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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下来

都别搭理他 魔王第七把刀 4460 2021-04-06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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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以角为号,就是号角。号为信号就是约定,我的角音是怎样怎样的,比如说一长一短一长,你就知道我的意思,那你就会怎样怎样。角都是兽角,制法不同兽类不同,发音也就不同,平地以牛角为主,海边的就是螺号。

  一般难得独吹特别是站在高处吹响,呜呜呜的,引得自己悲伤也引得满城凄凉。放牛娃子吹的是横笛,湖泊水边的就吹苇叶。初春伊始满山翠绿,就把柳枝扯下一枝来,选准平滑的地方两头截断抽出白白的干子,在一头稍稍用手抠挖一下,不顾手上的油滑放在唇上就吹出美妙的声音来,此起彼伏唱彻晴空。月下的洞箫再悠扬也不及这个野趣,剩余的枝子就编成圈帽,凉凉的戴在头上。

  角号大抵应用于军旅,一是适用于那种悲壮,一是能够及远。坚固城外有瞭望楼,四方门前一二里处和四角一二里处,围成一个圆。不吹的时候也在手中摩挲爱如珍宝,有时就在上面刻画,希望借着角音传送到梦中的深闺,就是画角,城上斜阳画角哀,守城戍边都是为了一个安宁。

  阴间不吹号也不鸣锣,他们喊,鬼叫鬼叫的很难听,一个叫处处叫,有外敌入侵,信号发送出去了,始作俑者领叫的几个平鬼回到了鬼屋开始收拾行装。街上人仰马翻,城隍城炸开了锅。

  此时的“打八折”叶九民正在整理心事,被很多琐事缠绕掏弄不出头绪来,他觉得必须要经过一个解释或者进行一个筛选,因为对的事情不一定对,错的事情也未必错。

  叶九民也当然没有死也死不了,鬼人对他的致死箭伤的伤害无非就是粉碎了他的形体,他的灵又飘飘忽忽回到了家里。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根据鬼身原先所拥有的复杂或简单的携带程度,时间会在不同的曲线内完好一切。

  死都是吓人的吓不到鬼,死都死了死得不能再死,要挟失去了效果,只有利用。阴间是五界中按地盘来划分最小的地方,最大的是天其次是人然后依次是冥魔阴。天无垠,是指天人分散的程度极其远阔,往上一翘可以是远古最太空的边缘,那里才是整个意识的起点。往下一搭,就触及到所谓的地极,就是所有生灵可以作用到的边隅。而往上往上没有穷尽,那是荒空。

  人类不仅仅散满地球,各类的射线一样的延伸通往各个空气重压的零点,就是达到不得不返回的程度。开垦的还是待开垦的区域都属于他们,目前知道那还是零点零几的范围。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人类的骄傲都是可笑的,但是他们一小撮人不管抱着何种目的的探索都是可敬的。

  冥界的旷大是生灵知道的,那不光是因为修罗少,主要的区域或者说是觉得的范围也仅是一条光线的区域。黑屋子里的烛头照彻的光满有限,光满之外的整个屋子里的模糊和黑暗都属于他们。现在是以万境山为主,这是一个界,而这个界之外的溢有余、德拉石堆、阿莫视角还有一线天都还沉睡呼呼,只有一线天大白于天日的时候,小大长天才是真正的长天,是对于其他五界最重要的补充,人类的计划一旦失败,这里就是新的起点。

  魔界是最可口的,浓树参天染色明灿是粗粗的油画的废品。层次分明排挤婉约,石壁就是石壁光梁就是光梁,有水就叫泽国干旱就是砾石。治理相对松散,招财纳线不拘一格,用权放权,用人用长,你可以是风月场里的班头只要你的魔法有益于魔界。左通妖林,右接灵山,五湖汇聚斑驳不纯。

  阴间就像个漏壶的下本部,所有的止息都归向这里。惯有的是隧道,常设的是突然,没人多少生灵是等死等到了的徐徐而来,大多数是骤然而断,余响留给身在的地方,顽昧的灵吱呦呦的到来。

  这里凝聚太多的不甘懊悔申诉委屈和痛哭流涕,即便经过了地狱的熬炼,偶然想起来也是耿耿在怀。所以阴间虽然是地域最小的,但格局却是最别致的别样。阴间是个十字形的星形,就是说它的四个方向伸出,以枉死城为中心鼓鼓湃湃的在四个区域上附设了一些机构和住群,看起来很规整。但是他的不透地区却是整个鬼魂出没地区的五倍之多。

  不透就是空漠,从来没有被有灵光的灵照耀过,从来没有被任何的生灵渴慕和许可过,也从来没有鬼可以逃逸和达到三分之二处过。如果有人说,那世间的鬼所从何来,那就只能说首先是人的心中有鬼,其次你见到的不是鬼而是鬼灵或者邪灵,再次假如那真的是鬼,是被许可的鬼,是鬼方不承认但睁眼闭眼的模糊做法。最后,如果真的是鬼,那是被其他四界用种种妖异的方式拔出去的鬼。

  百密一疏,当初设立阴间只是想给死去的生灵的灵魂有一个地方待着,塞进葫芦里就完事了。谁知道最后却成了焦点,不管寿长几何不管怎么千奇百怪的死法,死就相当于一个永恒,大界之内没有不来关心这事的。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奖惩的设立。我是有冤屈的,我是被人被天被冥被魔害死的,生时凄惨死时无辜,难道就这样了吗?我有错是不假,但是是他先有错,我不过就事论事的解释一下,他却打破了我的头,我如何甘心?

