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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心有泪

都别搭理他 魔王第七把刀 4560 2021-04-06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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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是这么来的:从前有一个人渔人住在海边,喜怒不定的大海就是一个善变的君王,他有无尽的财宝。这些财宝他为某一个存在守着,等着有一天那个人窃贼一样偷偷来找他,他交付完毕就会获得无尽的自由,可是左右前后的等,那个人都没有来。

  于是他每天叹息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这就是潮汐。

  潮汐是个玩笑,是耐久的君王的恶作剧,有一天他把一个他喝茶的贝壳扔进了海水里,贝壳沙白鲜亮光彩流动,自己能吐出千奇百怪的珍宝还能唱歌和讲故事,当然也学会了他的叹息。

  贝壳被渔人捡着了,他到处炫耀,炫耀就是风声,闻风而至的两个武士手执着武器抢走了贝壳。人说长戟短戈横矛,没人分辨那是什么武器,但武器有用,武器就是道理。

  然后长枪大槊有道理,贝壳易了主,然后七十二般兵刃上演着血雨腥风和强权威势,到最后一个人拿在手里,已经死伤了四千多人命,这就是个不祥之物,速速去查是哪里来的。

  然后,这最后拿着贝壳的人面对着渔人说,你就是个贱人,然后把贝壳又抛进了海里,说你贱你别不服,我说的不是人的地位而是事情本身,如果没有宝物人人平易,有了就抢夺和拥有,把人把风气一下子带贱了,后世的人们将把本来很低贱的财富当成贵,而那些本来高贵的人却成了贱,贫贱富贵依次论分,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

  渔人听不明白大道理,最后也不知道贱字怎么写的,仓颉的徒弟石踪经过这里,那时候他还是仓颉的徒弟,就为他造了这个字,一贝二戈。渔人对着这个字长年积月的看,有一天哈哈大笑疯疯癫癫的不知所终。而至于最后拿着贝壳又扔进海里的人是个大舌头,他其实说的是一个“浅”字,就被后人抹杀去了再也不提也没有人吃饱了撑的来探究当时的情况了。

  一颗黄曜石的引诱就是个贱,贱人波及开来,谁沾了这个字谁就会把子午卯酉颠倒了来看。看着张诗晨撤掉兽皮衣服,盯着狮子头的眼睛发了光,魔们饭也不吃了围着他俩给各自的看好的一方鼓劲打气。

  “别怕他,他是比你强壮,但不要撕扯,要游斗才有机会。”

  “你真打输了的话说话可要算数,那颗黄曜石就得归张诗晨了。”

  “别开玩笑了,他会输,不知道这是他逗着那小魔玩吗?”

  “都安静,别影响他们实力的发挥,一切由天定。”

  这里也有天?有的,哪个地方都有天,天覆地载是个准则,要不每个生灵都没有安全感没有了所谓栖息和抬头。另外有了天地才有渺小,敬畏才无处不在,它不是山洞从这边到了那边两个世界两个天地,而是拥有着同一个天空。天空也不容易,它的存在有不同的面目,这里有太阳那里没有,那里有蓝月亮红月亮紫月亮却没有星星,或者一朵白云都没有或者没有日月星却有纵横万道的光晕。天空是一个平台一个俯视点一个可以躺着的地方,这好像是一个故意隐藏的秘密。

  由天定的意思是不受外魔影响,不受外力影响,以自己基础的力量分个输赢。但他还受另一种方式的影响,不过这个方式有时候忽略不计有时候却至关重要,这就是魔心。

  魔心是一种执念,不说出来但就是那么想的,是煞力;说出来苦苦的求,那就是祷告,是咒力;既说又唱又跳,魔心没有遮掩平坦着遐思或者众多人的念力想力愿力联合起来,那就是魔力。

  围城一圈的众魔中大多数人心里都是向着张诗晨的,他们是劳苦的小魔做着力所能及的魔事但有时也得忍受着高出他们之上的高魔的不善待,忍气只为争气,但在魔力为尊的魔界,他们力量太小争不了什么气,今天遇到个这样的局面,魔心一下子春波荡漾,跺着脚拍着手,有个小魔疾冲着还从附近借来一个魈面鼓沓沓沓的敲起来。

  鼓声沓沓沓,就是魈过河的声音,它两支粗壮而有力的毛腿踩着河水跳舞。众魔也沓沓沓的符合上魔音,声音慢慢激越昂扬起来。

  魔音是个向导,原先说好的游斗霎时而忘,张诗晨双臂一展一收,双掌十字而立一竖一横的首先进攻。“还挺有气势,但又奈我何。”狮子头蹲身一魔手上掠一魔手护身,塔塔,轻敌了,上掠的手卸不去张诗晨的攻势,他原先的十字掌变成双推门印在狮子头的身上。

