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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小辰辰的独白(2)

重回三岁撩男神 折耳听音 11765 2021-04-06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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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欲无求浑浑噩噩地过了好些年,我的记忆很混乱,我的主治医师告诉我,因为我先前的抑郁症导致我丢失了很多记忆,而那些记忆成为空白,他们希望我不要过于执着过去,而是选择向前看,迎接新的一天。

  每当晨阳射入窗内,我发现我并没有任何的积极性去迎接,只是行尸走肉地过活每一天,我父亲安排我学了金融,可是有一日当我看着学校里绘画般的学生行云流水地画出一座高楼大厦时,我耳边又有声音在回荡。

  我的梦想是我要设计出独一无二的房子。

  鬼使神差,我迅速转了专业。

  当我拿起画笔,勾勒出一座房子的样式时,我竟然心底有一丝悸动,那是我迷失很久后第一次拥有的直觉,我很开心我能画出这样的房子。

  我以为我会在美国长久地待下去,直到一个电闪雷鸣的夜,一个奇怪的梦。

  一个模糊的背影,我甚至无法识别,她的性别年龄,只听到她哭泣的声音,那么哀切,那么忧伤,我被惊坐起来。

  从那以后,我试图再去梦回那个场景,但似乎很难,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它只出现了那一次,我跟主治医师聊过,我怀疑是我的母亲,所以我想见一面。

  远远地见了一面,只是一个擦肩而过,她眼底阴厉,我就知道她不是我梦中的那个背影。

  很久我已经没有尝过躁郁的滋味,但是最近频频烦躁,甚至无法专注地画好一张图。

  我的导师希望我休息一阵子,别把自己消耗的太厉害,迟早有一日我会江郎才尽,迫于无奈,我休息了,远离一切尘嚣,在一个海边度假村养身养神。

  只是当午夜的海风伴随着海水浪潮声穿越过阳台,吹入屋内,掀起纱幔时,我竟听到了银铃般的笑声。

  我睁着眼睛再去细看,什么都没有,我想我是真的太疲惫了,喝了一杯热牛奶后,我快速地强迫自己入眠,好好休息。

  就是从那日起,我开始梦到一套房子。

  很普通的房子,拥有着四五米的落地窗,装修的极其简约,色调也很单一,黑白灰,很适合他。

  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画图纸的原因,让我梦到房子,后来我发现不是,因为这房子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我曾在那张床上睡过,可是它却没有任何被居住的迹象,除了我以外,它就像个空洞里的白色空间,只有我在里面游荡着,试图寻找着什么,但最后,只有我。

  我感到诡异,于是我每梦一次,我就逼着自己去记下它的具体结构,外观样貌,依旧装修样式。

  我在图纸上一遍遍的画,一遍遍的画,直到有一日,我完整地画出了它。

  我疯狂地寻找这份图纸类似的建筑以及装修样板图,最后竟在国内找到了这个高档公寓,还是辰峰参与建筑的,还是十年前就竣工销售完的项目。

  这是怎么回事?我住过着?为什么我脑袋里没有任何印象?

  一瞬间我心底像是有了黑洞,引诱着我。

  我派人调来了这座高档公寓里所有的住户资料,然而十年前,我根本不曾拥有过这里的房子,

  十年前到现在所有住户的名单都在这,没有我的名字。

  我问了鲜少联系的父亲,我在别墅外有其他住所吗,他支支吾吾说了句抱歉,他不太了解我那时的事,因为我们那时的关系连陌生人都不如,加之那时候公司正值海外发展,他很忙,所以很多事都是我自己拿主意……

  听到这样的答复,我一点也不讶异,但我心底深处却有了一丝欲望,追寻的欲望,就是死静的湖面有了一丝涟漪一般,我很好奇。

  我回国了,我的治疗团队跟我长谈了三个小时,希望我考虑,毕竟那地方对我消极影响,但是我父亲却同意了,我说我也该接受家族公司了。

  治理团队说我继续保持联络,并派人适时给我做心理测评,就是这样的测评让我遇见了七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

