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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半点亏都不吃?”他哑着嗓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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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扮的跟个小公主一样的开心怀中抱着大大的鲜花,踩着精致的水晶鞋,忽闪着浓密的睫毛,朝着她走了过来。

  小糯米团子的耐心一向不好,前面几步还是走着的,后面就跑起来,盛夏怕她摔着,连忙蹲下身扶住她。

  小开心睁着圆滚滚的杏眸,朝着已经从钢琴前站起身的裔夜喊道:“拔拔,你把戒指藏哪儿了?”

  刚刚从口袋中掏出戒指,想要单膝下跪求婚的裔总裁:“……”

  看着他吃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盛夏就是觉得非常的有趣。

  或许是曾经他不苟言笑,冷面冷心的印象太过深刻,她如今每每见到他脸上冰块破冰的时候,就觉得有意思。

  裔夜无奈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拔拔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说话,嗯?”

  小开心眨眨单纯懵懂的眼神,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反而是扬着软萌的音调说道:“开心没有乱说话。”

  盛夏也捏了把她的小脸,“对,我们家开心,没有乱说话。”

  小开心见她站在了自己这边,笑的眼睛弯弯的,临了,还不忘记对着裔夜摆出鬼脸,带着股挑衅的意味。

  裔夜削薄的唇角不自觉的就弯了弯。

  “裔开心的名字,很动听,不是吗?”静谧的大厅内,只有小提琴悠扬而浪漫的声音在空中飘荡着,他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

  盛夏还保持着跟小开心玩闹的姿态,似乎是,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而裔夜也不逼她,就那么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这么多年等下来,他的耐心已经变得很好。

  而此时昏暗的落地窗外,也站立着一道身影,他沉静的看着大厅内铺满地的鲜花和立在话从中央的一家三口,一样温润的目光闪烁着的,是沉痛和悲戚。

  等待是分很多种的,有一种等待大家心知肚明会有结果的,就如裔夜。

  而有有些等待,是没有结果,即使最后你把所有人都感动了,而最应该感动的那个人,还是接收不到你的信号,就比如萧霁风。

  “我猜,不管最后怎么样,她都会答应。”张絮慢慢的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他们曾经是夫妻,还有一个孩子,又纠缠了那么多年……最主要的是,他是盛夏曾经真情实意爱过的男人,我是女人,所以我明白,再坚强独立的女性,对曾经动过心如今又死心塌地对自己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萧霁风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里面的盛夏。

  此刻的盛夏还不知道,等待她答案的,是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等待着成包她的后半生,一个男人,等待着告诉自己一个彻底放弃的理由。

  “麻麻,开心想要拔拔。”小糯米团子一转身将手中抱着的鲜花推进裔夜的怀中,然后钻进了盛夏怀里,小脑袋在她的面颊上蹭啊蹭的,像极了撒娇的小奶猫。

  盛夏被她的小动作闹得哭笑不得,不经意抬眸的时候,恰好对上裔夜的眸子。

  她在短暂的顿了一下后,终于是开口了,“算盘打得不错。”

  裔总裁昔日盛满了声色戎马的眸光中,点染上了无边的笑意,让人只一眼便再没有办法移开眼眸,“……明天一起去把开心的名字改了。”

  在她轻声“嗯”的瞬间,裔夜蓦然将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健硕的胸膛,起伏。

  而落地窗外的萧霁风,眼神中的光泽彻底的黯淡了下来,转身离开。

  张絮跟了两步,拉住他的胳膊,“……这回,你死心了吗?”

  萧霁风还是在笑,但是笑容中露出的,却让人感到浓浓的心酸和苦涩,他说:“死心了。”

  她既然已经答应了跟裔夜复婚,他还有什么不死心的理由,他能坚持这么多年的理由无外乎就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还有机会。

  最初他所谓的机会是,盛夏与裔夜的感情不合,裔夜不爱她。

  后来是,她跟薄南平结婚,他又告诉自己,没关系,这不过是利益纠缠。

  再后来,她离婚,彻彻底底的单身,他更加有了坚定下去的勇气,可是如今……

  他已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意识到,这辈子,他可以是她的挚交好友,可以是她无话不谈的对象,可以是她信任的存在,却唯独成为不了她的爱人。

  难过吗?

  失望吗?

  后悔吗?