  后退一步没什么,无耻的打法往往成功,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这是打斗的真意。可狮子头不退,他引起的挑战,他自恃实力高出他一截,退没有面子,就硬挺。挨了一个双推门,他不退反进,同时身体后仰把张诗晨的身子引过来,双掌也往上推去,他首先要震开他。

  身处上位的小魔机不可失变掌为爪,狠狠的往狮子头脖子上抓去。狮子头一看大事不好,来得及一个侧头和拐肘封住恐怖的爪子,两个魔就摔在了一起。张诗晨吼叫一声,一个铁篮子一样的三角狼头飒飒的狼吻下来。“你敢!”

  谁说不敢了,一吻就是血脉相融。狮子头毕竟身手了得,来个秋风轮流转,硬硬转开,两个魔十字交叠在那里。翻身拱身,狮子头撑开一个空间,又是一肘往张诗晨胸膛上打去。张诗晨被他的躬起身子掀翻,正是头下脚上的瞬间,他要躲他要翻身,只转了一下头,肘来到,很实在的打在他的嘴上。

  狼一生的功力都在头上,他不受也得受了,狼嘴里流出来狼血。

  两个人又重新站好,只要不认输,张诗晨进攻狮子头就得接着。

  狮子头抽空说,“原先只想和你玩玩,比划几下,装着认输把黄曜石送给你,没想到你这么狠。我开始认真了,你明白吗?”

  已经变回人头的张诗晨点点头,早就上火的他觉得牙齿火烧火燎的不自在,现在被打了一下反而没感觉了,刚这么想,一股强烈的火在口中熊熊燃烧,他暗吸了一口凉气来中和,根本说不出话来。

  十字手,手腕相接双掌一纵一横如花开,他静下来等着。沓沓沓的鼓声又敲起来,可能鼓声根本就没停过,可能鼓声引起了他的兽血沸腾,耳朵里没有但心里有。此时一凝神又听到了,魈的两个大长腿在河面上跳舞,沓沓沓是踩水的声音。这个奇怪生物用眼睛看着他,它是个M形的生命,两条腿高高直立,身子却是忽然就塌下来,挂在两条腿中间,猿一样的面容,整个肤色是雪白的毛,但每个眉毛都耷拉下来一根长长的黑毛,坚硬不容易断掉,在眼前飘来飘去,它没有手。

  沓沓沓,沓沓沓。

  不用他勇猛,狮子头看似轻松实则做好了各种准备的步步逼近。

  我打!狮子头出拳攻击,他拦架,是虚招,他一攻就露出了空门,狮子头一脚把他踢翻。不容他爬起,狮子头就骑上来,左手右手的殴打他的头,“还不认输?”

  早就输了,还有什么认不认的,他不会认输不会求饶,他只变化出来一个狼尾巴,缠住了狮子头的脖子。狼尾巴都很短蓬松着,有魔用来制成了装饰品,大尾巴狼也不过是尾巴大些而已并不长,张诗晨的却很长,是谷子成熟的颜色,长长的如九节鞭。

  你打我就勒,不过是一命换一命。

  才不和你拼呢,狮子头摸出刀子往脑后一挥,他坚持不下去了,围魏救赵。

  爬起身子的张诗晨彻底变成狼。刚才打斗,魔们看见了他的头他的尾巴,没想到他变化出来竟然是一头翅翎嗜月狼,狼中的狼。这里没有月亮他噬不了月,翎翅一展仰天嗥叫,它在吞噬鼓声。

  鼓声消歇,狼嘴里流着着血的月狼摆过头来,眼睛幽暗深蓝如同火焰。它伸出舌头把嘴巴的血舔进嘴里,抖一下身子弓下腰,说,再来!

  给狮子头十个魔胆他也不敢再打了,他把黄曜石丢在狼面前说,“大狼,不打了,我输了,黄曜石给你。可是你本不应该在这个地方的,你应该住在戴天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众魔也互相用表情传递着不理解,竟然是它,是他,为什么来?来做什么?

  收起狼身变成人形的张诗晨捡起黄曜石递给比监工高一级别的制工,坐在地上哇哇哭起来,眼泪汩汩。本来魔缘不错,这是更有很多人围上来,怎么啦?怎么啦?要不要收拾一下狮子头给你出气?

  我牙疼。

  “牙疼是好事。”圈外走进来一个人这么说。谁这么不会说话?魔们气愤填膺,站起身来就要找来人的麻烦,可看到他穿着的圆领袍腰间系着的灰色带子就不敢开口了。来人没有看他们,继续说,“你以后会知道。这就跟我走吧。”

  我不走。张诗晨说。 都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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