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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无情

都别搭理他 魔王第七把刀 4148 2021-04-06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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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场好风。天昏地暗,光明被吸收走了或者被隔断在极远的地方,曾经享受过的光明与温暖原来很容易失去,剩下的只有感知。人战战兢兢,街上不见人。人只是一种渺小的窥视,人,树木,建筑物,山,天空都是怒涛中的头发,随波逐流无能为力。

  风不仅仅是疾送也似乎旋转,从一个地方跳跃到另一个地方,调皮的周身旋转,熊瞎子掰玉米一样捡起一些沙石泥块树枝塑料和衣衫,一路捡一路丢,暴跳着撒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有过这么一句话,雨没有来,前提的风已经难以承受。

  什么都不能安稳,感知的心也不能,蜉蝣人生靠得住什么。人在上天的眼目前是空幻的花朵,原来平凡就是恩惠。得在低矮处抓稳了,不被风飘出去,也闭住眼睛吧,不值得欣赏也无暇或者不能欣赏。

  这可能就是洗礼。等人们的抽象思维或者现实的行为语言超过了一个限度,平衡着的某个桥段就会自然接通,什么或者不是什么能够证明你不是高度的事件就会走一遭转一圈。

  自然的水火是无情的,袖珍式的灭火堵水失效之后只能是在外围阻挡住火源不再祸患下去和给水一个走向流向它要去的地方。修行中的水火是一个比喻也是难有寸进的惹火烧身和注水浇灌,这个身体这个心思粘合了,无处是路是路都无去处,迷茫的原野就有了水和火。

  火是淬炼水是凝结,火来浇灭火水来凝结水,无常的火有常的水,一个涤荡一个冲刷,给你一个周身净透或者殒灭无余。守着安稳做小人,失去常态得了大态,抓住的和珍惜的都离开和回来。要不就是做着铤而走险的上下求索,一个跌落下去竟然是个花园洲。一切都是起始处,往前是错的,不能不往前,因为往后没有路,明知往后走是对的,这是个悲剧,一早就是这样,没准以后也是这样,也可以不这样,那一天会来但不知道何时来,等苦了人的生命,等死了所有的追求。

  水火要小有而不能囤积居奇,暴风暴雨宜防备而不可等待,它不知道何时来怎么来。刘振奎出门就赶上这么一场大风,他未出门就听到了风声,只是没想到这么大。在凌厉的风力之下什么都萧条和龟缩着,梦想呀壮志呀无影无踪,只有一种威严霹雳而来。

  是的,那是威严,等同于愤怒的威严。威严的脸孔刚一露面就不忍心了,呜咽叹息着悄悄退走。

  某个角落的室内,老夫和老妻,收拾停当出了门挎着菜篮子联袂去市场买菜,自家的菜地被谁家的猪拱了,想恢复原来的供不应求还需要一段时间。他们都是聋子,他们是天作之合,他们没听到那一场好风,他们在三十四岁上一起聋了。

  他们拾级而上出了门,老夫不放心又沿着台阶下去,看看地下室的门真正锁好了,这才和老伴一前一后的走。肯定发生了什么,就像被抢劫过,昨天还好好的。昨天好好的,但门外的菜地被猪拱了,一切都破碎成空,威严的一面失之交臂,天空和远处近处都是一种浸泡过的厚实的蓝色。

  满目疮痍,他们有些不敢走,就改成一左一右的互相搀扶和问候的熟悉方式,他们不得已才说话,一般不说话,或者意识不到各自是聋子的时候才说话。遇上对面走来的刘振奎时,老妻不用再逗头了,本来老夫老妻挨得很近,但老妻逗了一下头,悄悄对老夫说,那个人怎么是个骷髅啊。

  老夫是聋子听不到老妻说什么,说的一定是对面这个人,这个人没有异常就是憔悴和五内不调了一些,风中的干枯菜帮子雨中的卷了边的荷叶干涸土地上的大叶子茅根看守梨园的稻草人。

  刘振奎不是聋子,说自己是骷髅,有些像是骷髅吗?自己的血肉和灵都在的,意识到在,怎么是骷髅了。风后,相当于劫后余生,刘振奎只是笑笑,闪在一旁等二位过去。他们恩恩爱爱的夫妻两个面容很像,虽然有些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边缘,这从他们的眼神上可以看出来,有些才出洞穴的味道。

  夫妻长久的生活在一起总是越长越像,如果时间足够长他们最后就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又如果时间还是足够长,无数对夫妻是不是也长得越来越像,无限的延长下去,他们注定了像一个人。像谁?为什么像?