  我深爱的却被我遗忘的女人。

  回国的一个星期,我我每天晚上都在做重复的梦,烦躁的情绪找上了我,我疯狂地派人去找到了那房子,按我所画的那套房子找到了。

  是一个老住客,十年前就是房子的拥有者,十年前我准备那套房子的时候,就是她的名字,只是我记不得而已。

  听到这个消息,我迷惘,讶异。

  这套高级公寓只有那一个所有人,难道一切真的是我的臆想,一个抑郁症患者的意识延伸?这也不是不可能,我的治疗团队就明确跟我说过,可惜我迟疑,这就像是一个庞大的迷雾在我眼前。

  我让人先去收购了这房子,但是一直未成功,这让我更加烦躁,与此同时我的第一次心理测评来了,我似乎已经感觉到我自己的状态很糟糕。

  我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我试图逃避,不想面对这苦闷而重复的测评,所以我颓废地躺在摇椅上,只希望快点结束。

  只是那纤细的声音一出口,我的灵魂像被电击了一般,使得我不敢重呼吸,最后连肢体都僵直,仅凭着意识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声音很特别,明明不是最好听的音色,却能让他悦耳无限。

  简短的测评,在我还没有力量转身看她的时间,就已经结束了,她要走了,而我有一丝无名的不舍,我下意识地说出了口。

  她折回来,我清晰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脸,花容失色的脸。

  我记得这张脸,我们见过一次,很多年前,明明只是擦肩而过的关系,明明我挺厌恶的一张脸,就连我的意识都在强迫我自己不要再记起这张脸时,再见她的这一瞬,我脑海清晰地记得。

  她似乎也记得我,只是我还没得及细看她,她便走了,看着她仓促的背影,我竟有股异样的情绪在心间蔓延,那是我说不出的感觉,最起码这么多年,没有过。

  很快,我发现我很排斥这股情绪,就连脑子都不容允许我在想起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心理医生。

  偏偏时隔24小时后,我再次见到了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捉奸?!

  我静静地看着她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对簿的样子,她佯作坚强的假样,我一眼就能看穿,偏偏有股莫名的爽意在杂草众生的心头肆意滋长,我想我大概是疯了,才会有这种感觉。

  可是,我却难以忘怀她,脑子里全是她离去时瞪我的那一眼,我烦躁,甚至无意识地做出很多难以解释的事,比如停在一家花店,买一束我从没买过的花,而在那花上,我寻找到了慰藉。

  测评的结果很差,治疗团队说我必须要一个定向的心理医师全程跟踪我,于是我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她很意外,我看得出来,但是短短几分钟后,她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她开怀大笑,她娇声细语,她一举一动……筑满我的余光。

  说不上来的厌恶感,说不上来的窃喜之意,总之我觉得她是个很麻烦的人。

  那房子竟然是她的。

  我始料未及,为什么是这个人。

  她绝对地口气回绝了买卖,难以遏制的燥怒使得我愤然离场。

  当我积郁了几天后,我无法思考任何一件事,我决定去找她,想着无论用尽一切办法从她手里拿到那房子,我迫切地想知道那房子里的秘密。

  当再见到她,我的意识强烈起来,让我远离她,这种排斥感,我从未有过。

  当我进到那房子的一霎那,我震惊了。

  几乎无二致。

  这是我的地方。

  一个声音在我整个脑海里响彻。

  我要这个地方,但她回绝了,她说可以租,这是多么荒唐的方法,我怀疑她是开玩笑,因为她的狐媚得意的笑容,真心叫我不喜。

  我不想离开了,打从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想再离开,那就像一种归属感,她无语但没反对,我真的看不懂这个人,时而狡黠,时而妩媚,与我先前所见的职业心理医师完全不同的面貌,看着她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竟然不由自主拉住她,不愿她离开这。

  她走了,我脑袋炸裂了,我观望着屋子的一物一景,我让谭毅去把她的资料发给我,这个与我从未交集过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怀揣一丝畏惧地躺上那张床,就连触感都与梦中一致的床,这个气味,是那个女人的气味。

  湿热的东西再度从我眼眶里流出,这种可怕感觉吞噬着我,使我沉沦不愿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咒骂声,喘息声。

  当我步出门,她就躺在那,挡着脸,我看不见她表情。

  她被我惊吓到,咋呼起来,看着她炸毛精神无比的模样,我感到如此的开心,却不敢跃然于面部。

  她不是一个心理师,最起码我认为不是,她的治疗方式太独特,竟然以身作则。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吃了她做的面,只是与她看了烟火,只是看着她的笑容……然后我抱了她,吻了她,意乱情迷,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疯狂到病态的掠夺,我无法控制的情绪,好似被恶魔附身一般,只想摧毁她。

