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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笙告诉她,这叫芙蓉舞,是流星国最受人尊崇的舞蹈。
也就是说了这么一句后,之后,无论自己怎么问,秦笙笙都紧闭唇齿,不再答复她任何一个问题。
她也是那日心兰告诉她金珠故事时,才晓得,原来,这芙蓉舞,是流星国的国君慕容子裕跳的征婚舞。
尤其是当年慕容子裕用了助舞那一段佳话,令凤南歌久久不能忘,觉得是这辈子,听到的,最有趣最奇特的故事了。
今日她故意对慕容子裕说了那句十五年前的台词,就是一时兴起,忽然间,就想和他一起跳,一起舞。
舞蹈的结果,如凤南歌所料,大家一致将友情票投给了凤南歌。
连皇帝都亲身上阵了,要是不投,岂不是简接地在说皇帝跳的不好吗,他们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那么做啊,何况,人家是跳的真好。
面对这个结果,韶华公主自然是不服气,冷笑道:“天平公主胜之不武,需要靠助演才能完成,你好意思吗?”
凤南歌撅了撅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道:“我为人低调,不喜欢出风头,有好事,当然要与他人一起分享了。舞蹈最高境界,应该是舞出一个人的心灵美,哪里像你,摆了那么多动作,一个人金鸡独立,有毛用。”
韶华公主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你先别得意,咱们还有第二局。”
她命人抬上两个水缸,水缸里全是清水。
凤南歌嘲笑道:“别告诉我,你要现场沐浴。”
韶华公主面上一热,忍不住恼怒地道:“胡言乱语,谁说要沐浴!你听清楚了,第二局比试,我要和你比闭气。谁在水里闭气的时间长,谁就胜。”
闻言,凤南歌毫不客气地捂着肚子大笑,“哈哈······谁不知道我凤南歌自小就在西海的海水里泡大,我能潜入深海里与鲨鱼共舞,你竟敢和我比闭气,你哪来的自信?真是笑死我了!”
韶华公主这回却平静地道:“谁让我比你大,我只好让着你,说不定,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废话也别多说,你要不要比?”
凤南歌止住笑,点点头,“你既这么大方,我就成全了你,开始吧!”
高公公临时充当发令官,高喊一声,“开——始!”
两个妙龄女子同时将脸没进了水里。
大家都伸长脖子等待着,就差一块数数了。
不知怎的,见韶华公主那么自信,水玉清心头起了疑惑。
他这个皇姐,只会在水里扑腾两下,何时听过她会长时间闭气来着。
凤南歌入水没多久,正准备心里哼着歌,忽觉脸上有些辣辣的感觉刺来。
她习惯性地在水里睁开眼,哪知道,眼睛立刻疼的不行,气没憋住,她呼啦一下抬起了头。
她闭着眼,双手乱摆着,嘴里喊道:“你个贱人,这水里是不是放了辣椒水······快给我拿清水来,辣死我了······”
水玉清见状,赶紧唤人拿来清水,亲自为凤南歌洗着眼睛。
而这时,韶华公主也从水里抬起了头,看着凤南歌的狼狈样,心里乐开了花。
她假装上前关心地道:“天平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哎呀,这水缸也太不结实了,我就这么一碰,居然就倒了。”
凤南歌接过干净的帕子,擦了擦眼,看到被韶华公主推倒的水缸,一脸愤怒地指着韶华公主道:“你,分明就是你设计陷害的我,你现在还毁灭证据,你太不要脸了!”
“天平公主,你不要输了就不承认,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说我害你,可有证据?”
韶华公主用干巾子擦干了脸上的水珠,一边笑道:“输就是输了,不要找任何借口,免得让人以为,镜花国的公主,也就如此气量,输不起。”
“你,分明就是你使坏······”
凤南歌将手里的湿帕子一把甩了过去,干好甩在了韶华公主的脸上,那刚擦干净的脸蛋上,立即又有了水印。
韶华公主尖叫一声,“凤南歌,你疯了,居然拿你用过的帕子甩我脸上······”
“就甩你了怎样,小人!”