  这个城市是个三线,从西到东没多长时间,刘振奎一直在凝神中,时间给了他感觉的短暂。出来城市边是一座山,一路上再没碰到什么人。

  他被眼前的景色大大惊呆,他感觉出来了答案。接山原来在这里。

  原先的山刘振奎也来看过,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座山丘,它不是很高,拱起来的一个慢坡。但打扮得很利落很匀称,不挺拔秀丽也不怪石嶙峋,和它身后的其他不可一世的山脉比起来柔和和落魄,整个人走上山去就好像在一座桥上,山下是近在咫尺的的红尘繁华,繁华如星把什么都掉进梦境里去。甚至还怀念那时候的微风清风和恼人景色下的做陪伴的晚风。

  大风过后,天空和目所能及的都是幽蓝。这时候在山之上,犹如楼阁和巨石和雕刻过的镶边云朵也都是蓝色,它们在山的顶端中心处往上衔接着另一座高山。两座山之间是玉如意一般的云脚在如有如无,云山无比的壮阔和惟妙惟肖。

  那就是一座山,有山路有山腰有山巅,有大的树木匍匐的爬藤,有山路弯弯有些亭子和阁台甚至看得清有山洞遮遮掩掩。原来接山不是山,是嫁接出来的山,云山。

  接山出现了,这是一个开端,前面有车后面才有辙。就好像一颗流向坠落在某个地方,被那里的人目睹,而后回去之后某个人才会做梦,他梦到他去了一个荒岛,或者不是荒岛。他在那里已经生活了千百年,他不吃不喝不睡,只是个守望。他就要守望到被发现,他不知道他的皮肤已经是一种幻化,长着有些毛茸茸的脸,他看不见自己。没有被发现过,除非那颗流星,而下一步他不知道他只是被安排,他要坐上一艘船在人类的天空游弋,把希望和破灭都给他们。

  这一切的安装和启动绝非偶然,不三就不四不前言就不后语。转轮王带着泰山王的小铲子和五官王的分宫木板匆匆出了炎心殿。但愿一切都来得及,这次他要去找阎王,真正的阎王,不是十殿阎王的阎王。

  实话说,他没有见过阎王,亘久之来他只是听说知道有这么个存在,神话一样的存在。那不是想见就见的,得至少三殿阎王同意交出自己的护命法宝,事急从权之下才可以获得召见。

  到了炎心殿外,转轮王开始往空祷祝,意念也开始上穷碧落下黄泉。下,下黄泉,得到指引后转轮王没入地面不停地下沉。越下越慢,那明明是空气,但无法继续沉坠。空气做金黄色好像沙子,也纷纷如飘絮,不得已他掏出小铲子,那叫羽翅铲。羽翅铲为上古宝物之一,非金非铁非木非石。看着一寸来长但能够自如地变大到你满意的程度。传说神农氏曾经用过,置在头顶可以跨步如飞,登山越壑一蹴而就。放在身上可以做盾,山灵树怪猛兽大虫钩叉刀剑不能伤。而有些珍贵的药材非羽翅铲不能取。也传说后世某刘姓医士偶尔得之,入山采药遇仙人结为连理,几十年后执意回乡探亲,哪知已经匆匆数百年过去了,翻身入山却失了一向所在,在山上久经不息的喊叫已经于事无补。又传说末世它会出现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傻小子身上,忽然就悬壶济世起来,专治奇难杂症瘟疫和邪祟,给污浊的恶世一个拯救的希冀。

  转轮王将之变大,放在头顶使之旋转起来,这就是完美的不用动力的螺旋桨。螺旋桨带动着着他不是上升而是下降,冉冉下飞,等空气不再金黄而是有些青青颜色的时候就到了一个洞府门前,阎家谢世应犹在,徐徐不辞朱颜改。

  这就是阎家门前了,绯红的大门紧闭,千唤万拍都不应。那是不够次数,真千遍万遍了,门没开门前面出现两个朱衣扎红头绳的汉子,他们自始至终都各自说了四个字就把手直戳戳的伸到转轮王面前,我叫伸手,我叫要钱。

  到了西天也取不了真经,都是一贯地伸手要钱,这不是仅仅地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意思,那有多种说法但都是从钱字本意上来猜想。钱是工具不假,但最后钱都是善事都是捷径都是没有的时候才被人来要。

  我是谁谁谁我在某某是某某职位,在钱的面前这些儿都黯然,有的时候是自己的没有的时候才是人家的,手都伸到脸上了。据说这时候就要关乎一个脸面的问题,也与一生的积累有关,可是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都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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