪的子弹对于皮毛相对薄弱的野豹,还是很有杀伤力。
它若真敢用爪子把木门掏出一个破洞,钻进来吃肉或者伤人,我能立刻将它射成蜂窝。洞内已经有两千斤兽肉了,再多加上它的百十斤,反倒不错,只是子弹太过浪费。掏木门的声音才响了几下,一个瘦小的豹子脑袋先探进来。恐惧感立刻从我全身消失,原来我被一只豹猫吓了一跳。
眼前这只豹猫,估计就是白天跟了我们一路的那只。迫于自己身材弱小,它看着三大橇车上现成的鲜肉一直没能吃到嘴里,于是贼心不死地家伙,居然玩起了偷窃的把戏。
我慢慢抄起火堆旁的木杆,如果豹猫把头卡在木门缝里,或者贴着墙根蔫溜过来,我就一棍子砸死它,免的以后再被它吓到。
这只豹猫身形矫小,动作自然灵敏,别看它脑袋不大,反倒精明的很,见我抄起东西,豹猫立刻弓步翘起尾巴,做出随时后跳的动作。
这很让我郁闷,难道要和这种夜猫子耗一晚,天亮之后,它倒是可以找棵大树趴着去睡觉,而我还有很多紧迫的事做。
人的智慧和想象,有时也是残忍和可怕的。我真希望有个捕兽夹子,放一小撮儿肉在上面,只要它敢为这点微不足道的一口小食铤而走险,脊椎骨立刻会被锋利的齿刃打碎,就算走运,也会留下半条腿逃跑。
可我现在只能这么想象,要说需要工具,那真是数不过来,现在能有把斧头和锯子,真比农民有辆汽车还珍贵。
肉是一口也不能喂给豹猫,真让它吃美了,以后会天天来,把山洞当福利社不成;再者就是怕它嘴上吃出了气味儿,引来更多的豹猫甚至大型猛兽。
我在昏暗中摸到一块儿石头,悄悄握在手里,若能砸在豹猫的头上,疼痛会消减猫的贪心,也让它知道,与其跟我对峙,不如去树林捉几只松鼠吃着实在。
就在我自认为豹猫走神的一刻,甩起胳膊朝它掷了过去。石头还在半空中抛着的时候,豹猫就灵活的抽出脑袋躲避起来。结果石块儿重重打在木门上,砸偏了一些。
碰撞声一出,就听见那只豹猫散开四脚逃跑的嚓嚓声,总算也吓它一跳。这种家伙脚掌下有厚软的肉垫,捕捉小鸟和小鼠的时候,动作安静得要命。这会儿逃起命来,也没了轻型猎手的优雅风度。
虽然被豹猫搅得睡不成安稳觉,但逗它一逗,也添了几分乐趣儿。芦雅和伊凉睡得很实,只有池春被石子打到木门的声音吵醒了。
我过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朝她额头吻一下,给她些安慰,并告诉她是一只想偷吃的猫,也许在池春以前的生活里,她就有一只宠物猫。池春知道那种动物的攻击性微乎其微,就释然了恐惧,对我笑了笑,又闭上妩媚诱人的漂亮眼睛睡着了。
我也困得要命,不想被这么小的动物困扰住,豹猫若真有勇气再来偷吃,那说它明确实很饿,就像我们在海上漂泊时那种饥饿感觉一样。只要它不伤害睡觉的人,任它偷吃几口兽肉倒也无妨。
豹猫并未回来偷吃,早起的海鸟,叫了没多一会儿,我就努力睁开灌满铅似的眼皮,心里感激老天没下雨。女人们还睡得香甜,现在叫醒芦雅和伊凉,也帮不上什么忙。
从高高的肉垛上,我拽一大块儿鲜肉,用匕首削切,希望在太阳开始照耀之前,把一切弄好,只等晾晒。
烧火的柴也所剩不多,总捡枯枝干叶来烧也不是办法,等砍树做木墙的时候,正好把打削下的外节旁枝晒成干柴,既耐烧,烟也冒得少。
阳光开始照射的时候,我已经削出五百多斤的肉片。伊凉和芦雅睡还在酣睡,我朝他俩走过去,可能早上这会儿空气较凉,把两个少女细嫩的胴体冻得光溜溜粘挤在一起。
夜溪中的误解(5)
我捡起昨天芦雅搔我的那支狗尾巴草,在她俩脸上挑逗起来。伊凉呢喃几下,醒来见到是我,也就无声嫣笑了一下。芦雅却迟迟醒不过来,她一只手像花猫前爪,下意识的拍打毛刷刷的狗尾巴草,眨磨几下嘴唇,红润的小舌钻出来,左右添抹两下,又缩了回去,人还粘在梦里出不来。
伊凉见芦雅睡得这么憨实,不忍看我再逗得她难受的痒痒劲儿,就推了推芦雅,使她醒来。芦雅闪动了几下刚睡醒的大眼睛,皱着眉头左看看右看看,分辨不出是谁推醒的自己,瞅见我手里的狗尾巴草,她立刻明白,却没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晒肉,要是这些兽肉变质,可是个大麻烦。”伊凉和芦雅从洞口的溪水洗漱回来,开始烘烤早餐。我继续切起肉片。