  从这一晚开始,连着两日,我都像是穿越到一场神奇之旅中。

  她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我,一个仅仅相识几天的女人。

  她离开了,突然的消失,再联系上她,我再度失常,不可理喻的事不断发生,我想彻底得到这个女人,所有的意识都告诉我,不可以,但是我还是想得到她,这个神经质的女人。

  在我想得到她的同时,越来越多的我无法预测的事发生。

  她多重的身份,我脑子里那个声音成了有型的身影。

  直到一日她们重合,我不敢承认的事,它是真实存在的。

  我认识这个女人。

  短短一个月不到,推翻了我人生全部的确定性以及认知。

  一股撕心裂肺的悲伤感,在我见到她的同时,愈演愈烈,我疯狂地重新查阅她的身份,干净,与我无关的干净,太干净了,所以我更加恐慌了。

  这到底是怎么的秘密,这个谜团该如何去解,因为她时而恐惧的模样,我不敢。

  但羁绊那么深,迟早会显山露水,当我看着她毫无生气地瘫软躺在床上时,我脑子就像炸开了花,被封锁,被隐藏的画面,如大雨磅礴,倾盆而下。

  错综复杂的感情也随即奔赴而来,我曾如此地爱着这个女人,只是我仍不记得我们是如何离别。

  她哭了,哭得像个泪人,我被她的泪水淹没,我颤抖地吻着她的泪,她挣扎,她想逃,她畏惧的模样,是我整颗心都被刀缓缓地划开一般,血淋淋地疼,疼到无法呼吸。

  情欲使然,我毫无迟疑地占据了她的身子,我以为我会被爱欲所蒙蔽所有的感官,但合二为一的那一刻,身体的快感远不及精神上万分之一。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

  我窃喜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便我们分离的这些年,她也从未真正的走散。

  而她的悸动,她的回应,更让我满足。

  我不是一个重欲的人,我原以为是这样,但是那些记忆,我所有爱她的行为清楚地证明我错的有多离谱。

  她的身体像是我无穷无尽掠夺的极乐世界,我愿意一遍遍地征服,摸索她。

  只是她娇嫩,我舍不得,我强忍冲动,被她俏皮的话语俏皮的动作给击碎,如防城化为粉末。

  她不愿说曾经,我不想强求,我只想将她护翼在身下,让我时刻碰触到,总有一天我会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我需要面对一些棘手的问题。

  当我信誓旦旦认为自己能保护好她时,过去的事一下子在我面前袒露,把我自以为是的想法,化为笑话。

  生我之人再度出现,用着不堪的言语告诉我曾经发生的那些肮脏的事,试图把我击倒,好在我的一个理智的伙伴帮助了我,击退了那些人。

  一份资料,完整的资料到了我的跟前,将我不曾回忆起的那个片段全部坦露。

  我晕了过去,短暂的。

  醒过来时,我仍然不记得当初我们到底是如何分离的,唯一能确定的是,我把这个我爱的女人置于死亡之处过。

  少年的时的心境再度笼罩着我,我真的能给她幸福吗,我如此不堪的人生,还有尔虞我诈的生存环境。

  我需要时间去处理这危机四伏的环境,否则我无法确定我是否有能力保护好她。

  当生我的人拿着刀朝我而来时,我不后悔那样的决定,让她离开的决定,只是她真的胡来了,拔了饿虎嘴上的毛,当我费心费力的保护她时,她却跑了回来,成为鲜明的目标,随时会被伏击的目标。

  当她用手抓上秦萧玫的刀时,我快要疯了。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乱来,总是这么傻!

  如果这刀刺向了我,她还是会这么毫无意识地去挡,是吗?