  叶九民才来的时候也这样。我在泰山公馆做守卫,五号楼前的卫生区是有保洁负责的。和我交替轮班的人巴结人家主动打扫卫生,但没有明文规定我也必须打扫,就没打扫,但保洁不乐意了,轮班的小人也趁机说小话,他们联合起来排挤我,我想起来就气愤,我要个说法。可以和应该的界定现在不想迷糊了。

  鬼判说,你又来凑什么热闹,五百年前你的案子不是已经定论了吗,没看见这里忙着吗?

  大委屈小委屈都是委屈,我必须要明白,是我的错还是他们的错。叶九民也较上了劲。错是错在什么地方,没错是因为什么没错,你们不是掌管律法吗,律法没有显明陷害的受罚吗,我的委屈成风了吗,难道连死了都没有公理和道义了吗,难道生灵不要准则不要律法甚至不要道德了吗?

  这些都是浆糊,而浆糊越来越多,鬼判从悠闲的一人增加到二十七人又扩编到三十六人,还是浆糊,大大的浆糊。十殿阎罗一纸奏章递了上去,五界首脑会议开了六十六天然仍一筹莫展。

  这时候才有一个男天使忽然降临到那里,把四个柜子和一个卣交给他们,说明了用法没有喝水和吃饭就走了,事情总算得到了缓解。时间爬行着有快也有慢,后来的五界再没有因此而纷争,那不是缓解而是解决,不是从事理上解决而是从源头上进行了解决。

  阴间的鬼除了柜子总算什么都不用怕了,死解决了他们大部分的事情,现在他们就是受刑服役和等待。受刑是最大的头顶上的罩子,但他们能够坦然接受,没有任何的怨言。阴间是最安定的一群人,是身在其中的明白人,恶会受到惩罚善会受到奖励,这个道理生灵都会懂,但都故意和任意的忽略,他们不想相信,因为虚假比真实甜蜜。更多的理由是,他们说他们已经无法回头。

  他们也愿意服役,服役可以变化等待的漫漫时间的节奏。他们知道有天堂存在,可是鬼们的梦想不是去那里而是去人间,人间是他们天堂的天堂。他们想从新做有气血的人,只有那样才可以不再这个五界之内才有机会达到永恒。

  鬼只有消失而没有死亡,至少现在还是那样,所以叶九民还活着。

  街上忽然乱了起来,有强敌入侵?鬼界有难,鬼卒当向上,这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生存不是一味的秋高气爽,还有很多的小事情鸡毛一样困扰过来,把灵魂拉扯得不厌其烦。可是身为鬼民,总要有个国度的大局。叶九民提起他带叶子的黑木拐杖出了门,出门的时候他从怀里摸出一条黒木簪子一样插进头发里,黒木条上有字,而我们竟然认识,上面写着“人不能靠自己。”

  叶九民转出门通往了街上,他不顾或者没察觉从他身上掉下个什么东西来,像是个小纸片,小纸片变大,变成另一个叶九民苍白而气喘吁吁地回到了他自己的家。

  这种情况也发生在几个鬼身上,落星堂的二当家,叫伯尼也叫伯利恒的鬼,告别了吾慈和臼丘兽的尚心仁,还有品心精舍第一间的伙计。只要摸出黒木条戴在头上他们就变成了另外一个鬼,而原先的另一个原鬼就会掉出来再次变成了他们自己。

  这种情况不算普遍但绝对存在,一个人乔装打扮会混淆另一个人,一个鬼用些手段也可以变成另外一个鬼,一个修罗走着走着下雨了,刚看见万境水岸就跌倒在地,爬起来的时候就把原先忘了,是另一个修罗,也一并承袭了另一个修罗的所有一切,叫易容术,法术和置换,而魔是魔化。

  兔小白很白但不是兔子,他是魔。遵照大耳族长的吩到速不达那里讨个口信,刚从树上跳下来就看大耳族长从对面另一棵树上跳下来走向他说,不用去了。他猛然回头,看到族长也从树上跳下来对着面前的这个族长不怀好意地笑。

  兔小白朝身后摆摆手,对着面前的族长问,我不用去做什么啊。“小兔崽子,想考我啊,你不就是去讨个口信吗?”族长说完,揉揉兔小白的脑袋问,你现在是谁?兔小白从族长的眼睛里看见自己也变成了一模一样的族长,就学着族长的口吻瓮声瓮气地说,“别闹子,小子们,我们该去接应狮子头了。” 都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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