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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很多很多次,如果丢了来路和前路,哭的时候还可以提说你的名字。
不管你叫什么,那不重要,名字没有意义,什么都是你。
后来不哭了,被你的名字吸引,重要到忘记前路和来路。
没有名字是你,虽然你是一切,只有你的名字是你的代表,其他的都消失在风里。
名字没有意义,这个说法才是没有意义,有一个名字最像你,这就是惊奇。
是的,有七百多个一样的名字,你的名字在那些同姓名的名字中,但只有一个名字,你的名字才是名字,怎么呼唤都不褪色,从七百多个名字出发也都是指向你,你唯一配拥有那个名字。
随叫随到的名字不算,人们也都有一个秘而不宣的名字,想说而不说说了也等于没说。想说是因为心里太喜悦了,吐出你的名字世界就是晴朗,知道只是那么轻轻的一喊,可是我还没准备好,我不想准备除非有了强迫。不说因为我笑,心里的水桶中没有水,无法浇灭就是无法点燃,那是我的。说了,说得很不清楚,远到天边潭边,天边被音乐声酸得没有品味,掉进没有水的古城,出城的水车是引人的注目。没说才是这个注目的骗局,尘土飞扬也没有水,歌声一颤一颤的飞起,去追赶你的名字。
追赶到潭边,阳光晴朗,潭边有红绒毛喧嚷的毛衣,配上落叶和白云,悠悠,日记记在心里,只有一个称呼,你你你你,可是这就是你的名字。只要唱起来,那个冬季那个渴望的失忆,你没有走出洞穴,我也不知道你在风里,可是这就是我的故事,没有你的故事也都是故事,一遍一遍喊你的名字,喊到亲切没有距离但有了泪滴。
曾经有很多很多次,喊多少次都不是你的名字,只有你记在心里,没有你的名字。
盖大妈说,“我要杀了你!”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的名字,但她决定杀他。
她要杀他,已经无需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他说的话把她心里的一个隐痛连接了出来,或者说她要杀死的是这个隐痛而不全是他。每一个存在的个体都不是无缘无故,宁肯背着伤疤而来就是打算遗忘了过去,面目全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经历什么风雨都忍得下,没有高高在上没有条文规则,遗忘的一半是代价,掩藏得好好的,活成一个天灾。她拒绝有过去,美好都没有用。
这个人却说他就是伤疤。
他说的伤疤是恒久以来的,似乎是每一个人的过去,没有这个伤疤就没有现在,存在就是道理。无数的交通工具是无数的掩盖自己,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就是挥霍无度的做着长梦,做梦就是目的。任何人都不是云层之外的木偶,云层之中没有操纵我们的手,隐隐的希望也只是希望一场爱恋,就像呼唤喜欢的人的名字。
而伤疤之说等于说,我们都有一个受伤的过去,我们现在才是梦境。山海要变人也要变,每一个变也都是伤疤,啃噬现在就够了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自己,生命是苦菜花铺下的影子钉在地上不给任何人再一次的浏览。
这个女人终于知道了她是盖大妈,她是夜郭国水茫府紫霞镇小卫村人氏,很多情况也都历历在目出来,她之所以没有回去没有受到召唤,因为她在做着一个颠倒众生的梦,而这个梦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还没有做完。她已经爱上了这个梦,爱上做梦的感觉,每一个人喜欢的梦喜欢的远方都是下意识的叛逆,一部分人是来治疗自己,还有一部分人是确凿无疑的偷渡,在没有找到安居之前谁让她明白谁就是她的敌人。
沉迷都是因为名字,觉得自己罪犯天条从一层一层的云彩中最后知道了自己的出身的血统和授予的格杀密令,而不是我们本都是常人是伤疤中的伤疤,来到这里就是应景的出现,圈出一个梦去交织其他的梦。
我要杀了你!这是个愤怒,任何的生存都没有秘密可言,玄秘主义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位,谁要说我不是我就是恶者。拥有就是满足,物质的圣洁就是血光,喝了圣徒的血和作见证者的血就是至高的繁荣昌盛。
泼剌剌盖大妈恢复了她的原貌,她就是骑着朱红色兽的那个女人。她的兽先前有如今没有以后再有,七个头十只角,兽身上写着亵渎的名号,世界除了摸着到的就是互相摸着到的,她是十八位王的新美之妇,他们都供养她而她给他们任何的欢乐。
现在已经有很多很多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欢乐,可以买到任何东西的钱,自由的寻欢作乐的场所,代表能够抵达到这里的这个夫人的青睐。
盖大妈摸了兽的七个头颅中的一个头颅一下,一个似王的年轻人出现,波浪形的黑发,高高的鼻子深抠的眼睛,手里提着一个狼牙大棒。
“咱玩玩看见的,所有看见的都是被我供奉和使用的,我站在最高处是王的荣耀。贪欲不到的物质被你们这样子的人诋毁成了邪恶,而这才是正道。财富是一种力量,艺术就是拥有和支配,最高级的学问在于不能让大多数拥有,我说杀你就是杀你,因为你不能说你的刀你的人不是物质,授命吧!”