  萧霁风在心中这样问自己,但是,却始终没有答案。

  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答案,人这漫漫一生,总是要在一件事情上死心眼一回儿,而盛夏或许就是他的南墙,撞破了头,也不想要折返的南墙。

  “既然这样……”张絮笑着打破低气压的氛围,“可以好好考虑跟我在一起了吗?”

  她说:“我其实还不错。”

  萧霁风墨色深瞳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良久,“抱歉。”

  张絮脸上的笑容慢慢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在了脸上,宛如是叹息的一声:“还是不行啊。”

  她问:“可以告诉我,我究竟是哪里不好吗?”

  她以为自己终究是可以得到一个答案的,但是萧霁风的话,却让她倍感沉重和无奈,他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好。”

  明明他从少年时期就不缺少桃花缘,长得不错,品行在同辈里也算是拔尖,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更不会跟女人乱来,私生活检点到苛刻的程度,怎么就……偏偏入不了她的眼?

  他没有办法给张絮答案,就如同,他自己也找不到自己被漠视的原因。

  又或许是,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其中最属感情,是最没有任何逻辑和道理可讲的。

  无论是商业学业甚至于文学,它都是需要一定的逻辑做支撑的,可感情,不需要,它没有的逻辑可言。

  而不管萧霁风这边如何的阴云密布,裔总裁这边却是春风得意的。

  怀中抱着已经睡熟过去的小开心,身边坐着的,是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迈巴赫平缓的在道路上行驶着,裔夜偏过头,“我从未想过,自己终有一天也会这么的渴求婚姻。”渴求跟一个人相伴一生。

  她眉梢一挑,翻起了旧账:“裔总当年,不是万分想要跟我离婚,然后娶了盛媛雪?”

  裔总裁薄唇微扬,“这么多年过去了,醋意还这么大?”

  她对此不置一词,盯着他的眸光意味却很是清晰,她在等他的回答。

  在女人翻旧账的时候,你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裔总裁虽然情场手段不见得高超,但好在有智商来做弥补,“求夫人谅解。”

  一句夫人,无奈却也打趣。

  盛夏抿了抿唇,横了他一眼,却也不再追究,生活便是这样,在已经过去的事情上退上一步,不见得是坏事。

  十多年前,裔夜欠了盛夏一场婚礼,这一次,从两人的婚礼传出到开始布置,都是极尽奢华与浪漫。

  盛夏凡是出门遇到熟人,势必会被追问婚礼的进程,让她不胜其烦。

  等她褪下高跟鞋窝在沙发里的时候,按了按吵得脑壳疼的太阳穴,问向一旁的保姆:“开心呢?”

  “跟先生在书房写作业。”保姆回答。

  盛夏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音以后,抬脚上了楼。

  书房内的裔总裁抛下未处理完的文件,手中拿着女儿的作业本,嘴角噙着一抹浓淡适中的弧度,显然是心情很好。

  盛夏推门进来,对上小开心的有些哀怨的眼睛,“怎么了?”

  小开心抿了抿粉嫩嫩的唇,告状道:“拔拔霸占了良家作业本。”

  良家作业本?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盛夏不解的看向书桌前的男人,裔夜也听到了女儿的话,手掌攥拳,手背抵在薄唇上,轻咳一声,对着小开心说道:“以后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不要乱看。”

  小开心是被盛夏宠惯了的性子,在亲近的人面前,难免就有些小性子,嘟着小嘴不满道:“才不要,要看。”

  第一次被女儿顶撞的裔总裁哑然了一下,这要是个儿子,他定然是二话不说就要训斥,但面对娇滴滴的女儿,他……还真是有些束手无策。

  “良家作业本是什么?”盛夏将女儿抱在怀中,点了下她的小脑瓜,问道。

  小糯米团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软糯的声音模仿着有些怪异的语调,“光天化日之下,强占良家妇女,你们是跟狗借的胆子!”

  说完,扳着小脸,努力的想要做出严肃的表情,但是无奈她那双大大的杏眸瞪大了的时候,圆滚滚的,萌态十足,哪里有半分骇人的模样。

  盛夏忍不住莞尔,就连裔夜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这就是一个活宝,还惯常的会欺软怕硬。

  盛夏也算是明白了这良家作业本是怎么一回事,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她嬉闹了一会儿,转而认真的说道:“开心是懂事的孩子,以后,不可以对着拔拔大声说话,知道吗?”

