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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冷风拂动的街头上,有种鸟儿跃出牢笼的自由。
可能是从小到大,我独来独往惯了,习惯了一个人,还没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
我现在是苍南派的掌门,又在灵异研究所挂职,不同以往,那种宁静自由自在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人总要适应,可能我适应的比较慢。
我叼着一支烟,痞痞的扬着头,斜插着口袋,走在安静的街道上,无视来来往往的陌生人。
忽而,脑海里浮起那首《浮夸》。
你就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是因为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
……
我就是我,一个无所谓的我。
“嘿嘿,老大,前方有汤浴。”化为乌鸦的夜明鸟飞了回来,落在我的肩膀上,坏笑了两声。
我眉头一挑,笑了声,道:“走咧。”
街道两旁,是一个个很不起门脸,里面深不可测,隐约传来港台的音乐声和人声的喧哗。
我选了一间门店,进门后脱鞋,将木屐锁入了鞋柜中,然后拿着钥匙,去前台买门票。
这里汤浴普通票价在三百新台币左右,还有玫瑰汤浴,啤酒汤浴,牛奶汤浴,高级按摩什么的,价钱偏高。
我看了半天,选了中药汤浴,两千八新台币,换成RMB差不多六百块。
夜明鸟说要洗玫瑰汤浴,帮它付了三千台币,让它自己去折腾。
很快,有个面容清秀的男人走了过来,听说这鸟要洗玫瑰汤浴,眼睛都瞪圆了。
给了他两百台币小费,他只好认了,带着夜明鸟前往浴室。
过了会,有个穿着像空姐制服的女生过来,笑容和蔼可笑,手里捧着白色的浴衣、一条浴巾、一条毛巾以及钥匙。
衣物折叠的整整齐齐,雪白柔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我看了眼她胸前的牌子,上面写着她的名字12号“周舒婷”。
“先生,哪里人呢?”周舒婷笑着问道,声音娇嗲,非常甜美。
“西江省人。”我笑着说道。
“哇,我跟先生是老乡哦,我祖上就是从西江省那边过来的,有好多年了。”周淑婷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可掬。
“有去过大陆吗?”我问道。
“没有了,断了联系。我是本地的大学生,没事就过来兼职,自己养自己。偶尔也陪客人聊聊天,这是我的名片,你寂寞了,可以CALL我哦。”
周舒婷眨了眨眼睛,挑逗了我一下,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在我手上,上面写了电话号码。
我有些无语了,拿着不是,不拿也不是,只好装进了口袋里。
“好了,到这里了。先生,你选择是中药汤浴,里面有私人浴室。你先在里面休息下哦。”
周舒婷把我带到一个门前,用钥匙打开了门,里面有一张水床,旁边是浴池,往外冒着雾气,雾茫茫的,视线很差,像是雾霾。
“排风扇有些坏了,等下水开了也是一样。”
周舒婷看了眼排风扇,发现有咯吱杂音,调试了会,没调好,只好罢手。
“先生,你先换浴衣,我帮你捏捏背。等下泡汤浴会更舒服的,中药会渗入体内的。”周舒婷笑着说道。
我只好脱了衣服,换了浴衣。
“哇,你身材超好哦!”周舒婷伸手掐了掐我如钢铁坚硬的肋骨。
我脸皮已厚,伸手握着她的小手捏了几下,然后伏在水床上,她简单的帮我捏了下腰和肩膀,力道轻柔。
周舒婷说我骨骼硬的像是铁,她用了最大力量了。
过了会,她走到浴池边,洒了一些中药,试了下水温。
“先生,可以了哦。我先出去了,等下有人过来帮你推拿的。”
我惊讶的道:“怎么换人了?”
“推拿是老师傅的事情,我不会的哟。”周舒婷轻笑道。
“好吧。”我心不在焉的道,从衣服口袋里拿了一张千元台币给她。
“谢谢了,您太大方了。”周舒婷接过钱后,九十度鞠躬,然后关门离开了。
我有些失落,这妮子蛮不错的,长的很漂亮,身材也好。
一想到是一个老师傅过来推拿,我都后悔死了,选什么中药汤浴。
我躺在浴室里,闭目养神,放松心情。
过了半个小时后,有人进来了,冷冰冰的道:“上床,帮你推拿。”
房间内,雾气腾腾,弥漫开来,我也看不清楚对方。
想起她是老女人,老师傅,我也懒得用符眼一窥究竟,围了条浴巾,趴在了床上。
果然是老师傅,这女人下手快、狠、准,力量用在穴道上,我一阵暗爽。
“周舒婷那死妮子说的不错,你身体很古怪。”突然,那女人怨声说道,声音轻灵。
我心中一惊,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蛮动听,不像是那种老女人。
我刚想侧身,近距离看她,被她按住了头,手间滑腻,犹如暖玉。
“别乱动,不然按错了穴道。”
我心中一笑,伸手在女人大腿上摸了下。
“想死啊!你!”