池春醒来后想喝水,伊凉用简陋的木制杯子,从石盆里盛了一些,凉好给池春。池春见伊凉对她照顾的如此细微,不由得伸手,抚摸她俊俏的脸颊,对她微笑的很甜。
吃过早餐,阳光里感觉到了温度,再过两三个小时,光线就会强烈起来,变得毒热。我把所有削好的肉抱出山洞,放在溪边干燥的石头上,芦雅和伊凉开始用柔嫩白皙的小手把肉片摊开在石块上,四四方方码得整齐。
兽肉刚码晒到了三分一,那些或深或浅的紫色生肉就把溪水两边的石块儿上覆盖成黑压压一片。大山熊和巨鳄死前,没能及时放干净体内的血液,导致淤血挤压堵塞在血管儿中。这样的肉,成色很差,在店铺里卖不上好价钱;熟后咀嚼起来,口感也很差。但对困在孤岛上的我们,只要能填饱饥饿的胃,能提供给身体活下去的能量,就没什么好挑剔了。
我把剩在洞里的肉全部搬出来,放在溪边切削,万一有食肉动物奔过来抢吃,或者袭击伊凉和芦雅,我好及时的保护。这会儿,密林枪和三把手枪都挂在我身上,就连那把五百米之内能轻易射死人的远程狙击莱福枪,也有意的立在洞门口。
真有豹子或野山猪,出现在远处徘徊,或伺机攻击过来的话,我就会用那把莱福击毙它。不然,拿木棍石块儿之类,想低成本驱赶走它们,是愚蠢而危险的做法。
接近中午时分,两千斤的兽肉都已切完,被伊凉和芦雅在溪水两侧码成一条长龙,远远望去,十分壮观。
只要地上这些食物能安全的晒制好,储备进山洞,我们才算最终拥有,才能彻底放下担心。我抄起莱福枪,爬上溪水落下的十米高瀑顶,从狙击镜里观察周围的情况。侦查时,我真怕镜像里看到野豹或山熊,正从远处的树林或者山谷上朝这里奔来。
要是我能分身,那再好不过,一个我继续蹲在洞顶观察,另一个我下去砍伐树木。可现在时间还早,只要能干点别的,我一定不能闲着,得把时间往前赶,争取最可靠的安全。
于是,我还是爬下了洞顶,去溪边那片小树林弄木材,虽然这样做很危险,无法预测猛兽的出现,但从我们上岛以来,又有哪一天,哪一件事情不是在冒险。
溪边大面积的肉片,比以往更容易招致猛兽,芦雅和伊凉并没被我关进山洞,躲避比以往更大的潜在性危险,而是和我一起到小树林做活儿。
我把树木踹倒之后,她俩就折下上面细长的树枝,抱回洞口曝晒,储备干柴。要在这座原始的荒岛生活下去,芦雅和伊凉是不可以像娇贵的公主那样。
现在这种状况,无论是身体和心理,她俩都要尽快适应,把从人类社会里养成的惰性意识和警觉度调整到原生态的求生本性,参与在周围的环境活动中,靠着坚强、勇敢、乐观的性格,长久地生存下去。
我若是一个人,沦落到这样的一座荒岛,死亡的原因往往不是饥饿和猛兽的攻击;而是对着石头说话,没有回应,寂寞到将要疯掉的时候,选择自杀。
太阳发出火烫的光,又照射在我脊背上,两个女孩的娇嫩肌肤,也烤得泛红。溪边一大片食物,正蒸腾着水分,所以我们劳作的心情很愉快。
此时此刻,哪怕湛蓝的天空多出几朵阴云,稍稍影响烈日的烘晒,都会立刻让人忐忑不安。若是飘洒下蒙蒙细雨,对我们而言,哭都来不及。
夜溪中的误解(6)
地上横着五六十棵手臂粗的树,都是先被匕首砍残,再被飞踹蹬倒。每折断十根树木,我就爬上洞顶,用狙击镜窥望山谷和树林里的动静。看不到异常,就再回小树林里伐树。
伐倒的小树冠上,手指般粗的树枝被两个女孩笑着闹着劈下去,再粗一点的树枝,就由我掰折或蹬断。她俩抱着要晒成干柴的树枝,往返于洞口和小树林之间跑着,忙得浑身大汗淋淋。
洞口的木柴,早已高高摞起,跟小山似的。伊凉和芦雅干得热火朝天,我不断赞叹她俩的劳动成果,让那只种喜滋滋的感觉支撑着她们的疲劳。
我又割来很多柔韧结实的麻藤,七棵树木编绑成一排,倒在地上的时候,看着像支木筏;推立起来,就是一片棍板,能发挥一扇门的作用。
被我打算建筑木墙而看中的那段路线,横穿最狭窄的一截溪段,路线两头是山体的岩面,棍板将插满这条路线。