“啊,你······明明是你心胸狭窄,还赖我!”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起来,气氛是空前的热烈。
“都住嘴!”
一道沉沉的男音响起,十足的震慑力,顿时,原本喧闹的声音静了下来。
慕容子裕瞪了凤南歌一眼,在扫过韶华公主时,眸子里透着寒光。
他不喜欢心肠阴毒的女人,但是这凤南歌实在不知天高地厚,也的确是需要教训。
小丫头涉世未深,虽武功高强,但毕竟心思单纯了些,受些挫折,有助于成长。
慕容子裕最后看向水玉清,道:“今日晚宴就到此为止,想必三皇子也累了。春光无限好,明日,寡人请三皇子与韶华公主去野外狩猎。”
看到大家的愣怔,慕容子裕继续道:“两位公主不是还有一个决胜局吗?既然这赌局与寡人有关,那第三局比试,就由寡人来出题。明日,两位公主,在两个时辰内,谁射的猎物最多,谁就赢了这场赌局。你们看,可好?”
听到是这样,大家的兴趣又被勾了起来。
韶华公主点头,表示赞同,“韶华一切听出慕容皇帝安排。”
慕容子裕把目光投向心不在焉的凤南歌。
凤南歌瘪瘪嘴,支支吾吾道:“明天,明天我都要······”
“天平公主,你不会现在就认输了吧?”慕容子裕冷峻地问着。
凤南歌搅动着手指,脑子里挣扎了半天,才微微点了点头······
狩猎地点定在东郊千问山,那里离皇宫不是很远。
一大群人,在慕容子裕的带领下,进入了树林里。
韶华公主骑在马背上,路过凤南歌时,神秘地笑道:“天平公主,你就等着认输吧。”
凤南歌懒得与她多废话,一策马鞭,进入了树林。
望着凤南歌隐没在绿树间的身影,韶华公主敛起了笑容。
“只要有这个天平公主在,韶华公主你,就永远别想留在皇帝身边······”
这是昨夜宴会散场后,兰贵人忽然附在她耳畔说的话,这句话从昨夜到现在,就一直在她脑子里回响着。
哼!韶华公主的嘴角噙着冷笑,眼底多了一抹狠厉。
慕容子裕与水玉清一前一后骑行着,骑到分岔路口,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向后望了一眼。
凤南歌跟在最后方,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她心里叹了一声,自己明明是打算要走的,偏偏又收到凤啸宁送来的大礼——三皇子。这是要逼她完成任务的节奏啊!
可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那慕容子裕对自己母亲的爱既深沉又执着,她很难找到突破口让他放下这段执念。
更何况,留在这里惹人嫌,也不受待见,只怕他早巴不得自己离开。
这以前,她觉得自己脸皮厚些不打紧,有时候还得趣的很,可是现在,她似乎有些在乎慕容子裕对自己的看法。只要察觉慕容子裕对自己嫌厌的眼神,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水玉清不知道凤南歌为何兴致不高,只当是韶华惹恼了她,不愿意参加什么狩猎比赛。
忽听前方传来声响,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小野猪。
喜悦之情溢出眼底,如果自己将小野猪送给凤南歌,凤南歌是不是就会对自己的看法改观些?
他悄悄抽出一只箭,对准野猪方向正要发出,又听耳畔风声嗖嗖而过。
“皇上射中了,皇上射中了!”
几个御林军高喊着,然后提着猎物呈到慕容子裕面前。
“恭喜皇上,双箭齐中!”