  小开心对着手指,“开始,拔拔不让我看电视。”

  “拔拔没有不让开心看电视,只是有些电视剧,开心还小,等长大了以后才能看,拔拔是关心你。”盛夏软声教育着。

  小开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脆生生的回答了声,“好。”

  在开心抱着自己的作业本出去以后,盛夏也随之准备出去,但是却被人拉了回来,靠在了书房的墙壁上,近在咫尺的,是裔夜那双深沉似海的眸子,“多谢夫人替为夫讨回公道。”

  太过逼近的距离,盛夏的面颊有些红,故意岔开话题:“……我还没问你,你拿她作业本做什么?”

  裔夜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抚摸过她的眉眼,“名字,已经都改过来了。”他如是说。

  盛夏的呼吸随着他指尖的滑动,有些微顿。

  裔总裁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噙着笑意的唇慢慢的压在了她的耳边,“……怎么,脸这么红?”

  盛夏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戏谑,眼神一闪,随即手臂就环上了他的脖颈,在他失神的瞬间,反客为主的拉着他的领带,将人压在了身后的桌子上,裔夜的腿长,顺势便坐在了书桌上,加以好似的看着她。

  “这么,迫不及待?”

  拉着他领带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蓦然一收,指腹划过他的喉结,满意的看到他的呼吸一重,扬着挑衅的眉眼问他:“现在,是谁迫不及待?”

  “半点亏都不吃?”他哑着嗓音问。

  她没什么犹豫的就回答:“不吃。”

  他向后扬了扬,她一个不防备,跌到了他的身上,温香软玉在怀,就算是圣人也吃不消,尤其……他等了那么多年。

  三四十岁的男人,正是精力丰盛的时候,他隐忍的太久,根本受不住她的挑衅,大掌已经摸到了她的腰际。

  箭在弦上……

  “麻麻!”门口发现盛夏没有跟上来的小开心,不解的喊了一声。

  裔夜的喉骨中发出类似于困兽的低喘声,盛夏轻笑着从他的怀里离开,“你……自己处理一下。”

  裔夜深邃的没眼此刻更是幽深的不像话,看着她的时候,像是久不见肉腥,时刻都会失控扑上来的猛兽。

  盛夏被他这样看着,蓦然就后退了一步,说道:“你女儿就在门外,很快就会进来。”

  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的从头顶浇下,裔总裁身上就算是有再大的邪火,此刻也消了。

  颇有几分恶狠狠的劲儿望着她,“你就可劲儿的折腾。”等婚礼那天,她就算是把天王老子搬出来,他都不会饶过她。

  盛夏摸了摸鼻子,看着他呼吸浓重的模样,清了清嗓子,“你……没事吧?”问的是他,眼睛瞥的方向却是朝下。

  一时之间裔总裁的脸色更加的铁青起来。

  盛夏嗅到了名为危险的气息,连忙走了出去。

  独留在书房内的裔夜,掏出了一支烟,想要狠狠的抽上两口,却在想到门外的母女两后,又放了回去,等他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做法后,忍不住撑着额头,低低的笑出了声。

  ……

  盛夏在墓地跟苏简姝分开后,多次给她打过电话,但是却一直没有人接,不是关机,而是单纯的没人接。

  如果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说是意外,但一连多个电话都是这样,盛夏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婚礼的请柬已经都发出了,但是苏简姝的这张请柬,盛夏却迟迟都没有发出去。

  因为……她想要自己亲手送到她的手上。

  这么多年的感情,盛夏早已经将苏简姝当做了自己的家人,即使,苏简姝现在……怨她。

  犹豫再三以后,盛夏还是准备再去一次水木雅苑,而这一次,她的运气显然不错,因为她正好在门口碰到了正准备搬东西的苏简姝。

  “你要走?”盛夏看着她指挥着搬家公司的模样,出声问道。

  苏简姝朝她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冷淡,“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盛夏说道。

  苏简姝:“我很好,你如果看完了的话,就走吧,我这还忙着呢。”

  她疏离的语气,让盛夏拧了拧眉头,“简姝,我们聊聊。”

  苏简姝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盛夏就那么看着她,两人之间陷入了僵持的局面,苏简姝有些烦躁的揉了把头发,“我不想跟你聊。”

  盛夏坚持:“我想跟你聊。”

  苏简姝白了她一眼,“你这烦人的本事,最近倒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寒碜对方归寒碜,到底两人还是单独找了个地方说话。