我搬来那些百八十斤重的大石,靠着岩壁开始码,中间留出缝隙,每码一米就把一扇绑好的棍板插进去,再用细碎的石子灌进松动的地方。这样的方式造木墙,很像抓回一把麻将,先立起第一张牌。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从这个岩壁越过中间的溪流,到达另一端的岩壁,至少五十米的距离。七根臂膀粗的树木,编绑出的平均长度是一米,码到头的话,大概需要三百五十根树木。这片广茂的小树林,即使砍伐倒一千根,整体上看去,还和原貌相差无几。
芦雅和伊凉这时也没闲着,两人正蹲在溪水两侧,翻转晾晒的肉片,使底下那层也尽快脱水。
看看太阳的高度,我给伊凉一把匕首,告诉她俩挑拣出那些已经晒干巴的肉片,用刀子在中间戳个洞,拿干燥的麻藤穿成串后往洞里放。
要是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再收拾,恐怕一时半会儿搞不定;而且狙击镜在昏暗光线下也侦查不出什么,摸不准那些慢慢靠近潜伏着的危险。
我正在溪边搬石头,建造第五扇棍板时,芦雅突然大声喊叫:“豹,野豹。”我来不及看四周,疾风似的向她和伊凉跑去,伸出壮硕的双臂,左右一钩,将她俩揽入怀里,窜到洞口推了进去。
急速抄起摆在洞口旁的狙击枪,我以闪电般打开保险,凭着感觉,向丛林豹可能出现的地方晃动寻找,打算将目标远远击毙。
豹兽攻击人时速度极快,它们奔到离猎物十米远的地方,就会飞跃起来,前脚两只锋利的钩爪,会将人的肉皮一撕到底。
在这个瞬间里,野豹灵活的头部早已凑到猎物面部,用牙齿凶狠地咬住目标咽喉,使劲扯拽,借助这股拉力,豹臀再猛地向上一提,搬倒猎物的同时,两只前爪子更用力的挖进对方肉里,死死不放。直到它感觉猎物彻底断气,才会拖着尸体去树上或者草丛里啃嚼。
狙镜扫描了半天,并没在暴露的溪段发现芦雅说的那只豹子,而在左侧岩壁的顶端,我却看到一只豹猫,从颜色和体型上判断,应该就是昨夜那只。
不知它趴在哪棵阴凉的大树上美美睡了一觉,或者睡得正憨,被溪边晾晒的肉香给熏醒,所以又闪动着猥亵的眼睛,诡异的出现在岩顶。
我顿时有点恼怒,这个猥亵的家伙,从昨晚就吓我一次,老这么冒失的出现,很刺激人的神经。
可再怎样恼怒,我也不舍得浪费子弹射它。低头寻觅脚下,我捡起一块儿石头,对准那只豹猫就抡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石块儿砸在豹猫小爪前面的岩壁上,石末四溅,冒起一股白烟儿,一小撮儿粉末嵌在岩壁的碰击处,形成一个白点,好比人的脑门儿被棍敲起个肉包。
豹猫见到石块朝它飞来,并无躲避的意识,看来它早预测出石子不会打到自己身上。可击打出的响声,还是吓得豹猫向后退缩一步。
果然是只精怪的猫,从它那盯着溪边兽肉痴迷贪婪的眼神,就看出它对人类这种抛石子的攻击是多么不屑。
也许豹猫第一次见到人类,瞅着我们既没利爪、又没尖牙的长相,发起威来只会抛个石块儿,而且速度缓慢,精准度烂,但却拥有着如此丰富的晒肉,它指不定嫉妒多久,郁闷了多久。
夜溪中的误解(7)
要是赶上我在佣兵营那会儿,枪多弹多,真恨不得给豹猫来一枪,不打它脑袋,专射其后腿,着实让它尝尝科技文明的滋味。
豹猫站的岩顶很高,纵使它身体灵敏,也只能远远地观望晒肉,流着口水垂涎。我把伊凉和芦雅叫出洞外,告诉她们刚才一场虚惊,于是大家继续干活儿,忙碌起来。
红色太阳坠下山谷的时候,石上所有的鲜肉都干得起了卷,拿在手里软软乎乎,还略微带点水分,若再曝晒上一天,储藏起来就没大问题了。
即使明天会下雨,这些蔫肉片也能保质三天。可一直快速的建筑木墙,整体进度不是很大,垒到我浑身酸痛,才筑出五米距离。
晚上,池春帮我们烤了晚餐。孩子哄睡之后,她便悠着身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芦雅和伊凉吃得很香,只可惜没有菜米油盐,否则真要为池春的厨妇手艺赞叹一番。
洞门堵严实后,大家就在洞里干活,芦雅和伊凉继续用麻藤穿着很多没来的及弄好的肉干,我把三十多根木头扛进山洞,先捆绑好,等到明天,就可以用现成的棍板。
洞内的火光虽有些昏黄,但不影响做这些粗活儿的视线。比起白天暴露在野外,此刻心里踏实很多。大家有说有笑,木墙虽然只建筑起一点,但每个人的安全感觉上升了许多。