狼牙棒砸下来,物物相连,堆成一个正三角形,四面如一面,翻个身子翻几个身子也都一模一样,有工匠在凿石头有集市和商贸,有远洋的货轮和蛇一样的铁路,有最严格的文件有唰唰唰的纸币场,每一个生存在三角面上的人都顶着一张卡卡上写着他们的名字。
原来名字无法混淆,不管谁叫什么名字,名字只有一个,标签就是原动力的发条,就像一截缰绳牵着一张纸片飞舞。
用刀的人不敢出刀,他觉得他是邪恶的一份子,他犯了最生根的错误。一错是他曾经用现实的物质来荣耀过他的身体,二错是曾经长期用物质来界说过生灵的平等,三错是曾经对财富的羡慕仇视或者不甘。四错是无法对财富的运用和提倡者进行阻止和呼吁,只能做干净的自己,怎么浪费或者怎么对物质资源和人的资源的占有都无能为力。
这不是必定的世界,生活工作和学习不是只要进入就被多余出来的缰绳牵着走。看着为所欲为,但那是限制之中的甜头,生灵必被身外之物牵着走。个人的蛰伏和隐藏只是小道,武功再高刀子再锋利,也只能是杀杀自己。
美丽海洋边上的璀璨明珠和一直以来的千帆相竞原来都是贼窝,连殿堂也都是的时候,这就是提着鞭子的那时候的耶稣的悲哀。
我的名字已经用苦水洗不净自己,且不可再去呼唤其他美丽的名字。在心里喊都是打扰,也不知道此刻伊人何方,我已经把他出卖了,近期的冬天的霜雾非常浓厚。雾霾是灵国的雨,让生灵死了之后也无路可寻。
狼牙棒砸下来,砸出一片肉酱。
关上戴天宫的大门,顶上十二支灵杠,启开了浸月之柜,魔王的七个护法和七把刀开始了洗灵工作。衣素衣还在院子里转悠,她还盼望着魔王第七护法能够回来。但其他的刀和护法都知道他不会回来了,只要出现任何一丁点的意外,他就绝不可能回来了。
身为祭人在场,魔焰浸月不成双。
浸月之柜是个木匣子,打开后里面盛满了水,水中泡着一个魔焰山。
魔焰山经过浸月转到了另一边,是水中驰星河的天空方向,在那里消失在这里出现,这就是魔界的密中之密。都要死也都要复生,不论谁是谁的,只要魔界就好,没有魔惧怕那一死,奥秘和生存都在只是需要觉醒而已。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是一样,不论谁居住在河东河西,那地方已经悄悄的在改变,翠国的人民看到的日出和翡村的猪哼哼都只是一种表明,表明什么都不一样了。时间剧烈的一个跨步或者空间的一个心痛,时空进行了改革,千里之外的光线增加了一些心意。边缘上的时空小居也许又是一个黎明。
有一天谁也不会再认识谁,百年不够那就千年万年,总要抹去所有的记忆。回到了千年之后,说历史的书本上还记载着你,但那不是你,是他们的一个人物,你已经多余。
浸月之柜冒着细细水泡,水泡一个个破灭,众魔出现在魔界的大地上,这样也是七天。没有谁坐在大堂上没有谁天生就是魔头,但魔王诞生了,这一届的魔王叫张诗晨。
张诗晨其实不知道自己是谁,他知道他是谁他站起身来后的顺手事情就是把浸月之柜收进墙角的一个暗门中,然后对衣素衣说,你的任务完成了。
衣素衣也看到了另一个完成,张诗晨出现在这里后七把刀七护法各自先割破中指把血滴在他的头顶,一一的横刀自刎。这是新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另一种情况是那地方还是那地方,居住在那里的人都是陌生人。
只能是基本的记忆,不能太多,中指滴血也有魔法限制不能有自己的爱好。死了之后,那些记忆才会活在张诗晨的脑海中,所谓魔王八护法八把刀的存在就是如此,而必须有人在场,衣素衣明白了她婚姻的欺骗性。
她的任务完成了,她要走了,她发现自己如此的陌生。
路早就规定好了,但她不知道,守卫们拿开顶门灵杠,衣素衣迈出门就一脚踩空。紧闭着双眼听着耳朵边的风声,感觉风声越来越熟悉,就像在秋千上摆过来摆过去一样。
她睁开眼,有个人推门进来花园,对她说,下来,下来,我知道什么是什么了,哈哈笑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继续打着秋千,呼呼的风声是一种熟悉的味道。 都别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