  坐在后,盛夏将请柬放到了她的面前,什么废话都没有多说,直接道:“下个月十一号。”

  苏简姝抿了一口茶,“我没说要去。”

  盛夏扯了扯嘴角,“你不去,这婚,我就不结了。”

  “嗬。”苏简姝冷嗤一句,“你嫁的是我?”拿这威胁她,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盛夏耸了耸肩,“……你不去,婚礼我也不去,到时候,我们就找个房子,养几条猫猫狗狗过一辈子。”

  “德行。”苏简姝白她一眼,“谁要跟你过一辈子。”

  “你啊。”抛下了职场女强人强悍冷剐的外衣,她理所当然的有些泼皮耍赖。

  “滚滚滚滚,少在这里让我看着心烦。”苏简姝不耐烦的摆手,语气却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疏离。

  盛夏也便收敛了刚才散漫的神情,看了眼桌上的请柬,认真道:“我说真的,我的婚礼,你一定要来。”

  她们相互扶持了十几年,“你知道的,我没有家人,你就是我的娘家人,如果你不来,我身边就真的一个送我出嫁的人都没有。”

  她的话,说的很是伤感,苏简姝又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没一会儿的功夫鼻子就有些泛酸。

  偏偏盛夏还一个劲儿眼眶微红的看着她。

  苏简姝抽了一张纸,抽了抽鼻子,骂她:“你就是诚心的,你前两次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让我送你出嫁?现在都跟裔夜先上车后补票的时候想起我了,把你生意场上的手段往我身上使是不是?”

  她说:“我就知道你这人蔫坏蔫坏的,不是个东西。”

  盛夏由着她骂,在一旁给她递着卫生纸。

  苏简姝横了她一眼,伸手就要去拍她,盛夏闪躲,两人很快就闹成一团,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都是一个老太太了,偏偏闹腾的跟个孩子似的。

  等闹够了,两人齐齐靠在沙发上,盛夏侧过头看她,“周政皓的事情,对不起。”

  苏简姝的喉咙一哽,“我其实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他那人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只是……太难过。”所以,才会在墓地旁说出那种伤感情的话。

  她未说出口的话,盛夏都明白,“他在用生命爱你,给了你,他所认为的最好的成全。”

  “是啊。”苏简姝似叹息又似悲痛的说道:“他以为的,最好的成全。”

  可其实,她多想……在那有限的几年里,跟他一起度过,即使最后的结果依旧无法改变,可她到底是还有那几年的回忆为伴不是吗?

  总好过,一瞬间知道真相的天崩地裂,一瞬间的世界崩塌。

  可是如今,人都已经不在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终究是,什么都弥补不了。

  盛夏也随之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问答:“你叫搬家公司来,是准备搬去哪儿?”

  苏简姝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搬去……我们回忆最多的地方。”那栋,还保持着十年前模样的别墅。

  他终究,还是给她留下了点,聊以自慰的东西,不是吗?

  盛夏从水木雅苑出来,心情有些低落,在转角的地方,就遇到了萧霁风。

  “好巧。”她说。

  萧霁风降下车窗,“不巧,我是刻意来找你的。”

  盛夏上了车以后,将她弯弯绕绕的带去了四方城大学。

  坐在校园里的特色奶茶店内,盛夏都没能弄明白他的用意,“怎么忽然来这里?”

  萧霁风并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请柬,我收到了。”

  盛夏点头,然后喝了口奶茶,跟当年记忆中的味道,有些不同了。

  “他……对你好吗?”他看着她,问道。

  盛夏还是点头,“好。”

  萧霁风笑了笑,然后透过泛黄的窗户,看向了窗外蝉声鸣鸣绿树如茵的校园,在这处不远的一条校园道路上,二十来年前,曾经有过一段邂逅,一段足以让一个少年惦念一生的邂逅。

  他拿出一份手稿放到了她的眼前,上面精致的线条和华丽的白纱是每个女人心中最具有童话色彩的梦,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这是西华集团还未上市的婚纱,借由你的世纪婚礼打个广告,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会答应吗?”

  盛夏被眼前的婚纱深深的吸引,没有女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好。”

  萧霁风笑了,笑的非常的满足,他其实,骗了她,这不是什么没上市的婚纱,他的名气也不需要用什么世纪婚礼打广告,他……

  只是,想要亲手替她做上一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

  因为,他的灵感缪斯,要嫁人了啊。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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