我捆绑好四个木棍板,麻藤就不够用了,只得明天再弄。芦雅和伊凉把全部的肉干穿好,一圈圈的码在石头上。
两个女孩跟着我忙碌一天,肯定很累,我就催促她俩去睡。芦雅躺在那张熊皮上,不住的仰起头看我。年龄最小的芦雅,当初由于害怕,非要我抱着,她才敢睡着。可现在,她却养成了习惯。
我过去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和伊凉早点休息,明天还有繁重的事做,而我现在,需要做些工具再睡。芦雅闪动着大眼睛,有些不情愿,伊凉就抱过她的头哄她,芦雅这才乖乖听话,不再总张望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把洞内剩余下的稍细点的木杆,削成很多一米长的木棍,踩着放肉的大石,插到高高的岩缝里。那些串好的肉片,再晒上一天,使水分彻底曝干,就可以用长木杆举起牢牢挂在上面,既通风便于保存,也不易被溜进来的小兽吃到。到时候,只能让它们闻一闻,瞧一瞧,无奈的放弃偷吃别人食物的念头。
鲜肉晒了一天,浓浓的腥味去掉不少,远处的野兽更难以嗅觉得到。唯独那只可恶的豹猫,不仅嗅到气味,而且目睹好几次,要想轻易打发掉它,最好将它弄死。用木棍抡和拿石块儿砸,在它眼里,就像电影里放的慢镜头,豹猫是玩着飘逸躲闪我的攻击。
人都是无欲则刚,动物要是有了欲望,可就该死了。我利用砍下的木棍,做成一个结实的笼子,长四方状,其中一面留出个口,在笼中放置一小撮儿肉,作为诱饵。豹猫要是进到里面,肯定会叼起肉饵,跑去别的地方吃。我只要在肉上栓一根麻藤,藤的另一端绑在一支斜立的木棍上,而这根棍正好顶着关笼门的一扇木棍板,板面从里向外关,刚好封堵笼口。
一旦触发陷阱,等豹猫明白过来,再顶撞挠咬都是无济于事,除非它的爪子变成人似的指头,可以掀起木棍板,否则就得等着陷阱设置者来裁判它的命运。
我想豹猫一定不会像马戏团的动物那样,模仿人的动作,要是真有那样的智商,也不至于冒失的钻进陷阱。这个原始生态的岛,以及岛上的动物,也许开天辟地头一回遭遇人脑设计的陷阱。
如果这个荒岛住着很多土着,经常用陷阱捕杀它们,那我现在做的这个笼子,真是贻笑大方。木笼做好之后,我自己用一只手模仿豹猫,把整个被捕的过程演练一边,想象着大概将它困住的过程。
天亮的时候,芦雅和伊凉又比我早起,两个女孩手里,都拿着一支狗尾巴草,把我从睡梦中逗醒。一张开眼睛,就看见石盆上放着喷香的烤肉。
听着洞外海鸟婉转的叫声,我知道今天又是好天气,高兴劲儿不由的冒上心窝。吃过早餐,三个人开始把半干的兽肉抱出洞外,继续的晾晒。等到黄昏十分,这些晒肉就能彻底变为风干食品。
再赶上大雨瓢泼的日子,就可躲在洞里美美的咀嚼它们,而岛上的其他毛类动物,还不一定有我们这些外来者过得舒适。
夜溪中的误解(8)
那张巨熊皮和打烂脑袋的白蟒,被我泡进圈养鳟鱼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想必这会儿皮上的虱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我把洞里的那张熊皮也拽出来一起曝晒,防止再有爬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结构不同与我,不注意卫生的话,她们的皮肤和泌尿组织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栓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桩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插进蛇腹排泄的小孔,顺着中间,垂直剖割到蟒头。大蟒白斑黄纹的皮一敞开,里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红的蛇肉立刻外翻出来,脏内憋了一天的发黑污血,沿着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这种颜色,远比看它的色泽使人轻松的多,白蟒未割开之前,我用手一摸它,就泛起一身疙瘩。现在看到鲜红的血浆,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我浑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统一贴列。