那女人气不过,一拳捶在我的背上,力道还挺大的,捶在我的穴位上,痛得呲牙。
“又不会少两块肉。”我咕哝道。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再亵渎我,我废了你。”那女人凶巴巴的道,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我怒了,老子是过来放松的,又不是受气的,怎么就碰到这样恶狠狠的女人了。
“犯贱是吧!”
我阴沉的一笑,翻过身体,伸出双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压住她的身体。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气息纠缠。
我看清了她黑漆漆的眼眸迸射出的杀气,也看清了她的面容。
“怎么是你?”我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眼前这人不就是张奕基吗?
“是你!”张奕基咬着贝齿,眼绽冷光,像是吃人的母老虎。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我讶然道。
现在的她穿着白色的超短裙,显露出挺拔圆润的身材,跟白天判若两人,唯一不同的就是语气还是那么冷。
“要你管!你放开我!”张奕基想要推开,但是根本徒劳无功。
“行,不过你别动手,我身上的浴巾掉了,够你看的了。”
我讪笑道,放开了张奕基。
张奕基面红耳赤,定定地瞪了我一眼,摔门出去了。
我找了支烟,点上,吸了口,摇了摇头,这妮子脾气还挺大的。
她应该也不会回来了。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上班呢。我有些想不通。
我换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去前台交还钥匙。
这时,夜明鸟也神清气爽的飞了过来,神气活现,浑身散发着一股玫瑰花的香味,还很浓郁。
这还得了,林小筱鬼精的很,鼻子灵的没谁了,这一闻,不就出事了。
我一把抓住了夜明鸟,走到了贩卖机面前,点了瓶矿泉水,拿水冲洗掉它身上的玫瑰花味。
夜明鸟低声呜鸣,非常的不甘。
不甘也没办法,这味道太浓郁了,要是林小筱质问起来,该怎么回答。
“臭婊子,把钱拿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街道上有男人吼道。
我走出门一看,发现周舒婷跟一个年轻男人纠缠在一起,她蹲在地上痛哭,脸颊都红了。
“哭有屁用!不要闹啦,把钱拿来!”
那个男人叫道,苍白的脸上留着胡渣子,眼神闪过狠戾。
“我们分手了,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我没钱,下个月还要交房租,吃便当呢。”
周舒婷哭着说道,非常的委屈。
“死三八啦,有钱装没钱,多陪其他男人睡睡觉啦,不就有了。”
那男人揪着周舒婷的头发,阴阳怪气的道。
“陈庆东,你再动手试试,我扭下你的胳膊!”
这时,张奕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娇叱了声。
那个叫陈庆东的男人眼皮猛跳,身体一颤,向后退了退,显然是畏惧了。
“你怕她个屁啦!她家的那座山马上就要被我们尚东社团给收购了!再过半个月,她家再交不出产权费就食屎了!”
忽的,有个身穿黑西装的胖子摸了摸光头,鄙夷的笑了笑。
我心中了然,想明白了张奕基为什么要在这里上班了。
看来,统制苍南派遇到了一些经济问题。
“刘苟,不管你的事,到时我们一定会凑够钱的。”张奕基咬了咬牙,说道。
然后,她走到了周舒婷的旁边,拽着周舒婷往里边走。
“八婆!你别动我的女朋友啦!”
陈庆东听了刘苟的话,硬气了几分,大声叫道。
“陈庆东,你是不是想死?”张奕基目光冷冽,大声道。
“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我现在是尚东社团的人,有苟哥罩着我,还有七哥撑腰,信不信明天就收了你家的山,让你流落街头。”
陈庆东竖着中指,对准张奕基,一脸怪笑,说话嗲声嗲气。
我听了他的话,浑身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奕基气得咬牙,胸前起伏,举起了右手,非常犹豫,久久没落下。
“打我啦!打我啦!我好怕怕的……”陈庆东伸出了右脸,嘟着臭嘴,还故意的用手拍了拍。
“你现在超屌啦,她不敢了!”刘苟咧嘴笑道。
砰的一声,空气爆鸣,声音如雷。
陈庆东如同被卡车撞飞,横飞了十几米远,撞坏了花坛,跟死狗差不多。
满嘴的牙齿从他的嘴巴里崩落,弹在地上,跳来跳去,像是弹弹球一样。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无理的要求。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满足你的要求。”
咯噔咯噔……
我踩着木屐,叼着一支烟,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顿时,空气沉滞,周围的人都傻眼了,像是看见了怪物。
那么远的距离,他怎么可能……眼睛一眨,他就飞了过来,打了一巴掌。
是人还是鬼?
周遭如死一般的寂静。
“瞬息之间,出手如电,身影如鸿,缩地成寸!这……”
而张奕基眼眸紧缩,满是惊疑,也有畏惧。 捉鬼大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