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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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庆秋闻言,却是下意识地望向袁老太太,且见她稍缓了缓面上的冷意,点头道:“原只是简单叫你过来用午饭,不曾想竟横生了这样的事情。”
荀庆秋赶忙搭话:“老夫人言重了。”
“你且退下吧,我让杨柳送些小食去。你这顿午饭用的一定不安生。”
袁老太太落下这话后再不看她,荀庆秋只得作罢。讪讪退下了。
她出来时,正逢上垂首走路的绯欣。只因将她的面貌牢牢记在心里,故而这厢荀庆秋很快就将她认了出来,也不管她手里端着什么。只柔声将她唤住:“可是绯欣?”
绯欣抬头望了她一眼,荀庆秋却注意到了她眼里溢满的惧色。
虽然绯欣匆匆又低下头去。但荀庆秋和身旁的绿芜仍旧注意到了她右半边脸颊上那鲜红的巴掌印,明显是不久前才留下来的。至于加害者,只能是郭氏无疑了。
“见过二小姐。”
绯欣丢下这话就要进去,却被荀庆秋拦住了去路。
荀庆秋才要问,那绯欣却反倒先哭了起来,连绵不断地抽泣声。
绿芜欲上前查看一番,却被荀庆秋一个眼色劝止住。
荀庆秋一面在心里暗暗想着是出了何事,一面仍旧柔柔问道:“绯欣,你这是要送什么进去给老夫人?”
绯欣说话声断断续续:“大爷今儿早起时吩咐过,说是中午让膳房炖了血燕窝……送来给袁老太太补补身子……以尽他的一番孝道。”
她仍旧不敢抬头看自己,这同先前有异。
莫不是这绯欣挨打,还是因为自己?
“原来如此……”荀庆秋顿了顿。见四下无人,关切问道,“你脸上的伤可是因为犯错?”
绯欣已然将头垂得更低了。
见她浅浅点头,荀庆秋心中虽有疑虑,但面上仍旧劝慰道:“这很正常,何况你年纪尚小。从前绿芜每每犯错。也总要遭我一阵训斥呢。你且记着,安生将自己的份内之事做好便是。”
绯欣只是频频点头,并不言语。
虽说抽泣声已止,但荀庆秋却能想象得出来现下绯欣的模样,那定然是紧咬下唇,不让眼泪落下来的。
“你且进去吧。别误了正事。”
话毕,绯欣再度行了礼,过后便穿过她往那深院里走去。
荀庆秋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好半晌,直至绿芜出声,才缓回神来。
“小姐有一句话说错了,先前绿芜每每犯错时,小姐从不会责骂绿芜呢。不过说来也是惹人心疼,我可是早就听说那大房教训下人的方式最为心狠。也希望绯欣这丫头往后能小心行事,切莫再被抓了把柄。”
荀庆秋却伸手遮了下美目,目光又穿过白玉指间望向那不可直视的日光。
“你当那绯欣只是因为犯了错吗,保不好还是因为我。”
见绿芜满面迷惑,荀庆秋却没有再说下去。有些事情她不懂,不懂也挺好的。
待回了月禧居,她寻了由头将绿芜支开,而后又唤来樊妈妈:“樊妈妈,我这里有一件事要你为我做一下。”
樊妈妈见荀庆秋面色沉重,不免一怔。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小姐直说便是……”
见她一时不语又秀眉微蹙,樊妈妈更是着急:“小姐心里究竟有何烦恼?”
“倒也不是别的,只是想让你素日里多留个心眼注意注意郭大太太房里一个名唤绯欣的丫头……”荀庆秋捻起碟中一块素糕食之无味地吃了起来,接着说。“你白日里在沈府里要做的事情多,去的地方也多。这应该不难吧?”
樊妈妈口中念叨了一遍绯欣的名字后,才道:“小姐要我注意着这个做什么?”
待荀庆秋将这一系列的缘由道出。那樊妈妈便顿悟一般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只是大房里那位夫人的手笔可同别的房里不大一样,这么些年。不也都这么过来了?”
荀庆秋知晓她话里的深意,毕竟那郭氏嚣张跋扈是她前世日日夜夜都感受到的。郭氏嘴甜心苦、袖里藏刀、心狠手辣。乃是全府上下尽知的事情。只是她有娘家作为靠山,膝下又有一个沈时,在沈府的地位不容小觑。
荀庆秋秀拳紧握,冷冷道:“她要怎样与我无关,我只是心疼绯欣那个孩子。倘或她今日这一巴掌真是为我,那你叫我这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樊妈妈无奈地苦笑一声:“小姐有这份心固然是好,您放心,暗里我会细细观察的。”
荀庆秋才应了一声,外面绿芜便传袁老太太房里的杨柳提着食盒过来了。
她给樊妈妈递了眼色,随即又主动起身迎了出去。
“奴婢见过二小姐。”
行过礼后,杨柳便将手中的红漆食盒递交到了樊妈妈手中,笑道:“袁老太太惦念着二小姐,想着二小姐午饭一定没吃好,便让小厨房重新炒了两个菜,都是二小姐素日爱吃的。”
“代我向老夫人道谢。”
其实她没有什么胃口,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先前那事。也不知如今含清院的情况如何,最后究竟是沈庋服软,又或是其它结果?
若抛开别的不说,这瞿澍和沈庋倒也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只是这沈庋的身份一天不坦明,那他在沈家甚至在怀岭都会落人口舌。
他会不会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拒绝呢?
樊妈妈见她面上略带愁色,只得耐心劝说道:“小姐还是吃点吧,毕竟是袁老太太亲自让人为您准备的。”
随便用了一些后,她仍旧来至院中发呆。原本还期盼着李承澜过来同她说解说解,讵料她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未等到他,最后还是从绿芜的口中得知他和沈庋一同出了沈府的消息。
心里虽然有些落寞,但面上不怎么表露,只双手托腮、百无聊赖地望着略显空旷的院落。
因想事情想的出神,故而连荀庆年进来都不曾发觉,直到她一连唤了自己好几声。
“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哪里不适,可有不适?”
荀庆年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 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