水玉清瞪大了双眼看去,果然,两支御用箭翎都穿透了野猪的要害部位,野猪当场毙命。
慕容子裕淡淡一挥手,“交与御厨,晚上为天平公主做一道烤全猪。”
说完,他看了一眼水玉清,然后一夹马肚子,继续前行。
水玉清感觉心头有些闷堵,也不知道这慕容皇帝是几个意思,以慕容皇帝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这小野猪原本是他要射来送给凤南歌的,如今变成了慕容皇帝做好人,那他的心思该如何成全。
反正,下次出手要快些,决不能再让慕容皇帝占到先机。
一扬鞭,水玉清往另一头去寻猎物。
凤南歌不知前方发生的小插曲,独自策马到了林间的另一处,稚嫩的脸上表现的是不同年龄的沉重。
想到自己与韶华公主的赌局,她拂去没来由的烦恼,打起精神,开始寻找猎物。
她告诉自己,就因为都是公主,她才要胜了这场赌局,与留不留在慕容子裕身边毫无关系。
凤南歌的箭法是凤啸宁亲身授教,虽还赶不上其父的精妙,但箭法在镜花国诸多大将中,已经算得上一流。
一个时辰未到,她就已经猎得三只野兔,一头梅花鹿和一头灰狼。
凤南歌继续骑行在密林间,前面不远处,忽然出现了狐狸的踪迹,她兴奋不已。
正欲悄然追上去,又忽听身后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而且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
马蹄声惊动了狡猾的狐狸,瞬间逃进了树林深处,再不见影踪。
凤南歌愠恼地回首,见是两个脸生的御林军,不禁骂道:“跑那么快找死啊,本公主的猎物都被尔等吓跑了!”
御林军赶紧勒住缰绳,下马跪地,其中一个慌忙赔礼道:“小的们该死,不该惊扰公主。只是由于皇上方才狩猎时不小心坠了马,小的们要赶紧去帐篷那寻太医,所以跑急了些,还望公主恕罪。”
“你说什么,慕容大叔他坠马?那,他有没有受伤啊?”
闻听消息,凤南歌追问着,眼底划过担忧。
“皇上他摔到了右胳膊,导致旧伤复发,血流不止······”
“什么?”凤南歌心头一紧,急切地道:“他在哪儿摔的?”
不等御林军回复,她又指着那名说话的御林军道:“你,带我去,让他一个人去请太医就行了!”
“是,公主!”
那个御林军骑在前头为凤南歌引路,凤南歌不停地在一旁催促他快些。
说起来,慕容子裕的胳膊是她伤的,尤其是听太医说,那流星剑是天下第一法器,锋利无比,要是再深一点,慕容子裕的那只胳膊就要彻底报废。
他旧伤未愈,如今又加新伤,可谓是雪上加霜,伤情一定很严重。凤南歌越想越心急,越想越心痛。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发现一直领路在前面的御林军不见了。
“奇怪,怎么人不见了?”
凤南歌嘴里嘟囔着,正准备停下马步,忽觉马身往前一沉,然后马的后蹄扬起来,凤南歌整个人被甩了出去。
而她被甩出去的地方,正是一处悬崖,凤南歌只觉得自己从半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地面,然后,身子不受控制地一直往下翻滚,再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草地上堆满了猎物,众人脸上几乎全是喜悦模样。
韶华公主站在自己的猎物前,环顾四周,不由得露出一丝奸诈的笑。
他身旁的水玉清却有些不淡定,看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凤南歌的身影,心头的不安也渐渐升起。
韶华公主走到慕容子裕身边,道:“慕容皇帝,按您规定的时辰,我已经射了这许多猎物来。可是,这都四个时辰过去了,那天平公主却不见身影,那这,算不算她自动放弃赌约呢?”
她明摆着要慕容子裕公平对待,并还要慕容子裕现场给个答案。
慕容子裕坐在帐篷外面的椅子上,也已经坐了有半个时辰,其间,一言不发。
听到韶华公主的话外之音,慕容子裕抬起沉沉的眸子,盯了韶华公主一眼。
只这一眼,就把韶华公主方才的气焰给打消了个无形,往后退了一步,强制自己站定。
这时,廖然骑马奔来,见到慕容子裕下马叩拜道:“启禀皇上,属下将整个千问山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公主的身影,就连公主骑的那匹马,也没有发现踪迹。” 朕的皇后不纯良