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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通鼓响

都别搭理他 魔王第七把刀 6101 2021-04-06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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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二人住在高高的山上,山非常高高得穿破云端抵破虚空,山是实实在在的触摸得到眼睛看得见所有实物。但也是虚伪的,不阻碍巨逝鸟和其他兽禽通过,云彩爱来就来,车驾咴咴的经过。

  云彩后来成了天空,儿子不管怎样都要到山下去,长久的呆在一个地方会生厌因为感觉不到自己,“为什么要感觉到自己?感觉到自己也就感觉到了界限,这个界限是永生的,而你是新生的。”

  我一定要去。

  我一定要你去,去家容易归家难,我要你活得好好的。珍惜自己,这就是全部,其他的也不用多言,但愿你有时候想起我。

  别家的孩子到了山下,再仰望高山的时候山就不存在了,他知道山还存在实有只是他看不见了,他看见的只是虚无的那一部分,这是他眼睛中的天空。

  为了纪念这个虚无他在弥留之际狠狠地在心上刻下了一道印痕,或者就是一道泪痕,泪痕是后来的湖海江河。或者是一滴泪,化成无数的村庄,其中一个叫甘露村。或者是一种怀念,证明自己不是孤苦的孩子,有个人会一直等着他看着他爱他。或者是一个区别,他不想仅仅生活在无类比的正确中,他想知道什么是错误,但不断流的细分下去就怕忘记了当初的正确,这是初心。或者是个遗忘,他不想托庇在父亲的荣光之美中,想开辟一个新的天地。

  这个印痕就成了后来的遗传。

  其实孩子下山之后不久就死了,这个印痕只是孩子的一场梦幻,使他记得这是梦的边缘。

  而在父亲眼中孩子没有死,兴致然盎地去营造他的世界。孩子竟然学会了“万物生长”圣法,山下忽然出现了亿万计的他,亿万之中每一个人都像他都是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父亲转过头去去看看山的那一边,那里也有一道很深的沟壑,如果这时说父亲正好看到了他忠心的管家趁着这机会逃到了山下,这就像一个故事。

  不管怎样,父亲再转过头来看看山下的众多孩子们时,尘世已经几万年过去了。

  不确定的是管家是不是真的有,这是个难题。

  这关系到人类罪行的起始,人类是被引诱的还是自身滋长的要有个说法。正想到这里,猎户塔剧烈的摇晃起来,魔王第七把刀就势坐在地面上。钟馗、黑痣一伙人仓惶地逃往塔的出口。

  阴间也会有地震,而且震得宠辱不惊,上下左右斜扭正曲内绞外翻像打摆子又像筛糠的震和动。

  时空震能毁灭宇宙,一锅端,米饭都焖死在锅里,无知无觉梦都没有。念头也没有,就是所谓的廓清环(寰)宇。

  基本上没有单独的时间震,时间震可变乱时光。震中时,万物尽毁,一切气血之属也不复存在。因为那无所适从,一秒就是万年或者万年成了一秒,一棵小草瞬间长成参天大树,而人类可能在那时候扁平如蚁,永恒和短瞬交替跳舞就像是一把乱砍的刀,二十九把刀之一。

  震后,日出日落可能是现在时间的一分钟或者九十六年才落下,人类可能变成了短命鬼,朝生夕死。也可能永远长不大,就是长生。长生也未必好,粮食好的话一季七十熟,或者八十年也开不了花拔不了节。四季变了,不再是如今的均匀和递变。一切的节律都将重新安排,就看运气好不好了。

  时间震必须精准,这是最理想的,人世上来说最精准的东西无非三样,时间,遗传和仰望的心。怕的是时间震震动的时候大而化之,那么这个震动的边缘就会产生奇迹。死了的就不说了,摧毁的也不讲了,但生者有个别的可能永寿,有的建筑也将会永存成了魔屋,那就是活的化石。震的间隙是两秒,一个人正在往外走,耽误不了什么时间震无声无息没有大规模的出彩镜头,也没有观看或者拍摄的时间,突如其来而转瞬即逝。前一秒在震中,是个一秒万年,而下一秒迈出震中了,那你就哭笑不得的长寿而不自知。