  这样的问题足够让我的心跳停止,何况是那样的画面。

  于是我推开了她,不留一丝情面,狠狠地推开了她,出了门,没上车,我就倒下了,那些该死的记忆全部回来了,解锁都解锁不了的记忆,在那一瞬悉数回归我记忆中。

  痛苦,绝望,安抚,毁灭……很多年她就已经那么犯傻了,是她亲手封了这记忆。

  是她在最绝望中亲手封的,只为了让我重新生活。

  我何德何能让她做到这般?世界上那么美好的人,为什么偏偏是我,选择我这样的人,她的爱,让我欣喜若狂,让我绝望如滅。

  她离开了,被我逼走了。

  带着多少伤痕走,我了然于心,因为那些伤痕我承载着双倍。

  我卑微而猥琐地跟踪着她,一日如一日,直到我看见她去了医院,进了妇科。

  我像是再度被雷击倒了一般。

  我跟她的孩子,在她平坦的小腹里孕育了。

  我拿着她的B超照片,眼眶热得紧,我再一次迷失了。

  当我鼓足勇气面对她时,她被人伏击了,只是在她察觉之前,被解决了,针对我的人还是找上了她。

  多么可怕,又多么可笑……我没有资格出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除非迫不得已,我不愿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每个夜晚,我习惯性地看着她的照片,有时候一整晚舍不得闭上眼睛……

  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孩子长大,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满足,就这样吧,我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只要她安好,一切都可以。

  可是她回来了,突如其来的,带着孩子回到了我们的城。

  我欣喜地无法睡着,我以为她……是原谅过去了。

  可是我很快地发现,不是,她的回来与我无关。

  我看着她一个个的相亲,我不爽,却不敢出现将她拉走,将她拉倒我们的房子里,放肆的欢爱。

  当一个很熟悉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狂热的表达爱意时,我失神地打掉了水杯,我以为她会发现我,可是她的目光仍然在那个男人身上。

  前所未有的危机,我却无力阻止。

  我以为她会和那个男人,自小就比我优异的男人在一块。

  但是她却朝着我走来,薄凉覆上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是做梦,那么甜,比我梦里的还甜美,那只能是真实。

  我脑袋变成了空白,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局促不安,笨拙地开口邀她吃饭。

  她吃得无比的香,就像个无事之人,肆意地吃,肆意地聊,我怕闭眼她就会消失,所以连眼睛都不愿意眨。

  而就当她举起酒杯笑着对我的那一霎,我才发现,她的瞳孔变了,因为没有我。

  那是一双陌生的眼睛。

  事实很快证明,我的存在,于她而言,不是可喜的,也不是可悲的,而是无意义的。

  这种现实多么残酷,还不如不出现在她眼前,继续怀揣着一个梦,哪怕是她恨我也好,我不愿这么可有可无地存在她身边。

  她跟我提出了交易,一个荒唐可笑的交易。

  结婚,为孩子而结婚。

  我在想这样也行,最起码我能紧紧地留下她了,可是一见到她容颜,我就知道我并不满足于此,我要这个人的身体,这个心,这个人的一切重新都属于我。

  我最不会的一件事就是表达我的感情,那股汹涌波涛的感情。

  当她说回到她身边,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份感情清晰的表达给她,她说她累了,需要我走向她。

  那一刻,她的笑容就像寒冬腊月里盛开的冬梅,那边悄然无声,那边绝美无边。

  正当我琢磨着如何去表达时,我最不堪的秘密被她发现了,她竟然去了我们的房子。

  我到的时候,她的眼睛红肿着,还有泪痕,那是她回来后第一次质问我,何必做这些无谓的事,她有情绪了,对我重新有了情绪了,就是很多年前一样,她的表情如此动人。

  被揭开秘密的我,告诉她,我从未离开过她,她认为我们之间断掉过,可是在我心底深处,从未。

  她再度嚎啕大哭,跟个孩子一样,小时候我从来不觉得她是水做成的,因为她总是笑,可是现在,她真的是水做的,像是有流不完的泪,快把我淹没了。

  我小心翼翼地吻了她,我怕她推开我,可是没有。

  我得寸进尺了,因为她嘴中的味道已经将我迷晕,令我疯狂。

  当她拥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所有还畏惧的鲜血都灼热地燃烧了。

  不知羞耻的,无所遁形的全部暴露。

  激烈肆掠地爱着她,占有着她。

  感受着她的呼吸,听着她的娇吟,触摸着她的温度……

  终究,我还是找回了她。

  情到深处,我听着她的爱语,眼底氤氲一片。

  当她穿着洁白婚纱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竟然庆幸我有不堪入目的人生,正因为那些至亲的伤害,那些疾病的痛苦,才把这个女人紧紧地推向我,推入我的世界。

  我们在初遇的地方举行了婚礼,那是我梦开始的地方,最终成为我圆梦的地方。

  没有人比我还要幸运,让我拥有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她…… 重回三岁撩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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