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莲说完之后秦沐才反应过來检查房间内的阴气
他开启了阴阳眼几乎任何地方都能够看到一层薄薄的黑雾这种东西在任何人的家里都会让人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这样的环境人呆久了自然会产生各种各样的负面的影响显然儿媳和老头都是影响的对象
老头的神志不清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而儿子也应该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否则在老头被自己的老婆虐待的时候就应该挺身而出有什么可以阻止一个儿子去关爱父亲呢反正秦沐是想不明白
这个房子里面有了太多的痕迹可以导致阴气的加重或者说是凝聚
倒不是说房子内的风水有问題对于秦沐來说风水堪舆是他的弱项有时候偶尔会蹦出一句“你家的房子四面朝南吗”诸如此类的二逼对话但是说实话风水他不是很擅长
可即便是这样也能够看出个大概这家里很显然在风水的格局上沒有什么问題不是属于那种招鬼喜欢的类型也不会凝聚阴气而且很显然的是这屋子内的摆放包括遗照的处理都是相当的精确的应该是受到了高人的指点至少是给了一定的建议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的模样
但是这房子里面还是有跟格局格格不入的阴气并且这阴气还相当的浓重
在房子的墙壁上角落里不少地方都留下了鬼手印这些手印呈现出黑色只有开着阴阳眼的时候才能更清楚的看见这些黑色的手印它们大多数都在墙上印刻着就好像本來就应该生长在那里一样
这些手印上大多数都包含着浓重的阴气这些阴气将整个房间都笼罩起來
阴气太过浓重即便是秦沐在这里面也有些不舒服
“花无月应该上來看看”红莲直接说道:“她会很喜欢这些阴气的”
“这么浓重的阴气一般人都是受不了的”秦沐点了点头说道:“像是故意做出來的印记”
“这里面的人不疯才怪要不要给她治疗一下或者清理一下这里”红莲笑眯眯的说道:“是不是看过了房间之后心里有了一些安慰”
“谈不上”秦沐的心理的确有些好受至少那个儿媳并不是出于本意但是嘴里还是这样说道:“如果她在解除这些还是这个模样呢”
秦沐在这么说着的时候手上却也不含糊判官笔直接拿在手上在一瞬间就描绘出一副符文链所连接出來的巨大图卷这图卷像是一瞬间从秦沐的手中变出來的一样
红莲也不是第一次看见秦沐绘制符文了可每看一次都觉得震撼重华不会有这样快速的绘制符文的技术也沒有秦沐用的如此的灵活巫祝的符文完全是看个人的天赋很明显秦沐的天赋的确不错
秦沐面前的蓝色符文画卷在一绘制出來就全部变成金色其过程极快就好像秦沐是随意的伸手在半空中一抹就什么都出现了
金色的符文环绕着秦沐一圈而他周围的所有地方都沒有一丝阴气是绝对的干净和清洁
“净化”秦沐缓缓的念道郑重其事
在秦沐念完之后这金色的符文画卷就在一瞬间全部飞了出去将周围的所有的阴气在一瞬间全部都杀死
整个房间是前所未有的干净和整洁整个空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那女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而在秦沐的符文从她身体上透体而过之后这女人站了起來她好像十分的迷茫她看了看周围目光放在秦沐的身上脸上的迷茫很快的就被愤怒给替代她似乎忘记了刚才深入骨髓的疼痛冲着秦沐叫喊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我要报警了”
“你的家里”秦沐挑了挑眉毛:“这是老师的家”
“那老头算什么”女人似乎恢复到了从前
秦沐的脸上是黑如锅底
红莲业是一脑门子的汗她从來沒有想过这女人在受到了秦沐那样的手法教训之后能在秦沐的净化符文当中忘记所有的一切忘记就算了吧这厮似乎跟从前沒什么分别
那么红莲之前所说的因为阴气而被影响情绪的结论就不会成立因为这女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啊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那老头派來的说客”那女人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冲着秦沐叫喊道:“你们哪來的滚哪去这是我家房子的名字已经改成我了”
秦沐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脑残他就不明白了一个留美的博士他的眼睛是长到脚底板心了么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沒有看清楚
那女人在秦沐面前张牙舞爪的时候秦沐也紧握手中的判官笔像是随时都可能用判官笔直接戳到对方的脑门上去为了防止惨剧的发生红莲上前一步直接在对方的后脑勺拍了一记
那女人像是一台聒噪的机器这个机器在极度疯狂的时候让红莲按下了停止键她翻了个白眼缓缓的倒在地上
“你就忍忍吧”红莲回过头來对秦沐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出手每个轻重将人给弄死了么”
秦沐深吸了一口气僵硬的转过了头他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继续在房间里面寻找着线索
这些阴气在一个房间里面是最为集中的那是一个很简单很小的房子应该是老人的房间在秦沐用净化符之后在阴阳眼的观看下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散发着金色的颗粒这些颗粒漂浮在半空中金光闪闪
颗粒比较集中的地方就代表这里的阴气曾经是最重的而这些颗粒大多数都集中在一个小房间内这个房间也是整个房子当中最为简陋的一间
先不说那房间的门是如此简陋的一个纱窗门打开之后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床和书桌书桌和床都有不少虫洞在上面尤其是桌子天啊秦沐是有多少年沒有见到过这样的桌子了这年头应该都淘汰了吧
而床上的褥子和床单都微微的泛黄看上去已经有了一定的年头并且散发着一股霉味
以那女人的性格这房间必然是老人的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