  或者时间震在这里震了一下又去别的地方震去了,某座房子再也不会老去,一朵含羞花将永远含羞。时间错乱,这个人是现在的人但未来的时间怎么花都花不完,那个一秒渐渐延伸,一直到当初震时那一秒的频率所换算出来的时间的年数。

  邪恶可以终止一切,杀死人或者扒了房子。

  但没有用,时间不能仅仅用我们记忆和使用的时间,他和它是行走在双重时间之中,我们注目的时间和那一震的时间,意思就是你割掉了他的头,下一秒他还在行走,而魔屋你进不去,大力冲进去就是个死,被时间绞杀。

  坊间言传的神奇之处也无非就是节点之上的时空不均,而实际上还不是这么玄乎,那无非是一些诅咒和禁制,再实际上也就是些机关或者药物。

  地震是空间震的一种狭小形式,不关乎时空的无凭而是地表的震动。

  而翻江倒海的大的地震和接连地震就不是地质的因素而是一种旨意,必定发生,我们可以在蚂蚁前行的道路上洼坑,那就是裂谷,灌上了水,那就是大海,看不看得见我们都没关系,我们能看得见它。

  这样的地震不是这么样就完了,要有三次,几乎同时但有它们自己的时间间隔运算,恰到好处这个说法最早起兴于大自然,或者也叫幸运。

  钟馗一行人在飞爬奔之中,终于出了猎户塔。猎户塔仅仅完成了它语言通用的任务,来不及思索就失去了空灵,它成了实心的,再也不叫猎户塔。进入阴界的各股势力凡追赶钟馗他们的,都葬身在猎户塔的腹中。

  存在上面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山摇地动震颤叠叠,似乎是无声的风暴不停息地刮过来扫过去,稍不注意就踩到了裂口上,趴在地上更能感觉到地震的清晰,好像是个活的,喷涌着胸中的怒气,把所有的建造都尽情的践踏在脚下。

  人魔冥还有咕白一伙再也顾不上打斗和争着往大殿拥挤,那里成了废墟,在不停的地震中怕是越来越成了实地。魔界的狮子头见事无可期,首先离开了阴间,冥界的颧骨队也掉头回去述职。

  咕白阴笑着对还滞留不去的人界众人说,这地方成了垃圾场,都送给你们了,我们走。

  白云边特遣队和衣依依以及魔王第七把刀小子赤脚人孔德等人,在到处烟尘弥漫的废墟中又走了一圈,最后离开。

  其实开启阴间的钥匙只有一把,在某位至高者手里,而时候不到那把钥匙也没什么用处。钟馗、孟珀、黑痣、小危、小武、叶九民、轩辕桑耳、花侬、铁摇旗九人却有幸见识到了第二和第三地狱。

  地震就像轰隆隆的雷响逐渐远去,震动得越来越轻微,忽然间又猛烈地震动了一下,那是又打了一个响雷。响雷如战鼓,未必是夔龙皮做的,已经敲响了第一通。

  窜出塔来,幽冥冥的似乎还是阴间。这里似乎也遭到了地震,但隔着一层的关系没有塔里那样的花样百出不依不饶,这里仅仅是经过了一场浩劫。

  是个无际的旷野,极远处才有看不清楚的山的模样,一些简陋的草木房子全都塌了,还有一些石殿和砖土房,也凄凉地展览着碎块。没有声音,到处静悄悄的,然而处处都是白乎乎或者黑乎乎或者偏暗颜色的各种灵魂,灵魂密集的程度好像地铁的出口。