白蟒的肉很鲜嫩,我把它削成了条,和那些肉干搭在一起。白花花的蟒皮,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这种东西若在有市场的地方,可是件珍品。池春一直光着下身,躺坐着养伤的时候较多,看不出别扭,可过几天伤势好转,她就得站起来走路,到时会难为情。
柔软的蟒皮正好适合池春娇嫩的肌肤,只是荒岛上一没裁缝,二没针线,难住了我。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镇上和我睡觉的那个女人,心里不免涌上伤怀。
池春丰腴的臀部,走起路来,雪白的屁股上下弹动,如果将蟒皮做成裤子,绝对不够覆盖她的丰满娇躯。若做成简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见肘的凑合,只是她坐着或者蹲下的时候,羞私处的茸毛会暴露得厉害。尤其两条白皙玉软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开一点,深褐色的缝隙里,就会闪露出夹着的粉色肉芽。
岛上就我一个男人,而且池春跟我之间,暧昧之情甚深,岛上的天气多热,套上这块儿蟒皮,确实有点自我矛盾,但人类文明的惯性,还是让我觉得,遮挡着私处总比没有的好些。
宰割完白蟒,我携着莱福枪爬上洞顶,观察周围的动静。这次没有窥探到另我担心的猛兽,我还可以安心的去砍伐树木。
只是我心里有些奇怪,那只神出鬼没的豹猫跑哪了,应该不在附近。于是,我割了一点鲜嫩的蟒肉,作为诱饵,放在昨晚那个特制的木笼子里。然后又爬回洞顶,绕到豹猫昨天出现的岩顶,把机关设置好,摆放在那里。
豹猫的鼻子非常灵敏,只要感应到木笼子里诱饵的召唤,多会自投罗网。回到建筑木墙的地方,我把编好的木棍板插进岩石空隙,结结实实固定好。有了昨天的一点熟练经验,加上我今天顿悟的一些窍门,建筑木墙的效率提高不少。
伊凉和芦雅还是折捡干柴,抱回洞口附近晾晒。在晴天的时候,多储备干柴,也是附带的必要,冷天里驱寒,晚上照明,最关键的是烘烤食物。
劳作到中午的时候,还是池春为我们烘烤的食物,看来她的伤势恢复挺快,这让每个人都很高兴。等池春痊愈了,不仅多出一个劳动力,更重要的是给我们心灵上一种安慰。
池春虽然在语言上和我沟通起来很局限,但是她的想法细腻,正好弥补男人粗鲁马虎的一面。
我想坚持在池春康复之前把木墙筑成,这样她就可以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随时梳洗她那迷人的秀发;而且也能像芦雅和伊凉一样,蹲在溪水里,把一只手伸到下面,耐心的搓洗,展现女人阴柔之美。
滚烫的太阳光线,又照射在我的脊背,汗水像用盆泼上来似的,稀里哗啦往地上落。热得人实在难受了,我就到溪水里躺一会儿,缓解掉暑气。
当我正泡在溪水感受清凉时,忽然听到林中沙沙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成群结队的扑来。哗啦一下,我猛地站起身,抄起放在溪边的密林枪,疾奔向芦雅和伊凉。
她俩惊愕我的举动,还不知道树林里的动静。我抄起身体娇弱的两个女孩,急速向着洞门奔跑。这时,树林里的响动更加急切,芦雅和伊凉的眼神表现出惶恐,也听出一股杀气的袭来。 人性禁岛(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