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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吸烟是标配

　　“好吧，我同意。”我对着电话表态道，“我，我只唱歌。”

　　“你还想干什么我可不管，我只管把你带过去试唱。”对方道，“小妹，你快点决定，我这还有事。”

　　“哦，哦，我决定了呀，我去试唱。”

　　对方不二话，和我约定了时间及接我的地点后。让我提前等着，他可没工夫等我一个人。最后挂电话之前，他告诉我让我叫他黑皮，随后他问我叫什么。

　　我想了想。在这种状况下出来混肯定不能给他真名，我仰头看了看天，于是告诉他，就叫我“云云”吧。

　　人生真是一场充满未知的旅程啊！

　　我又仰头看了看天，突然想起曾经看到过的安妮宝贝写过的一段话：“上海，这是一个阳光充沛，人潮涌动的城市，空气常年污浊。高楼之间寂静的天空却又清澈的颜色。”我禁不住想问，安妮宝贝呀，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上海？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从没见过高楼间的天空有清澈的颜色啊！你是拿上海跟北京比较，还是你的心灵太清澈，以至于看到的天空也是清澈的？！

　　不过有一点她说得还算对。

　　“一到晚上，外套就散发出颓靡的气味，物质的颓靡的气味。时光和破碎的梦想，被埋葬在一起不停地发酵，无法停止。”

　　我想，“颓靡”或许真可以作为上海的标签之一，但不远远不仅限于外滩。

　　靠在徐家汇天钥桥路天桥的栏杆上，任由我的头发被风吹得左摇右摆。因为此刻我正被天空中大片大片的云朵吸引，它们的存在和飘移让我联想到了自己，无处可去，不知可以去往何处，像浮萍一样无依......

　　天呐，我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歌词，看来我还挺有作歌手的潜质，起码歌词都能背得出来。

　　“小姑娘，看不看手相？我看你的面相，以后是要出国的！”

　　我扭头看了看，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一位老阿姨在和一个看上去比我年轻的女孩子说话呢！

　　哼。又是行骗的，我心里暗暗想着，谁会那么傻相信她说的话，付钱给她看手相？

　　还没想完，只见那女孩真的停下脚步把手掌摊了开来。

　　妈呀！还有比我更二的人吗？我看着她，确实年轻，更应该说稚嫩，看来这帮行骗的眼睛都够毒的。

　　我瞧瞧凑近过去，想听听她玩的什么把戏。

　　“哎呦，小姑娘，你的命还算不错，就是一个问题以后一定要注意......”

　　真低级！我摇头叹气。这么拙劣的行骗方式，小姑娘总能分得清吧？我朝那姑娘看了看，正巧她也瞄到了我，我出于好意对她摇了摇头，用手做出一个“快闪人”的比划，但她的眼神却傻傻的，似乎完全没有明白我的用意。

　　哎，帮人至此，我也够了，能这么提示她我已经是壮大胆子所为了，万一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她的某个同伙，把我揍一顿。或者把我脸用刀片给划了，那我还怎么去试唱？

　　算了，人各有命，要是她还不走，也是她受骗的命，吃一次亏就明白了。

　　我走下天桥，在路边静静等待这位“黑皮”。

　　看手相，哼。我想起来就觉得好笑，要是任何一个凡夫俗子都能参透这掌纹别后的另藏玄机，每一个人不都可以避免灾祸、少走弯路了？真是无知！

　　“是你吗？去试唱！”一辆黑色桑塔纳突然在我身旁减速、缓慢滑行。

　　“上车！”

　　“哦。”我想都没想就跳进了车里。

　　后排座上还有一个女孩，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立马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说真的，她好漂亮，双眼皮、高鼻梁，贱贱的下巴，只是这样的脸好像很熟悉，哪里见到过。我想了又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整容脸？

　　“云云，你会跳舞吗？”开车的应该就是黑皮本人。皮肤黑黑的，取的名字还真贴切。

　　“嗯，不会。”我答道，“我不是说了。只，只唱歌嘛。”

　　黑皮咳了一声，道：“我随便一问，有一个场子招伴舞的。”

　　我没有回话。黑皮也没有再问什么，自顾自点了一支烟。

　　“可以抽烟？”坐在我身旁的女孩从包里翻出一包烟，细细长长的，她点烟的动作很娴熟，坐在旁边，我能隐隐地闻到她的烟里飘出一股味道。

　　“这是薄荷味吗？”我轻声问她道。

　　“呵呵，来一根吧？”她将烟盒递给我。

　　“哦，不用不用，我不会。”

　　“你不会？”女孩诧异地盯着我，“混夜场的，吸烟可是标配啊！”

　　“我，我真不会。”

　　我满脸黑线，真是的，什么时候起，因为不会吸烟我也要自卑？！

　　“她刚出来混，不会吸烟很正常。”黑皮在前补了一句。“哪像你，混得风生水起。”

　　“开毛的玩笑？姐我要是混得风生水起，还需要找你介绍场子吗？”

　　“看你这话说的。”黑皮把抽完的烟屁股从车窗，毫无顾忌地扔了出去。

　　妈呀！这是乱扔垃圾啊！万一烫到人了怎么办？正当我还在为黑皮的事纠结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云云，你也下车，我先把她送进去。”黑皮对我道。

　　“哦。”我乖乖跟着下了车，定睛一看。不是吧？金碧辉煌？

　　我埋头跟在黑皮和那女孩后面，这个时间夜总会已经开始营业，门口的服务生看到黑皮就招呼他稍等，然后对着耳旁的麦说了两句。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头发喷得油光发亮的小个子男人走了下来，与黑皮面对面说话时，显得本不怎么高的黑皮相当人高马大。

　　“你，跟我上来。”他突然扭头对我们说道。

　　我往前挪了一步。

　　“不是你，你不行，我叫她。”

　　女孩从我身旁经过，昂首挺胸地朝那男人走了过去。

　　我晕，我不行？我怎么就不行？难道我的条件，不配在夜总会上个班？

　　“别多想，你这条件做小妹是不行，做小姐还可以。”

　　“啊？小妹和小姐不一样？”我傻傻地问道。

　　黑皮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大声笑起来，只道：“行了，走吧，现在送你去试唱。” 清纯只是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