  他们看得见灵魂,但灵魂看不见他们,灵魂也不用看,它们自己对自己的折磨是随时随刻进行着的,那些蹙眉咬牙痛悔和疼痛使得他们无暇估计其他。

  钟馗突然喊起来,来个说话的。

  没鬼魂搭理他,他的一喊让面前的许多灵魂都飞了起来,他的声音就是大风吼,轻飘飘的鬼魂们承受不住自动地让出来一条开阔的道路。

  鬼都不会说话吗?花侬也说开了话,书上电影上说是能说话的, 黑痣说,可能是等级太低,要事有个鬼王在这里就好了。

  钟馗说,我不就是鬼王吗?

  你这鬼王算不得数,这是新的一个地狱。

  在他们的说话中,天空飘满了柳絮一样的鬼魂,就像打场飞起来的粮食。

  铁摇旗忽然说,那边。

  那边就是山脉那个方向上正匆匆移动过来一个有些暗金色的大鬼,鬼身很大比那些平常的鬼魂两三个大,他的移动就是透明的穿,从鬼魂的身体中直接走出来没有影子。刚才孟珀注意到了,他们走过鬼魂是被遮挡住的,那真的是一个鬼,说不定是个鬼王。

  鬼王直奔钟馗而来,说,见过鬼王。

  钟馗很得意,众人很惊奇,“你知道我?”

  大鬼说,“传言就是世心,民间就是王道,你的名字很少有人不知道。”

  哈哈,钟馗很得意,那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地狱,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个地狱是符合创造者心意的地狱,严密的说来这个地狱叫底狱和心狱、见识狱并存。

  地狱不就一个吗,怎么又出来这见识狱、心狱、底狱的?怎么回事?小危很纳闷。

  地狱的确就只有一个叫底狱,大鬼拍一下脑门,我糊涂了,是这样的,各族各国都有属于自己的地狱,好像很清晰但谁也说不清,这样的地狱其实并不存在,但也不是不存在它存在人们的心中,心有了就会有,各自的说法不同但都是为了劝化世人警以为戒,也不能说全没有。而指向万方的地狱就是这里,所有的鬼魂的集聚地,你们仔细分辨一下那些鬼魂,虽然不再是当初的模样但整个地球上的不同鬼魂都在这里。

  所以叫底狱,可以这样想象,他们在遭受了奖善罚恶和应了阳世的各种报应之后,于人间交割清楚了就会沉到这里来。

  小危一路追问,那心狱和见识狱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们能来也不怕你们知道,心狱是关押大能者灵魂的,就是所谓的练气士异能者外星人或者神仙堕天使等,他们在一个特定的地方,就是我来的那片山林之中。那里禁制重重也下了无数的咒语和条规,正在受苦。不管是谁,恶必定会受到惩罚, 见识狱就是一个炼狱,是正在进行当中的惩罚。来到这里的鬼魂那是必去的地方,看了见识狱之后有符合某些惩戒的,会轮流进去被展览。空间有限,轮流不上的就是自狱,随着时间不停地自己惩罚自己,那个景象就和他们在炼狱中一个样。

  你这么说总算明白了,小危喃喃自语,死亡并不是等待轮回也不是如同入了梦乡,而是依据生前的作为在这里早就受着酷刑。

  是的,底狱存在是为了让人们知道敬畏,但好鬼也就是好人没事,他们还有些房子在这里是等着最后的审判。这里也来过人,前后两个都是来宣讲经义的。

  钟馗问,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大鬼说,我叫康斯坦丁乌斯,是个大鬼,秦始皇、亚历山大大帝、成吉思汗、凯撒大帝、屋大维、汉莫拉比、查理曼、彼得大帝、拿破仑等也都是大鬼。

  孟珀心细,忽然想起来了,笑着说,什么康斯坦丁乌斯呀,不就是君士坦丁大帝吗,你挺会唬人的。

  不敢不敢,你们怎么到了这里? 都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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